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江湖 永绝后患

作者 : 慕容阿德

耶律珍忽然疯了般扑到他身上嘶叫:“为什么?!!为何要骗我?!为什么要管我闲事啊?!!你这个王八蛋!!你害惨我了!!啊——”

赵华香慌忙拉住,极力辩解:“公主,公主,你冷静一下,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是见你们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还要动刀子,如果不加以阻止,怕你们两败俱伤!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为何吵成那样,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但是凭你如此品貌,到哪里都会有俊男才子围着你转圈的,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

耶律珍折腾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气斥:“如此说来小莺口中的小丈夫是小白无疑了?!”

赵华香佯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此可能!我都劝你好几次了,你就不能成全他们吗?管他爱谁,反正你不能大人去计较小人之过!”

耶律珍伤心欲绝地望着他,噎泣:“你也觉得他们很般配?”

他点头:“感情要看缘分的,勉强只会徒增一生痛苦!顺其自然吧。”

她泣不成声,道:“我确实舍不得他啊!在杭州转到苏州,为的就是等他的出现——可是他有了心爱之人,再也不会记得我了。”

丁香拿来烧鸡和一壶酒。

耶律珍去到一边狂饮大吃,那神态比豪侠还酷三分,看得二人瞠目结舌。

“她该是受了刺激和打击,自残自贱吧?”丁香低低地对赵华香道。

他看她一口接一口地吞咽,好似那非是炙热的烈酒,而是白开水,难以想象五脏六腑被酒侵蚀她何堪忍受,想起他上次酒醉的滋味,心有余悸地捂住喉咙发干呕。

丁香一瞪他:“你干嘛呢?”

他打着冷战:“喝下去容易,往出吐可就要命了。我替她难受。”

丁香好笑:“瞧你那样子,有毛病!”

他眨眨眼:“这个样子当然有毛病了!只有你们女人会这样,男人就不能了吗?”

“女人作呕有情可原,特殊原因!男人作呕恶心死了!一点儿也不雅观!”她讥讽。

他一愣:“作呕还有讲究啊?女人作呕有什么理由啊?说说看!”

丁香理直气壮:“身体抱恙!”

“切!男人作呕也是身体抱恙!”他扬眉:“女人有了毛病还有理了,男人就不是人了?这世道不会乱成这样子了吧?”

丁香粉脸发青:“女人作呕是有孕了,你们男人作呕是为了什么?”

“男人作呕是??????被你们这些无知女流气得!”他一挥手:“得了,不跟你瞎扯了!”去了耶律珍跟前。

耶律珍已经吃完那只烧鸡,饮尽一大壶酒。

他劝道:“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很伤身体的!”

“还有吗?可不可以再来一坛?”她面不改色气不喘。

他噤声。

丁香也吐舌。

耶律珍神情一缓,微笑:“没事的,我号称天下第一酒坛,千杯不醉的。”

赵华香道:“那是在你们大辽,可这里是中原。你目前的身份不宜让你过酒瘾。这儿到处是对你们大辽人充满仇恨的人,万一你喝醉了胡言乱语,岂不自招杀身之祸?”

她不屑地:“如果你们不答应我,我则不会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

二人一愣。

丁香忙问:“什么事?”

她不言了。

丁香赔笑:“好啦,我去拿给你。”

“随便帮我捎点吃的!”他觉得耶律珍一定会有他迫于想求解的秘密。

片刻,丁香抱来一大坛子酒,将一个用净纸包好的烧鸡递给赵华香。

他撕下鸡腿给丁香。

丁香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赵华香转给耶律珍。

她只知喝酒。

赵华香啃着鸡腿,盯着耶律珍。

她狂饮几大口,对二人淡笑:“好酒,好酒!”

“你快说什么重要事啊!”丁香催促。

耶律珍看着她,冷冷地:“你说我对小白残忍吗?”

一句话令二人没头没脑地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摇头。

耶律珍神经质地一笑:“可这个世上还有比我更可怕更残忍的女人,为了夺人之爱不择手段!”

赵华香凑到跟前:“是谁?”

她又喝了一大口,道:“我不认识,不过很不凑巧,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在他茶里下了一种能使人忘却一切的迷药,后来那个男人——”

“嗖——”地一寒光射来——

二人未及做出反应之下——

耶律珍惨嚎一声,额头蓦然中了一镖,血和豆汁般脑浆噗地溅了赵华香满脸,滚烫灼热!

耶律珍倒地抽搐着,酒洒了满地——

“公主?!!”丁香骇得惊忙去扶她:“公主?!公主?!”

赵华香一道流星急掠而出,看到墙头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逝。

“是瑞儿?!”他心中闪过一张冷酷的面孔。

丁香跟出来:“凶手呢?”

他木然地:“走了!”

“走了?!你为何不去追?!公主死了,怎么办?”丁香气责。

他忙拉她进屋,巧被上茅房归来的兰兰看到。

兰兰一下子睁大了眼:“啊?半夜三更不回去睡觉,鬼鬼祟祟去柴房干什么?难道是想偷情?”忙蹑手蹑脚过去,在门口窃听。

赵华香六神无主:“你说该怎么办?别大声嚷嚷,万一给陈大叔他们听见,你想他们会对她有怎样的举动?”

兰兰自言自语:“哦,所以你们就等大家都睡下了,躲到这里来胡搞呢?真是色胆包天!丁香也真是的,给你个鸡毛,你还真就当令箭了,当真红杏出墙啊?”

赵华香见丁香也没了主意,拭擦着脸上的血迹。

耶律珍秀目暴睁,瞳孔完全扩散,似干涸的两泓盐湖。豆渣似的脑浆混合血水似开锅的粥,从创口泊泊涌淌。

那只镖插的很深,只剩镖柄。

赵华香的仇恨如同火苗越蹿越高,对瑞儿的所作所为百思不解,思起如眉的惨死,他恨恨地喘息。

兰兰听见他的呼吸声,惊讶地:“干上了!”

“谁?”门突地开了,她被扯了进去,骇得大叫:“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兰兰?”丁香松开她,讶异:“你在外面干嘛?”

兰兰见他们穿戴整齐,心中好奇,再看地上的耶律珍这个样子,吓得要叫——

丁香赶忙捂住:“别乱叫!你一叫就完了!”

兰兰眼中充满惊恐,忙点头。

赵华香敷衍她:“一个朋友被人杀死了,你帮忙把她埋了!”

兰兰安定下来。

丁香拔出镖来,细细审视着,而后为耶律珍合上双眼,给她整理衣衫,择着头发上的干草,建议:“这样就把她埋了未免有些草率了,不如我们暂且将她先安置此处,等美人鱼眼睛好了,我们将她送回山庄交给小白,毕竟他们好了一场,还是小白送她上路较为妥当!”

他阴沉着脸,丢了句:“交你处理吧!”走了。

丁香叫也不住,奇道:“他这是怎么了?”

兰兰道:“朋友死了,他肯定难过了。”

赵华香一拳砸树,浑身发抖。

耶律珍的重大之事刚开了个头,就招来杀身之祸,凶手竟在两个高手眼皮下轻易得手,而他们居然没能察觉。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夭折,他焉能不愧疚自责。

“——那个女人在他茶里下了一种能使人忘却一切的迷药——”耶律珍的话响彻耳边。

赵华香奄忽之间明白了。

那个下迷药的女人便是瑞儿,而被下迷药人,是郑玉无疑了。

赵华香仔细想想郑玉出走前后的言谈举止,瑞儿见到他们的神情举动,今晚又出现在这里行凶,足以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

可他怎样才能抓住瑞儿问个明白呢?

瑞儿躲在暗处神出鬼没,令他们防不胜防,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再则,瑞儿是美人鱼的姐妹,就算他抓到了她又能怎样?不能让美人鱼难堪吧!

但是丁香和郑玉的遭遇他又不能不视而不见。

原本想先稳住丁香,让她慢慢摆月兑伤痛,忘记郑玉,如今看来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了。

赵华香决定先治好美人鱼的眼睛,在彻查瑞儿行踪,把郑玉解救出来。

赵华香看天已大亮,不敢再往下想,忙去收拾行装去九狮山。

赵华香回到帐篷拿上宝剑,沉思片刻又放下了:“拿上它反倒是多余的,未必能用得着!”

“华香?”丁香在他身后,神情忧郁。

他未回头:“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公主所说的重大之事,你对此有何看法?”她也一直冥思苦想着那句话的含义。

他付言:“公主只说了一半,我也弄不清楚,所以没有什么看法。”

“你骗我!你一定有底了,却不肯告诉我!华香,为什么一眨眼对我冷淡起来?”她哀伤地:“是不是你还在认为我是郑玉的妻子?”

他转过身,狠了狠心,点头:“是!”

“可我被他伤成这样了,已经和他恩断义绝了,你不是亲眼所见吗?”她泣叫。

他静静地看着她,平和地:“没错,他的所作所为我都看见了,我原来是想让你跟他了断的,但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让我渐渐明白,我不能那么做!我乃一介草民,再不是所谓的贤王四公子了,有名利地位和万贯家财。你知道我四海为家,现在身上只有几百两银子这全部家当,我不能三五个地左搂右抱,感情不能填饱肚子,所以,我只能娶一个女人,那就是美人鱼。”

丁香的心在这一刹那全碎了,泪水似断线珠子。

赵华香哀叹:“就因为我朝三暮四,子冰才死心离去,也重伤了美人鱼,害她这么惨,若不是老天安排我在她这次中毒后再次见到,我这辈子就辜负了两个女人。我不敢再贪更多了。你和郑玉的婚事是我娘一手操办的,他虽然有负于你,但毕竟还是夫妻,你这么武断地休夫,我娘九泉之下会作何感想?再说,自古以来哪有女人休丈夫的?”

“我不管!!是他先对不起我的!”她扯过他,凤眸喷火:“你少找借口!好端端的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病?!是不是看我还活着,还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只要你一句话,要不要我?我丁香虽不是大家闺秀,名门出身,但一出这个破庙,比你强的男人多的是!”

他退了一步,避开那两道锋芒,支吾:“我忙着呢,回来再说!”

“不行!!”她紧迫他:“你给我一个答复!说啊!”

他哭笑不得,哭丧脸:“休夫也算说的过去,不过,大宋律例有明文规定,休书上必须得有双方当事人签字画押方可奏效,否则,说破了天也白搭!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不负责的!”

丁香玉齿咯响,仇视着他,猛然抬膝照准他下阴狠狠一顶——

“哎呀——!!”他惨叫着一下子捂住,蹲了下去:“啊呀,啊呀——”

丁香宛如母老虎般,秀容扭曲。

就见他冷汗岑满发白的俊面,痛苦至极:“你这个可恶的贼婆娘!!想弄死我啊,哎呀??????痛死我了——”

丁香看他这副样子,乍然想起他被乾阳**伤过,慌忙去扶:“对不起,华香,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要紧吧?”

“你就是故意的!!”他咧着嘴申吟:“你明知道我毁在子冰的乾阳**之下,虽然被我娘救活,可我还没有恢复好——纵是我不想要你,你也不能落井下石朝我旧伤踢啊!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这样对我,比对郑玉还残忍,我敢跟你生活么?我说的是实话,你老不信,总欺负我——”

“我、我??????华香,我看看要不要紧?”她伸手——

他打开去:“这也是人随便看的地方?假惺惺的——”

她脸似涂血。

“四公子,该启程了。”程文龙在外面低叫。

他应了声,吃力地站起,剑眉皱成一团,瞪着她:“走啦!真是最毒妇人心!!”叉着腿走了出来。

“四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程文龙见状奇问。

他摆手:“没事,没事,肚子痛而已。”

丁香追出来:“华香,真的不要紧吧?”

“死不了!!”他恨恨地。

九狮山地势险峻,三面环涧,深不可测。顶峰云雾缭绕,酷如擎天柱般直耸云霄。

程文志一指绝峰:“千古愁就在上面。”

赵华香望着山峰,蓦然想起与子冰攀登的千尺峰,心口针扎般,而且下阴痛的愈加让他难受,不时地揉着。

陈忠戚三人大为迷惑,纷纷问因。

他忙收敛了这不雅举止,敷衍:“没事,刚刚不小心碰了一下——”

程文志惊讶:“怎么会碰到那里?”

程文龙含异笑看了看丁香。

丁香上去低声问:“还难受?”

赵华香膦视她:“岂止难受,简直生不如死!”

陈忠戚剜了程文志一眼,低骂:“多嘴!”

程文志吐了下舌头。

陈忠戚对赵华香关切地:“四公子,如有不便,明日再来吧。”

“不要紧,不要紧,我没事。”赵华香挣作了一下:“咱们走吧。”便前面去了。

程文龙捂嘴偷乐。

程文志不解地:“哥,你笑什么?”

程文龙待说,见丁香回头看来,忙敛笑道:“赶快走吧,多嘴!”

上山的道路荒芜奇险。

三人在前面披荆斩棘。

历经千辛万苦

上了山顶,已是晌午了。

山顶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往绝峰。

赵华香拭着汗,觉得异常燥热。

陈忠戚递给他水壶,他喝了几口,交给丁香。

丁香露出一丝笑容,接过去喝着。

一座犹如九天宫阙的三间大瓦房出现眼前。

门口种着奇花异草,彩蝶纷飞,奇香扑鼻。

大门口的两根巨柱上面写着两副楹联,上联是:“青山秀水仰观天上锦绣。”

下联是:“蓝天白云笑看人世沧桑。”

门正中的横批是:“逍遥阁。”

程文志上去扣了扣门,抱拜:“再下程文志,陪同我家公子有要事求见贵主人,还望不吝赐教!”

少时,程文志听见门闩响声,忙毕恭毕敬地站直了身体。

吱呀——

大门开启,一个宛如翩翩仙子的女人款步出来,站在檐下的台阶上,抬眼看来。

众人哗叹不已。

赵华香眼睛一亮,暗叹:“哇塞,真的是个大美女啊!”

只见那个女人年约二九,面若桃花,皮肤细腻白皙,一双秋波美艳动人,荡人魂魄,朱唇一点红,充满无穷诱惑。

这个女人穿一袭粉红纱衣,坦露半截丰胸,体态丰腴,玲珑剔透,如玉如脂的肌肤呈着万姿风情。

陈忠戚和程氏兄弟看她薄如蚕翼的衣衫将她的**曲线掩盖不住,不由心跳脸热,忙移开视线。

丁香回过神,心底恨骂:“不要脸的贱货!!”看赵华香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她看,醋意猛升,捅了他一下:“是不是很风骚啊?”

赵华香盯得出神,闻声付言:“嗯,一般,一般。”走过去抱拳:“再下赵华香,想求见千古愁前辈,麻烦通报一下,有劳姐姐了。”

那女人眼睛陡地睁大,嗅了嗅,将他上下看了看,绝美容颜露出**的媚笑,眼神蓦地放荡,伸出白藕般纤纤玉手。

赵华香不解其意,发愣。

丁香心中揣摩着她的意举。

陈忠戚忙道:“姑娘,我家主人想见千神医——”话未完——

她宽袖一拂——

一股强大气流将丁香四人险些扇落万丈深渊。

陈忠戚暗惊:“好深的内功!!”

丁香吃大惊:“啊,千古愁的丫头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且这般,那她本人岂不是更猖狂?看来我们小看她了!”

赵华香毫发无损,见他们无碍,他忐忑不安地走近她。

她依旧伸着那只手,含笑看着他。

赵华香蹰躇不前,回头看陈忠戚,见他们也不知所措,一颗心没来由地倒悬起来。

“过来啊。”那女人轻启朱唇,亲昵地。

赵华香把心一横:“罢,既来之则安之,龙潭虎穴也硬着头皮上了!”伸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手。

她牵着他进门去了。

丁香四人待跟去——

大门砰地关上了,里面飞出一句:“五日后来见他!”

丁香变色咋舌:“华香?!华香?!这可怎么办才好?陈大叔,华香一个人凶多吉少,不如我们闯进去救他!”

陈忠戚也颇感意外,楞楞地:“这是什么待客之道?——稍安勿躁,不可莽撞行事,我想凭借四公子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会有意外的!”

赵华香被她拉着往里走,看着院里种满花草,幽香清肺,问道:“千古愁前辈在吗?”

女人浪笑几声,道:“我就是啊。”

赵华香一惊,看着她:“你就是?这么年轻啊?!”

她无不得意:“怎么?不像吗?”

“那倒不是!”他忙赔笑:“其实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您这种高贵气质天下没有第二个。”

“哈哈哈??????”千古愁发出一串肆笑。

走进一间大厅,浓重的草药味几乎让人窒息。

赵华香四处打量着,房中摆放着五张放置药瓶药罐的多宝格,还有很多飞禽走兽的标本,房梁上许多巨蟒毒蛇爬来爬去,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千古愁把他按定椅上,坐在他身边,野性的眼神盯着他,媚笑:“到了我这里,就得遵守我的规矩,不然,违反哪条,我可不管你有多么俊俏乖巧,定会以律处置,明白吗?”

赵华香笑了笑:“这您放心,我只求解药,不会破你门规的。”

“好——”她抚着他脸蛋,道:“我先声明我的门规。第一,不该问的千万别好奇多问;第二,我说什么你只能惟命是从,少说话多干事;第三,这五天之内你不能耍小心眼,胆敢有半丝不敬我之处,我会让你吃尽难以想象的苦头!第四,除我限制你活动的空间外,不得随意走动,懂吗?最后一条,你得把我哄得高兴,伺候得舒服,做得到吗?”

赵华香好不震惊,暗说:“什么?!什么?!五天?!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她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陪她五天啊?——看她的样子如此,不会是让我以身相许陪她婬乐吧?!”嘴里忙不迭地:“是是是,我都能做到。”

赵华香心里冷哼:“给我定规矩?这辈子谁敢给我定臭规?咱们走着瞧,指不定谁治谁呢?虽然你还有几分姿色,不过我对你不感兴趣!”

赵华香殷勤地:“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你如此端庄美丽,光彩照人,总不能老叫你前辈吧?”

千古愁摩挲着他手腕,一下一下地,让他寒毛直怵,脊梁冒着冷汗,耳语般的嗲声嗲气在他听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女鬼叫魂:“真是乖巧,以后你就叫我姐姐了,咯咯咯?????”

赵华香强挤笑容:“不是吧,您的年纪比我小哦,这样的称呼会不会太失礼了?”

千古愁怪笑:“我的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啊。你今年多大啊?”

赵华香瞠目结舌:“啊?我、我十六。”心里惊呼:“我的娘啊,她看起来比我还小,都有女儿啦!!到底是神医啊!”

千古愁秀眉一挽,颇是失望地:“这么小?太女敕了点!你为谁求医?”

他显得伤感:“我妹妹。”

“亲妹妹?”她斜睨他。

他哀叹:“是啊,她被一个恶人用蝉雀腐骨散伤了眼睛,寻遍江南名医都治不好,听说姐姐是救苦救难的大神医,而且是菩萨心肠,所以冒昧前来打扰,还望姐姐发发善心救我妹妹一命。”

夕阳早早下了西山,九狮山笼罩着神秘氤氲。

丁香真真急死,道:“不如我们潜入里面,见机行事吧!”

陈忠戚觉得此法可行。

四人绕到后面的绝壁翻墙而入,从侧门溜了进去,进入一个厢房,关上房门,四下顾盼。

正面放着一张多宝格,摆满了上千只装着药的小瓷瓶。

屋子中间的大桌上,放着好些药方和待制的草药。

一张香软的暖榻,铺着裘被。

丁香低声说道:“这些定是上好良药,咱们不如捡几瓶疗伤好药,以备日后大事派上用场!”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龙在江湖最新章节 | 龙在江湖全文阅读 | 龙在江湖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