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所以想方设法接近靠近,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的过去,也就无可避免的会想要知道的过去
这大概是男女相爱之后必经的一条路,只是看各人走的好不好罢
容霁没有办法保持冷静,的心起波动,望着容塍,眸底渐渐有害怕:“皇上,方才,她与皇上说什
不是怕她知道的过去,只是很怕她知道之后,会不要,会放弃,如果真是那样,那宁愿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也不要知道
容塍的声音还是很冷,眼里波澜不惊,仿若这些事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仍是淡淡的漫不经心:“朕只是想说,心里有她,说还是第一次这样容忍一个女子调侃,朕说的是实话呀,就算从前容塍说到这里瞧一眼容霁,见眸光一颤,还是顿住没说从前,只接着道,“她听朕的话似是很高兴,便得意,说她也是第一个舍命相救的女子,靖啊,朕是皇上,不能撒谎的也不想骗她,所以朕说她不是第一个,而是第二个
容霁现在知道,为什方才看到的她是那样的神情,知道她对己的感情,皇上说这句话,定是会伤她的心的
“她可曾问是谁皇上皇上说都感觉到己声音里的颤意
如今才明白,己其实比想象中更喜欢她,更舍不得她伤心
“她确实问,不过,容塍的目光从身上移开,落在堂外,声音也带一丝叹息,“朕没告诉她,就算要说也轮不到朕来说,靖啊,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有些事也该说的,也该去面对的
容霁心里头的冷意呼啸而过,垂眸低声道:“臣知道
容塍瞧着这样,心有不忍,便又道:“靖啊,从那件事之后就像变个人似的,性子冷淡的很,如今好容易遇上这样的女子,可不要轻易放手,们俩之间问题不少,但是一一解开之后,定会幸福的,当初便让人传话,说要朕不必管们之间的事,朕然是不会管的,只不过是要提醒一句罢
看重容霁,不愿意因家事分心,何况还得靠着来绊倒潘德贵,所以有些时候该劝一句还是得劝一句
“皇上的苦心,臣都明白听皇上的话,容霁现在满心都是唐弯弯,只是表面上不能表露出来罢
容塍瞧着,过一会儿,才沉声道:“朕这次来,也不是为解决们两口之间的事情的,那些都是闲事,朕为的是潘相
容霁深吸一口气,猜的果然不错,这次西陲是战是果然对潘相的事情就是个契机
“皇上有话只管吩咐,一切事情,臣都听皇上的,绝不有半分违逆
容塍微微勾起唇角,面具下的脸是真的在笑:“朕等的就是这句话,上折子明确支持潘相的议,还不能尽去的疑心,虽明白朕的心思,但是日后也得下些苦心才好,要想尽快除去,须得与朕联手才好能明白朕的意思
容霁点头:“臣明白
皇上的意思,就是要跟潘相走的越近越好,只有潘相把当做己人,才好取得罪证,一举歼灭其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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