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重臣大多站在两大势力之中,我们唯今之计,便是要如何暗中把机要位置换成我们自己的人马。”宁傲天说道。
对此上官云也深表赞同,“六部之中,兵部至关重要,如今的兵部尚书于明是骠骑大将军的人,若能换成王爷的人的话……”
上官云的未尽之意宁傲天自然明白,“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可是艰难万分。堂堂一个兵部尚书,又岂是轻而易举就能扳倒的。”
“是人都有弱点,有弱点就有软肋,只要找准他的软肋,就能一击必中。世上是没有无功不破之人的。”上官云说道。
“依逐月姑娘所见,这兵部尚书于明可是有什么弱点?”宁傲天心中明了,仍饶有兴趣地问道。
“贪财!”上官云明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宁傲天故意问自己,不过又是一次试探罢了。
宁傲天心中暗赞对方的冰雪聪明,果然不愧是自己将来的女人。
“你觉得本王可有什么弱点?”宁傲天语锋一转,直直地看着上官云黑雾般的眼睛。
“王爷乃蛟龙出世,天子之尊,又岂会有弱点可寻。”上官云笑道,毫不闪躲地回视着宁傲天的眼睛。
宁傲天迷醉于那双黑亮美丽的双眼,伸出修长的手托起上官云的下巴,叹道,“原本觉得你只算中上之姿,如今倒觉得你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你的眼睛……”
上官云不动神色地逃离宁傲天的魔爪,对宁傲天的轻佻微微有些不悦,“王爷,我们可是在谈正事。”
“你继续说,可已想到什么计策?”宁傲天问道,轻佻之色荡然无存,刚才的一切似乎不过是一场错觉。
上官云心中庆幸幸好萧瑾瑜在门外候着,若是刚刚他在一旁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动起手来了。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王爷,你看此计如何,……”上官云娓娓道来。
宁傲天听完之后不禁拍案叫绝,“妙计,妙计!逐月果然不愧是仙云阁之主,此计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于明怕是到最后也弄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拉下马的!”
“不过”,宁傲天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即便于明被拉下马来,我们又该如何换成自己的人?若不能换成我们的人,这一切不是徒劳无功吗?”
“新的兵部尚书的人选定然在两位兵部侍郎中产生,其中一位是丞相的人,不予考虑,另一个宋谦是中立人士,若是王爷能够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不就能为王爷所用了吗?”上官云说道。
“逐月怕是有所不知,这宋谦可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不贪财,不,不重名利,对官位也没什么抱负,是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就连骠骑大将军和丞相出马都不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更何况是我们。”宁傲天为难道。
“王爷,正如我之前所说,是人都有弱点,就算是无心官场的宋谦也不例外。”上官云坚定地说着。
“王爷只需向他示好便是,其他的不用担心,逐月自有安排。”上官云继续说道。
宁傲天有点不相信,问道,“此事暂且不谈,可是兵部侍郎有两位,即便我们招揽了宋谦,兵部尚书的位置也不一定会落到他的头上,不是吗?”
“不会的,一定会是他,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上官云自信地笑道。
几天前,有一批卫国商人进入宁国京城。
丝绸乃卫国的特产,而宁卫两国的边界穷山峻岭,道路艰险,所以两国至今没有通商,卫国的丝绸也很难流入宁国之中。
如今这些卫国商人带着一批丝绸千里迢迢而来,京城的达官贵人们都欣喜若狂。
物以稀为贵,这批丝绸自然价格不凡,但是对于富贵有余的上等人来说,钱从来都不是问题。而穿得上丝绸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商贾高官们竞相争抢,以抬高自己的身份,以免在朋友同僚面前丢掉了脸面。
京城刮起了一股丝绸的狂风。当然是在腰缠万贯的达官贵人之中,就算是有点财力的小富之家,低品的官僚之家,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丝绸的高价,无能为力,他们毕竟无法奢侈到为一件衣服花这般大的价钱。
“云儿,这次的丝绸,我们可又是财源滚滚。真不懂其他商人怎么没有想到这里?”萧瑾瑜不解道。
“这批丝绸可是派了武功高强的暗卫出动,从千里迢迢的卫国运了几个月才运来的。暗卫的武功就是放到江湖之中,也少有人敌,他们都觉得分外棘手,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商人?”上官云解释道。
“宁卫交界之地,险恶非凡,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在那里运货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宁卫两地的商人又不是笨蛋,岂会不知此中道理。”上官云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云儿的聪慧我真是不及万分之一。”萧瑾瑜有些落寞。
“一片赤子之心,才最是难能可贵。你又何须妄自菲薄。”上官云的声音放柔了下来。
萧瑾瑜本来暗淡的眼神又亮了起来,狐狸般的双眼又有华光涌动。
“云儿,教我吹笛子,可好?”萧瑾瑜期待道。
“之前你非要让我教你下棋,现在又想要学吹笛,瑾瑜,你什么时候兴趣广泛了起来?”上官云装作一脸不解地忍笑说道。
萧瑾瑜果然脸色泛红了起来,“云儿的笛声如仙乐一般,悦耳清脆,动听得很。”
“不想见你总和江易水笛箫合奏。”萧瑾瑜又嘀咕了一句,声音小得微风一吹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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