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1884 第一部第二卷登陆欧洲 第十八章 “传销”和护航队

作者 : 炎黄之怒吼

一八八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晚上七点。

“东方大剧院”位于展览园区泰晤士河道突出部、背向泰晤士河岸,这是王致鸣给刚完工的一千五百座放映、演出综合剧院取的名字,这里将会与会展区外的商业区、酒店、餐饮组成一个伦敦新的商业文化区。

整个剧院的设计采用了王致鸣现在公开的所有建筑设计、建筑技术、建筑材料,和施工技术、电器设备、材料技术、加工和装修技术、立体声音响技术、中央空调和空气处理技术,各种灯光设备、光影布景和布景吊车、干冰烟雾器、升降和旋转舞台、电动幕布,后台三层地下室、专用乐池,功能齐全、不同规格的十个大小化妆间,四部公用电梯、两部专用直达电梯和专用通道,休息大厅和各种规格的休息室、衣帽间、卫生间,饮水间和小食品商店,真皮沙发、真皮高靠翻板座椅,二十四度坡度地面,可以保证坐在高靠座椅上的人不会遮挡后排全景视线,地面足灯方便演出时进出的人能清晰地看见地面,墙面、顶棚采用模压蜂窝刨花板“吸音材料”保证厅内没有回音,按照声学原理设计的穹顶和墙面保证了最好的音色、音量,隐藏灯具的反射式灯槽、巧妙布置的进出风口、应急照明,最新式的大型座式放映机、幻灯字幕机和低压高亮度光源,两套大功率扩音设备、高中低音和环绕音响、舞台高保真压电拾音器……

这些设计和配置无不显示了这个时代最高技术水准,可以说在二十年内不会落伍,王致鸣极有信心这里将成为十年内全世界最好的电影院、最舒服的剧院,今后十年内“东方大剧院”将成为欧洲艺术家最向往的舞台,全世界影迷最崇高的电影圣地。

今天,这里将举行《丽丝公主》的首映式和剧院启用仪式,这次王致鸣邀请了大批欧洲的王室、贵族、政府官员和大批舞台艺术家,尤其邀请了前匈牙利宰相、奥匈帝国外交部长、已经六十多岁的安德拉希伯爵和正在欧洲游历的沙皇亚历山大三世长子尼古拉·阿列克山德济维奇·罗曼诺夫、未来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出席。女王全家也接受了爵士的邀请,王致鸣把三楼正中最大的包厢留给了女王,安排安德拉希伯爵在女王楼下包厢。

二楼座位全部留给欧洲各地赶来的舞台艺术家、梦工厂和英国电影公司的演职员、欧洲院线的合作者,电影学校学员安排在一楼后排。

剧院门前依然是“红地毯”迎接来宾,王致鸣带领梦工厂高层、英国电影公司高层、欧洲院线高层一起迎接来宾。欧洲来的艺术家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隆重的接待和尊敬,对目前世界电影界最权威的乔丹爵士带领所有欧洲电影界风云人物迎接自己,心里的感动和激动无法言明,内心对电影和梦工厂、英国电影公司也开始生出一丝希冀。

王致鸣对欧洲来的这些舞台艺术家的目的看来有希望实现,如果这批艺术家能加入梦工厂,经过短期的电影艺术、拍摄规范的系统介绍和学习实践,他们很快就会进入状态,再亲身经历一次短剧的拍摄掌握拍摄技巧后,一定会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可以预计在这批艺术家的加盟后,电影产业将会进入一个高速发展时期。王致鸣的院线将会有着丰富的片源,院线经营也将会进入一个良性发展时期,制片、发行、院线将会形成初步的电影产业基础,成为王致鸣圈钱和说话的一个巨大的舞台。

《丽丝公主》取得了巨大成功,故事中的线索、情节、矛盾的发展、曲折,影片中多瑙河流域的美丽景色和巴伐利亚的风景,带着观众经历了一次心灵旅程,观众们对女主角的美丽、善良、才智,对旅行、体育和诗歌的热爱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感动,对欧洲事务敏感的一些观众已经知道这是以奥地利皇后、匈牙利女王伊丽莎白·阿玛丽娅·欧也妮·冯·维特巴赫的经历为蓝本塑造的角色,编剧的电影。

安德拉希伯爵热泪盈眶地看完影片后,激动地对陪同他观看的王致鸣说:爵士,非常感谢您的慷慨,您让我又回到了二十年前,我感觉自己已经回到过去那辉煌的岁月,谢谢您,爵士。希望爵士能将这部影片尽快地安排在匈牙利放映。

王致鸣微笑着对伯爵说:您太客气了,我只是敬佩茜茜公主的人品,赞赏匈牙利人民对女王的爱戴和拥护。我们欧洲院线已经在匈牙利建设了十座五百座的标准电影院,还有十几支流动电影放映队,新年开始将在匈牙利首先公映,匈牙利人民将会很快看到《丽丝公主》这部电影的。非常感谢伯爵对影片的肯定和欣赏,同时我代表梦工厂邀请伯爵出席并主持三十一日晚上举行的匈牙利首映式。

伯爵愉快地接受了爵士的邀请,表示明天将立即出发,赶回布达佩斯出席首映式。

明天,《丽丝公主》剧组主创人员将向布达佩斯出发,赶去参加新年夜在布达佩斯皇宫前广场,露天举行的“《丽丝公主》匈牙利首映式”,当地院线也已经取得当地政府的批准,正在搭建广场舞台,布达佩斯的主要报纸已经开始刊登广告。王致鸣计划设立一个超大银幕,采取两面观看的形式放映。在接到当地院线估计会有超过十万人观看的报告后,王致鸣立即派出四支放映队、指示他们再设立四个分会场、分散观众,以免造成拥挤、踩踏事件,联系当地警察局请他们出动警察维持秩序。

这次的匈牙利首映式王致鸣是没有时间去参加了,因为英国王室已经通知他在女王的新年晚会上女王将为他“授爵”,这意味着王致鸣将正式成为“英国贵族”,按照惯例女王会授予他“男爵”称号,封号很可能是“朴茨茅斯·海灵·乔丹第一男爵”。至于王致鸣现在加不加入英国籍,女王已经顾不上了,因为现在欧洲的几个国家都有传言要授予王致鸣封号和爵位,大英帝国也顾不上脸面和吃相,不与少爷商量就迫不及待的要让少爷变成“大英帝国”的臣民,至于少爷对大英帝国宣不宣誓,大家就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动忽略,英国只是要拴住王致鸣、王致鸣也只是要借用英国贵族的名头在中国之外“便宜行事”,所以双方皆大欢喜、各取所需地默认这种不合程序的事情。

其实英国政府还不知道女王给王致鸣授勋的另外一个原因。王致鸣在五月份时就与女王合作组建了一个“戴安娜股份有限公司”,女王出资两万英镑和“英国王室指定使用”名义占股百分之六十,王致鸣出资三万英镑和技术占股百分之四十,专门生产高级化妆品,以奢侈品和传销的形式对欧洲高端市场销售,四个多月的销售已经为女王带去十万英镑的分红。

戴安娜公司利用旗下季刊杂志“皇家时尚”宣传、报道王室活动和产品,实行“只卖贵的”的经营原则,以“英国王室指定使用”为招牌,实行限量、多批次,以季节性、地域性、性别、年龄、皮肤类型为原则生产、订制,在欧洲上层社会很快打开了市场,在有意以“传销”模式操作下,这个市场只局限在王室、贵族、富翁、名人、政府高层的上层社会阶层内,拒绝向中产阶层、暴发户、低级官员销售,当然,那些上层人物要发展下线、转卖给这些下层人物,戴安娜公司也无法阻止。

购买戴安娜产品的人也只是知道这是“英国王室”的产业生产的,根本想不到还会有其他人参与、甚至是直接操作。于是欧洲中上层社会出现一股旋风,不管男女都在抢购“戴安娜”产品,本来就离谱的价格被炒到了天价,还有价无市、奇货难寻。随着LV女士皮包、纪梵希皮具的推出,欧洲的上层人士出门,女士没有一个LV包、男士没有一条纪梵希皮带或钱包都不好意思,家里没有几本“皇家时尚”杂志都不好意思邀请客人聚会,市场上已经开始出现少量的仿冒品。

看到这种状况,王致鸣做梦都在笑:哼哼,一群傻帽,以为只有鸦片才赚钱吗?

在女王包厢里,王致鸣遗憾地告诉女王,这个生意需要一个市场培育阶段,今年之内只能赚到百万英镑,明年可能有三百万左右,五年内最大能达到千万利润,七、八年才能达到六、七千万,必须把市场扩大到美国去,那里的暴发户最多,还有南美也是暴发户和紧跟欧洲潮流的欧洲后裔最多的地区。

女王听到明年才有一百多万英镑分红、五年内也才分到不到千万英镑,着实气闷。但听到王致鸣想到美国去开拓市场,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她也知道美国的暴发户确实比欧洲、英国的多,南美的暴发户和欧洲后裔也多,他们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都以欧洲的时髦为潮流去追赶,的确是“戴安娜”产品的最佳市场,因此,她的脸上不得不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说道:那就辛苦爵士,不知道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请爵士不要客气。

王致鸣等的就是女王的放行和承诺,因此也不与女王客气:陛下,有两件事情要得到陛下的允许。

“说吧,爵士,看我能不能做到。”女王也不会轻易地许诺。

“第一件事是我准备在澳大利亚、加拿大和南洋买些地,从中国和东南亚移民,发展畜牧业和农场,为我们的公司和我的工厂提供一些关键原料,只是我要卖的土地太多,希望陛下能允许。”

“哦,在澳大利亚、加拿大和南洋买地?”

“是的,陛下。”

“爵士,您准备养些什么牲畜呢?”

“马、牛、羊和鸵鸟、鳄鱼、蜜蜂,陛下。”

“嗯?”女王对马牛羊可以理解,但是对鸵鸟和鳄鱼就疑惑了。

“马鬃、鸵鸟毛、羊毛、羊绒,牛羊和鳄鱼皮做原料生产奢侈品,鸵鸟蛋壳拿来做雕刻工艺品。肉拿来做罐头食品,骨头拿来做饲料和肥料。”

女王的眼睛里已经有绚丽的光影出现,赶紧问道:那农场又种植些什么作物呢?

“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主要是粮食,比如小麦、玉米、土豆、大豆、蚕豆、其他豆类和一些做化妆品、保健品原料的植物、花卉、药材,南洋主要是饲养鳄鱼、种植热带作物和建设橡胶园。”

前段时间王致鸣给女王和公爵配制了一些中国传统的保健养身食疗药膳和药酒,女王和公爵试用后感觉效果不错,公爵感觉像是回到了壮年时期,对爵士很满意。现在正在由女王在王室和贵族中推广这些食疗药膳和保健药酒。因此对王致鸣要在农场里种植的作物也算是知道用途。

“好吧,我会给这些地方的总督大人写信,告诉他们给您方便。那第二件事情又是什么呢?”

“陛下,现在南洋、红海、地中海、加勒比一带的海盗还是太猖獗了,每个月我的商船队都要被海盗打劫,这一年来我已经损失三百多万英镑,十几条船,最气人的是我的船还要花钱从海盗手里再买回来,现在海盗已经知道我是谁,他们宣称给我面子,所以他们也不要我的货物,只是要我花货物八成的价格去赎回船和货物,等于是我运到英国的货物还没有到英国就已经翻了一倍的价格,再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承受不起损失,好在他们还比较文明,至少我的人还没有死一个。何况我们戴安娜的有许多关键原料必须从远东、南洋运来,如果我们不能按时发货,以后戴安娜的信誉就成问题了,我绝不允许谁破坏戴安娜的信誉,绝不!”王致鸣自然地进入了角色当中。

“爵士,海盗真有这么厉害?”

“是的,陛下,香港总督、海峡总督、埃及总督、直布罗陀总督、远东舰队、地中海舰队、海军部都知道这些事情,不只是我受到损失,其他国家的商人也一样,只是大家的运气不同罢了。闹得最厉害的就是南洋、红海区域。”

“爵士,您想我怎么帮助您?”

“陛下,我想自己组织一支护航队,保护我的船队和愿意付费的船东,而我不能制造大型船舶,只能造些小快艇、小游船,因此,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陛下允许我在皇家海军造船厂订购一批小型舰艇组成护航队,我要把那些冒犯我的海盗彻底消灭干净,把他们都绞死在港口吊车上。”王致鸣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睛都红了,语气也变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就把这些海盗抓到面前绞死,完全是一个商人利益受到巨大损害时应有的表现。

“哦,可怜的孩子。爵士,说说您的计划吧。”女王也动怒了,因为这些海盗不仅影响到戴安娜和爵士的利益,也影响到英国这个海洋国家的根本利益。但是皇家海军现在没有能力、也不可能去围剿这样大规模的海盗组织,而现在王致鸣愿意自己掏钱组织护航队防范海盗,女王当然是乐见其成。

王致鸣知道女王答应了,于是开始告诉女王他的护航计划。

“陛下,我计划先保证远东航线安全,下一步再说加勒比、大西洋航线安全问题。”女王示意王致鸣接着说下去。

“远东航线我计划分段护航,从朴茨茅斯出发,第一站设在直布罗陀,安排两艘舰艇轮流护航。第二站设在塞得港,安排四艘舰艇轮流在地中海护航。苏伊士运河区就不护航了,第三站设在亚历山大港,这段航程较长,计划先安排六艘舰艇组成两个护航队直航孟买。第四站设在孟买,安排四艘舰艇、组成两个护航队,从孟买出发沿南亚大陆海岸线直航仰光。第五站设在仰光,先安排六艘舰艇、组成两个护航队直航海峡殖民地,哦,陛下,我们中国人叫它新加坡。新加坡设为第六站,这里的海盗是最猖狂地,我的原料港口又多,航程也长,计划最少要安排八艘以上的护航舰艇,组成四只护航队,航线到中国海南岛的三亚,三亚到香港就只先计划安排四艘护航,香港到上海也计划安排四艘护航。一共有三十八艘,考虑到维修、补给和临时增加船队,还要安排十艘机动护航舰艇,十艘补给和运煤船,建立各个营地、港口,陛下,我估计要花四百万英镑才够,但还是比被海盗抢劫、勒索好受些。”说道最后,王致鸣又开始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哦,我可怜的孩子。这么多船,您准备怎么造呢?”女王开始准备为英国船厂谋取利益了。王致鸣本来就准备给英国船厂一半订单,因此也就装出一副为英国船厂考虑的模样。

“我必须尽快组建护航队,一个国家的海军船厂是不行的,必须分散制造才能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护航,如果陛下允许,我想先和皇家海军造船厂协商,按照我设计的图纸他们在四个月内最多能造多少出来,其余的我就只有分给法国、德国、意大利、挪威、瑞典的船厂制造,运输船分一半给我们英国的船厂,其余的给法国和德国船厂,我要在新年前组成护航队护航,两年内消灭这些海盗。”王致鸣貌似不经意间月兑口而出的“我们英国的船厂”让女王特别舒心,女王点点头高兴地说道:爵士,我让海军部明天就与您联系,您们去商量,尽快开始造船。哦,爵士,船上的人您准备怎么解决呢?

“呵呵,尊敬的陛下,不知道皇家海军能不能派些人帮我训练护航队?”现在王致鸣还不能表现出想完全拥有一支武装舰队的意思,因此把这个“蛋糕”送到女王面前。要知道这个护航队虽然王致鸣没有说明舰艇的吨位,但是已经事先定位是小型舰艇,至于他所说的“小型”小到什么程度、女王和英国海军理解为什么程度,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但是英国如果能够参与其中,再加上王致鸣设的护航港口除了三亚之外,全部在英国的管辖范围内,对英国来说这就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小型舰队。当然,现在的英国人还普遍沉浸在“大英帝国”、“日不落帝国”的辉煌之中,他们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王致鸣最终是会把他们“砍”得血淋淋的,甚至还要把英国势力全部赶出亚洲区域,连澳大利亚都是王致鸣的夺取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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