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妆:倾城皇后 结局篇(03)

作者 : 安然朵

在他深情的凝望下,带着一股极致的蛊惑气息,好像缓缓渗透了肌肤,注入她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流动……让她所有想拒绝的话全然吞进了月复中。

在她的唇启启阖阖中,他果断地开口,“不要拒绝,朕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他直直地盯着她,他的黑眸里温柔渐逝,缓缓升腾起一丝暗红色的幽火,“朕不能再凡事迁就你,衣儿,今夜,你必须成为我的人。无论你把朕看成你的什么人也好,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懒

他不再说什么,用自已的唇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身体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裾上的腰带,轻轻一挑,便解开……

“你怎么知道这解法?”她腰带的系法很美,象两只蝴蝶在飞,却非常繁索难解,是水灵儿教她的。

他眼波睨向她,倏然撩动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那风华无限,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他深邃的眼神化作撩人的邪魅,“朕早观察过很多次……”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月复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你……”她刹时满脸通红,这这这也太邪恶了!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紊乱而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朕一直就看你腰上的两只蝴蝶碍眼,那里原本该是朕停留的地方,它们凑什么热闹”虫

她咬咬下唇,双颊滚烫,对他如此坦白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回应。

他的手很快顺着她的裙裾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腰部的曲线,穿过抹胸,覆上了那一片柔软……

“汪汪”茶茶突然朝着邵修城猛地叫几声。

宁红衣蓦地满脸通红,她才想起,他们这是在茶茶的房间这这这,让她以后再也无颜对茶茶了。

邵修城极恼这扫兴的狗,他现在深深佩服邵景弘,无论怎么宠水灵儿,但在有些事上,就是不退步。

“别恼,我们换个地方。”他很快抱着她,她以为他会将她抱到他或她的寝房,谁知他几个腾空,朝着小居外飞去。

夜风掠过发际,带来淡淡的凉爽,但却丝毫没有散去方才的氤氲之气,因为他抱着她的手是从她的裙下穿过,直接托在她薄薄的小三角裤上,更甚至,他的拇指似乎故意地按在她最敏感之处,在腾飞时,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说起这个别致的内衣,还是水灵儿送给她,果然在炎热的夏季穿了极凉爽,但此时,只会让她羞燥那当。

她极力想摆月兑这种尴尬,“邵修城,为什么你会飞,我却不会!”

“朕学过武功。”

“那你教我好么?”

“不教!”

“为什么?”

“因为朕教会了你,就没办法再抱着你飞!”他停了下来。

“来来这干什么?”面前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她心里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抱着她直接跳入水中。

“啊!”被日晒了一天的水并不冷,反而带着沁人的舒服滋润,扫去所有的闷热,瞬间让她的毛孔张开。但夏日的薄衿一旦沾了水,有穿和没穿一样,女儿的曲线就这样妖绕地绽放在明月下

她还陷在困窘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抽丝剥茧般,月兑得干净彻底。

晶莹的水漫过在白皙光洁的肌肤,如涂了一层牛女乃般,水下那圆润玲珑的曲线,在每一寸他思念的雪肌上跳跃着艳丽的色泽。

当修长的手从她的脸缓缓下滑,沿着颈项滑过清瘦的双肩,触上那份饱满时,她顿时觉得气息不够,禁不住张开嘴吸气,呼吸……

“别紧张这一次,是在我们自已家里不要怕!”他的唇勾勒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带着安稳的笑容,“朕不会让你疼”

当他的手移到她大腿上时,她感觉心脏就要从胸腔中跳出,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她有些实在无法忍受。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惊慌地仰望着他,“不要……”

他的眸色倏然一暗,突然抱着她一跃跳上了岸上,刚好落在了他和她的衣物中央,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垂首吻住含的唇,封住!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听,只想做!

他的另一只手挣月兑阻碍伸进她紧合双腿间……

那一片最脆弱的地带,轻轻一触已经牵动了她的千百万的神经,此时,被他的掌心包含住,被他的一根手指慢慢摁捻,摩挲,她浑身都在战栗,娇喘,甚至一阵阵的虚弱无力,若非他紧紧地将她摁在他的怀中,她早已瘫软成水。

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连唇角偶尔溢出的申吟也被他全盘吞下,如果可以说话,她真想求他放过她,这感觉实在难受,想要排斥又极渴望,想要拥有又带着恐惧,好象是对,又似乎是错。

他缠绵的吻象把她的内脏一点一点吸食走,让身体变得空无,急需一种热情去填满那无穷无尽的空虚……

月光下,他俊美无双的脸庞像最上等的暖玉,秀美的唇泛着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逼视的流光,她看见他的脸上染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闪着掳获人心的魅宠……

那样的宠瞬间击穿她的心,象是宠了她千年万年一般,那一瞬,她的灵魂真的被他掳获,完全沉迷在他醉人的性感里。

在他狂热的激吻中,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开始完全抛开羞涩,伸出双手绕过他的颈交缠着,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

“朕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低喘一声,吻得更深,她觉得此时的他,似乎化为妖,意图将长长的舌滑进她的咽喉偷走她的心。

她眸中醉人的恸情让他的心情飞跃到极致辞,他托起她的腰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

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一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唇舌缓缓捕捉到我晃动的酥`胸,含住那小小的蓓`蕾,用舌轻轻地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而他修长的手指又探进一根在那濡湿的芬芳处摁压揉捻。她感觉一阵阵热流涌向月复下,粘湿的液体流淌下来,本就火热的隐秘出,变得更加空荡难忍。

特殊的刺激从那里传遍全身,她痛苦地咬紧下唇,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

“唔!啊……”我意乱情迷的娇吟,不自觉收紧双腿,缠住他的腰,轻轻地磨蹭着他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

他抬起了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艳地笑让天地无光,“衣儿,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为我绽放”他的腰重重向前一挺,终于滑了进去

被禁了两世的的***悄然打开,顾不得再怜惜,顾不得她的不适,一遍遍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契合

宁红衣清醒时,已是第二天午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回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被他换上干净的襟衣,她想起身,却发现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身子下面灼烧得历害,却又冰凉冰凉的,似乎被涂抹了一层药膏。

她轻轻揭开薄被,果然,被子里的一股浓重的药香传了出来,她微微抬头,蓦地,脸烧得滚烫,原来,她只穿了一件上衣,身无半缕。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她还看到,她左脚的足踝处系着一条编织的红绳,虽然一时不明这红绳的意义,但左右不出是代表男女订情的意思,想来,是他趁她睡着时,悄悄帮她系上的。

她心里甜得快挤出蜜来,刚想曲脚看看那红绳,腿心处又传来一阵撕痛,她忙盖上被子,抚着怦怦而跳的心,幸好他此时不在身边,要不然她会很难堪。

忆起昨夜,他坚韧的身体和清淡的香荚兰香通宵达旦地包围着她,顿时让她心脏莫名地漏跳几拍,她从未想过,象邵修城那样带着冰雪气质,沉静如水的人,疯狂起来,会成那样。

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再不从那沉沦中清醒过来,只怕她的心脏会负荷不了——时而停跳了两拍,时而狂跳!

转过首,不经意发现,床榻边,搁着他留下的一封书信。

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她略为不安,拆了封,只见里面只潦潦几个字:“衣儿吾爱,朕急事离开几日,保重,静候归来!”笔迹很潦草,看得出是匆匆留下。

“来人!”她朝门外轻唤一声。

“公子!”女卫悄然现身。

“西子,皇上呢?”她顾不得衣裳凌乱,坐了起来疾声问,“皇上几时离开?去哪里了?”

“皇上是辰时离开,皇上只吩咐属下照顾好公子,没有给属下留话。”西子无意瞄到宁红衣雪白的颈处全是吻痕,忙低下首。

“西子,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邵修城几次离开小居,昨夜他来茶茶的房里找她时,分明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西子只负责公子的安全,外面的事,西子不知。公子,早膳已备好,是不是让人送进来?”

一问三不知,宁红衣有些心慌意乱,“算了,你出去吧!”她躺了下来,蒙头把整个人盖住,昨夜残留的温存一下就褪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她不介意遗忘了某些事情,但在她清醒时,她不喜欢被人刻意隐瞒,这会让她感到傍惶,没有安全感。

宁红衣养了三日,方能正常下地行走,她原本想去帝陵寻找水灵儿打听消息,但是一想起邵景弘那双阴鸷嫌恶的眼神,便打消了念头。

又过了两日,邵景弘的紫衣暗卫前来接她去帝陵。

看到双眼红肿的水灵儿,宁红衣心里的不安加剧了,这几日她一直有不详的预感。

她想问,可偏偏邵景弘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看情形,水灵儿似乎与他正僵着。她碍于邵景弘,她不敢冒然去问。

“你别跟来,我与衣儿好好说会话。”水灵儿扔下一句,不理邵景弘,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地宫深处的一处水潭边,“有一件事,我寻思很久,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事?”宁红衣突然间有些茫然无助,她颤着声,甚至不也问得太急,怕震碎了一丝希望,“是不是皇上他”

水灵儿知道她心急邵修城,摇摇首,“不是城儿,城儿很好。是容玉出事了!”

“容玉”她低语一句,她看着水灵儿苍白的小脸,因为疲倦,她浮肿眼睛下出现淡淡的青黑,显得憔悴柔弱,与先前明艳照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想去帝都看容玉,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但他眼下很不好。景弘的意思说,你去了会让城儿分心,但我觉得要是不让你去,你将来肯定会怨我们。所以,我想听你的意见!”

邵容玉?那个百忍成刚的孩子,她自然记得。

“他他出了什么事?”想那那个仲夏夜的晚上,她抱着那个瘦弱的男孩紧紧依偎在一起,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心如刀割了一般。

水灵儿惨然一笑,克制着嗓子里的哽咽,“他伤得很重,城儿已赶到帝都主持大局了,紫卫昨日传来的消息,说是容玉可能熬不过去,那孩子那孩子我从未见过,便是景弘也从不曾跟我提过这些事,我给瞒得好久。我一直以为他会很好,我一直以为所有的噩运都过去了谁知道一定是报应,我的报应”水灵儿绝望地闭上眼,一滴滴清泪缓缓地滑落脸庞,无力的绝望感再次击溃了她。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悲伤可能永无止静,她抚着胸口喘了会气,“我都不知道我活下来是为什么当年元嗔就提点过,我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灵儿姐姐,你先别胡思乱想,这”她上前扶着她在一旁坐下,她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她,容玉的事同时也击碎了她的心,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些和她月兑不开干系,她心里彷惶无措并不在水灵儿之下,“先帝爷不是神通广大,他为什么不出手援救?”

“我问了,他说容玉能活到十八岁,已是多赚了七年,我再问,他就不肯说了,他那人,什么都不肯跟我说。难怪这两年来,他不肯让我离开帝陵,原来外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若非前日无意看到城儿的信,我还蒙在鼓里。”说到这事,水灵儿又急又气又无奈,一发急,就开始咳个不停。

“灵儿姐姐你不要心急,慢慢说”她见水灵儿咳得满面通红,急得上前轻拍着她的后背,帮着她缓气。她曾听邵修城说过,水灵儿体质很弱,常年药不离口。

“我没事,我服了护心丹。你也坐下来,我把事情原委说给你听!”水灵儿让自已缓了一口气,稍冷静了下来。

水灵儿着告诉她,邵国和祁国在打战,已经打了快两年,在经历几次大战后,邵容玉和祁封元的联军节节胜利,甚至已打到皖州城下。

却在最后决一死战中,中了祁国皇帝祁封越的反间计。祁封越的细作让祁封元***无限庞大,想在最后一战中,趁机一举拿下凤四再杀邵容玉,最后统一祁邵。最后,祁封元战死,邵容玉重伤昏迷不醒。

接着,祁国开始反`攻,邵国大将姚君桦守住混元山脉,谁知,祁国的祁王卫队从朗风城跨过百年无人敢跨越的天然屏障黑蛟沼泽,打了个邵国挫手不及,一路畅通逼近帝都。

“难怪皇上最近天天半夜三更出去,原来为了这些事,他也一句不曾向我提过。”她心里凉了半截,这样大的事,邵修城竟然意图瞒着她。她记起,他曾说,他需要离开一阵,他让她在小居中乖乖地等她。

可他既然认定她了,她难道不应该与他荣辱与共,一起渡过难关么?她不想如一只金丝雀般地被他豢养,她要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同舟共济。

“他们俩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是以为这是为了我们好,可有没有想过,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是伤心,难过,这也得自已亲历。我告诉你实情,我是想,你和容玉一同在宫里长大,或许你想见他,又或许,他也想见你。我不想你错过什么,将来有遗憾。”

“谢谢灵儿姐姐,我要去。”她不仅仅想去看容玉,也想陪伴在邵修城的身边,她想,此时的他也需要有一个人陪伴。

“那你跟着我,也不用带衣裳,穿我的就行。这几日你同我一起睡,我不想见那人。”她不是怨他什么,面对宁红衣她或许能忍住伤心,但在他怀中,被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倒让自已更伤心脆弱,她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让大家为她担心。

宁红衣一想邵景弘平时看她的嫌恶的眼神,打了个寒噤,低声道,“还是不要吧,我我习惯一个人独处!”

水灵儿看她一脸胆颤的模样,破啼为笑,“别怕他,他就是个纸老虎,下回他瞪你,你就瞪回他!”她也不强求,拉了宁红衣的手,“走吧,船已经在等我们。”

途中并不是很顺,在两个狭道口时,遭到祁王卫队弩弓手的狙击,幸亏邵景弘早已有备,而护在行舟的全是紫衣暗卫,十几个人站在船首,可那两岸万箭齐发的箭怎么射也射不到他们身上,好象在船的四周有一道无形的罡气在护着他们。

卓岐暗不信邪,从一个弓箭手上接过强弓,拉满弓,朝着紫衣人中间的一个黑袍人射去,两人隔得足有十丈开外,而且今日江上有雾。

卓岐暗虽目力极强,也只能勉强判断出对方的衣裳有别有其它人,但是,在弓射向的那黑袍人的一刹那,岐暗竟清楚地看到那人朝他展颜一笑,那笑容与驾崩的建元帝一模一样,他心里一凛,诡异的感觉如一只毒蜘蛛落在了他的后背。

更令他不解,那箭刚射出不久,突然间,在半空停了下来,他正暗道不妙时,那弓箭竟象长了眼一般调头以更凌历的速度射向他们。

“小心!”卓岐暗大喝一声,双手推开旁人时,只见那弓箭带着凌历之风从他的头顶穿梭而过,最后直直射断他身后的骑兵手上的旗。

所有的弩弓手被这骇人的一刻吓得怔住

被卓岐暗推开的将士狼狈地站起身,“卓大人,我看这里透着股诡异,明明早上还是睛空万里,到了午时太阳正盛时倒起了浓雾。还有这船行的速度也非正常,太快了,又没帆没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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