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像是施了魔法,无论触碰哪里,哪里都像是干涸的土地上飘下一场春雨,舒服的让他控制不住的张嘴申吟。
“啊……唔……”
手指顺着胸膛划过腰线,向模去。
“啊……”
一直被忽略的**终于得到了安抚,穆景之被那几乎让他窒息的快感吓得尖叫出声,本想咬住唇不再发出那听起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是那一**的快感刺激的他根本合不上嘴,只能张大了嘴巴,任凭那人动作。
#已屏蔽#
#已屏蔽#
释放后的穆景之像是被抽光了骨头一样软软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有些涣散。夙怀笙凑过去吻他的唇,然后将倒了满手的沐浴乳向后探去。
“唔……啊……”
#已屏蔽#
“……忍一下!”
夙怀笙低头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唇。
手指不停的润滑开拓,脸上的汗滴在穆景之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雄性的麝香味道。
“嗯……唔……”
#已屏蔽#
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夙怀笙停在最深处后一动不动,等身下的人适应。
#已屏蔽#
不知等了多久,夙怀笙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即将殆尽,而身下的人也不再那么痛苦,才慢慢地抽动。
“嗯……唔……阿笙……”
或许是药物的关系,痛楚仅仅是那么一会儿,快感接踵而至让人难以承受。
穆景之仰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申吟声像是锦缎滑过肌肤一般,令人浑身酥麻。
情迷中,一行泪水顺着男人的脸颊滑落到发里。
夙怀笙,我欠你的,何时才能偿清?而我,又何时才能坦然的面对你,面对你的爱情……
感受到男人的吻,穆景之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最起码,在此刻,他们是相爱的吧!
包含**的低喃着,“……阿笙……”
窗外,路灯昏暗,行人无几。
卧室内,缠绵旖旎,春情荡漾……
一夜的疯狂直至凌晨才结束,累极的穆景之连身体都来不及清理就昏睡了过去。
夙怀笙抱他去浴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扯掉已经不能再躺人的床单,才把人放上去。
夙怀笙轻轻点燃一支烟,看着熟睡的男人,墨黑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纵欲是一件最累人的事,穆景之用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了这一真理。
当他睁开眼睛时,已经下午三点了。
迷迷糊糊的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反应好半天后才发现跟自己家里的不一样,穆景之吓的想要坐起来,可是腰部以下像是断了的酸麻疼痛让他又跌了回去。
“嘶……”
倒抽一口气,这才发现他竟然浑身**,而且除了腰不像是自己的了以外,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尤其是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是似乎又透着一股清凉。
闭了闭眼,昨晚一些零碎的片段在眼前闪过,穆景之唰的一下白了脸,然后,以变脸的速度又红的能淌出血来。
具体怎么发生的他已经想不太起来,依稀记得是自己主动的送到人家嘴边,还有那申吟声,还有……
天!!!穆景之想要大叫,可是嗓子沙哑的早已发不出声音,他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羞耻的恨不得立即消失。
啊!念念!
穆景之蓦地掀开被子,看了看床头上的闹钟,这下是真的白了脸。
他昨晚一晚上没回去,而今天也已经下午了,念念怎么办?
正在焦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房门被人轻轻的打开。
夙怀笙穿着一身家居服,手里面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还有一杯牛女乃。
穆景之直接僵在床上,硬生生的跟他打了个照面。
“醒了?”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打开窗帘,“这是我家,昨晚你喝多了在这儿住的。”
穆景之看都不敢看他,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模到上面似乎包上了纱布,才恍惚想到是他昨晚弄伤的,这应该是男人给他包扎的吧!
男人坐在床边,黑发荡在额前,“今早我去你家接念念吃了早饭,然后把她送上了学。”
听到这儿,穆景之有了点反应,仍然有些迷蒙的双眸看向夙怀笙。
“放心,我跟她说你要准备学校的公开课已经去上班了!”拿起那碗粥,夙怀笙放在嘴边吹了吹,“要不要吃点东西?”
穆景之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看男人的样子似乎昨晚那些事情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难道什么都没发生?
看他没反应,夙怀笙放下手里的碗,双手探入被子里,插入他的的腋下直接把他拉着坐起来,然后在他后背垫上一个软枕,才低声道,“昨晚累坏了吧?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你有点发烧。手上的伤我给你清理了一下,最近不要碰水!”
穆景之浑身僵硬的不行,这下子说明那是不是自己瞎想的了。
“阿……”深深吸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嗓子已经完全不工作,吐出口的只有低哑的气声。
“别说话,昨晚你叫得太大声,嗓子已经哑了。”夙怀笙制止他,“放心,一切有我!先吃东西吧。”
听他这样说,穆景之连脖子都红了。
叫的太大声,还不是因为……
夙怀笙依旧云淡风轻,舀了一勺粥送到穆景之嘴边。
穆景之眼看着勺子放到自己嘴边,不得以只能张嘴吞下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那样的话,那种话他连听都觉得羞耻不堪,更何况说出口……
穆景之红着脸,任人喂完一碗粥,又在那样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喝完了牛女乃,吃了药。现在已经觉得嗓子不那么难过,他咽了咽口水,看着男人收拾东西似乎要出去,才开口道,“阿、阿笙!”
“嗯?”男人看他,应声道。
“呃……昨天……我”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在夙怀笙的注视下,每说一句话都那么的艰难。
并没有听到催促声,穆景之抬头看他,发现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连表情都和平时一样。
“对、对不起!”
沙哑着声音道歉,听起来少了诚意,反而多了一些情人之间的亲昵。
“我昨天……去酒吧……然后没想到被人下了药……所以……”断断续续地说了前因后果,穆景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昨晚就已经咬坏了的唇在他的继续凌虐下又微微渗出了血,但他毫无知觉,只是一味的解释,“你、你别误会……我不是答应你……那、那个”
“我知道!”修长的手指覆上受伤的唇,轻轻的抹去血迹,漆黑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太多复杂的东西,穆景之看的一头雾水。
“虽然你不答应跟我在一起,但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优雅地站起来,夙怀笙拨拨他的头发,“后面我给你上了药,不过你可能还得再床上休息几天。放心,学校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念念我会接到这边来,直到你伤好了为止。”
张着嘴巴看男人开门离去,穆景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晚那件事就那样发生了,虽然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但穆景之没忘记是自己主动求他……
穆景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翻江倒海的悔恨和愧疚,但是不可忽视的,还有心底深处那一丝丝甜蜜。
晚上的时候夙怀笙接了念念回来,小丫头一看见穆景之躺在床上,差点哭出来。
穆景之再三解释说自己不过是感冒了,才要在这里休息几天,穆念念才破涕为笑。
叫了外卖,三人吃了东西后,夙怀笙哄了穆念念睡觉。
推开卧室的门,明显的感觉到床上的人身体一僵,连表情都格式化了。
夙怀笙进了浴室洗澡,出来时身上松松垮垮的系着一件浴袍,头发滴着水,颀长的身材,慵懒样子透着丝丝性感诱惑,而那一步一步踱向床边的身影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
穆景之低下头不敢看他,却更加清楚地感到身边的床被人压下去的颤动。
“别紧张,今晚什么都不做。”掀开被子躺进去,顺势把手臂搭在那人纤细的腰上,往自己这边搂近了些。
穆景之浑身僵硬的只能任他随便动作,好半天后才确定那人只是想拥着他他睡觉,并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举动。感觉到背后那人胸膛有节奏的起伏,原本紧张个不停的心情顿时安稳下来,身体也慢慢地放松,那人轻微的呼吸喷在脖子处,暖暖的,让他舒服地闭上了眼。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房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穆景之知道身后的人没有睡着,开口问道。
“我平时都回家的,很少来这里!”
“为什么?”
“……太冷清。”
然后,是漫长的沉默。
穆景之不再问,他知道,夙怀笙最讨厌令人害怕的寂静。
他还知道,这个人有着轻微的幽闭恐惧症,一个人在这样冷冷清清的家里,会很难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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