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青突然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柔女敕的唇瓣印在了猴子的唇上,辗转吸允,舌尖一顶,撬开牙齿,长驱直入,热烈的索取着,纠缠着。
肖猴感受到一种燥热在体内涌动,惊讶于今天艳青的主动,一边回应者对方的缠绵,手不受控的游走在艳青的盈盈一握的柔软上,可这里终不是纵情的场所,再说一直以来认为艳青就是自己的女人啊,自己要小心呵护,等到花好月圆那刻采摘才曼妙啊。想着,肖猴温顺的停止了动作,撤回了有些红肿的嘴巴。
猴子,你这个笨猴子,多希望你继续下去啊,最好现在要了我,我也好对你说分手时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你怎么一点霸占我的**都没?趁我今夜感情纠结时,结束我的第一次吧,就算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吧。不然,过了今夜,你我将是在无缘依偎依恋了?猴子哥,我心里好烦好乱啊。
艳青把头贴在肖猴那不算宽阔的胸膛低语:“这里就我们两人,你难到不想不想、、、”
肖猴灼灼的目光盯了艳青一眼,敛回目光,淡淡一笑:“想是想了,可我不想现在啊,你怎么了今晚?一会儿哭一会儿又这样的,你是我的童养媳?着什么急啊?”
本是一句戏言,艳青却是笑不出来,晕红的脸庞离开肖猴的胸口,低着头徐徐的坐回了沙发里,心有些凌乱,既然我诚心想给,猴子执意不要,那就一切到此为止吧。
既然要分手,就勇敢的说出来吧。只是、只是这样该怎么开口呢?
眼前浮现秋雨帅气迷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艳青低首有些紧张的咬咬唇,张了几次唇才温声温气的道:“猴子,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再继续下去的,我们做兄妹还是比较合适吧?”
虽是低语,却如雷声袭过,震的耳朵微微鸣叫,总是觉得今晚艳青有些情绪不对,原来是要和我摊牌啊,心里感到一丝钝痛,猴子有些受伤的凝望过去:“这就是你今晚要说的事情?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又有男朋友了吗?”
“嗯,不是有意认识的。”虽有心解释,可解释了又怎么样呢?只好越发垂下了头。
刚才还是一直以为她会永远是自己的女人呢,认识的年头老久了,彼此熟稔,哪知一转眼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或许是她找到有钱又帅的男人了吧。这也不算背叛吧,她过的好不好吗?只是心底突然象被掏空一般,麻麻的如暗夜中悬挂的弯月般清凉凄楚。
短短的沉默,耳边只是响着那首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的伤感旋律,猴子缓缓站了起来,眼神里有很深的哀怨流淌,抿着唇有些镇静的道:“也好,我为你找到知心的人感到高兴,”一顿接着道:“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说着猴子起身走出了包房。
那道背影有些孤孤单单,艳青有些内疚的道:“我、我、、、、、、”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送语。
此刻已是快午夜了,恩赐宾馆里我已是昏昏然去会周公了,被一阵呜咽男声惊醒。有些意外,爬起身来,借助微弱的月光模糊中看到猴子在床上趴着,肩膀微微颤抖。我试探着问:“怎么了?猴子,你哭什么啊?”
这一问,原本压抑的哭声彻底奔涌而出,一如迷路的小孩找不到最亲爱的人,我再三问怎么回事?没有任何答复,我也不在询问了,唯有情伤才会让人如此这般吧。
还是睡我的吧,感情的伤安慰好像没效果吧,只有独自释怀才是解药。
第二日清晨醒来,猴子却是睡的真憨,闹腾了一夜,该是心累体倦了吧。我起床之后,还是不得不叫醒肖猴:“猴子,该上班了?,快起来吧。”肖猴恹恹的道:“不上了,给我请个假吧。”看看他的懒散样子,只好随他。
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回到宿舍里却是不见猴子踪影,这小子不上班干嘛去了?不会是痴傻到殉情吧?柔肠的我胡思乱想着。
当晚上十一点钟时,还是不见猴子归来,正寻思间,电话铃声想起,是猴子打过来的,八成是和女朋友又和好了,我嘴角添上一抹笑意接通电话,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你好,我们是120服务台的,你是这手机主人的什么人啊?手机主人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
120是在拨打好几个电话号码都关机情况下,才打通我电话的。
我顿然感觉后背发凉,发梢竖立,猴子出事了?我慌乱的道:“我是他的同事,他在哪家医院啊?我现在就过去。”
“在第三人民医院。”
待我赶到医院急诊室时,肖猴正处于抢救当中,我木讷的坐在急诊室外的座椅上,期盼着我的同事安然无恙吧,一如当初我和苏娟分手时,只是被车微微擦伤也好啊。
第二日清晨,猴子已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刚到八点钟,就有收费处的人员开始催医疗费了,一位中年穿着白大褂的女医务人员对我面无表情道:“赶快给重症三号病人交三万元抢救治疗费,中午之前费用不交上来,后果自负。”说完,身子一转,高跟鞋哒哒的走远了。
在三请求下,才脚上戴着两个塑料袋走进了监护室,看着躺在洁白病床上的猴子,脸色苍白如纸,为情而如斯吗?是傻的可悲,还是爱的纯真呢?总不能看着他断药吧,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病房,我压根就是一个心肠柔软的重情男人啊。
可茫茫的都市,举目无亲,该去哪里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