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灵泉白府的“白月”正和绿齐华同桌用饭猛然察觉不对在绿齐华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抖着手将一封信从袖中模出放到桌上突然苍白着脸化作了一串泡影消失了.
树林中的白月还想挣扎身后的人毫不留情地抬手一敲将她打晕了过去
几个黑衣人还从来没干过这么省事的活儿以往皇帝让他们暗中逮住谁谁谁的不是遇见负隅顽抗的就是东躲西藏的还真没见过这还没到门前就自己从家门出来主动送货上门的也真难为皇上还将这比作不易完成的任务连连嘱咐不过接下来就更轻松了只需给那位神奇天公子送个信从压进皇都的队伍中拖下他就行了听说那人还是个关键人物呢
此时感觉轻松的皇家暗卫还不知道此后“痛快”得比现在更加省事儿
四人当下立即分工两人架着那个昏睡的女人前往预定的地点一人送信一人复命只等那人自投罗网
然而天网恢恢这张网真的是属于他们的吗?
四人分头行动不一会儿就离开了谁也没有在意那面掉在地上的镜子
而另一方的氏族军队不断汇集累积下来便也有不少的人数只是拿出人来的氏族无论多少都有各自统领绝对是不愿将指挥权交给其他氏族的人于是这样下来便显得各自为阵无法统一调度而且一到商议的时候便是一大群人挤在一起各抒己见七嘴八舌混乱不已
白君虽然佩服天公子能凭口舌说服各个氏族出力但这样下去如果和皇帝的军队对上只怕恰似散沙对上铁锤必败无疑呀虽说一鼓作气叫人一起上那气势的确可以威慑一段时日但若无法统一行动这同尾大不掉又有何区别?如此又是一个大问题而那天勒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出言想法解决但出于尊重白君也没有跑去营帐打搅他
天勒有自己的营帐这也算是一种优待虽然他也知道白君的担忧却也不大想出个什么主意来其实他不是不擅长动脑而是不习惯这一路上他绞尽脑汁也算费了不少心力了竟然还要他出力真的是让人有些烦了好歹你白君也自己动动脑子呀这样老指望他可不成他可没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即使想留老娘也不会允许
一想到“老娘”他又听见天上一个旱雷滚过心里一颤惊叹这不会又是巧合吧?想了想只好在心里讨饶:饶命啊娘这是纯粹是口误
他一直都是明白的娘那个人虽然不会在意他做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但是唯有一个“老”字是禁忌这世间的女性都是一样的
他正觉无趣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当即低声叫道:“水月”心里却开始有些不踏实了水月不是在她那儿吗?怎么会……
水月镜出现在天勒身边的时候有些晃晃悠悠的镜面也有些刮痕看起来有些狼狈天勒惊觉不妙在水月镜上拂过注入了一些法力问道:“她出事了?”随后又有些迷惑好好呆在白府里会出什么事
水月镜的镜面闪动了数下便打开了它所见到的东西
起初是从墙上越过白月好好地跟在后面而后一双手拿出了几根布条拧作的绳子绕住了镜面镜子又上又下地晃动了好几次又被一双手捧了回来映在镜中的脸似乎有些失望接着便是白日里的一条小路几个路人似乎看见了水月镜惊叫着抛掉了东西跑开然后便是白天的景物变化不大晚上便是不断前行的模样大约持续了几天突然镜子里边的图像开始晃动映入镜面的不过是一个人的手心和一些衣料突然那可以看见的景象划过白月的脸飞了起来几个黑衣人的身影快速地划过一样东西击上了镜面不过瞬间一切的图像都黑掉了
天勒叹了口气口气隐隐透露出一丝鄙夷感:“你就被那么一敲就晕了过去?”
水月镜镜面恢复了常态不好意思埋了埋它也不想啊虽然是比一些镜子厉害但它除了能记录窥视一些影像幻化出一些幻影追踪一下位置等斯文点的活儿打架斗殴什么的可是一点而也不会呀
“我去跟白君说一声而后带我去找”
天勒跟白君交代了一声便带着水月镜离开了他也没说自己什么要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白君担心他临阵月兑逃派了两个跟踪好手看着却怎么也没料到那两人无功而返竟然莫名其妙将人给跟丢了
天勒跟着水月镜一路御风竟然觉得这劫走人的似乎是特地选了一个与皇城相反的方向就像是要故意将他拖在战场的后方无法顾及前面只是千算万算唯独漏了一点他不是常人寻常人要花大量时间行走的路程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藏人的山洞天勒实在没心情去周旋直接旋身避开把守在门口的人如风吹过让人察觉不了丝毫
待他走进去才发现白月被丢在地上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呼吸缓和却是在昏睡
心里不知怎么有些心疼替她捋好耷拉在脸上的乱发便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朝着洞外走去
门口的两个黑衣人骤见一个不曾见过的男子从洞内出来惊异之余也不忘拦人立即拔刀相向
天勒摇摇头眼中悲悯恰似在看无辜蝼蚁:“不要为难我我不想伤人”
此时刚好有另外两个黑衣人归队门口两个一见自己这方人数有增也觉得把握更胜
四柄刀寒光闪闪皆是对着洞中那个男人
天勒看着这堵在门口的四人无奈叹了口气:“让我走吧”
那四人仍是不动虽心里不知为何对这人生出一丝隐约诚服之感却还是握紧了手里的刀毫不退缩谁才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很清楚感觉不过仅仅是感觉罢了
天勒不再多说直接朝外走
那四人一见他想要带人走立即挥刀一时间光滑的刀面将洞外的天光印进了洞内宛如映着水面显出的粼粼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