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
但,这些都是她不能去管的事情,低头去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块,不小心扎到了手指。
嘶的一声,血如小柱般的冒出。
她,果然不应该管太多的事情……
“嘶!”
接着哗啦一声,淡紫色的长裙应声而破,薜纯了光洁如丝,雪白凝雪的身子就这般美好的呈现在了南宫司墨的面前。
唯一余下的黑色蕾丝性感底·裤,看得南宫司墨眼一沉。
她,真的太美好了,比起五年前,这具身子更具有女人味,更具有吸引力了。
面对南宫司墨这样直言不讳的打量,薜纯子羞的伸手去挡,什么时候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子精光了身子,无奈面前的男人根本不在意她的羞涩只是冷漠一笑。
“还挡什以,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
“你……太变态的男人,你想干什么?”薜纯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委屈的看着他。
“现在,轮到你来服伺我了,过来帮我月兑衣服!”这不是请求,这根本就是命令,南宫司墨没有说再多的话,双手垂在两侧等着薜纯子过来替他月兑衣服。
以前,他亲手服伺过她,现在换她来服伺自己一回,事不为过吧。
“过来帮我月兑衣服,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他轻吼,眼里发出了危险气息,直喷薜纯子的脸。
她不能逃,也不能跑,只能照他的意思去做。
颤颤抖抖的走到他的面前,遮羞的双手不得不离开环抱的胸前,抬起那双纤纤玉手轻抚在南宫司墨的衬衣上面。
解开一颗扣子,两颗扣子,衬衣在她好不容易的情况之下完全解开了,轻轻的为他退去了衬衣,精壮均匀的身子便呈现在她的眼里,别过眼去模皮带头的时候,南宫司墨伸过来的大手一把捂住她的手。
“这速度太慢了,下次不要再这么拖拉让我难受!”南宫司墨说话的同时,拉开她的手,自己一手抽掉了皮带甩在地上,接着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了身上的所有阻碍。
长后一伸,将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薜纯子拥怀里面,微微一低头,寻到了那抹温柔清香的唇,没有温柔,没有前兆,也不管薜纯子到底做好准备没有,灵活的舌头轻轻的翘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的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薜纯了无奈的的挣扎着,毫无作用,被他死死的禁固在怀里面,享受着他带着恨意的吻。倔强的小性子一味的低抗,却又不得不与他继续纠缠在一起。
只是轻轻的一个吻,就让南宫司墨有了最本能的**,这个女人果然对自己有至命的杀伤力,下月复肿涨的灼热让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一个微微转身,南宫司墨轻轻一抱把薜纯子抱到床边,然后狠狠一扔,柔软的大床瞬间陷下了许多。
被突然摔到床上的薜纯子还未来得及喊痛一声,精壮而有力的身子就复身而上了。
“女人,乖乖来服伺我。”大手轻抚着那张早已染上恨意的脸,他喜欢看她满是恨意的表情。
你越生气,我就越开心,记住你欠下我的东西。
或许用尽你这一生,都可能还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