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够了没有啊?”他的目光令她的皮肤渐渐地泛起了红色的光泽,就像是娇艳的花瓣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令权项君忍不住压去,在她的肌肤上落下了一连串细碎的吻。
“恩!”明明想忘却他的温柔,却偏偏又沉醉其中,这让白羽菲忍不住痛苦地申吟了起来。”我弄疼你了吗?“虽然她的声音很轻微,但他还是细心地注意到了,随即轻轻地抬起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承认喜欢我?”她鼓起勇气,正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你能承认喜欢我,我就愿意跟随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厌倦了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悄然离开!
“我可以承认我喜欢你!”
什么!这句话让她的心突然收紧:难以置信!他承认了!他居然承认了!
“现在是在床上,所以我可以承认!”看着她正在逐渐收紧地瞳孔,他立即“好心”地补充道,以免她再度“误入歧途”,让他“悔恨终身”!
“呵呵!”他的话,让她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突然收起了温柔,冷冷地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神情像是生气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笑我自己罢了。”她边说边换上了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微微地惊讶于他不经意的细心与体贴。
在白色背心式收腰小洋裙的手臂上被缝上了两条由轻柔的白纱制成的喇叭袖,连颈项上也都配上了由白纱制成的颈链,就像是为了不让她的肌肤过多地暴露于阳光之下而特意定制的一般。
“换好了吗?”他转过身来,望着她美丽的身影,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她的腰际,低声道,“看来把你抢回来还是对的。至少我不想让秦世轩拥有你!”
“切,你和他有仇吗?”白羽菲嘟着嘴反问道。
“以前是没有。可是现在我就是不想让他拥有你。”
“我看这些都只是你的借口罢了。不过,你不承认喜欢我也好。反正就算喜欢,我们之间应该也是没有结果的。你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对不对?”
“我不知道。但是事情应该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算了,不说这个了。请我吃午饭吧,我的肚子好饿!”
“好!医院的帐,我已经结过了。接下来你该怎么还,我还要想想。”权项君故意神秘莫测地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他要的似乎只是除了喜欢她以外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好啊!那你慢慢想好了!”透过那唇与唇之间的轻柔接触,她感受着他的吻,突然不再想从他的身边逃离。骄傲的自尊依旧,只是她似乎已经不再抗拒欠他人情,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承认喜欢自己,那么强留自己在身边的他,应该也会有对她抱有亏欠的觉悟!所以,她决定默默地成全他所设立的任何其它理由,直到他决定放手的那一刻!也或许,她可以赶在这一刻之前,找到不再爱他的理由!
片刻后,在医院大楼地下停车库的电梯门前,他们与秦世轩居然撞了个正着。
“世轩!”白羽菲非常尴尬地低头唤道,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权项君,我希望你记住,不管怎么说,羽菲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所以,请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秦世轩用着深邃的目光看了一眼白羽菲后,随即将目光转移到权项君的身上,充满敌意地说道。
“我过分吗?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夫,也没有权利软禁她。她受了伤,你也没有过问!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做他的未婚夫吗?”权项君一脸不屑地反问道,随即拉起她的手,向车位走去。
“羽菲,我希望你记住,你是我秦世轩在众人面前亲自宣布的未婚妻。这个身份,我是永远都不会让你改变的。”
“世轩,请你不要勉强我。我真的已经无法和你在一起了。”
“你是我秦世轩挑选的人,我说能就能!至于你告诉我的那件事情,我会解决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羽菲突然觉得秦世轩的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意:不会!世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不会的!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种可怕的猜测。
“你是来看苏珊的?”说起她,她的心里不禁又响了,适才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病房内所说的话。
“她今天就要出院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苏珊的话,让她一直困惑不解,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更接近她一些。
“好啊!”
“不行!”权项君拉住了她的手臂,但见她皱眉,却立刻撒手道:“我弄疼你了?”
“还好!”乘此机会,她走到了秦世轩的身边,他的眼神始终都告诫着她:她是他的未婚妻!至少,在他们没有公布解除婚约之前,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身份!所以,带着这个身份的她,无法在他面前丢弃他,随后跟着另一个男人离开!身上的伤口始终都在告诫着她:不能再伤他更深!
“项君,对不起。我要跟世轩走!”她非常坚定地对他说道。
“随便你!”
她的坚持,令他决绝地扭头就走,不带一丝牵挂地无情到极点。
“我没想到你会留下来。”在权项君开车扬尘而去之后,秦世轩低头看她道,他的眼神不是很温柔却已经没有了杀气。
“世轩,和我解除婚约吧!”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失去了原有的温柔与笑容,令白羽菲不禁难过地央求道,“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秦世轩凝视着她美丽、年轻、可爱的脸,缓缓地伸手,爱怜地抚模起了她柔女敕的脸颊。
“世轩,我——”
“羽菲,别再说了。订婚不是小事,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吗?”话音刚落,他突然狠狠地拥吻住了她的唇;他那温柔的手指也在顷刻间变成了一双铁爪将她用力地压制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