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周末,晓寒早早就起来了,她想去看牙医。这段时间牙齿虽不是那么疼了,但当舌头去舌忝舐左边的功能牙时,发现到上面的牙齿多了一个洞。舌尖在洞那里轻轻点了一下,就会酸酸的疼。
牙医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白净的皮肤,长脸,架着副宽边眼镜,戴着白口罩。他让晓寒躺下来,老练地在她的牙齿上看看,用牙具在上面敲敲:“你的牙烂完了,要补。”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晓寒就听见牙齿里,电钻穿透牙齿,发出哧哧啦啦的声音。她的嘴张着,感觉从牙齿到嘴,整个就要飞了起来。本来,牙齿是自己最满意的部位,没想到现在竟残缺不全了。她恨透了祝竣、白微,不是因为他们,自己的牙齿会好好的。他们夺走了她的爱情、友情,现在连她牙齿也不放过。越想越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牙医见她在哭,轻轻的问:“很疼吗?”
晓寒没有说话。哧哧啦啦的电钻,在嘴里响着,在脑子里响着,它能抹杀掉腐齿,也能抹杀掉记忆吗?
牙补好后,医生建议她先不要吃东西,等过完一两个小时后,就可以跟正常的一样进食。晓寒看看手表,时间还早,她准备先回公寓去换衣服,然后再出去逛逛。
走到公寓门口,见沈子天正等在那里。晓寒奇怪的问:“沈总在这里等人么?”
“等你啊。”沈子笑笑。“想请你吃饭。”
晓寒跟着去了。子天本来想带她去吃牛排,可晓寒却坚持想吃川菜馆。他们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川菜馆。
席间,子天点了一瓶啤酒,晓寒也跟着要。菜还没端上来,晓寒端着啤酒就喝。她虽然不常喝酒,可是啤酒喝在嘴里,就像水一样。不一会,一瓶就这样见了底。子天见了,又问服务员要了两瓶。没想到晓寒喝的更猛了。子天料到晓寒有心思,于是问着:“不开心吗?”
“没有。”
“不把我当朋友吗?”
“朋友?我不相信朋友。”晓寒微微的有些醉了。可这话到底让子天有些窘。子天又笑着问:“那是相信爱情了?”
“我更不相信爱情。”
子天沉默了。他看着晓寒喝着、哭着,心既像被谁揪了一把的疼。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使她能够安静下来。
晓寒好久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了。她伏在子天身上哭,抽抽噎噎的把祝竣和白微的事情讲了出来。
“他们跑了,一个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友,一个是我纯真的初恋……他们背着我跑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他们不坏啊……”
……
子天没说话,默默拍着她的后背,静静的听着。他听到她发出轻微的鼾声,轻轻推了推,晓寒已经睡着了。刚刚被她哭过的肩膀,濡湿了一大片,凉凉的,就像小孩子尿过的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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