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臭味相投

作者 : wu9630

不一时,卜兰舍,回到中军帐舍,向祁运丰禀报着,自己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盗首陶黑心的心说活了,他愿意接受对挑,到昨日激战的地方,一对一厮杀,这个盗首,究竟是一匹野马,还是一头野驴,上去打一场,就知道根底深浅了。

祁运丰,便骑着一匹赤云骏,飞疾而去,不一刻,来到昨日斗场上,他手持狼牙镐,在等候着陶黑心的到来。

陶黑心,亦自骑着一匹褐风驹,像风一样卷来,来到数丈远站定,他两眼红慊慊里,如狼眼一样,紧盯着祁运丰不放。

祁运丰,打量着马上来人,暗想着,嗯!这人有一股野性,身材健实,胳臂壮粗,看上去浑身有力,是一匹千里响马,要收服他,为自己骑着闯荡江湖,浴血战场,争一席之地,有朝一日,作个土霸王,妻妾成群,子孙绕膝,享受人间荣华,过上奢华生活,这就是自身的人生目标。

陶黑心,亦是暗中地睽察着,这位将军,鹰面猴腮,是个奸刁狡猾这徒,与自己的刁蛮野性,一脉相承,有着刁钻发泼共性,俱是个唯利是图之辈,有一股吸力,是同刁相吸,同猾相引,一看之下,便是一个双胞胎兄弟,血液中流转着贪婪性,咱是明夺强盗,他是暗偷贼子,只要这个世道存在一天,强盗贼子,是分不开的,天下无双,堪称绝配汊。

“呔!来者,是何等样人?快快报上名来。”祁运丰,装腔作势道。

“哦!本人,是强盗首领,叫陶黑心,刚生出来不久,还在襁褓中,那时,有一个阴阳道人,路过咱家的蒙古包,道是本人,生着一颗黑心,若是留在家里,会害死一家人,父母狠下心肠,把自己掉在一处草丛中,被一头野马救走,从此,与野马救相依为生,养成刚烈性子,流落在草原上,成为一个响马。”陶黑心,道出了自己的凄苦的身世来。

“陶黑心,你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是怎么知道自己姓陶的?”祁运丰,起了好奇性,不由出口相问道朕。

“祁将军,自己与野马为生,没有吃用的,就去抢夺人家的,一来二去,有了强烈的抢劫野性,不抢难受,尔后,有了瘾头,这才变成了强盗,又与野马入在一起,在抢劫时之,还得高声大喊:‘抢劫’,声音响亮,震得别人发呆,抢起来没人敢反抗,这不,咱就成响马啦!一次,在抢劫时,抢到了自己的家里,却被父母认了出来,他们叫喊道,你就是小陶子,这才知道了身世,不过,自身有了一股子野性,变成了六亲不认,还是抢了一大包东西,逃了出蒙古包,背后传来家里人的辱骂声,果然是一颗黑心,是个陶黑心也!”陶黑心,又说出了强盗心经来,这就是强盗在抢劫时,一贯的表演。

“喔!你真有种气,不愧为是一个野蛮人,就是要狠下心肠来,六亲不认,不择手段,要加于报复,这才是本将军,青睐的人物,会得到赞赏与重奖。”祁运丰,与陶黑心对上了眼,二人气质相同,俱是黑骨头,在血管里头流着同样的血,成了相见恨晚的黑心兄弟,他带着赞扬的眼光道。

“哼!家人憎恶,更造成了心理上的伤害,本人,一直怨恨在心,几次三番对家里抢劫,实施报复,老父,为了阻止自身搜刮钱财,他挺身上前搏斗,被一刀砍了,在自己身上那有一份亲情,俱是狼子野心,用狼的残忍,来实现人生的愿望,这便是座右铭。”陶黑心,把自己的人生目标,定位在残忍上,可见,这人,不仅是个黑心肠,连五脏六腑都是黑的。

“陶黑心,你的所作所为,正对本将军的胃口,你的一身功夫,是如何练成的。”祁运丰,要了解其武功造诣,随开口讯问道。

“噢!一次,本人,在抢劫时,遭荆牧民围攻,与他们激烈的打斗着,已是到了强弓之未,正处在死亡边缘中,忽地,一个白发老翁,飞身而至,一阵拳打脚踢,将围攻自己的牧民,打死不少,被此老翁救走,这才死里逃生,尔后,拜其为拜,学成一身高强武艺,在草原上闯荡,咱陶黑心,名头响亮,就声震整个蒙古,渐渐地羽毛已丰,逞横在大草原上,你等屡剿不尽,本部盗匪,已成了气势,反而越剿越多,是剿不尽剿,让大清王朝大敲头疼。”陶黑心,把自己学艺情况简要的介绍道。

祁运丰,听得还是不甚过瘾,他继续问着:“陶黑心,那位白发老翁,功夫惊人,他究竟是谁人啊?”

“白发老翁,叫叶纪,号称‘红头野鸡’,是从中原逃过来的,此前,是个绿林人物,跟着天神、地鬼战昆仑派,不敌对方,来到一在幽香满堂酒家用餐,被适时而至的‘风尘乞丐’吴奇截杀,他侥幸逃出了酒家,在中原站不住脚头,恐有性命之忧,这才来到大草原上,成为一代巨盗,一次,草原第一勇士金不换,率领一支兵马,在追剿盗匪时,二人轻功卓越,追到一处荒芜草地,打了七天七夜,师傅少逊半招,被其砸了一锤,当场未死,回到盗窝子后吐血而亡。”陶黑心,回忆起往事来,道出师傅叶纪,是被金不换剿匪时,一锤砸毙的。

“唔!金不换这人,确是勇力过人,智机百出,是草原第一勇士,本将军,亦是敬畏于他,草原勇士若是排名,咱只能轮到二十名左右,好在有多尔衮王府撑腰,这次,只要剿匪大捷,胜利班师,那就功成名就,可上升到十八名啦!咱来激战一场,看看胜负如何?”祁运丰,心中正指望着,这次剿匪大捷,便可上升一级,可望发横财,这群盗匪,训练有素,野蛮强劲,一时之间,激战不下,一旦,与盗匪陷入苦战之中,不仅损兵折将,还耗以时日,又难以剪灭贻尽,对自己的前程大有影响。

“祁将军,得有言再先,你若是不敌之,咱手下留情,决不伤一根毫毛就是,不过,得放我等离开自去,本人,倘是不敌之,要刮要剐随便,绝一句无怨言,手下兄弟们,不擅自顽抗,束手就擒,则任自处置。”陶黑心,对着围拢过来的士兵,与自己手下的盗匪道。

“陶黑心,咱一言钉钉,决不食言就是,行啊!就这样拍板定局,上吧!”祁运丰,自以为是个将军人物,他不肯占先出招,先让陶黑心出手发招,自己接几招试一试,要来惦惦对方的斤量,究竟能达到几流水准?

“祁将军,可要小心了,看刀!”陶黑心,一挥手中大砍刀,一招“劈风砍尘”,向祁运丰头顶劈下。

祁运丰,拍马横掠,甩出狼牙镐,一招“冲云击雾”,往大砍刀上砸去。

“咵!”刀镐击实,俱震得手臂发麻,二匹马骑,后退数丈,各自又勒转马头,朝前一冲,接近过来。

陶黑心,挥刀一撩,一招“白云游移”,向祁运丰拦腰疾扫。

祁运丰,双手持狼牙镐,一招“横拨猛敲”,对准扫来的大刀,往横向一击。

“咵!”刀镐互击,各自弹开,都震得手臂发酸。

“呼!”二马错开,冲身而过,陶黑心,拨马过来,抡起大砍刀,一招“天鹅展翅”,一条白光一闪,住祁运丰肩头斜削。

祁运丰,马尾在后,他一托狼牙镐,一个后撩上翘,一招“摇头摆尾”,对着大砍刀一拦。

“咵!”刀镐一撞,又退开回荡,二马并驰,陶黑心,手持大砍刀,一招“海底捞月”,刀当光如水,朝祁运丰身子上挑去。

祁运丰,拨转马头,马匹一个旋身,一刀挑空,他抢得先机,举起狼牙镐,一招“与狼共舞”,往陶黑心腰部击去。

陶黑心,提起身子,往上一腾,“呼!”一镐,从下扫过,匹前冲,他左脚一点大砍刀,飞身在马背上。

祁运丰,手提狼牙镐,他一拍马背,全速追去。

陶黑心,身下坐骑,“噗!”前蹄一曲,跪在地上,马失前蹄,他骤不及防,被掀下马来。

陶黑心,摔下马来,一个臀飞,又跳将起来,手持大砍刀,一动不动,站在那儿,看着飞驰而来的祁运丰。

祁运丰,驱马飞驰而来,停在陶黑心身旁,他亦自翻身下马,二人相对而立,不过数丈距离远近。

“祁将军,你技高一筹,已一战胜之,本人,输了一场打斗,接受你的处置,决无返悔。”陶黑心,与祁运丰激战,心中并无胜算,在自己占得上风之际,被其扭转过去,可见,胜之希望渺茫,这是出自内心之言。

祁运丰,一身武艺,确实要比陶黑心,胜上半筹,不过,若是真打实斗下去,自己亦不能全身而退,不定打个两败俱伤呢!他看出来了,对方未尽力,是顾及自己的面子,双方人马,在观看着这场大激战,自身若是真的输了,一张将军脸往何处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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