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江湖 魔性难改

作者 : 慕容阿德

中年汉子豁出命地频发毒招,拳法变幻莫测,时而形若苍鹰,时而形似猛虎,神速快烈,令小白应接不暇,眼花缭乱,无法下手。

小白只能自保,且战且退。

山梁窄小呈斜坡状,凹凸不平,加上荆棘丛生,杂草没顶,愈加束缚小白身手,一个不留神,被荆棘挂破衣服。

中年汉子见他有些乱了心神,不由得意起来,将他往悬崖处逼迫。

小白看出他的心思,灵机一动,佯装功亏一篑中他圈套,往悬崖退守,灵目往身后快速一窥,暗自异喜。

一大丛荆棘颇是茂盛,狼牙利齿般的巨型枝条孔雀开屏状高耸半空,迎风摇摆。

中年汉子看他已然接近悬崖边缘,有些急于求成,招式愈加猛烈起来,每一掌打出去,罡风中草叶乱飞,沙石乱溅。

小白灵雀般穿越在他的浑厚掌力之中,伺机予以还击。

厮杀得正起劲之际,就听那少妇的尖叫声隐隐约约从山林深处传来。

中年汉子惊栗的回头张望,拳脚陡然慢了下来——

身处半空的小白见此抓住了几根荆棘枝尖一招“雷公劈蟾蜍”——

柔韧超强的枝条呼啸着对准中年汉子劈头盖脸抽缠而去——

中年汉子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噼里啪啦夹杂割肉破衣声。

中年汉子惨叫着捂住面孔连退,鲜血顺着指缝流淌。

小白不失时机地给了他几拳,一把卡住他咽喉,磨齿:“想要我的命,就得先付出代价!!秘籍拿出来!!”

中年汉子口吐狂血,一张脸血肉模糊。

锯齿似的刺条在他脸上拉过,其惨状可想而知。

中年汉子怒叫:“有种你就杀了我!想要秘籍,下辈子吧!!”

小白阴笑:“那个女人是阿真统领的老婆吧?”

中年汉子顿时蔫了一半,叱道:“你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她不知道什么秘籍,你不能为难她——”

小白冷邪地:“交出秘籍,什么都好说!”

中年汉子道:“秘籍不在我这里!我只是阿真大人的家奴,如此重要的东西我们这些下人怎么可能知道?”

小白手力一紧——

中年汉子的喉结发出咯咯声响,他一阵窒息。

小白邪魅地:“你不想那个女人落在我手里会受怎样的折磨吧?”

中年汉子挣着说道:“不要??????伤害??????”

小白另只手在他身上搜寻,结果一无所获,一瞥少妇逃去的方向,盯着快要断气的中年汉子阴恻恻地:“你以为我会怎样伤害她?”

求生的**促使中年汉子双手狠命地掰着小白的手,眼珠都快突兀出眶。

杀性一起,犹如覆水难收,何况他一再致小白于死地?

此刻小白的眼神充满了极度亢奋,对方这副样子似乎让他终于找回了昔日的影子和乐趣,潜藏在心底多年的嗜血魔性在他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弥漫扩散开来,覆盖了一切。

小白俊面倏地活似鬼魅——

中年汉子的脖颈喀嚓一声,抽搐的躯体被小白一双魔爪活活撕裂。

少妇被卡在一棵古树根底,剧栗挣扎。

她是慌乱之中失足滚落山坡,精果的右腿死死卡在树根里,随着她死命抗争,纤细白腻的肌肤被磨蹭得鲜血淋漓。

衣衫散乱,半截白女敕的胸脯。

瀑布般黝黑光亮的长发披散,衬着一张绝美魅惑的鹅蛋玉容。

恐惧加惊慌,疼痛和伤悲,令她泪流满面,绝望地哭泣着。

小白闪身出现面前,紧盯着她,猎人般可怖的眼神。

少妇发出更加骇惧的呼喊,一双乌黑动人的大眼溢满无尽恐色。

小白脸色一变,心弦猛然一栗。

这女人的神情俨如三年前银铃被秦志远施虐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恍然之间,小白看见银铃就在面前——

“银铃?”小白梦呓般。

少妇强忍剧痛抽出了伤腿,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往林中逃去。

小白一个激灵回过神,看她一瘸一拐已去好远,赶忙去追。

郑玉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无精打采地:“无聊死了!烦透了!我快闷疯了!天哪!何时重见天日啊?!”

如眉也打着哈欠,懒怠地:“赵大哥怎么还不来啊?我们失踪这么久,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吗?莫非忘了我——”

银铃倚身窗户,瞅着外面发呆,脸上洋溢着甜蜜笑容。

她在幸福地回味一直以来与小白深夜幽会的种种美妙滋味,她已经完全入魔,逐渐厌倦白昼,期盼每个黑夜来临。

郑玉看着银铃婀娜背影,心头异动,道:“银铃,你最近怎么了?干嘛老是魂不守舍的?”

银铃一栗,忙掩饰:“没有啊,我只是想香哥哥了——”说着这话,俏容更加血红。

如眉打趣:“不是想你香哥哥,是想你白哥哥了吧?”

银铃羞臊地扭过脸去,嗔怪:“姐姐你好坏!不跟你胡诌了!”

郑玉一阵失落,不悦地:“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做什么?!”

如眉看他愠怒,引开话题:“郑大哥,你想不想丁香姐姐?”

郑玉愁丝千里:“那你想不想少爷?”

如眉黯然伤神:“当然想了,不知道他现在好了没有?是不是跟帮主和阿德在一起?”

银铃撇嘴:“想什么啊?害相思病应该茶饭不思,形瘦影若,我看你们两个比谁都能吃能睡,肥得不成样子了!”

郑玉凝视着银铃,皱眉:“是哦,我也很奇怪,最近我常常前半夜刚吃完饭就瞌睡得很,后半夜就莫名其妙失眠到天亮,咋回事啊?”

如眉拍头惊叫:“我也是啊,难道是不服水土?银铃,你呢?”

银铃懵然地不知怎答。

少妇行不多远便因伤痛而跌倒,娇气狂喘地往前爬走,裙摆下面一双藕色细长双腿。

小白紧逼其后,乍然见到她贴身底裙和大腿一览无遗,俊面窦红,仓忙移开视线,一步上前拦住她去路。

少妇骇惧地退缩着,惨白俏容全无人色,松散的衣领垮落胳膊,暴露着圆滑白皙的双肩和几乎没有遮拦的胸脯,一对硕大尖耸的山峰突突乱颤。

小白想不看都不行,禁不住诱惑地瞥了一眸,这一瞅让他心神刹那间飘回了**帐里那些让他无法忘怀的**场景。

这一刻的遐想令他气息渐乱,下处蓦地嚣张跋扈。

这反应太过猛烈明显,引得那少妇钉在他脸上的眼睛落在他那处,一阵哆嗦。

小白惊慌失措地以手遮住,喝道:“把秘籍交出来!”同时暗自捶骂自己。

少妇落泪:“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本秘籍关乎着阿真家族几百代的声誉,阿真家什么都没有了,你大发慈悲——求求你——”

她哭得梨花带雨,几番折腾,她的美色摄魂夺魄。

小白面无表情:“你交出秘籍我不为难你!”

“不!”她忽然扑在他脚下,抱住了他腿苦苦哀求:“小哥,小哥你就放过我吧!”

小白慌忙推开:“你做什么?快点把书拿出来!少作无谓抗争!”

她再次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却含万姿风情:“你要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依你,绝对让你心满意足——”说着她拉开了衣服,一本书掉在地上。

小白低头一愣。

那是本很陈旧的书籍,封面赫然四个篆字《五龙秘籍》!

小白弯腰去拾——

少妇闪电般抓在手中。

小白抬眼惊忙扭首一边。

她一丝不挂地将一副玲珑剔透的绝美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毫无半丝羞耻之态,在小白避嫌之际依来拥他。

她的举止非但让小白激情澎湃,反而激起了他的杀心,一掌打在她的胸口。

砰地一声——

少妇风卷残云般被击出丈远,白玉之躯重重磕在树干,坠落在地。

小白紧跟过去,俯身拿她手中的秘籍。

她不止地吐着污血,一把抓住了他手,凤眸暴突挣出一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便咽了气。

小白攥着秘籍扬长而去。

小白在城外勒马停下,拿出秘籍来,思量再三,翻开几页顿了顿,将其中三五页撕下,揣在襟内,打马入城。

何自清拿过秘籍便狂笑,又亲又吻,得意忘形。

小白漠然地看着他。

“白儿,辛苦了!书的主人怎么处置了?”何自清撩眼看他。

小白道:“一掌毙命!”

何自清拍拍他肩膀,赞许地:“这才是成大事者的气度!女人只会绊住男人的手脚,成为祸水,这点你要牢牢记住!”

小白心不在焉地:“爹说的是!”

何自清看他心神不安,问道:“怎么了?”

小白忙道:“没事,倘若无其他事,我先告退了。”

何自清注意到他右臂白裳血染,惊得就拿他胳膊:“儿啊,你受伤了?我看看。”

小白一闪:“无妨,无妨,我只是皮外伤,回去敷点药就没事了。”

小白走过几道宫苑,不知不觉来到了公主府邸的廊下,被一阵欢笑打断思绪,四下一看,就见对面出来一个人,细瞅不由吃惊,仓忙背在柱子后面,小心翼翼地窥视。

郑玉拿着跟棍子在庭院里比划着。

如眉跟出来在一边观赏。

不见银铃的身影,小白暗自嘀咕:“怎么没见银铃?难道她的伤还没痊愈?”

她的影子在心中一闪,他按捺不住关切之心,想绕道去后窗打探她的消息,于是他一阵风般穿过长廊,径直去了后墙。

溜到后窗墙根底下,小白左右一扫无人,抬头看后窗紧闭,站起身来,将窗户纸破个窟窿,朝里面张望。

小白的一只眼看到了一个女人几乎光着的身体!

她穿着一件粉色肚兜,下面一条粉色裹身长裙。

小白咽了口唾沫,心神顿乱,下处又一次开始不安分起来。

“公主,你的皮肤好娇女敕,滑滑的,我看找遍整个大理城也寻不见第二个你这样的美人。”一个婢女的啧啧赞叹声。

“是啊,我们太子爷又潇洒,又俊美,皮肤也很好,跟你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另一个婢女殷勤地。

半天不见银铃出声,小白忍不住去窥探。

银铃脸红耳赤地含羞笑着,神态极其美艳撩人。

小白看得呆了,数日不见,她恍若变了一个人,光彩照人,越发妩媚动人。

“我听说皇上马上就要为你们举行大典了,真是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银铃两眼乐成了月牙,两颗虎牙让她的美更添百倍可爱。

“公主,大典指日可待,说不定就这两日会有年纪大的嬷嬷来教你一些规矩,你可要好生记住。”

银铃一愣:“什么规矩啊?”

“就是伺寝的一些规矩。”

银铃皱眉:“伺寝还有什么规矩?睡觉就睡觉,何来规矩?”

“公主此言差矣!伺寝的规矩不可小看!女人本事再大,如果房事出了纰漏,伺候不好男人,他们就会心存芥蒂,再不理你,所以皇上才会有三宫六院,拥有无数的嫔妃啊!”

银铃撇嘴:“哦!男人都一个样!这种的家伙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

“公主此言差矣,女人就像花,男人就是露水,没有露水滋润,花来何处之艳丽?公主虽然倾国倾城,但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你如果不好好对太子爷,说不定哪日他就移情别恋,去宠幸别的女人,让别人捡便宜了。那你岂不是很冤?”

银铃幽幽地:“是啊,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他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我——”

“太子爷最近很忙,我们也很少看见他,公主你急什么,再坚持几日,你们不就朝夕相处一辈子了?”

银铃的话让小白一颗心彻底着地:“果然我是在做春梦!”

看天色不早,小白悄然离开。

星夜如珠,一轮皓月悬挂东山。

内侍瞻前顾后地潜入后花园,东张西望。

冷不防被人抓住了领子,骇得他忙叫:“殿下!殿下!是我!手下留情!”

小白冷喝:“你鬼鬼祟祟做什么?”松开了他。

内侍忙道:“殿下练了一宿的功夫,奴才给殿下送茶消暑的。”

月光下,小白满面汗水,道了句:“今晚我不想喝茶!”走了。

内侍慌忙跟去:“殿下,奴才伺候你沐浴更衣——”

小白沐浴完毕回房安歇。

内侍递上茶水,小白看也不看地往床上一躺。

内侍眼珠一转,去将旁边的镂空鹤型香炉点燃,窥视他捧着本书看,浅浅一笑,口称:“殿下早点歇息,奴才告退。”

“唔!”小白头也不抬。

内侍退走出来,将门轻轻掩上。

香炉里白烟袅袅,奇香弥漫。

小白看了不几章,便觉脑袋晕晕乎乎地,恍若腾云驾雾,房里的光线乍然昏暗,眼皮好似千斤重般,放下书本,就要入睡——

一股熟悉的芬芳扑面而来,如梦如幻中,银铃的面容出现面前,他呼唤道:“银铃?”

幻梦让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也仿佛来自天外。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庞。

银铃轻问道:“小白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小白起身将她抱在怀中,**高涨。

银铃惊喜地:“真的吗?你说的是真心话?”

“真的——”他迫不及待地宽解她衣衫,吻上了她的唇。

银铃捧着他滚烫的面容,担忧地:“你会不会学其他男人一样喜欢很多个女人?”

“不会——”他就势按她身下压定,眼神中充满情真意切:“我只属于你一人。”

银铃感动的热泪盈眶,紧紧抱住他:“我想跟你生儿育女,看着我们儿孙满堂。”

“那就从今晚开始——”他对她施虐起来,毫无丝毫的温柔,无所顾忌他所爱的人不过是个柔弱的娇女敕花朵,只想我行我素,尽情释放。

早已习惯了他的粗暴的小丫头已然贪恋上了这种山崩海裂式的欢娱,心甘情愿做他的猎物,任他随心所欲,讨他欢心?????

如眉烦躁地转来转去,闷热令人窒息般压抑。

郑玉扇着凉,看着她不耐烦:“你别老是晃来晃去的,晃得人心神不定!”

如眉瞪着他:“我没你那般气定神闲,都一个月了,我快急死了,你啥时候功力恢复啊?”

郑玉懊恼地:“我哪知道?换做往日,江湖上还没有谁制得住我,更别说封住我功力了!但是这次我看的确碰上高手中的高手了!我也着急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银铃依着窗口不发一言。

郑玉盯着她问道:“又在想那个无情无义之人?”

如眉冷哼:“银铃,你就别枉费心思啦!小白现在是大理国太子爷,你是大宋国的公主,你们不是一路人!”

银铃一栗,转过身看着她,敛笑:“姐姐话出何意?”

如眉义愤填膺:“以前郑大哥骂他是无情无义之人我还替你鸣不平,现在看来,他就是个无情无义之鼠辈!”

银铃挽眉。

郑玉冷笑:“他要是喜欢你,早就应该来看你了!上次用毒粉害你不成,这回莫名其妙把我们困在这里,缩头乌龟一样不见人影,什么意思?”

银铃忙申辩:“他没有用毒粉害我!你们不要说他!他不见来见我,肯定有他的苦衷!”

如眉呸然:“银铃!事到如今你还帮衬他!他和他爹一样,都是口蜜月复蛇之辈!我和郑大哥几次三番去见他们,都无人理会!如果他还念着一丝情意,早把我们放出去见光了!就算他没办法正大光明来见我们,起码私下里也该见你吧!你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们,他有这样做吗?”

“我??????”银铃险乎叫出:“他有见我啊!”这句话来,但理智和颜面让她欲言又止,俏容染晕。

郑玉拍桌恨齿:“早就看穿他的心肝脾肺,奇经八脉了!少爷还对他情同手足,希望将他感化,我看他是魔性难改!一定重操旧业跟他老爹狼狈为奸不干什么好事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导头顶,银铃不禁打了冷战,盯着郑玉:“什么魔性难改?”

郑玉含鄙讥:“你还不知道吧,他从小就在刀口上过日子!嗜血成性,杀人如麻,江湖上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下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这种人天生就没人性,更别说感情了!你跟他几年还没领教够?”

银铃凤眸溜圆,粉容煞白,喃喃地:“真的吗?”

如眉附和:“那还有假?虽然他让我起死回生,不过是看他老爹霸占我义父山庄在道义上说不过去,不得已而为之!本来我想着,他跟郑大哥有点误会,顾忌面子不想见他,可我跟你对他没什么吧,为何连我们也不想见?”

二人的一番话让银铃一颗热情四溢的心猛然间跌入冰谷,心惊肉跳地暗忖:“莫非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如眉姐姐说的对,他就是要面子不想见郑玉,可起码也该正大光明地召见我和如眉姐姐啊,也该把这一切说明白啊,为什么他一直以来老是半夜偷偷模模地让人把我送去他那里,对我那样?难道他只想图一时快活,并非真的喜欢我,娶我?”

郑玉看她心事重重,轻问:“你怎么了?”

银铃一惊,忙摇头:“没事,没事,我??????我有点不舒服。”

二人闻声一愣。

郑玉颦眉:“你何处不适?”

银铃张嘴未言,就觉得心底一阵捣腾,恶心至极,不及跑开就呕吐起来。

“银铃?!”二人骇忙扑来。

如眉给她捶背,连问怎样。

郑玉赶紧去拿帕子。

银铃刹那间面无人色,蜡黄泛绿,浑身发软昏昏欲倒。

郑玉一把搀住,扶她坐下:“银铃,不要紧吧?”

如眉给她拭着嘴角,焦急地:“银铃,你哪里不好,我去叫他们给你找御医来。”

郑玉关怀备至地拿起她手腕就要把脉——

银铃仓忙推开他,振作一下,道:“没事,好几天都是这样,可能是关在这里久了,闷得慌而已!”

郑玉道:“你这段时日食欲也不佳,想吃什么就告诉我们,我转告他们去做给你。”

银铃想了想,道:“我想吃酸东西——”

如眉一笑:“你嘴这么刁钻。”

郑玉微楞,紧盯着她苍白容颜,沉吟片刻,皱眉:“你以前被囚禁宫中时可否有过类似之症?”

银铃看着他,见他目光似同利剑含着怪异,心头哆嗦,慌乱地低下头磕磕巴巴:“郑、郑大哥,你干嘛这样问——”

郑玉莞尔一笑:“你别怪我多管闲事,现在少爷不再,我就是你们唯一的亲人,我得处处确保你们的安危,如果你们俩人谁出了差错,我怎么向少爷交代?”

如眉笑笑:“郑大哥多虑了!我们虽然被囚禁,但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他们对我们贵为上客似的,哪会出差错?何况咱们日日夜夜都不分离,绝对不会有意外发生的!”

郑玉想了一想,道:“说的倒是,希望如此。”

银铃再次大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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