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攻打府衙

作者 : wu9630

祁运丰,以总兵府的名誉,派出人员去督抚二府,索到了二封回执,他视为护身符,一切安排妥当,就要出兵新街口府衙,要对邢方舟等人挥刀开斩了。

不一日,祁运丰,集合起护卫队与先锋营,共有五百余人马,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站在这支队伍的面前,并两眼露出二道凶光,随即,开口训话道:“我等这支军队,是朝庭的栋梁柱石,以剿杀乱党为已任,谁杀一人,奖黄金十两,多杀多奖,提着人头来换黄金,目标新街口府衙,出发!”

祁运丰,简短扼要的训词,是用黄金来激励士气,可见,这一支人马,已被黄金捆住了手脚,成了私人的雇佣军,是他两只手中握着的二把杀人尖刀。

祁运丰,训话一结束。

文天云身上,被花大绑绑着,晋贤舒、柏勉彰等十个护卫,押解朝队伍走来汊。

文天云,心中嘀咕着,想不到这些家伙,竟敢对自己动手,这么一抓捕,那些亲信投鼠于器,不敢轻举妄动了,亲手安排的全盘计划,被彻底打乱。

自身成了人质,押着去剿杀邢方舟等人,自己的命运不想可知,定是成了刀下之鬼,死在祁老贼之手,不过,这样也好,去新街口府衙前,看看这些强盗的嘴脸,是用怎样的手段,来斩杀清官的。

在祁运丰的一声令下,这支五百多的人马,气势汹汹,向新街口府衙杀去朕。

他们来到新街口上,摆成圆形阵势,将府衙团团围住。

祁运丰,骑在马背上,他高高在上,站在府衙前,有十数丈远近,正狐视大门口。

此时,邢方舟与胡孙二人,一左一右,好像金刚门神一般,威武勇健,锐势无敌,挡在府衙门口。

衙卒,与府中合衙官员,俱手持兵刃,在大堂内待着,正严阵待战。

凌心波,掩身在府衙大门背后,竖起天听耳来,在倾听着衙门外动静,准备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干一仗。

这时,祁运丰,他坐得高来看得远,放眼一瞧,府衙门口,站着二个金钢门神,大约有五十余府中人员,在大堂中严待以之,看来,他们不畏生死,要与自己的兵马放手一搏了。

哼!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杀,一个不剩,全部消灭之。

“邢方舟,你等新街口府衙,与黑龙堂等乱党勾结,本总兵,领皇上之命,前来清剿,若是自行了断,合府之人,俱给一个全尸,否则,乱到分尸,成一团肉泥,给你一刻时辰考虑。”祁运丰,满脸横肉,在两颊脸上抖发抖发着,自身勾结黑龙堂,却是倒打一耙,他用自己的罪名,强加到别人的头上去,以此来混淆视听,达到斩尽杀绝目的,不由两眼一暴,凶相毕露道。

可见,祁运丰,心中之恨,就难于言表了,邢方舟,一举灭了黑龙堂,抓到了自己的痛处,戳着了背脊骨,还拿捏到自身致命的死穴。

新街口府衙,这合府上下的人,都是些知情者,若不铲除干净,日后,小皇帝,一旦,掌握朝政实权,反过案来呐!亦要被康熙开刀问斩,自己成个断头鬼啦!为了保住一条老命,与一身荣华,不得不先下手为强,斩断后患,一生永享太平。

“祁老贼,你与黑龙堂勾结,作权钱交易,在幕后大肆收取保护费,一捆捆血腥钱,就流进了腰包里,成了黑道的保护伞,是江南最大的贪官,本知府,触犯了你的利益,这才兴师出兵,大肆杀伐请官,这不须考虑,咱合府上下同心同德,宁死不屈,不畏强,早死早超生,来吧!”邢方舟,言出如钢,硬邦邦,落地有声,是个致死方休的铁汉子,他有力地回击道。

“邢知府之言,代表大家的同一心思,我等宁愿站着分尸,不愿躺着全尸,这就是合府上下的心声。”府衙大堂内,传出了洪亮的声音。

“嚯!……”祁运丰,他仰大阴笑连声,并老羞成怒道:“儿郎们,杀掉邢方舟,冲进府衙大堂去,把这些人一个不留,统统杀光,杀啊!”

“祁总兵,先慢着动手,本护卫,想立头功,斩杀邢方舟,这人就交给我啦!”晋贤舒,想作总兵府的副总兵,他立功心切,决意杀死一人,要在军队面前立威,来奠定自己的地位,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二之人,随接口阻止祁运丰,发出格杀令。

祁运丰,一听晋贤舒,阻止格杀令,他是自己的亲信红人,又是副总兵不二人选,虽是驳了自身的面子,一想也好,为了在军前立威,就让其露上一手,来压服这些部下,他又是讨令单独出战,这行啊!就由其出去战第一场吧!

祁运丰,他两手往上一举,作着停止出击手势,并大吼一道声:“儿郎们,暂停出战,回来。”

冲出去的兵勇,一闻暂停出战令,一齐刹止步子,都停顿下来,一忽儿,是出击令,一忽儿,又是停战令,阵前换令,二个命令,明显相勃,这究竟是咋的啦?

这些兵勇,只得调转头来退了回去,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不知又有何种变故了?俱眼睁睁地看着祁运丰,这位总兵,在搞点啥花头经?捉弄兵卒,当着儿戏玩,那有这样带兵打仗的,显然,不合情理,有违战场上的规则,俱茫然不知所意。

祁运丰,忽见,这些兵勇,痴不痴乖不乖,一个个吊头木雕,站在不动,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心想,自己不到一刻,就发出了截然不同,两个相左的命令,动摇了军心,这是自有军事史记载以来,犯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大错,捉弄了这群兵勇。

不过,兵勇肯定有甚怨言了,这有啥好埋怨言的啊?老子,是个总兵官,官大压死人,就是犯了个大过错,也没啥了不起的,在战场上发错令,不过是多死几个人而已,自己只要不死,手中有大量的黄金,再可招兵买马,还好拉起一支队伍,来个东山再起,依然,是个总兵。

“阿咳!”“阿咳!”祁运丰,假意咳嗽几声,让这些兵勇清醒一下,不要老是痴不刹模样,这死腔装给谁看?老子,可不兴看的,瞬间,他脸色有黄变白,再变铁青道:“儿郎们,大家可得听好啦!邢方舟,是对方乱党之首,咱兵多杀死了这人,也许,对方心有不服,本总兵,就改变了注意,不要道我等,人兵兴旺,与众敌寡,前来欺负弱小的府衙,那由晋队主一人出马,迎战于他,来个一对一厮杀,在战场斩杀之,这样公平合理,也好叫新街口合府人员,一个个死得瞑目,没有一点怨言。”

这些兵勇,听如此一说,都暗心想着,肯定是晋贤舒,在这儿闹得鬼,祁总兵,这才下了两个矛盾的命令,好,咱就看一场好戏吧!看看这人的大手腕,敢一人挑单邢方舟。

哼!邢方舟,亦不是一盏省有的灯,一把偃月斧,劈、砍、斩、杀,在江湖上罕逢敌手。

邢方舟,是小皇帝亲眼看中,简拔委任于新街口府衙,这块地方,等于是京城的大理寺,地理位置一南一北,非同一般,是治理华夏的典范,咋能轻于斩得了他?

这不,康熙,难道两只皇眼,已是少眼昏花了,还是瞎月兑啦!或许,是智力迟钝,天聪智慧,还没开发出来,呃!是智囊贫乏,妙计欠缺,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否则,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能轻取于邢方舟,看来,决无可能之事。

邢方舟,就是与祁运丰对战,鹿死谁手,都未可知呢!何况,晋贤舒,是个强盗坯子,竟敢当面喊阵,与其单独一战,这不,没有好戏看,就挖掉自己的眼睛,敢当场打赌,有人若是不信,你等可拭目以待,请看下去,便知真实不虚,剧情精彩,不可错过啦!

不久,祁运丰,高声大喊道:“晋队主,这次,剿灭乱党,让你打头阵,大显神威,为总兵府立上一功,日后,定是前程如锦,官运鸿达。”

晋贤舒,拔出流星刀来,纵身而去,一刀“飞星流绿”,一点星点爆开,无数绿绳,向邢方舟站身处飘落。

“喂,‘金线鼠’,你、我二人的比武决斗,还未结速呢!本官,就是输了一招半式,还未战死阵亡,甚有还手的余地,怎的?不比打了,又向邢大人开战了,你是喜新厌旧,看来,是个提不起来的半吊子,咱接着开打,赢了二只飞凌子,再挑战他人不迟呀!”胡孙,不由嘻笑朝弄着,他一边说着,一个横跃,二只飞凌子,在手心里急速旋转着,二手一推,一招“飞凌弧削”,二道凌光,如两只飞蝶,朝晋贤舒腰身疾斩。

晋贤舒,一见斜刺里,二只飞蝶飘来,已到自身腰部尺许远近,对方攻势凌厉,招出必救,不然,自己的腰部上被削,一只肾子,非铰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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