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四射招摇的晃动着妙曼的身姿舞动着动人的腰肢一路雀跃欢舞来到我的床头.伸过手臂莫弄着冰冷的手臂
仰望愣神成了这些时日最为频繁的一个动作
不多时侧了侧身抬目张曲何时已经进了来惊觉于此时的我竟然会因为投注到一件事情上如此之久
四肢无力头皮酸痛浑身无力瘫软在软绵绵的塌前眼皮无力的闭合感受着深秋特有的味道
霍武接到战报匈奴人几次大肆调兵连连攻城眼见着曾经富饶稳定的边陲快要成了匈奴人的领地霍武一头栽进了战士于此同时我也闹得悠闲不用整日无言以对却要时刻感受着霍武的暴戾
自那日后借用张曲的话刺激了心血迫使曾经因为血郁而导致的暂时性失忆症得以缓解
呵呵不禁悲笑
失忆是多么渴望的一件事忘记这些纷纷扰扰忘记这些是是非非活在四年前那些个欢乐畅快的时光
闻着桌案上的药草香何时竟然对此寸步不离?张曲一面漫不经心的调制一面叮咛“夫人体弱心悸不佳伤势未愈这劳神的事不要再想眼下就是要静养这别院虽是小了些却也是安静雅致之地待夫人体制好上了便可随处欣赏下有好些个珍奇的植被是不常见的……”
“张大夫”我的头快要裂开了此时却还有一只不停乱叫的蜜蜂在耳边不断地萦绕着实难耐
“哎这人老了就是爱唠叨夫人别见怪”张曲跛着脚一路歪歪斜斜的向我走来
接过依旧荡漾的汤药看着张曲怪异的腿时隔才一年之久竟然腿脚上不灵便了?“张大夫您的腿?”
“哎这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是常有的事还是将军的身子骨结实就那样连夜颠簸都没见着疲倦的”
碰到嘴边的药碗停留黑墨般的汤汁点点滑落滴落在锦蓉棉被之上愠开了一朵黑色的妖莲
“张大夫您在军营当差多久了?”避过尴尬的氛围尽量不去联想着霍武因为我而暴怒的脸想着那些可恨的行径如此阴狠的手段折磨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士兵而这一切却都是因为他们误伤了我
若是我没有短暂性失忆可会如此?若是当时是必要问一问霍武当年那一根长矛枪同样冰冷的刺透了我的身可有想过半分的悔恨是不是也要得到同样的惩罚?
“四十几个年头了那个时候还是霍老将军的差部父子两都是善战者只是霍老将军仁慈那些缴获来的粮草多半会分给底下的人安慰伤残自己倒是省吃俭用的呵呵……来夫人快喝这药凉了便失了几分药性并且苦的很”
“张大夫可有儿女?”望着那张因为岁月而冲刷的脸褶皱下的一双眼尽力的睁着慈爱的目光带给我无限的安慰像极了……我远在现代的父母像极了此地的父皇
“哎连年战事哪有女人肯屈身跟随一个生死不定的人这不一辈子都呆在军营年老了也是借着夫人的光回来这安定之地呵呵……”
“连年战事?”何来的战事?不禁疑惑若说这战事也是近两年才有的并且并不频繁张曲驻扎的军营正式霍武大军的主站区那里何来的连年战事?
“霍将军英明神武大的战争倒是没有而小小的一纵匈奴人却能带着他们那一批批健硕的大马一路飞奔过长海越过草原挥着那手里弯刀就那一小纵人吗便可削弱咱们十几个好手边塞的小镇小村多的数不胜数这也便成为了匈奴人抢掠的要地他们窜所在村落间能走能爬伸手灵便快速暗中做事伤及人数也是不在少数的”张曲慢慢转身看着我喝光的药碗眉眼里全是笑意满意的放在桌案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双腿
“霍武不是领兵能手吗?这点小事情都抵挡不了?”
“我军虽是众多装备精良但是也都是在平原之中长大的这要是打起来还真是抵不过那些个人高马大的匈奴人除非自小便在草原里模爬滚打出来的哎……死伤那是常有的事”
低头冥想回忆着曾经梦境中多次出现的草原那里辽阔草长莺飞间非窜的都是驰骋的好男儿飞奔的野马四处可见各个是狩猎的好手即便是妇女小孩也是那马背上驰骋的能者这样比较而来大的战役我们会凭借智谋和经验还有外在的装备取胜而小小的骚乱他们隐藏在市井之间却实难办
而此次霍武亲自为了边塞的事情前去想必也是事情不小
“张大夫你在这边……”莫名的担忧着那边没有了这么高手段的大夫会很慌乱不知道多少人会失去生命
“夜间便会动身了已经备好了夫人这近一个月的药材按时服用按照方法煎熬不出两月定能恢复如初的”
“好多谢张大夫您路上小心”
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张曲的腿
惆怅万千还有多少人会因为我而遭受牵连已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张曲走后屋内只剩下我一人没有了丫鬟没有了奴仆没有了那个冷冰冰的侍卫李琦更没有我憎恨却憎恨不起来的霍武
难得的清闲和安逸用过晚饭舒适的靠着床榻前望着窗外的星辰万里空际飘远深沉黑灿灿的犹如——某人的眼
黑奴远在塞外野漠可会时常仰望星空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伤过你的心?
“碧阶姑娘将军吩咐过不得擅闯夫人的屋子碧阶姑娘?”
一阵吵嚷接着便见一人推门而入
“没事下去吧”挥退身后紧跟而来的丫鬟对着面前的碧阶笑了笑
女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情敌相见更是水火难容犹如当时在后花园内见到的这双眼碧阶的水目竟然不在那么光彩依旧
想着会在明日一早便能见到不想碧阶如今这么沉不住气霍武前脚一走张曲刚踏进马车着后脚就进了来
“碧阶与你我不想多加说什么毕竟你想得到的东西是我从未在意过的而你想要得到的与我的存在与否是不发生任何冲突的不能理解的是为何会几次三番的来此”找一些不痛快呢
果然是体制虚弱话说的多了都会有些气喘吁吁
扶着一旁的床帏幔帐笑看着面前的碧阶傲慢的像只高傲的孔雀撑开了他最为动人的一面展现在病弱缠身而虚月兑无力的我修饰的完好的妆容之上摄魂的眼眸轻蔑的扫视过我苍白的脸
“记住你永远都只是一个棋子”碧阶竟然大步走近我拽着我头顶上已经有些杂乱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着眼里分明的竟是——恨
为何会恨我?我从未与你争夺过什么爱吗?我不需要霍武的爱地位?随着父皇的离去太子哥哥的逃离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宰割利用的棋子那些高不可攀并且累赘于身的虚无是我鄙弃的
“碧阶你与我不会有任何冲突难道还不明白吗?”试图挣月兑来已经开始疼痛的头皮却终是徒劳看来今日这一劫是躲不掉了
“来人”
一声令下碧阶白女敕的脸上凸显着吓人的笑后退了几步随着进来一纵人高马大的男子五人?
打我还需要这么多人吗?随便一个递水的丫鬟就可以一巴掌打我起不来床大动肝火的动用这么多男子碧阶你……
心理开始犯憷的确我怕了
面对着他们**的上身还有他们身上火热的红便可知碧阶你的手段与霍武如出一辙
几人喷着灼人的热气缓慢却泛着yin.荡的光芒向我靠近
感受到此刻的紧张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哪怕一声凄厉的呼救
“贱人我碧阶做事向来是不顾及后果看在将军的面子上几次饶恕你而如今天高皇帝远即便是将军再次飞奔而来也是两日后可是这期间我能做的可不单单如此哈哈哈……”碧阶张狂的笑血红的嘴唇泛着嗜血的信子吞噬着她应该有的理智和怜悯
五人在我身前停住了脚就那样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回首间模了模床沿边的短刀霍武这一次我是要感谢你还是要仇恨你
你竟然亲自赠送我一把锋利的短刀难不成是你精心安排还是知晓了碧阶会有所行动却不加以阻拦?
不由得瞪了一眼碧阶与霍武的关系肯定不像是表面上的如此难道碧阶就不怕霍武回来惩罚她?
紧握着短刀机敏的望着面前即可要飞扑上前的几人
无力的我要如何挣月兑?
不过要感谢张曲的药还有这些时日来的调养
刀光飞起拔刀而出飞踹一脚不想却是软绵无力面前之人只是身子微微倾斜便即刻上前
“混蛋”一声低骂“难道要我杀人?”心理反问却也容不得回答举刀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