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环——郭府。
五点左右。
残阳如血。斜斜照在翠绿的竹叶上,使其荡耀出了自己的美丽,如同少女微微甩着长发对你展出了迷人的笑容,让你沉醉在她们纯洁而美丽的年华。刚刚郭家的仆人才洒浇过少许的水,那朵朵鲜艳的花容顿时展现出了初时芬芳,荟萃着一章章美丽的诗词。正所谓:初晨最美甘露景,微风只吟少女颜嘛。点点露珠折射着微光,使人有那么刹那进入水中的感觉。
在这么迷人的风景下竟然还有人在行使最古老的作风——逼婚。多么伤风景呀,多伤这些青青绿草的心呀。
郭府会客厅内,郭鸿阳赫居首位,一张正经的沧桑脸加上庄重的表情本来是诞威风八面的,可是因为某些人的到来,这位郭府掌门人却再也威风不起来了,为什么呢?心里不快呗。
席下四人在座。花容月貌郭府大千金——郭思思。高壮如山般大帅哥——陈洋。该死的胖子,陈家掌门人——陈诺海。一位容如少女般的美人,陈家夫人——孟如月。
咱们的牛哥这天穿得很帅呀,西装打领带的,看着多得体、帅气呀。可就是不能入郭思思这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眼里。
看看这个所谓的美貌陈夫人是怎么个美法。丹青眉毛彩凤眼,肤如温玉、鼻邀月,唇如凝红脂,一句话,这胖子老牛吃女敕草不脸红。一袭清雅的淡黄裙子和这胖子的灰色西装很不配,不过这样也好,别人就很容易地在这美人的脸上找出两个字——小三。
我就说了,以这死胖子的面貌就么能养出像陈洋这样的俊儿子呢,敢情是被这美人的颜色给染出来的。
胖子也很客气。开头就是哈着个腰直呼着郭鸿阳亲家。后者皱着眉很客气地说。“陈大哥说得是哪里的话,小儿女都还没进陈家的门呢,怎么能提前就认起亲家来了呢。”
孟如月轻声婴笑。女圭女圭音来着!“亲家说的什么话,这样不是太见外了吗?郭陈两家本来就是亲家嘛,你忘记陈梦玉妹妹了吗?她可是陈家的人哦。”
郭鸿阳皱了皱眉,这女人越来越妖气了,都已经是三五年华了,竟然还用这般秀气的口气说话,这也太装了点吧。沉了沉脸色,很严肃地说。“我夫人已经过世很久了,请陈夫人就别提她的名字了,以免她会不高兴。”
“呵呵…瞧你说的,这哪跟哪呀。人家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难道你想不认人家吗?”孟月如说完还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郭鸿阳。后者一听她说话就一直皱着眉,很不喜欢!以前他本人就对这女人没什么好感,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好感。
以前她年轻,说话女敕声女敕气的也没什么,可现在都已经是三十五岁的女人了,还用这样的声音和外人说话,人家得有什么想法?你自己去想吧!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哪能呢,是郭某配不得认陈家这一亲戚才是。”郭鸿阳有些座不住了,一听这女人说话他就全身不舒服,有一种感觉——找个洞钻进去。
“哈哈…”这胖子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倒是连着在座的所有都误认为他是发什么神精了。幸好他还是很理智地说出了话。“今天我们可时挑了个黄道吉日呢,专程来向亲家提亲的。你看,订亲信物都带来了。”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方形锦盆,花纹古沉而优美,色泽古沉灰蓝。打开!是一对乳白的如意,光泽温和,古式虽然老旧,但一看就知道是传家之宝了。
郭鸿阳正了正色,看来陈家人真是死活也要娶到思思了,这样的名贵的传家宝都拿出来了。“多蒙陈家看得起了。只是小女实在是太过顽劣了,无法配得令郎呀。”一针见血,即不伤面也不伤和气。
闻言,胖子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口气有些冷淡。“那就是说,亲家不打算成全这桩美事喽?”
“可以这么说吧。”郭鸿阳也不客气。你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没必要给你好脸色。
“哟…亲家很硬的口气呀,试想整个洛门除了陈家以外,谁还能登得郭家大门呀。”这女人又来了,
郭鸿阳正了正色。道。“本来郭某是打算将小女许配给上宫家大公子的,不想这孩子福溥,没能等到黄道吉日就逝世了。可惜了这么一段姻缘。”停了停。“现在,我也不知道谁能做我女婿了,所以这事还是放放再说吧。”看得出上宫复很是得他的心,一提及此人。神色就异常地沉重。
“那是上天怜顾陈家呀,硬是要将陈郭两家结合成家。”孟月如夸张地对天拜了拜。
得了。郭思思也听不下去了,这女人比自己还大一轮,说话竟然比自己还女敕气。“好吧,陈伯母,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口气有些冷。,
孟月如呵呵笑了笑。怜爱地看着郭思思。“你看你这丫头,都老大不小还想着玩。收收你那心吧,是应该找个好人家的时候了。你爸爸都等着抱孙子啦,你倒是玩得开心了,就是苦了你爸爸呀,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的婚事操心呢。”
什么意思?这女人是间接说自己老不中用了是吧?郭鸿阳冷冷一笑。他不打算和这个女人说话,而是看向了陈诺海。说。“想来令郎也不小了吧?”
胖子呆了呆,他不知道郭鸿阳为什么突然问这些。点了点头。说。“是的不小了,今年二十八了。怎么?”
“那比令夫人小七岁呀。”郭鸿阳正色地说道。间接骂你个老小子‘老牛吃女敕草’,同时骂你个妖女‘小三型号’
全场一冷。许久郭思思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后又在孟月如的冷冷一视下才不得已收住了笑声。
“亲家这是在损我这个女人家啦?”后者沉默,算是默认了。孟月如想了想,很惋惜地看着郭鸿阳。娇生生地说。“可惜呀,亲家母不在了。不然也是和我这般年龄啦,这几年倒是苦了亲家公独守空房了。不知亲家母是不是也如人家一般秀气才得亲家公怜娶的呢。”
“啪!”郭鸿阳猛然一拍桌子,他很生气。自己的爱人是多么的好,岂能和你这个小三相比。没有人敢怎么对自己说话,特别是已故的夫人,他是提都不能提的。她是多么的高贵美丽,那容得人如此抵毁。心中某处不可触碰的地方被人触碰了,这是什么感觉。内心烈火焚烧的感觉是什么?
郭思思立马跑向爸爸,并轻轻扶住了他,很担忧地看着爸爸。后者缓缓摇了摇头,轻身座了下来。冷冷一笑。“陈夫人问得好呀!我夫人很好,恕我小小的夸她一下,这世上没有人能和她相比,更别说是那种老不死的人妖了。”直接!干脆!
很冷,现场很冷。没有人能说得出话来。孟月如一张脸怒得不成人形。胖子的五官在一时间内向鼻子靠拢。
陈洋看了看父亲的表情。完了!抢先!别让他发作。起身,很礼貌地对郭鸿阳表了晚辈礼。说,“姨夫说的对,我姨妈当然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啦。表妹就是最好的证明嘛,美貌、贤淑、聪明的代言人嘛。”
这小子诞不错嘛,懂得用亲戚这一特殊关系来缓和场面。可惜思思就是不喜欢。郭鸿阳微微一笑。示意他座下来。并赞赏性地对众人宣布。“小陈倒是诞懂事啊。”
陈洋笑了笑。座下,在众人不经意地情况下。冷冷地瞪了孟月如一眼。你这老女人差点误了老子的大事。后者急忙收了收脸色,乖巧地底下了头。这一现象被一人收入了眼中,悠闲地站在门外偷看的上宫博。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他只是很自然地站着,丝毫没有一点偷听或是偷看的样子。弯了弯嘴角,冷冷地看着。这小子竟然和自己的继母有一腿!
“亲家公,表个态吧,陈家真不能上郭家的台面?包括背后的关系也是吗?”胖子皮笑肉不笑地对郭鸿阳说。后者微微一笑,他知道对方的言中之意是什么。以前他倒是怕,可是刚刚他的女儿已经告诉自己了,上宫家将和郭家站在一起。小小一个陈家对郭家构不成多大的威胁,至少没有达到能强迫自己的地步。想来陈家的人还不知道这一情况,不然不可能干巴巴地上郭府做这不可能成功的威逼。
“这倒不是!只是小女还不想成家,所以郭某也是无奈呀,只能忍着痛割舍像令郎这样的才子了。”郭鸿阳平静地说。这脸色哪有什么忍痛的成分呀,就一个字——狂。
胖子冷冷地笑。“你确定?”
“确定呀!怎么能不确定呢。”口气有些轻狂,这句不是在座的人说的,而是一个俊得如女人一般的男子说的——上宫博。
上宫博亮了个开场白。微笑着走了进来,首先向郭鸿阳和陈胖子礼貌地问了声好。然后微笑地向其他人问了声好。孟如月也算是长辈了,可是他没有要礼貌一下的意思。对他来说,自己没对她翻白眼已经很对得起她的年龄了。为什么?看不得,恶心呗。不可否认他本人也是多情的种子之一(不是良好的那种多情哦,多情善变才是真的哦),可自己没有离谱到败坏俗风的地步。
从容地座下。从怀里拿了张名片递到郭思思的眼前。微笑着说。“我有一个朋友准备开个小公司,诚邀我入股,可是….我想了想,总觉得还是由郭小姐来当股东的好。”后者怔了怔,拿过一看。两个大楷字先入眼中——张明。
郭思思呆了呆。轻轻收了起来。并且微笑着对上宫博说。“上宫公子这个朋友现在那呢?”
上宫博想了想,很平静地说。“现在嘛,应该还在南环吧,不过我听他说他正在急着找合伙人呢。所以…如果郭小姐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还急早的赶过去的好,为了不错失这个很有潜值的商机。”停了停,加重了点语气说。“要知道,上宫家和郭家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嘛。这次机会就当是上宫博表示一下诚意吧。”这应该算是对陈家的所有人说的,因为他是看着陈家说的话嘛。
郭思思很客气地道了谢,很真诚!然后对父亲说。“爸爸,我去看一下,谈得成的话有可能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郭鸿阳点了点头,交待了一下女儿快去快回。
郭思思对父亲笑了,很开心地笑了,然后在后者不解地目光下欢快地离开了。
郭鸿阳觉得有点不对劲。正色地问上宫博。“你那朋友是那里的?”
上宫博想了想。很自然地回答道。“湖南的,是小侄的同学加死党,以前是在国外留学的。现在想回国开个律师事务所。”
郭鸿阳看了看上宫博的表情,点了点头。现在中国的经济很好,很多移居国外的人都选择了回国发展,这种现象很正常。
“这也算是难得的商机?”胖子陈不屑地说。这种小儿科的商业也算是商机?飞机还差不多。这种小飞机洛门遍地都是,还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