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二十三章 魂散梦破

作者 : wu9630

晋贤舒,没发儿多想,快速撤回流星刀,一个横闪,这才避过,二只飞凌子拦腰一削。

晋贤舒,站定身子,一见来人,竟是此前假扮黑龙堂总管的胡孙,他脸色暗黑,发出绿气,不由怒声大喝道:“呔!原来,是你这只猢狲杀坯,暗中侦察总兵府,用两只耳朵来录音,打听与黑道人物勾结的情资,真是服了你啦!竟有如此泼天大胆,老子,上了一的当,你是一个手下败将,还敢上前来逞能,不是自寻死路嘛!”

“‘金线鼠’,非也!是此一时彼一时,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况何的是,已隔了九日啦!定当另眼相看了,一个侠士,就变成俊杰了,不想试试嘛!看看是不是真的,只要一试伸手,便知端的了,看你这张强盗面孔,还不配与邢大人动手,咱再来打一场,比试一下武技,这次,输赢见分晓,两个人之间,必有一个输‘死’人了,来吧!”胡孙,依然,镇静如水,不由嘻嘻一笑道。

晋贤舒,闻听此说,他胸中怒火勃发,一张脸变成紫绿色,并出言不逊道:“胡孙,任自灵活如斯,在本队主看来,你是一只死猢狲了,前此,比武较技,被二刀杀得钻天冲云,用飞凌子飞镖偷袭,也未能占到一毫便宜,若再出一刀,必定身首分离,无可逃过绝刹一刀,这场激战下来,叫你真正成为一只死猢狲,看刀!”

晋贤舒,一躬身子,脚头一点,往上一拔数丈,甩着流星刀发,一招“流星飞雨”,洒出一道绿雨流光,往胡孙头上射去汊。

胡孙,早有防范,一个腾身,直冲蓝天,一道绿流,在脚底划过。

晋贤舒,见着对方身法之快,自己无法比似,正是要逼其上升空,就用地对空刀法,一刀斩杀之,任自轻功冠绝,无法在空中停留也要落来。

晋贤舒,想毕,跨步躬身,一只手举着流星刀,迎候着对方下落的身子,算好出刀最佳距离,以便一刀疾砍,一招绝杀,将其劈死朕。

胡孙,窥眼一见,对方这种样当头,定是一刀绝杀,将自己立斩刀下,他根本不当一码事,身子快速坠落。

晋贤舒,看见对方下落的身子,已在刀锋有效的范围内,便纵身直上,一招“流星爆开”,一道绿光,汇聚在一起,幻化成一片绿色菏叶,对准胡孙身上罩去。

胡孙,不以为意,在空中旋身,已横移丈余,眼看,就要游离绿色菏叶的笼罩下。

谁知?绿色菏叶,亦在盘旋着,跟踪追去,始终罩住胡孙不放。

胡孙,情急之下,只得手头一扬,发将二只飞凌子,二道流光如矢,对着晋贤舒的头胸部位发射。

晋贤舒,另一只手中,暗藏着一枚铁丸子,他伺机挥手发出,往一只飞凌子射去。

“铮!”一声传出,二物一撞,各自飞去,坠入地来。

晋贤舒,又是一摇头颅,“呼!”另一只飞凌子,在其耳畔擦过,他不由暗想道:“哼!小猢狲,是黔驴技穷了,就只有这点道行,还敢上前来挑战,真是小菜一碟,简直不上了台盘,是自己前来找死耶!可怪不得老子,要碎尸万段了,这一刀斩实,这个胡孙的人啊!就要变成血雨啦!”

只见,胡孙,从衣袖中,甩出一只流星锤,幻化成一道铁箭,向绿色菏叶中心射去。

“嘭!”一声剧响震耳,一逢绿烟,往横向飘出。

晋贤舒,还在冥想自得中,一闻暴响声,这才震醒过来,手中刀头一歪,正待有所动作时。

胡孙,已坠入地来,他另一只衣袖中,又射出一只流星锤,对准晋贤舒额头飞去。

晋贤舒,一把流星刀,还未举起来,一只流星锤,就快速地撞向他的额心。

“噗!”一锤,砸中晋贤舒的脑门,脑袋开花,“啪嗒!”一声,他未及叫一声,就溜脚脚去了。

晋贤舒,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小猢狲手里,想当副总兵的一个梦,还未做完,没法接着做啦!富贵成烟云,一死顿成空,强盗命运舛,魂赴幽冥中。

祁运丰,看着晋贤舒,飞身冲上去,挑战邢方舟,胡孙,在中途强行拦截,接过去厮杀,他一刀使出,逼得小猢狲上蹿,已控制了战场上主动权,一把星光刀,发出的绿流光波,罩住了对方下落的身子,已是胜券在握。

谁知?胡孙,发出一只流星锤,破了一刀绝杀,被另一只流星锤击中额头,反败为胜,晋贤舒,竟死在这个名不经见传的小子手上,岂非悲哉,为自己效命的得力干将,就这样殉命当场,一个副总兵座椅没捞着,反而,倒贴上一条残命,当一想起,这只忠诚的巴儿狗来,也是有点痛心咯!

祁运丰,一想到这儿,心中吁嘘不已,在眼睛里挤出了几滴老泪,像蚯蚓爬在脸上,他一咬老牙,狠声声嚎着:“儿郎们,踏平新街口府衙,剿杀邢方舟与合衙人员,一个不留,杀!”

“哗!……”这队兵勇,刀枪并举,向府衙大门杀来。

邢方舟,一扔偃月斧,向冲上来的兵勇砍去,他只想杀伤他们,失去战斗力,并不想斩杀之。

胡孙,亦是如此,拾起一把流星宝刀,向兵士消去,只斩他们的大腿手臂。

凌心波,亦冲出府衙大门,目标直指祁运丰,他几个纵飘,已到那匹高头大马旁。

就在此时,文天云,被五花大绑绑着,定睛一见,晋贤舒,已战死当场,看守自己的护卫,身心神情,俱处于高度紧张中,那有心思去看顾他。

文天云,随一奋虎威,猛地,大喝一声,“嗨哟!”用力一挣扎,竟挣月兑了牛筋绳索。

这群护卫,闻听一声大吼,炸雷一般,震耳摄心,目光齐刷刷看过去,他们还未甚反应过来。

文天云,两手一抓一个身旁的护卫,往打着愣瞪的护卫,“呼!”甩手扔将过去。

“啊哇呀……!”几个护卫,被扔来的人打着,不由大叫起来,阵脚被打乱,瞬间,这群护卫,乱了手脚。

文天云,飞奔过去,从一个护卫手中,抢过一支铁拐,如虎添翼,他朝护卫扫去,被挨着人脚骨断裂,顿时,失去战斗力。

祁运丰,抬头一见,在府衙内飘出一个少年来,身法之快,踏着兵勇的头颅,急冲而来,只眼皮一眨间,已来到自身的大马旁。

祁运丰,举起一根狼牙槊,一招“天雷击地”,一道槊影,飞直泻而下,往凌心波当头砸去。

凌心波,不避不闪,仍然,迎槊直上,“嘭!”一槊,敲在他的天灵盖上。

祁运丰,震得两臂欲裂,痛得流汗,一根狼牙槊,又快速反弹,他那里拿捏得住,只得放手。

“呼!”一根狼牙槊,一离开两只手掌,就获得轻松自在,便直冲蓝天,自由飞翔去啦!要去月亮之上,欣赏黑色美景。

可是,这是大天白日,那来的月亮啊!那怎么办呢?这根狼牙槊,已飞出去了,又没有月亮可挂,只得自由落翔了。

这根狼牙槊,又向先蜂营兵勇头上砸来。

“喀吧!”就怎么一声响,便砸到了十七、八个兵勇,可见,这根狼牙槊上的力道,何至千斤重?

祁运丰,力大无穷,出手绝砸,这是第一槊砸下,把积蓄在体内的能量,一毫不留,全部用出来,定是用了吃女乃力气,非把小伙子砸成人饼不可,你是从衙门内冲出来的人,那能不砸趴下。

本总兵,挥槊出手,从来没有留过一个活口,只要冲撞了老子,就是天仙神佛之流,亦休得想活着离开,除非是阎王老爷。

这个老王爷,是打不得的,是自己的保护符,看来,这人便是多尔衮啦!除此之外,不管是玉王大帝,咱照砸不误,捅翻了天庭,再重新洗牌,这怕点啥呀!老子,就是江南王。

祁运丰,发招出手,一槊绝砸,敲在来人的天灵盖上,震得狼牙槊,月兑手飞出,此人,便是铁打是金刚,亦承受不起,怎会有活人哪?定是被白无常,勾去魂魄,牵着下地狱去了。

咋的?一槊下去,还强烈地反弹,老子,震得两只手臂,开裂欲断,现时,还麻得举不起来呢!成一双木头手了,难道这个青年郎?一颗脑袋,是铁包的,哼!就是钢铁铸成的,亦成一堆烂铁了呀!这不,只好重新回到炼钢炉里去啦!

啊呀!妈妈的呸!铁头都砸扁了,怎的,还有一死人手,只模自己的脸蛋儿,这有甚么好模头的,是一张老脸了,不是小姑娘,白透泛红,粉女敕透水的脸蛋儿。

嚯!……本总兵,当作是个小姑娘了,死后还想吃人家的女敕豆腐,看来,你是死得不甘心,要找老子的晦气,不过,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一张厚黑脸,已是老得嚼不碎来啃不动,任自手抓指挖,也是刨不下一层污垢来,反而,你的指甲要被折断的,若是不信,一试之下,就知道厉害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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