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跑哪里去了?”紧紧抱着柳香尘香软的身体,東植树将头埋在她的发间,鼻尖全是她秀发的清香,他满足的叹息着。
“呃?植树,你怎么说话酸酸的啊?”柳香尘嬉笑着,伸出手环着東植树的腰身,挑衅的看着白神爱。
白神爱,你喜欢的男人在我的怀里,你该怎么办呢?别只知道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祈求我松手,除非……
柳香尘冷冷的笑着。
“香尘,我好累,陪我休息下可以吗?”
“只休息?不办事?可以……”柳香尘笑着,拉着東植树的领带,将他拖出了病房。
白神爱顿时脸色苍白,躺了下去,拉高了棉被,将自己包裹起来,她好恨自己,自己无法拒绝张平明,这都是她自己犯的错。不能怪谁,谁也不怪。
天台的躺椅上,東植树枕着柳香尘的腿,看着蔚蓝的天空,云彩一丝丝的挂在蓝色的低幕上,天空干净而透澈。
“植树,怎么不想睡,受刺激了?”柳香尘玩着東植树的头发,小手划着他的脸庞。
“香尘,菊夫人找你做什么去了?”
柳香尘淡淡一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宣布歌家是柳巧云的,啊!对了,菊夫人的意思是要把柳巧云嫁给你,不过似乎遭到了你父亲的坚决反对!所以找我去聊聊。想让我退出。”
“歌家的地位不容轻视,可是我東氏也不是好惹的,谁也无法强迫我娶我不喜欢的女人。”
柳香尘笑着,狂妄的男人,却狂妄的足以令女人安心。
“香尘,菊夫人没有拿段篱说事吗?”感觉那个老妖妇不会好心的不在人伤口上撒盐。
“怎么不会,菊花夫人劝解我说段篱怎么怎么的……哎……似乎说我亏欠了段篱呢。”柳香尘叹息着。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段篱爱着她,可是她没有感觉到呢?
段篱一次次辜负了自己,一次次将她推进火坑,难不成她死在段篱手里才叫所有人安心?才叫偿还了段篱的爱?
那么残忍的爱。
“段篱只是责任心太强,他以为女人就该跟他一起背负责任,这就是段篱。不懂女人的男人,却叫人有些钦佩!作为一个男人,我真的很佩服他,但是……这种男人除非改变一下死脑筋,不然,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植树,什么意思?你难得称赞一个男人……”柳香尘暗淡了神色,看着東植树,他想说什么?
“香尘,我还是那句话,结婚之前什么事都有挽回的余地,一旦哦我们真的结婚,我要求我的女人必须完全的只爱
我一个。”
他笑着,伸手拉着柳香尘的卷发:“香尘,就像你说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心房只能住我一个人,其他的脸过客都不能有。明白吗?不过作为交换,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我的命。”
柳香尘淡笑着,幸福的泪滴落在東植树的脸上,東植树一勾手,将她的头拉下:“女人,以后不准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哭。”
“你当你是神啊!”柳香尘嘟哝了一句,贴上他的脸,吻着他的唇,这个男人绝对值得她去爱,将全部的她都给他,也不会受到伤害。
東植树热切的回应着她,大手勾着她的脖子,可是两个人却发觉,吻的在深,心底却没有一丝的冲动。
柳香尘离开了他的唇,叹息着:“感觉接吻好怪。”
“不是接吻很怪,是你的心还有另一个人,还是有另一个人。”東植树也叹息着,他的心里何尝没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植树……给我点时间。”柳香尘轻轻的揩着他脸上的泪,那是她的泪。
“别强迫自己做任何决定,那样不好,那样就不是柳香尘了!”東植树直起身来,看着泪眼婆娑的柳香尘。
“女人,别哭了!啊!我好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饿坏了,要不,女人,你又没病,喂饱我!那样一定有感觉。”
“去你的!”柳香尘赏了他一拳,两人嬉笑着。
“篱,你做了决定就好好走下去,别放弃,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段刀叹息着,看着不远处的柳香尘与東植树*****,他的心也在抽痛,只怕段篱的心也不会好过。
“义父,香尘跟着東植树很快乐。”段篱冷冷的说着,那是他无法给的快乐。
“别这么傻。篱!”段刀蹲,看着段篱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着:
“今天菊夫人说,東植树绝对不可能娶柳香尘的。所以你有希望,能带给香尘幸福的只有你!她爱着你。”
段篱抬眼看着段刀,摇着头:“不,义父别逼我,也别逼柳香尘。她爱谁她会选择的。还有那个菊夫人,义父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她在利用你,去伤害香尘。那个女人很可怕。她一定会伤害香尘……”
段刀点了点头:“我也明白,我们都知道香尘是歌子的女儿,她却非要凭那枚戒指,指定了柳巧云做歌家的小公主,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段篱无语的摇着头,他不知道,不过他会查清楚的,只要那个老女人敢动手,他就会让她明白,伤害了柳香尘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他要变的更加强大,强大到可以与歌家对抗,可以保护香尘,即便香尘不需要他的心,那他就给她,他的命。
一个‘鹰眼’的手下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轻声说着:“帮主,少主,柳啸天跑了。”
跑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柳巧云马上就要坐上歌家小公主的位置,他这个父亲大人怎么会跑?
难道他也害怕了?歌家强大的势力令他害怕了?所以想在柳巧云被识破前逃跑?
“是的!柳啸天走之前托人送给帮主一封信……”那手下拿了一封信递给段刀。
段刀接过了信,看了看,递给了段篱,大喊着:“老匹夫!老匹夫!”
段篱看着,皱着眉,将信揉成一团。
“篱,你信香尘偷了巧云的戒指吗?你信吗?这个老匹夫,现在还说这种话!柳香尘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哪有做父亲的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香尘也许不是他的孩子。”段篱冷冷的说着。没有那个父亲偏袒一个女儿到如此地步,用一个女儿的命换取另一个女儿的荣华富贵。
“不是?”段刀疑惑的看着段篱……“不可能,歌子与我……我们没有越轨的行为,这点谁都明白。我与她没有越轨的行为!”
“那柳啸天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他说什么疯话,不对,这又是一个阴谋……”
段篱坚定的点着头,看了看远处的两个人,对手下吩咐着:“钉死柳啸天,他就是藏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加派人手,保护好柳香尘。”
“是!”
“篱你安心养病,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松松筋骨了!当年我拆散了你们,现在我要弥补你们。篱,你若还信我,还将我当做父亲,交给我吧!柳啸天与我的仇,我来跟他算。”段刀咬着牙说着。
“义父,您……香尘是我的职责,让我去做吧。”那是他的责任,他该做的事,他不想这么交给他人,即便那个人是义父也不行。
段刀点了点头,恶狠狠的说着:“可以,但是……柳啸天一定要留给我亲手收拾。”
東植树并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只是搂着香尘,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着。
“香尘,菊夫人好像盯上你了,你要小心,这个妖妇不知道在搞什么!你是歌家的骨肉,谁都明白,可是凭一枚戒指剥夺了你的身份太说不过去了。”
柳香尘点着头:“其实地位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我不在乎,只要我的男人也不在乎就行。”
東植树微微一笑:“不是这么简单,歌家公主的地位意味着可以召集日本所有的黑道,别有用心的人会好好利用这个身份!有人会因这个要了你的命。”
“命?他们要就拿去吧!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一枚小小的戒指都可以决定我的生死,我真的太不值钱了。”柳香尘撇着嘴,闲闲的说着。
妈妈的戒指,竟然带给她危险,送给情人的戒指,竟然被情人亲手送到敌人手里,她的命运为什么这般纠结?为什么充满了这么多的伤害?全都是因为那枚戒指吗?
也好,给人了也好!也许从此她的人生会充满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