“怕了?”男人看着苏若梨惊魂未定的笑脸,心里竟觉得好笑之极。唇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虽然是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他给苏若梨的感觉却很舒服,没有危险的感觉。而现在,她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那个人在笑!
“你笑什么?”
“姑娘说呢?”
“你——哼,要是我死,你也活不了,别忘了,你比我进来得早,要死也是你先。”苏若梨本想吓唬吓唬这个男人,别让他总那么嚣张的看自己的笑话。
“天地之间,除了我自己,还没有人能够囚得住我。”
“臭屁。”
此时,一阵锁链的声音骤起,似有人打开了牢门,正像这边走来。
“大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别脏了您脚”几个差役谄媚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中回荡着。
“前几日送来的女囚关在哪里?”——这声音!好熟悉!
“大人请跟小人来”那些掷地有声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苏若梨所在的牢房走来,苏若梨一时间有些慌神,难道说——是来处决自己了吗?前几日?难道自己在这牢里昏迷了好几天?难怪浑身没劲,饿了这么些天!一想到那个变态兰陵千夜,苏若梨还浑身不舒服,自己那样冒犯了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难道——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啊!
蛇坛?豹窝?蜂房?蛊箱?还是食人莲啊?!
苏若梨向对面牢里的人投去求救的目光,那人却不再说话,只微微的一笑便再次转身坐下,似乎看不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好吧!他这样做是准备袖手旁观了是吧!也是——同样和自己关在这大牢里的人,还对他奢求什么救自己呢?就凭他那一句:天地间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人能够囚得住他?笑话!
他以为他是逍遥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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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花哟,几日不见,你怎么这么憔悴啊!”
当这样一句妖孽般的声音响彻牢房时,苏若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来了,自己就是做梦也忘不了!就是这个小妖孽,把自己送到他身边,送进了火坑!
“哎哟瞧这小脸白得,真是看的爷好心疼啊!来人你们是怎么照顾我的小桃花!”流世说着,几个耳光子便已甩到了那几个无辜的衙役脸上。
几个衙役挨了打,心里委屈至极,自己什么都没做,竟然还白白挨了打“大人明鉴啊,小的不敢怠慢”
“罢了罢了,都滚下去,本大爷不想看见你们这群狗奴才!”
“是!是是!”几个差役如释重负一般,连滚带爬的出了地牢。
“你来干什么?!”苏若梨不客气的道,总觉得一见这丫就没什么好事,他就是一名副其实的笑面虎,越是笑得欢,苏若梨就越是发毛。
“小花花别这样说,人家好伤心你不知道,我听说千夜那该死的,把你打入了地牢,气得我日夜茶饭不思,这不,立马就来接你出去!”流世说着,竟然还拂袖擦了擦眼角,一幅委屈至极的样子什么?小花花?真的好想给这丫一大耳光子,抽死他丫的,取的这是什么名儿?还有,那什么“该死的”?这词儿可真是无限暧昧啊!苏若梨瞥了一眼牢门外妖娆多姿的流世,银发曼垂,红裳敞胸,可真是无限风韵!再一瞅那微扬的红唇,白皙的皮肤,美得能够杀死人的丹凤眼,苏若梨不禁浑身一哆嗦,心头一阵恶寒,——这,这丫儿的不,不会是——断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