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子天双手一摊,无奈地说:“我已经打电话给房东退房了,而且我的秘书马上就会把你的东西运过来。”
“什么?你退了我的房?那我的床了?”
“除了你的书、被子、衣服,其它的我都没要?”
“什么?你太可恶了!”晓寒站在走廊上尖叫,她有些忍无可忍了。跑下来追着子天要打。
子天在前面跑,跑到后院子里来。后院靠近海,种满了花草,还有可爱秋千和白色的椅子。子天眼看着晓寒要追上来了,连忙弯下腰去,在花草里,抓了一把沙土朝晓寒洒过去。
晓寒条件反射的用手挡住了脸,她的身上,嘴里满是沙子。她疯狂的大叫道:“啊!我要疯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啊。”
她看到子天指着她,笑的弯下腰去,她气的伸出脚,照着子天两腿中间踹过去。子天立马用双手捂住两腿中间,痛苦的叫着。
“你好狠毒啊,谋杀亲夫!”
她立马有种报复的快感,说:“事实告诉你,别得意的太早。”
“臭丫头。”子天呲着牙,冲着她吼。
“哼哼。”晓寒冲他扮了扮鬼脸,扔下他,一个人朝房子走去。她要到浴室去洗个澡,洗掉身上的沙土。
从浴室出来,晓寒看到子天坐在沙发上看书。
“我买了菜在厨房放着,你去做饭。”子天头也不抬的命令着。
“你为什么不做?”
“哪有男人做饭?”
晓寒还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以前是谁做的饭?”
“保姆。”
“你一样可以叫保姆做啊。”晓寒坐在沙发上,倒着茶几上的水喝。以前和祝竣住一起时,她也是不愿意做饭的。
“在你来之前,保姆我辞退了。”
“为什么?”晓寒惊讶的看着她,她不明白自己来和保姆呆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因为以后有你做。”子天望着她笑。“反正你每个月也是我发工资,退了保姆,我少发一份工资。”
原来他这么会算计,他是连着租老婆和保姆一起用的。
晓寒苦丧着脸,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望着她进厨房时无助的样子,子天低着头偷笑,以后和晓寒住在一起,日子肯定会过的非常热闹。
突然他听到晓寒一声尖叫,只见她跑过来,冲他叫着:“沈子天,你太过份了!”
沈子天,还是晓寒第一次抛掉沈总的称呼,叫全名,没有想到叫的这样顺口。
“又怎么了?”子天懒洋洋的问。
“我的东西运过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乱堆在走廊口?”
“你的东西当然你自己收拾,不放在那里放哪里?”子天一脸无辜。
晓寒气的把书往地上乱扔,用品往地上乱扔,她现在也学会了撒泼,当然扔来扔去,全是她自己的东西。
“如果你沈子天不把我的东西搬到我的卧室,那么合约作废,我不和你结婚了。”
沈子天见她乱扔东西,把房间扔的乱七八糟的,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叫道:“你看你把我的家弄的,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喜欢清洁的人。”
晓寒不依不饶的乱扔着,扔完了,扔累了,她往楼梯上的台阶上一坐,并不理他。
子天见她似乎真生气了,退一步,说:“行,你去厨房做饭,我把你的东西搬回你的卧室。”
晓寒仍然坐着不动,子天没办法了,弯下腰去,捡拾她乱扔在地上的东西。晓寒轻轻一笑,说:“弄好点,别把我的东西弄坏了。”于是走进厨房,准备当天的晚饭。
吃完晚饭,收拾完屋子,晓寒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来。只见子天把她的书,围着墙摆的整整齐齐的,她的衣箱子理在书的旁边,地上铺着她的褥子和被子。晓寒躺进被窝,不一会就进入了香甜的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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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晓寒听到敲锣打鼓一样的拍门声。她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去开门。
“拍我的门做什么?”
“我去跑步,你起来做早饭。”
“什么?早饭?”晓寒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一点,她瞪大了眼睛看他,“现在几点?”
“还差半个小时六点。”
“这么早做早饭?”晓寒苦笑一下,子天也太喜欢开玩笑了。
“我六点半回来,我们一起吃早饭,然后七点出门,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接下来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结婚日期,最后去选婚纱。”子天一五一十的安排着一天的计划。
“有没有搞错啊。”晓寒扭着腰,嘶声竭底的叫着。
她痛苦的走下楼去准备早餐。
等她一切都准备好后,子天准时的出现在餐桌上。他搓着手,呵呵笑着:“今天吃什么?”
结果他只看到餐桌上摆着两只盘子,盘子里放了几片切片面包,桌子中间摆着一些沙拉酱和果酱。
晓寒眯着眼,不停地打瞌睡,她无精打彩的往面包上涂抹果酱。
“我不吃这个!”子天把盘子往桌子中间一推。
“那你想吃什么?”
“你中午吃什么我早上就要吃什么?”
“什么?”晓寒大叫起来,“你早上也要做米饭炒菜吗?”
“是的,从明天开始,你就照着我说的做。”
“我不做。”晓寒生气的叫着,那样太痛苦了,每天早上五点半爬起来给他做饭。
“不做,那就加倍扣工资。”子天拎起一块面包,在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简短吃完早餐后,他们一起出发,上民政局领证。九点钟,晓寒坐在形象设计室里,由形象设计师画妆,穿衣。
子天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无聊的看看手上的表,快十点了,没想到画个妆也要画这么久,于是他冲着里面喊着,“到底准备好了没?”
晓寒急急的跑出来,靠着门看着子天。她见子天的两眼发直,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她不自在的用左手在右胳膊上摩擦着。
子天没想到晓寒,经形象设计师的手出来,简直变了个人。红色的晚礼服,将**胀的鼓蓬蓬的,精致的面容,盘的高高的发髻,精致又典雅。
子天的秘书是个男子,在旁边笑着说:“哎呀!打扮的真漂亮。”
子天听了,并不买账,冷冷的说:“怎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