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忙碌了?
白月瞪着天勒很是惊讶.这句话的意思那不就是那些肇事的妖精们很快就会被解决掉了?
这怎么可能?别说全部杀死光是对打一番就很是费力这些没有心智的妖精全是蛮横的厮打方式毫无套路可言偏偏就是越无套路越难预料出其不意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算这天勒有什么妙招也不可能以一敌万全部放倒吧?再瞧他话说的轻松倒像是他们白族的方法实是傻的可以
“话可不能说太满了”白月不知怎的就拗着就来了一句不服气的
虽然像天勒这种会些神通的人她是没见过多少皇都某小巷里稀有的那个半仙就是一个例子但也没见那半仙能将猖狂的话说的那么理所应当多少还是要找些东西撑个场面来显示这之中的不易吧这人倒好说得那个轻而易举就像这不过就是弯腰拾颗豆子那般简单
“这可就不能告诉你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了白月所有的疑惑说话的人却已经走开了白月立即跟了上去
她能看出这天勒看似随意却是言出必行的人说了不会说便是真正的不会说吊胃口的那种行为——咦奇怪?她怎么就觉得他刚才就是故意吊人胃口呢?
当她明白过来时便看见乖乖呆在天勒身边的水月镜轻微地颤抖着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自己迟钝的反应
白月对着那镜子挤眉弄眼闹腾了一会儿便被天勒那低声一笑打断了猛地转眼看向他有些不客气地问:“你笑什么”
天勒可没有有争论的打算微微侧过头瞟向一边不应声儿
“对了你让我来这里做什么?”白月见他不理自己转眼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天勒回头看她不明所以地问了句:“什么意思?”
白月抬头定定地看着那面飘在天勒身边欢喜无比的镜子口中疑惑着:“不是它带我来的吗?”
水月镜听见这句话好像有些尴尬缓缓将镜面转向身后似乎不想面对白月的疑惑
天勒悄悄低下头双肩微颤一副极力想忍住笑的模样
这倒是将白月弄迷糊了不禁有些恼怒:“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是水月一醒来没见到我便想找个机会来找我”天勒见白月有些生气便开口解释了一句
这可让白月瞬间傻眼了合着是那面镜子自顾自地找人根本就没她什么事儿啊?话又说回来镜子需要睡觉么?
看着变得垂头丧气的白月天勒暗笑不语可他大概也猜得出这丫头八成以为是自己要找她吧看她愈见低落也有些不忍心
“阿月”
“嗯?”
“其实可以再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嗯”
白月停下脚步看着他有些不确定不过瞬间眼中便绽放出美丽的光辉笑靥如花
这样简单的一笑让天勒印象深刻好像这才是一个开始从心的开始
刹那风姿芳华万千
天勒沉下了一丝心绪笑着对白月说道:“你在外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白月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外呆了太久了要是待会儿哥哥找不到人只怕又要担心了何况这边的状况根本就不太平只怕会更加焦心她四下看了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她是跟着那个没什么头脑的破镜子四处转悠哪知道回去的方向在哪里呀
瞧着这丫头没头脑地在原地打转天勒有些好笑地将她安抚了下来:“别急别急我让水月送你回去”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一面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镜子在半空中飞着是不是转着镜面停一停而后又慢悠悠地朝前飞去跟在镜子身后的是一个满脸焦急的白衣女子双眼死死盯着那飘忽的镜子生怕走错一步走在女子身后的是一个白衣男子他可是比前面的两个轻松许多面色自如不大积极地坠在这一串的尾巴上
眼前的一切渐渐眼熟起来白月倒是挺高兴的至少不用听哥哥的责骂了回去晚了最多就是被唠叨一宿也就罢了
正当她看见族人的身影回头给天勒告了别就要奔过去时天勒一把抓住了她
“等一等”
白月不知他是何意有些拿不准心里隐约还有些窃喜莫不是还有别的话要交代?
天勒抓住白月不放眼睛横了水月镜一眼水月镜立马颤巍巍地缩到前方去闪了闪镜面
不多时前面便有一个人影对着水月镜走了过来
白月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吗?可是自己不是在这里吗?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她那惊疑不定的目光不断在另一个“自己”天勒和水月镜的身上来回逡巡着实觉得诡异万分
天勒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她的困惑便开口解答:“这是水月为了方便你能一块走而放出的幻影能瞒过一些人省得麻烦”
白月似懂非懂唯独高兴的是回去后就不用担心被哥哥说了不过看着那块镜子一下将那幻影吸了进去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好歹那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吧这看起来一口吞下的架势还真让人受不了就像自己被这玩意儿给捉弄了一样
同天勒正式告别后白月回到了族人仍在搜寻的队伍里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她暗自感叹着再过两天就不用忙活儿了可这话却是不能说出的若被问及缘由只怕她也解释不了
虽然天勒没有说出原因但白月却认为他是不会骗人的毫无根据地便相信了
白族人收队的时候仍然一无所获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唯有白月独自享受着一个好消息不见烦忧
时至傍晚白族这一行人从约北的城中穿过无论住宅商铺街道两侧的门窗早已紧闭冷清的街上就这数十个人默默穿行妖精何时会出现没有人能准确拿捏
回到蓝族府邸诸人匆匆吃了饭便又按着部署排布开警惕又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