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蓝永忌成功试验大炮后的第二天,从华阳来的传令兵终于到了渔阳,在听得传令兵带来的消息以后蓝永忌和庞天德都是大吃一惊,胡人既然也跑来凑热闹,这次一定要想办法痛击下胡人,不然好道以为我华国无人了,以为我华国好欺负。
让庞天德准备了马匹,蓝永忌没有去和楚梦洁道别,直接让庞天德派人送她回华阳,不是不去,而是去的话,蓝永忌知道那丫头肯定又会吵着跟着一起回华阳,只从上次和楚梦洁一起赶着来渔阳,看着累的小丫头那个样,蓝永忌心疼啊。
回到华阳之后,蓝永忌马上进攻去见了国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就是这次不能像对待炎国那样软弱,要痛击胡人,让胡人不敢再来骚扰我们。和国主达成了共识之后,蓝永忌才离去回房休息。
在第二日的朝会上,国主不管下面大臣的议论,直接让楚天南为主将,蓝永忌为副将,领兵十万,直奔西北边境而去。
衡阳郡,华国西北边境重镇,里衡阳郡西北正前方大概五十里就是华胡界限,在这条界限上,靠近狄人的一边是高大的青山山脉,青山山脉山高,路陡,不适合骑兵作战,紧领青山的南面是一片方圆百里的大沼泽,传说这片沼泽从来没有人进过过。在沼泽的南面是乌苏里大草原的东南角,延伸道华国国内的时候已经不是草原了而是一片沙地。所以,胡人的十万骑兵就屯驻在这片草原上。
“胡人,华国西北边的游牧民族,善齐射,以牧马牛羊为主,现在的胡人单于是塔拉巴特,这次领兵的是塔拉巴特的长子塔拉啊秃儿,”蓝永忌拿着神雕堂收集到的消息对着楚天南说道,“塔拉啊秃儿这个人生性残暴好战,有乌苏里大草原勇士之称,此人箭术了得,传说能百步穿杨。而且还熟读各家兵书,可以说是有勇有谋,”对这份消息蓝永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毕竟神雕堂才刚组建不久,就可以达到这个地步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回去后得好好奖励下杨潇等人,蓝永忌心里如此想到。
“看来这次这仗还得好好商量一下,”楚天南听完蓝永忌的话后,模着下巴上那点小胡子说道。
“是啊,而且胡人全是骑兵,而我们步兵占了多数,如果正面作战的话肯定是吃亏的,胡人只需要几个冲锋就可以冲散我们的军队。”蓝永忌也忧愁的说道。说完模着下吧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楚天南也一脸的愁眉苦脸,这场仗最后就算是胜利了,最后也肯定是惨胜,更何况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没多打的胜算。
“有了,”蓝永忌突然一拍手高兴的说道。
被吓了一跳的楚天南很不高兴的问道,“有什么了?难道公子想到什么办法了?”
“是的,”蓝永忌高兴的说道,接着问道,“楚将军,军中可有能工巧匠,特别是木匠方面的能人。”
楚天南想也没想就说道,“有啊,怎么了?二公子找他们做什么?”
直接无视了楚天南的问话,蓝永忌继续激动的问道,“有多少人?”
“大概有一千人左右吧,这些人主要是在军中负责安营搭寨,已经修理弓箭制作弓箭的。”楚天南想了想说道,“公子找他们做什么?”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蓝永忌神秘的一笑,然后在楚天南的耳旁耳语了几句,楚天南听得只是满脸的疑惑,问道“公子,这样能行吗?”
“肯定没问题的,”蓝永忌肯定的说道,“相信我。”
见蓝永忌如此自信,楚天南本想再说什么的,但是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来,或许这也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吧,即使自己还不知道蓝永忌的具体做法,但是楚天南还是选择了相信了蓝永忌,要是不相信的话,他可以直接以这次主将的身份拒绝的,但是他没有。
乌苏里大草原,华国边境上的一个小村庄里,一场抢劫正在经行着,一名胡人小将领,领着几十号人正在村庄里烧杀掳掠,村里杀手震天,哭喊声此起彼伏,战火四起。
村里的男人们拿起手中的武器,和胡兵抵抗,然百姓又岂是这些在刀口上过日子的胡兵的对手呢,一名名华国男儿就这么一个个的倒在了胡兵的弯刀之下,就算是死,华国男儿也会在最后一口气之前把手中的刀,剑,甚至是锄头想胡兵或者是马身上砍去,刺去,挖去。但是往往他们手中的武器都还没有挨着敌人就倒地死了,有的刚刚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被胡兵拦腰砍成了两截,有的北砍断了手脚,在地上痛的直冒冷汗,但是没有一个人叫一声,有的只有满腔的怒火,满腔可以烧毁任何一切的怒火。
墙角下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哭喊声,衣服的撕裂声……
胡兵们犯下这世人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后,留下满地华国百姓是尸体,房内女人的哭泣声,甚至在经过是时看见坐地上哭泣的婴儿还不忘补一刀。
胡人走了,只留下在风中哭泣的村庄,村里冒起的黑烟直冲云霄,云霄间的黑烟慢慢的缠绕,最后也幻化出一张哭泣的脸,仿佛是在为这悲悯的世界哭泣,而变成一张激动愤怒的脸,他们应该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的。
胡人走了,只留下满地的华人尸体,只留下对华人满腔的仇恨。不信你看看那一名名哭泣的女人的眼睛,虽然隔着泪水,但是你还是只能从中看到火,怒火,仇恨,一种杀尽天下人的仇恨。
胡人走了,只留下满地的疮痍,以及天空中的食肉鹰。
“将军,快看,”山头上一名小兵指着下面燃烧着的村庄对着楚天南说道。
“走,快,去看看去。”顺着那小兵所指的方向,只见村庄里冒起一股股的黑烟,隐约还能听见哭声,楚天南马鞭一指当先向山下村庄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