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还是认命了?女人就该像这样,你们公主要是早这样,也就会少吃点苦,何乐而不为呢?”云雅晨轻抚着玉奴那头柔滑如丝的长发,掬起一把发丝放在嘴边亲吻。
玉奴依旧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熟睡中的凤舞,对云雅晨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这个样子,让云雅晨觉得更加有趣了。
他粗鲁地将手伸进他的透色薄纱里轻抚着他的腰,想不到她竟有一副撩人的身躯。
他已经有很久的时间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奇了,他感兴趣的通常都是怎样用最快的速度灭绝一个国家,对女人感兴趣,这倒是第一次不,确切的说是第二次,床上那个让他更有兴趣。
玉奴闭起眼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忽略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觉,他一定要忍耐,时间还没到,不能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云雅晨随手一扯,玉奴身上那件轻如羽翼的薄纱应声落下,她只穿着亵衣和亵库地显露在他眼前。怪了,为什么他身上这么白的如玉脂?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云雅晨抬起头,危险地眯起双眼。哪一个不想活的人,竟敢在这个时候敲门坏他的好事?
“哪个大胆的奴才?”
“启……启禀君上,南祥国的紧急信件,说是要请君上马上查阅。”原来是国事,看来是挺重要的信,要不然这些奴才不敢坏他的事。
不过在云雅晨眼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急事,他高兴看就看,不高兴看就不看,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左右他,更何况他已经大概知道信的内容了,不就是南祥王凌与墨没死吗重返南祥了,不降城嘛,大不了在杀他个片甲不留。
“下去吧!”云雅晨淡淡的开口。
“可……可是,君上还没看信,这……”总管在外面呐呐地说。
“本王说退下!”
“是!”总管不敢说多言,如果傻到在问的话,怕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玉奴侍机暗地从亵衣里下拿出一直藏在那里作为最后防身的毒针,这样就可以给这个恶魔致命的一击。
看着云雅晨,玉奴不由觉得他和他的父亲长的真是太相像了,身材威猛又拥有一张俊美的脸,一定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这样完美的组合出现在一个恶魔的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趁这个恶魔还没转过身的时候,玉奴紧握着毒针,往他的背部狠狠刺入。
“当!”听见细针断落后掉在地上的声音,玉奴愕住了。他是人吗?毒针竟然剌不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吗?
当云雅晨转过身时,玉奴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身体也发起抖来。云雅晨拔出靴子上的刀,玉奴索性闭起了双眼。他要杀就杀吧!反正他早就想死了!
没想到云雅晨却抓住玉奴的手,将刀子递给他,他诧异地张开眼睛,云雅晨比了比自己的胸膛,“你不是想杀本王吗?来啊!本王给你机会。”
玉奴不可思议地握紧了刀子,毫不犹豫地用力往云雅晨胸口刺去,结果刀子被弹得老远。
“你并不是第一个想做这件事的人。”云雅晨掐住玉奴的脖子,邪佞地靠近他,在她的唇边说:“你敢要杀我?”
玉奴别开脸,拒绝感受他的男子气味“是,我要杀你,可是既然我杀不死你,那你杀了我好了!我提醒你,如果你不杀我,我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杀你,我会不停的一试再试,直到我死为止!”
云雅晨得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他这种神情,这样盛怒的表情,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发火的样子有多美,没想到他在生气的时候,竟美得有如怒放的红色玫瑰,令人目眩神迷。
云雅晨放声大笑,手捏着他的下巴逼着玉奴直视自己。
“放手!快放手!”玉奴对云雅晨嚷着。
他只摇摇头,这是她第二次想打他了,这个愚蠢的人,还不知道她的行为在东瑞皇宫就算死上一万次都不够!
但是他现在还真不舍得她死,她是他的游戏、他的乐趣,她若是死了,他的生活一定又是乏味无聊的,没想到老天对他可真好,没送来梦中佳人却送来了两个这么好玩的玩具。
“本王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云雅晨边亲吻着玉奴的发,吸取她的发香,边在她的耳朵旁东声说着。
“放开
我!”玉奴一心只想挣月兑他的控制。
“也许有一件事你会想听,玉瑞成是你的父王吧?”
玉奴惊慌地张大眼睛望着云雅晨。他怎么知道他的事,难道他也知道他是男人,那他想要做什么?
“你父王可是我们东瑞国第一代君王,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东瑞国的太子,却沦为我父王手里的娈童,却又为我母亲,接生了我这个现在的东瑞君王对吧?玉若还?”云雅晨低沉的嗓音揉入了危险的嘲弄,慢条斯理、好整以暇地看着玉奴愈来愈绝望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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