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单骑救主

作者 : wu9630

陶黑心,飞鞭快马,一路疾驰,不一时,已到新街口府衙,随跳下马来,奔到大门口,抓住一个看门的衙卒,他两眼凸暴道:“祁总兵,在府衙内吧!”

“哟!是陶将军啊!你是来助战的吧!可是得慢了一脚,祁总兵,作了府衙的俘虏,已被押着上路了。”那衙卒,舌头一伸,作个鬼脸,他邪邪一笑道。

“哇呀呀!祁总兵,被押着上路了,是去了刑场吧!要斩首示众啦!”陶黑心,心中一惊,不由吼叫道。

“诺!诺!诺!这是到刑场去转一圈,示众示众,让老百姓看看,祁总兵,这个大贪官的真面目,他当面作人,背后捣鬼,与黑道人物勾结,作着龌龊的权钱勾当。”那衙卒,有意玩耍着陶黑心,随口戏弄道。

“放屁!汊”

“谁在放屁?没人放啊!”

“你在放屁!”

“我?没有放屁啊!夹得紧紧的。朕”

“你嘴里放屁!”

“嘴里?也没有放屁呀!哦!今早,吃了大蒜,有一股味道,不过,与屁不一样,只是有点像屁的味道而已。”

“老子,说你放屁!就是放屁!滚吧!”陶黑心,一把抛起那衙卒,拍了一下手,跨上马背,向刑场方向驰去。

“啪!”那衙卒,被摔了个七昏八素,跌得爬不起来,不过,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暗道:“黑心将军,哼!你这个响马强盗,也着了老子的道儿,上一个大当,追个瞎空去吧!还想去救祁老贼呢!连天井大门都不知在那儿呢!”

陶黑心,飞马直闯刑场,到了那儿勒马一看,那里有一个人影,知道上了那衙卒的当,随返身而来,还想再找他的晦气。

陶黑心,刚到新街口府衙门口,飞身下马,弹睛一看,大口衙卒不见了,有一个魁伟大汉,正拿着拐杖出走来,哦!走出门来的人,正是副总兵文天云,他来到数丈远站定。

“陶将军,你不在兵营值守,为何私事出营,来此干嘛?赶快回去,不然,军纪处份。”文天云,脸色平静,他不怒而威道。

“文老贼,你串通府衙,与乱党勾结,将祁总兵抓起来,是想夺取本部兵权,是有所图谋也!”陶黑心,用自己之罪强加于人,欲搅混视听,还恶狗乱咬人。

“本副总兵,历来以清廉自律,以身作则,从不肯乱来胡腔,对平民百姓秋毫无犯,陶黑心,强盗本性,你与祁总兵等人,与黑道联手,祸殃社稷,危及黎民,捞取血腥黑财,这等所作所为,本部兵马全体将士,都是有目共睹的,畜牲,还不缴械受缚,走上堂来接受大堂公审。”文天云,一听对方之言,还反咬一口,他心中火起,随哄声亮言,不由呵斥道。

“文老贼,本部的人马全都墨黑,就你一人清正,看刀!”陶黑心,亦是个大老粗,口水仗打不过人家,就恼羞成怒了,脾气暴躁道。

陶黑心,他心底怒澜翻涛,声出刀来,一招“狂砍烂劈”,朝文天云拦腰疾扫。

文天云,大喝一声:“来得好!”他抡起拐杖,以攻对攻,一招“黑龙出山”,一条拐影,往大刀上砸去。

陶黑心,一转刀柄,刀势不变,刀背迎着拐杖挡去。

“跨啦啦!”刀杖相击,各自后退不迭,有七、八丈远。

陶黑心,与文天云二人,一招接实,旗鼓相当。

一来陶黑心,抢先发招,占了二风,得了先手之宜。

二来,文天云,兵刃是人家的,并不乘手,他的虎头拐杖重达九十余斤,这件拐杖,只有三十来斤,拿在手中像根竹杆,不能发出正常的威力,再者,刚才激战一场,费力大多,还未甚缓解过来,一招杀来,勉力抵敌,这才打个不相上下。

陶黑心,打家劫舍,奸婬掳掠,无恶不作,臭名昭著,有一身蛮力,是蒙古草原上的大响马,他是手底下有千余众盗匪,危害甚烈。

大清王朝,虎视中原,为了平定内乱,派大将祁运丰,剿灭盗匪,他带着二万兵马,追杀陶黑心率领的一支响马。

一天,陶黑心,这批响马,在一处底洼的草甸处,被祁运丰带领的这支队伍,四面八方围困住。

陶黑心,与手下响马,俱是战斗力极强的死士,三战三夜激战下来,被盗匪撕开了一个突破口。

陶黑心,掩护盗匪逃出围去,自己在后头殿面,他正当要冲杀出去时。

忽地,祁运丰,与三个副将,合围过去,截住了陶黑心厮杀。

那些盗匪,突围出去的后,甚杀回马抢过来,要救盗头陶黑心,月兑险逃走,他们异常凶悍耐战,又是大战了一天一夜,不能胜之,随各自鸣金收兵。

隔了数日,祁运丰,派出一个使者,叫卜兰舍,号称“不烂舌”,是个巧言利舌说客,叫他去与盗匪联络,自己要对独挑战盗首,想速战速决,剿平盗匪,班师回朝,立上一功,再晋升一级,成为骠骑将军,单独统领一支人马,成为总兵。

卜兰舍,向被围的盗匪走去,几个盗匪围将上去,将他截住,抽出兵刃,正要出手。

“慢来,慢来,本人,是兵勇使者,叫作卜兰舍,是来传达祁将军口信的,要见首领,一个黑脸莽汉。”卜兰舍,一见,如虎如狼的盗匪,吓得腿都发软,还险些尿裤裆了,他出言挡住他们动手。

“两军阵上对敌,是你死我活的交量,这没啥可说的,不把大军打退,我等就没路可走,这没话可说的,咱道不同不相谋,哼!还是杀了吧!”一个小头目,抡起一把弯刀,正要劈下去。

“喂!不得瞎来腔,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几千年来的惯例,这个传统游戏规则,不能被破坏了,留下千古骂名,就是去了阴曹地府,死得也不安宁,被后世之人戳着背梁骨,直到天荒地老,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有谁人能承就得起啊?”卜兰舍,开动三寸不烂之舌,对盗匪发起了进攻。

“卜兰舍,你少废话!再出口乱说八道,就割掉你的舌头,老子,一口吞下,见陶头儿去,走吧!”那个小头目,顶不住猛烈进攻,只得吃软下来,心里开始发慌了,这个罪名,背在身上太过沉重,不过,还是嘴硬骨头酥道。

卜兰舍,被几个盗匪押解着,一会儿,来到盗首陶黑心面前。

陶黑心,一见,大军派出这样一个白脸,像个军中谋士,就站在眼前,两眼不瞪不瞪看着,被看得自己心中,还有点儿发虚。

“喂!你胆子可不小啊!竟敢进入狼窝,不怕被撕成碎片吃了,连骨头都不剩,成了一堆粪便,岂非可惜呀!”陶黑心,给对方来个挡头一棍,先打懵再说,看他怎么来回答。

“哦!这位是首领,你领导有方,是个杰出的将才,把这支响马队伍,训练得经久耐战,筋骨强壮,是一支不可多得人马,祁将军,向来爱惜人才,他要来个一对一单挑,与你对独一战,这敢应战吗?”卜兰舍,启动不烂之舌,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陶黑心,听此一说,顽感心里舒服,一张黑脸上有了光彩,心中一喜道:“唔!本人,陶黑心,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对我等盗匪有这种高度评解,是慧眼识响马,这还过得去,不得不佩服了你,有一双好眼睛,目光专注,是在伯乐相马吧!”

“陶首领,本军,是在伯乐相马啊!不过,这伯乐呢!可不是本人卜兰舍也!而是,本部祁将军,他看你长得出色,一人力敌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也许,你这匹千里响马,被看中了呢!也未可知,反正,有着惺惺相惜之感,随派本人来作说客,传达一下,就是那个意思,他要与你大战几个会合,看看到底有几许能耐,是不是一匹雄壮的野马驹,得到其欣赏宠爱。”卜兰舍,反动嘴舌攻势,要叫强盗首领,完全屈服于自己,完成上司交给的任务,又不冒甚生命危险,可见,一张嘴上功夫,发挥到了极至,便是敌对之人,都不敢小视于你也!

像吃口舌饭水的这种人,有一套肚皮经,自是内功惊人,唇舌功夫厉害,往往出言不菲,说中别人的要害,让受听的人不得不佩服敬畏,这才是一身真本领。

“卜兰舍,你一番话说得很是中听,咱受到贵部祁将军的青眯,那就会一会他,也看一下这位将军,是否是自己心仪之人,你先过去回一下,在昨天打斗处,与他会面一战,本人,随后就到。”陶黑心,打发走卜兰舍,他心中有一丝甜蜜感传来。

暗道,自己作响马,一直遭大清王朝追杀,不知有几十回了,像一只野狼,在草原上乱窜,东躲**,无有安身立足之地,还得爱惊担怕,处在死亡的边缘。

在这大草原上,就只乘下这支响马了,其他盗匪全被剿杀光,没有死的散盗流匪,全被自己收留,这些剩下来的匪人,俱是凶恶残忍,精悍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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