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十八章 暗中斗很

作者 : wu9630

柏勉彰,接过一纸公文,低头一看,只见上面画了个圆圈,并签了徐祝明三个,并未盖上巡抚府衙大印。

柏勉彰,不甚理解道:“徐大人,这纸公文,原封不动还给我,这算甚么意思啊!本官,前来办公事,是嫌不够份量吧!有意难为一个六品小官,这叫我如何回总兵府去,向晋大人交代,祁总兵,要巡抚府衙的回执,而不是一个圆圈,与三个不值钱的字。”

柏勉彰,可是个狡猾的家伙,还是个死皮赖脸的无赖,他那肯就此回去呢!又把这纸公文,传递过去给徐祝明。

徐祝明,已把这纸烫手公文,交出去了,那肯再收回来呢!暗道:“自己做到这一步,已是作出了最大的牺牲,一旦,有甚么事,牵涉到身上,就是不死,也要刮掉一层皮,祁老儿,是在杀功臣,本官,已是睁眼闭眼的了,还要作甚啊?这逼得也太凶了吧!”

徐祝明,两手一挥道:“柏大人,本府,没有多大的权,来过问剿匪事宜,这事就这样定了,你爱走就走,不爱走就住在这儿,随怎样都可以,你就看着办吧!汊”

“徐大人,看你这话说得,也太过月兑坯了吧!显然,是不近清理的,本官,是有名的街皮头,着地一躺是老汤戏,这行啊!既然,留客住宿,咱有吃好喝好的,这有甚么不好嘛!那还不走了呢!今天,住了一夜,就是要撵都撵不走的,过了十天期限,总兵府,定当是人失踪了,祁总兵,定是驱兵出动,前来巡抚府要人来了,这就看着办吧!”柏勉彰,像一条烂泥蛇,死缠烂打,他真是着地躺下了,看你有甚发子想,要撵自己离开巡抚府衙,他压死臭道。

“柏大人,这…这…那能这样臭死猪的啊!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用总兵府来要挟本官,还赖皮懒脸的撵着不走,这像个官儿样吗!实足是个王八蛋,不要逼得太凶哇!”徐祝明,逼得被无路可退,随顿足搥胸道。

“徐大人,这话就说得更加荒渺不堪啦!你是个从二品官,那个人敢倒逼呢!除非是个死在头上磨的家伙,才敢逼得你,像黄鼠狼一样四处乱窜,臭屁直放吞三间,臭得别人捏鼻子。”柏勉彰,用手掩着鼻子,真是个臭王八,他有的放矢道朕。

徐祝明,一听此话,他不觉一怔,这家伙歪拉牵嘴,是个流里流气的二流子,一等样的流氓人物,与这等人打交道,自己并无胜算,这只丑鬼,已走进了衙门,只有送鬼走了,不然,缠住身上,甩不掉又撵不走,真正晦气上身,日后,定要倒大霉的,这可是好呀!

徐祝明,月复中正打着盘算,即要甩掉这个晦气鬼,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这真是二难啊!一时之间,又拿不定注意,只得让对方开口,要怎么做才如总兵府的心意。

徐祝明,被逼得走投无路,他逼迫无奈道:“柏大人,按你等的意思,那个回执怎么来写,才合乎总兵府的口吻呢?”

“徐大人,是进士出生,又做到从二品大官,还在富庶是江苏任巡抚,连个回执都不会写,这有谁会相信呢!真是不可理喻了,还要下官教你嘛!岂不有篡位之嫌,若是真的不会写,那这个位置,就只好换别人坐了,这样那也行,你就打个辞官报告,咱回总兵府时一同带走,顺便梢给两江总督府,你就下课去吧!”柏勉彰,话中带音,在暗着对方,你真的不肯拟一个回执,就得摘掉头上顶子,撤职丢官只好回乡去养老了。

徐祝明,亦是个聪明人,那听不出话中之音,对方真是个痞种,他一招不成又使一招,用官职来要挟自己,请自身入瓮,成为总兵府的替罪羊,他们来个金蝉月兑壳,而置身事外。

不行,必须解开套在头上的魔咒,用个甚么办法,来化解掉这个危机,得罪了总兵府,自己也是无路可走。

徐祝明,一拍脑袋瓜子,哇塞!自身有救了,还是自己悟性极高,他走到柏勉彰面前,重又要回一纸公文,作巡抚府存挡。

徐祝明,回到办案桌前,一掀身子坐下,又拿出一张纸来,挥笔疾书,一气呵成,并签上自己的名字,尔后,拿起巡抚印章轻轻按上,就算完事,他心中轻松,随作了几个深呼吸,吸了几口气,日后,有甚意外,这是一纸保命符,便可骗骗他们有余,自己不说穿内中奥妙,任谁也看不出来,就是总督隆尔科,也无法识得此中技巧。

徐祝明,脸上有了笑容,他站起身来,拿着一纸回执,递给柏勉彰,道:“柏大人,你的激将法厉害,被你怎么一激,脑袋就开窍,作事灵活起来啦!不然,这个从二品官是做不长的,不是告老还乡,就是一颗头颅搬家,这官场犹如战场,虽不见枪林箭雨,但有血肉飞溅,多谢提醒,日后,本官,身心无恙,如若不死,再来重谢于你。”

柏勉彰,接过一纸回执,他仔细看了数遍,看不出有甚么不妥,心中暗想着。

哼!徐祝明,这个老匹夫,枉为进士,今日,老子,叫你吃个哑巴亏,有话说不出来,你是总兵府的护身符,这又是怎么说着呢!

巡抚府衙,是新街口府衙,上一级的领导,对手下的情况,应该清楚明了才是,日后,朝庭查察到真相,若是剿错了邢方舟等人,被反过盘来平反,徐祝明,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被押上断头台处死。

总兵府,可随便找个借口,道是情资部门错报军情,派人去督抚二府合实过,并无疑议,随出兵伐之,本府,自然是有过错,只是过失杀人,最多三堂会审下来,定是判个罚薪留职,这样一来,自身可月兑壳而去。

柏勉彰,一想到此,他心中暗喜,便出言打招呼道:“有烦徐大人操劳了,本官,带着这张回执,自回总兵府交差。”

柏勉彰,摆出一副得意派头,气势不凡,昂然挺胸,走出了巡抚办事室,他心中无不自得,自己是一块牛皮癣,粘上不放,赶不走又撵不跑,用这种软磨硬泡牛皮功,总于成功了,晋队嘱托的任务,圆瞒完成。

柏勉彰,来到巡抚府衙大门口,要回自己坐骑,跃身跨上青风骏马背,又回首看了看巡抚府衙大门。

一会儿,“得儿驾,驾!”柏勉彰,一抖马缰绳,还打了响鞭,这才心安理得,飞马扬尘,疾风弛去,

徐祝明,站在办事室门口,目送着柏勉彰,离开了巡抚府衙,心中暗忖着,哼!好你个小子,不要自鸣得意,仅是个粗鲁汉子,狂野莽夫呀!也是吃了本官的夜壶水,亦不自知,还当是甜露呢!可怜这种些贼坯东西,日后死了,还想上西天呢!

巡抚办事室内,三个同僚,一见总兵府来人,竟如此蛮横,没给回执,还纠缠不休,他们见到了这个无赖的高迢手段,一赖、二粘、三吓,直到弄走回执,这才欣然而去。

三个同僚,自是大开了眼界,在官场上打交道,也有这等流氓官员,用甩赖皮的手法,达到自己的目的,简直是肮脏不堪,是一种难于承受之痛。

其中,一个同僚道:“徐大人,被这个无赖恐吓要挟,你的脾气好,还乖乖地就范,若是换了下官,早就一脚踢开了,任其发野撒泼好了,还懒得理睬他,看这种蛮人又有何撤?”

“焦大人,为了本府合衙二百多官员,咱不得不忍耐了,一个忍字值万钧,一旦,触怒了这等狂汉,甚么事情作不出来,他借着总兵府的名头撒野,欺到头上来,也是拿其没办法,只好吃软啦!这就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与这种痞子打交道,绝无胜算唉!”徐祝明,亦是气愤之极,觉得很是压抑,只得无奈叹气道。

另一个同僚,接过话来,道:“徐大人,说得是极了,咱是一群有文化的儒人,不与这等粗野弱智,愚昧无知的人,一般见识,此人,口气不善,出言咄咄逼人,就是要来迫你就范,与他打上交道,十有八是不败的,总兵府在达到自身目的,派出办事的人来,定是强凶霸道,还与你讲甚么理来,来个霸王硬上弓,要咱一口吃瘪,任其搓来捏去,听其使唤便了,日后,再吃个哑巴亏,叫你有苦说不出来,打落牙齿,还得往肚里咽,替他们承担责任,丑事败露,就拿本府来顶罪,祸害别人,还要找个替罪羊,这真是一条毒计啊!”

徐祝明,作为一个巡抚主管,为了二百多条人命,不得不考量生死后果,他只好两手一摊,显得很是为难道:“苗大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总兵府,要除掉与其作对之人,谁妨碍了他们的利益,谁就是死对头,必须除却而后快,祁大人,仗着后面有靠山,自己手中有兵权,那个敢不服,就出兵来压服,刀兵中出真理,刀兵中出财富,这便是一向思维逻辑,谁敢与其争锋,就是自寻死路,凭着官府的势力,谁也扳不倒他,正狂横着呢!咱要避其锋芒,只能仰其鼻息,不得不吃软认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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