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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被绑得结结实实,想动动手指头也不行。
靠你女乃女乃的!白板儿不禁暗骂了一声。
“唔……呃……咦……”她想张口骂娘,可是嘴里只能发出这些低沉的单音节词。
难道被毒哑了?白板儿在脑袋里想了想被绑之前发生的事,好像问题出在那魔术师身上。
难道是因为姐长得太倾国倾城,他被自己迷倒要劫回家做压寨夫人?
白板儿啐了自己一口,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瞎想。
可自己现在哪里都不能动,除了让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维奔放一回,还能干点儿啥?
魏风啊魏风,你们王爷不是叫你保护姐的吗?怎么让姐就这样被抓走了?现在她已经全忘记当时是谁要往那箱子里奔的。
糊涂啊,乖徒儿,为师去了,你好生自学成才吧!
正当此时,马车停了下来。白板儿心一沉,难道现在就要被处决了?
“现在应该没事了,看看那女人怎么样了?”车外一个男人道。
“是!”
白板儿只听到一阵乒乓之声后,眼前有了一丝光亮。
还好,眼睛还没瞎!
通过那丝光线她发现自己还躺在下午进的那个箱子里。
接着她就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被人抬了起来。
“砰”的一声,被丢到了地上。
她眼睛一闭,躺着继续扮尸体。
箱盖被打开。
“这女人还没醒!”一人道。
“把她带到这边来。”
然后白板儿就被一人扛到肩上,接着被扔到了地上。
靠你十九代祖宗!姐的翘臀要被你这龟孙子给摔平了!你们他令堂的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
“走!”接着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
白板儿只觉自己全身都被颠了起来,本来就不甚清醒的头脑好像更晕了。
她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车厢内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人。
她把眼睛全睁开了。
然后动了动手脚,竟能动了。
她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活动活动头颈,悄悄掀起车帘向外望去。
听那纷杂的马蹄声,这群人应该有十多二十几个,不过从那的一角看去,白板儿只能看到近处的四五骑。
她不禁唉叹了声:姐走的是什么运?怎么就会被这些人绑架了呢?不会是他们弄错了吧?
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样子,他们暂时还不会撕票,姐姐我就见招拆招,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想通之后,她便靠在车壁上休息起来。
不知是她太累,还是迷药的药效还未完全过,不多时她竟然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一阵臭味熏醒的。
“呸,什么东西这么臭,熏死老娘了……”她才骂了一半,方才惊觉,自己能话了!
“老大,她醒了!”她面前的一个男人道。
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他手上拿着的黄黄的东西是……什么动物的粪便?
“醒了就下来吃饭!”那老大叫道。
“还不下去!”那人向她喝道。
“是,是……”白板儿决定无视那坨东西,龟孙地连忙爬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