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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张生根村子附近,在地里干活的人们都把目光注视到他们俩身上,连活儿都停下来不干了。于志坚:“汪倩,你看,你太惹人注目了,影响社员干活,生产队长弄不好要找我们事儿的。”汪倩满脸通红,:“去你的,我认为你是个老实人,你根本不老实。”
到了张生根生产队,他们找到了队长,然后让队长安排几个贫下中农代表进行了坐谈。其内容是:除了本人表现外,主要是看家庭及主要社会关系有没有历史问题。
事情办完后,回来的路上,于志坚一点儿也不拘束了,大大方方的和汪倩走着谈着,有有笑,两人很快谈到了一起。于志坚:“汪倩,你不觉得你们吃商品粮的生来就我们吃农业粮的高贵吗?”“我承认有差别,但我不认为有高贵与卑贱之分。”“你们吃商品粮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国家包安排工作,不是进城当工人就是站柜台,风不吹雨不打;我们吃农业粮的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一辈子就要待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庄稼,供应你们粮食吃。”“于志坚,你得不对,那叫革命工作,分工不同,你懂吗?”“噢——,原来如此。”于志坚罢,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回到学校,于志坚一走进寝室,田社贵见到他就:“哎,你很有艳福啊,一来就和我们的校花走到一起啦,我们同学两年还没遇到这样的机会呢,谈谈感受。”“想听吗?”于志坚有意逗他。“当然想听啊。”“行,你耐心等着吧,色鬼。”于志坚罢扬长而去,离开了他。“唉、唉、唉,你他妈的戏弄我。”田社贵着尴尬的望着于志坚的离去。
田社贵当生活委员接触同学广泛,对高腊梅这样孤僻的人他也能接触上。这个的家伙知道高腊梅家穷,打饭上就照顾她。高腊梅对他很感激。在学校时田色鬼就缠上了高腊梅。他也只能找高腊梅这样的老实人。毕业前的一段时间,他们俩就频繁的偷情。一天晚上,他们俩跑到野外终于偷吃了禁果,田色鬼强暴了高腊梅。高腊梅胆,吓得直哭。田色鬼安慰她,:“不要紧,不会出事的,马上就毕业啦,万一有啥问题我们就赶紧结婚。”高腊梅哭着着:“家里不同意怎么办?”“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家里怎么会不同意。你不怕丢人你父母还怕丢人呢。”“放屁,我怎么不怕丢人。”“这就对了嘛。”高腊梅吓得不得了,田色鬼得意地不得了。结果,不出所料,高中毕业没多长时间,他们俩就结婚了。结婚时高腊梅就怀上了现在的老大。
田色鬼兄妹也五六个,婚后没多长时间,就和父母分家啦。高腊梅的肚子也撅起来了,结婚不到六个月,就生下了老大。那时还不开放,村子的人们都议论纷纷,指责声不断。农村叫不正经的女人。随之,高腊梅就被村子的人们瞧不起。那时还是大集体,除了下地干活外,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仍然和上高中一样感到自卑。她两年后又生了一个男孩。把孩子拉扯到接近两岁的时候,一天,一台拖拉机停在生产队稻场上,好多孩子们围着看,高腊梅的老大带着老二也在那里围着看。一个大孩子好的也爬到驾驶座上学大人开车,乱模一通。那么巧啦,拖拉机发动了,突然向前行驶,孩子们都“哇”的一声乱跑起来。结果出事了,高腊梅的老二惨死在车轮之下。这给高腊梅又一个很大的打击。她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并且连个出气的地方也没有。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们,年龄都在法律约束之外。最后,生产队给了一点经济赔偿就算完事了。以后,高腊梅抑郁成疾,患上了抑郁症,经常出现孩子的幻觉。大脑反应迟钝,见了人很少话。又过了两年之后,有了现在的这个男孩后,才慢慢好了起来。改革开放后,人们的思想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高腊梅的思想也解放了,想得开了;尤其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两个人也不再想原来的事情了,也不管别人怎样看待他们,一心扑在责任田上面,起早贪黑,埋头苦干。麦收季节,高腊梅提一土茶壶水放在地头,渴了就抱住茶壶喝一阵子。上身穿一件薄衬衣□□也不带,喝着水顺着流着。割起麦子来汗湿的衬衣就贴在了女乃妈子上面,并且来回摆动。他显得着急,就干脆把扣子解开,女乃妈子就露在外面。她在想:顾不了那么多,谁有时间看谁看。就在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的第四个年头的秋收时节,一天晚上,刚忙完秋季农活的田社贵想到很长时间就没**了,就和老婆洗洗澡准备好好过把瘾。洗完澡后,两人就一丝不挂的上床了。上床后躺了一会儿定了定神,两人就你来我往地模了起来;尤其是田色鬼把高腊梅的女乃妈子就柔疼了。高腊梅主动的和丈夫抱在了一起。田色鬼:“你先在上边。”高腊梅就按他的骑在了田色鬼身子上面,对准部位运动了一番。田色鬼又:“行了,时间长了憋不住啦,赶紧换个姿势。”高腊梅听从他的安排,迅速平躺在□□,田色鬼爬到高腊梅身子上面如狼似虎的对准部位运动起来。不一会儿,一股股暖流涌进高腊梅的心房。房事完毕,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田色鬼搞得大汗淋漓,都躺在□□一动不动了,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当高腊梅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丈夫身体发凉,已停止了呼吸。她顿时大惊失色,嚎啕大哭。穿上衣服就出去喊人。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是心肌梗死。安葬那天,娘仨哭的悲痛万分,呈现出一片凄惨悲哀的景象。
田社贵死后,高腊梅就没打算再嫁人了,准备守着两个孩子过一辈子算啦。她没想到遇到赵安德这个四外跑的社会名嘴生意经,能会道。他把改嫁与改革开放解放的思想联系在一起,动了高腊梅的心。又加之男方没有孩子,高腊梅这才同意。
高腊梅相亲之后,就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为了使娘仨新年就在这里过,日子定在农历腊月二十八。赵金德和杨华荣两口子为了对杨华树的第一次婚姻悲剧予以补偿,决定多花点钱婚礼搞隆重一点。一九九四年农历腊月二十八这一天,东河岸上搭起了戏台,拉起了影幕。接近中午十二点,十几辆轿车经过赵营村东鱼贯而行驶入东河岸上。这时,鞭炮声,喇叭声齐鸣,响彻云霄。前来观看的人是络绎不绝。不一会儿,新娘子从一辆格外豪华的红色轿车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两个伴娘,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绚丽多姿。杨华树也打扮得像模像样,头发吹得蓬松有形,脸刮得光溜溜的,外穿一套笔挺的西装还配有领带。人是衣裳马是鞍,看上去原来年轻多了。他们在搭建的戏台上举行婚礼,非常露脸。婚礼由组长赵乐金主持,赵安德做证婚人。新郎新娘,陪郎伴娘站成一排,气氛热烈,庄重大方,很像回事。到了下午,锣鼓喧天,乐声阵阵,戏台上唱起了大戏。除了本村的人以外,外村的人也成群结队蜂拥而至,热闹非凡。晚上,又放起了电影。赵金德这一次算是出尽了风头。杨华树也沾了妹妹很大的光。这天晚上,一直到了午夜才安定下来。杨华树和高腊梅还没上床睡觉,各自心事重重。杨华树回忆起了赵金莲,就开始有点胆战心惊的。在想:今天晚上会不会还是那样呢。高腊梅回忆起了田社贵,也开始胆战心惊。在想:今天晚上会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呢。两个人都有让蛇咬一口见了草绳就害怕的心病。可互不知情,谁也不。最后,还是高腊梅主动:“我们睡觉吧。”杨华树这才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两个人就上床睡觉。杨华树的心事解决了,可高腊梅还在担心着。当杨华树闭关自守好多年的阀门要打开时,高腊梅:“你可要轻点,不要太猛啦,注意身体。”“没事,你放心,我身体强壮着呢。”高腊梅在想:前丈夫身体不也是挺强壮的吗,不行就不行了。:“这可不论强壮不强壮,不行就不行了。”杨华树哪知道她话的含意,:“你放心,不会那么快,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杨华树憋足了劲,一鼓作气使高腊梅进入了□□。她两眼一闭,什么也不再想了,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并且:“猛点,猛点。”她这时把丈夫的生死已置之度外了,一心在享受着长时间饥渴送来的甘泉。她不再沉默,她申吟了,她尖叫了。这天晚上,杨华树为了弥补第一次新婚之夜的不幸,又再二,再三。沉睡的**醒来之后得到了充分的发泄。两个人思想从禁锢到解放。从此,便开始了他们美好幸福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