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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一阵,白板儿问:“虽然这马车坐着很舒服,可是我能不能知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骆飞扬倒不迟疑:“京城!”
白板儿声:“到了京城我给你钱,算是车费!”
骆飞扬笑,露出森森白牙:“爷不要你的钱!”
白板儿忧伤:“难道你要人?”
骆飞扬的笑容更大,黑亮的眼睛配合着白牙,黑白分明,更显得阴气森森:“对,爷要你的人!”
白板儿垂泪状,经典语言不经大脑汹涌而出:“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骆飞扬终于笑喷:“你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怪那姓李的把剑也送给你了……”
姓李的?剑?白板儿想,这姓李的莫不是指的李墨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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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飞扬的马是好马,车也是好车,不过日暮时分,他们便到了京城。
凤朝乃天朝大邦,京城风貌与那凤鸣、龙王二城不可同日而语。
白板儿禁不住好掀起车帘向外张望。但见商铺林立,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女人们的穿着打扮光彩照人。
“喂喂,快看,那妞长得可真不赖,皮肤水灵得……啧啧,能掐出水来……不如把她拐到你们群芳楼?”
骆飞扬掀了掀眼皮没理她。
“那个妙龄少女相貌是不错,可惜胸太了……”
“那白衣少年郎身材相貌皆不错,把他绑到群芳楼做倌?”
“……”
至此,与李墨瑜分手不过大半天,他反复叮嘱不要做的,她全做了!
到达骆府时夕阳恰巧还有一半脸悬在天上。
白板儿先骆飞扬一步跳下马车,她活动了一下手脚,一转头,正对着刚下车的骆飞扬。
骆飞扬一袭紫袍,乌黑长发也用一个紫金冠束着,他的脸很白,在夕阳的映照下如玉般晶莹剔透,让他本来棱角分明的脸变得柔和起来。
白板儿注视了他几秒,关心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还有我注意到你的手也很凉……”
来接骆飞扬的仆从心里想,这位姑娘如此关心自家主子,难道又是爷新找的夫人?
见骆飞扬没反应,白板儿继续道:“莫不是你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耕耘太勤劳……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