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在寻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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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也是如此,只是,他比较冷静。
小平头司机见亓犀回来了,立刻打着伞出来迎接,“老板?老板,你怎么了?怎么淋着雨回来?”
亓犀看了看小平头,模了模他的小平头,自个儿傻笑了一下,“呵!她打我,她打我?”嘴里一直唸着‘她打我’直到越来越大声了,越来越伤心了,终于,就扑过去抱着小平头大哭起来,“我去救她,她为什么打我,为什么说得好像我找人绑架她一样,为什么?”
苍天似乎和亓犀一样愤怒起来,雷声轰轰,震耳欲聋。
小平头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雨太大了了,风太猛了。
“老板,我们回家去,走!”
说着小平头就扶着亓犀回去了,在小平头怀里,亓犀像是一个醉汉,傻傻地,哭笑不得,时而又愤怒地叫几声,“她凭什么打我,她为什么打我,我是去救她!”
小平头拿着浴巾给亓犀擦着头发,又说,“老板,换身衣服吧,这样会生病的!”
亓犀什么也没说,小平头也不敢动,“老板,有什么话不要憋在心里,你说出来,我为你想想办法!”
亓犀伸出滴着雨水的手,示意让小平头坐下来,等小平头坐了下来,他突然扑到小平头的腿上,“不要动,让我静静。”
“老板。”
“是我救她的,我为她担心难过,我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还是这么讨厌我其实,我一直知道,现在的她对我很反感,很讨厌,我这么久这么不要脸,缠着人家?我真是,真是不要脸。”
小平头听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呆呆的听着,心里想着:老板肯定是被那个女人给伤了心。重来没有见过老板这么伤心,这么失落的,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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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昏地暗
只有雨声,只有风声,还有童熙和双喜的谈话声。
童熙的魂终于回来了,“双喜,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去和那家伙说,我现在好烦,而且,如果他真的可以治好我妈妈,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双喜露出难堪的表情,“这样看来说,他好像对你很好很好,你看,他日夜缠着你,送你东西,还用心去破坏你和另一个男人的约会,很明显,他很喜欢你。只是,可能太喜欢你了,他才这样做吧。还有,他要是真的可以治好你妈妈,你妈妈等于是你的全部了,那么,我也矛盾了。”
童熙深深叹了口气,“不行,明天,明天我就去和他说清楚,我要和他划清界限。”
“好吧,也许,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你要保护好自己,我不可以时常陪着你,我现在要学会做一个好妻子,家里很多活都要干呢,而且爸爸又多事,总是啰嗦来啰嗦去,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要看着办,三思而后行呀。”
“嗯,现在不早了,你小心些。”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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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鑫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自己沉思着:姐姐好像以为是那个人干的,太好了,这算是报仇了。可是,这次好像玩大了,不知道那个富仁怎么了,要是打死了,我岂不是成了杀人主谋。
突然又想起,童熙总是收到亲戚朋友的夸奖,甚至当了一个丫鬟,都是夸口不绝,“多乖巧的孩子,又聪明又能干,要是你家童鑫有她一般的勤奋,现在都当大老板啦。”
“童鑫,你要好好向你姐姐学习,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也要争口气,别整天像个小流氓混来混去。”
就连自己的妈妈也时常那童熙和他对比,“以后这个家还要你做主,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呢,书读不好,事又不会做,那贱人把读大学的权利给了你了,你都不争口气,就一辈子压在她脚下么”
想着想着,觉得童熙也不值得同情了:我就不信你总是那么高尚,哼,看着你焦急的样子,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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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未必见彩虹,天气依然是阴暗的,凉风飒飒,若不是六月,还以为现在是秋天呢。
童熙一大早就来到了亓犀家门前,犹豫不决,自个儿在门前徘徊。
“就这样要回妈妈么?还是声明一下什么事的就算了?怎么办?”
这时,小平头坐车出来了,他见童熙在前头,便下车去看了看。
“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小平头严肃地说着,语气严重,好像是在骂着童熙。
“我,我想”
“你还有脸来,昨天你对老板做了什么事?他**地回家,一直哭,哭了一整个晚上,还淋雨病了。”
童熙心中所以狠心的决定突然化为乌有,忙问,“怎么了他?”
“他现在发高烧,躺在家里的病床上呢,医生说很严重,要去买一些家里没有的药。你还是回去吧,我想你去,老板会病得更厉害。”
童熙紧皱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带我去看看他,求求你,我,我去看看他,就看一看!”
“不行!我重来没见过老板这么伤心的,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把他害成这样?”
“没,没有你带我去看看他好么?求求你了!”
小平头依然侧着头往一边看去,不理会童熙。
“那我自己去找他!”
说着童熙就跑了进去,小平头心一软,也没去理会童熙了,“你再求一下我就带你进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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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无厘头地跑着:他应该在妈妈那边,对,那个他说的‘家庭医院’。
道上的人见了,都只是点头问好。
“这女人又来找老板了。”
“看她好着急似的,多关心老板呀。”
两个穿着护士衣裳的男人说着。
其中一个又说,“说不定她就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娘。”
“是呀!多幸运多幸福,要是我是个女人,能嫁给老板,是多好的事情呀!”
“哎哟,你就别做白日梦啦,如果你变成了女人,我也会变成女人啊,你还是抢不过我!”
“哟!”
他们开始发牢骚了!互相用手指点来点去的:令人的鸡皮疙瘩连绵起伏呀
童熙经过了妈妈的病床,看着好几个医生在研究着病历表和药物;她站着透过玻璃看了看:妈妈在这么好的环境养病,相信很快就好过来了。
童熙妈妈的气色好多了,不再像是死尸一般,嘴唇泛着微微红润,脸蛋也不是苍白的,略显淡红和微黄;那些医生都是又写又说的,搞得很严重,很认真,很负责,很令童熙安心的样子。
童熙放下心来,继续走着;另一间病房,亓犀就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