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一小四人相继紧张的进了丛冲的屋内.
伴随身后嘎哒一声轻响房门紧闭也传来了士兵的嚣张叫嚣
周启与白夜两厢对望之余我与程天躲在丛冲事先准备好的床榻之后一方只有能容下我们两人的小地方
而丛冲那张因为消瘦和满是伤痕的脸上早早的已经是一张人皮面具掩盖着只是身上的伤口是无法掩盖
抱着程天在暗处的角落里躲避只能闻见屋外断断续续的杂乱之声而屋内除去我们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便是安静备至
不甘心的盼着一处缝隙使劲的向外张望只见一群人影绰绰在门外边左晃右晃不多时便听“碰”的一声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提着一柄尤其宽大的弯刀进了来
惊得我身上一个颤抖慌忙捂住了程天的嘴而就在那名大汉望见屋内的一刹那两到白色人影已经闪身飞出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
赵大哥在身后不急不缓的走来笑着说道“官爷小心着我家老爹这身子骨着实不好您这前几次来的时候不都是瞧见了您看他有一天没吃东西了这眼睛都睁不开您就行行好多担待担待轻点轻点呵呵……”
“哼官衙办事怎么容你这等屁民说三道四在本大爷面前吆五喝六的找打”说着那人便霍地举起了宽刀
心被猛的揪起
忽地那人的手顿了顿撇头看向了一边猛地我的心收缩抱着的程天亦是不敢乱动因为长时间的僵持手臂开始酸痛不堪额头上密汗叠加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那人脚步甚是缓慢一步一缓每一步都好似沉重的擂鼓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心弦之上
此刻一旁的赵大哥好似发现了什么忽地睁大了双眼忙快走两步却被身后赶来的官兵拦下
“官爷你看看我家老爹是不是醒了?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是不是醒了您快看看”赵大哥焦急的探出半个身子张望着床榻之上已经乔装而依旧未动的丛冲
“官爷您是不知道我家老爹前些阵子就是这个毛病请了好多代夫都说快见阎王可是这老头子就是不知道眷恋个啥总是这样昏睡着哎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官爷您……”
“他娘的晦气”那人一甩衣袖很是厌恶
身为士兵无论是带兵打仗亦或是守关城士兵但凡是见过死人的都很是忌讳这些一旦沾染了什么阴气会给自己的官运和性命带来不幸
那人脸上横肉一条向后蹦起带起身上沉重的铠甲和一身的飞镖也跟着噗通的跳起
身后的赵大哥只是焦急的张望着那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回响怒目而视道“该死不早说”
不想赵大哥只是呆立未动显然是被打了蒙了头半晌方才缓过神来笑的很是大声“哈哈官爷那您看我们这还没用饭呢前院给您备好了酒菜您看……这动怒不好除夕到了我们这小老百姓也没有别的孝敬您您看……啊”说着怀里掏着什么
那人狐疑的看了看忽地慌忙上前捂着赵大哥的手脸上的横肉一跳一跳笑的很是得意豁亮的嗓门嚷道“哈哈客气了既然东家这么好客我们也只好做个顺水人情图个吉利”
身后尾随的几人同是点头打着哈哈应允着
“呵呵多谢官爷们赏脸这边请”赵大哥支起手臂自先领路出了门
呼的一口浊气心里一颗沉重的石头这样放下只是今日是在反常晨间才刚刚查过此刻又是来查搞不好这前脚出了屋子后脚他们又来每一次来的人各不相同即便是想要收买也没有个终止更何况那些个官兵也不是都如今日这般好糊弄过去的
慢慢的挪动了身子先抬着程天出去
想着自己再慢慢攀附着一旁的石壁只因此刻的肩膀已经开始渗透着森森血迹
不想腰间一紧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眼周启紧皱着眉心一言不发抿着的薄唇已经是白白一片
我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我是担忧你们所以才挪动了下想要要形势如何”我在在耳边吹着气小心翼翼的辩解道
“嗯”周启闷闷的应着
我便也没了下文
路过床边担忧的看了眼仍旧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干瘦的身体深深的塌陷在床榻之内只能从那轻而缓的呼吸中才知丛冲尚在
眼中一红不甘心的回首不忍再去看
任由周启拉着向另一个屋子走去一路心神不宁我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照此下去不是办法若是即刻动身只怕只能是险中之险如何是好?
“姨娘我怕”程天挣月兑开白夜的手远远的向我跑来死死的抱着我的衣裙费力的仰着头一双带水的眼里噙满了泪却终是迟迟未落
“程天不要怕有姨娘在有周叔叔和白叔叔在我们会安全的逃出这个地方以后程天就会没有任何烦恼的与其他的小孩子一样有着快乐的童年有着幸福的生活只是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你的白叔叔一起去外面好好的玩耍只是并且要听白叔叔的话记得吗?”反复的嘱咐程天虽是前院与后面隔开来倒像是两户人家
只是方才刚刚搜查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又会跑来
只能期盼着一直到深夜都是相安无事的
程天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泪水汪汪不安的仍旧死死的靠在我的腿边我咬了咬牙终是抬起双臂抱起了程天
“小男子汉要坚强你要学习你的两位叔叔不然以后会没有女子喜欢的知道吗?”揩拭着他的小脸蛋心疼的不知要如何
“来程天”白夜走近撑开了双臂接过程天
周启紧着的眉头更是难舍难分望着我因为撕扯伤口而开始渗出的血红脸上阴暗的快要即刻掉下来冰雹
抹了一把他此刻冰霜一样的脸嬉笑着“你的脸是冰块吗?怎的最近总是说冷就冷一下子就结冰碴了是不是我放上去一大块水果就能当冰箱来用?”
“冰箱是何物?”周启懵懂的申请甚是够逗
又是一阵轻笑曲着手指敲着周启的脑门锃亮锃亮的相似擦了鞋油般“就是你啊”说完自顾自的进了屋留下这个白痴一样的周启在门外估计是仍在想着自己怎么又改了名字
“快给我换药了”我在屋内稳坐使唤大帅哥最拿手了
周启一愣忽地进了屋
埋头整理着一旁藏匿好的药箱捣鼓了好一阵才拿出来一条条铺就好的白色布条上面沾满了黑乎乎的药草均匀的躺在布条之上
我开始着整理衣衫
却
“唔”嘴上一凉
睁大了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周启这这这就亲上了?
只是为什么我我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乱跳个不停?我们已经滚过床单了这个咋像是新婚燕尔才有的冲动场面呢?
不免一阵窒息感过后我微微喘息低垂着头像一个娇羞的小姑娘靠在身后宽大的木椅之内而因为刚刚因为扯动的伤口微微疼痛此刻竟然一点感觉没有难道难道接吻可以治疗伤痛?比我们现代的麻药还要管用咩?
“呃那个呃呵呵……”我痴痴的笑着不知道此刻脸上已经火辣辣的更加不知此刻是因为屋内的温暖还是因为某种原因身上也开始有些不对
尴尬的在那里支支吾吾了许久终是没能蹦出一个字来
“唔”
不见人声却只能见着一张红红的薄唇又凑了过来顺带着拉扯着我的衣衫“嘶啦”心理叫骂混蛋啊这衣服料子真是够差劲的转念一想差劲到了关键时刻原谅你吧
不多时我已经是头脑一片空白了思绪不知道跑到了那里这心理某个角落也开始在叫嚣着咆哮着恨不得立刻就钻出来把我生吞活剥了之后干净净的放在周启面前
待我口干舌燥心里小鹿乱跳之际……
“好了”
懵懂间眼前一亮
虾米好了?刚才不就是亲了亲吗什么就好了?什么好了?我们还没怎么样了你就好了?
周启邪魅一笑嘴角还挂着红彤彤的一点一颗晶莹剔透的口水仍在
我险些昏倒
这人不这么勾人行吗行吗?天理难容
望着他手里红森森的绷带黑色的药墨已经被侵染的黑红一片不免诧异这是哪里来的?在一低头哇
啥时候给我换好的药?
迷茫的望着周启的背影真想上前踢他一脚混蛋你这是等于趁人之危知道吗?你亲我就亲了给我换药都不知一声我脸疼的机会都没有了
“收拾妥当我们夜间便走”周启说道
方才缓过神来懵懂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