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十五章 一场闹剧

作者 : wu9630

那个护卫,一只脚刚跨进门,一只脚还在门槛外,抬头一看,一个人就站在面前,他这就傻了眼啦!只得两眼不瞪不瞪的看着,

那个人,也是两眼一眨不眨,在看着自己呢!

杜少陵,一个后转身,也是张眼一瞧,咋的?柴浪,难道起死回生了,又爬出坑洞复活啦!他不觉浑身一抖,显得心中极为紧张。

“哼!好你个老八辣子,你想撵走来客,道本堂主一世不回家了呐!难道死在外头了,想骗取那封急信是吧!被其蒙猜对了,好来面前邀功领赏,作个亲信红人,来享受一生富贵,这等奉承巴结,这是一种小人勾当,真正要有立功表,就得出去探脚路,相中一笔大卖买,来个人不知鬼不觉取回家,这才是有本事,仅靠老子手里流点下来,也是细微不多的,你惹人眼目,在面前挡着作甚,还不到一边去待着。”那个柴浪,用沙哑的嗓音,厉声斥喝着,还对杜少陵挤眉弄眼呢!作着手势,似在暗示着甚么。

杜少陵,闻听之后,不由打了个愣瞪,他的脑袋瓜子走火了,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好如心中明白了似的,可是,又有点儿糊涂了,好像明白得不甚清楚,成了个半清醒状态,自己成了个观众,只有看他俩的表演了汊。

杜少陵,被斥责得面红耳赤,他不声不响,一瘪缩缩,退往一边去了,成了一个旁观者。

“喔!本人,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柴浪吧!不过,咱有点儿眼拙,好像认得又不认得似的。”那个护卫,根本不认得柴浪这人,只是听晋贤舒描绘过,看上去有点似是而非,观着有几分想像,可是又并不真切。

这个柴浪,脸色青紫,不错,是这个模样儿,可是,身材太瘦了一点,也显得矮了一些,此人,不管是不是,先把信交给他吧!咱就动身走人,此前,自己没来过这里,也不甚见过这人朕。

反正,只要把看到的情况,向晋贤舒禀报一下,就算完事了,还可得到一只金元宝的赏钱,在这七号门里多待一会,显然,对自己是不利的。

本来,咱是假冒其小妾的花农,犯不着来出洋相,闹得不可收拾,来做个替死鬼,不管对方是真柴浪,还是假柴浪,对自己没有潜在的危险。

若是真柴浪,过后,只要与晋贤舒一对面,便一笑了之,这事就过去了,不会放在心上的,倘是假柴浪,双方在斗智斗狠,不会为了一个小脚色,而暴露出心中真正的意图,自己充其量是个跑龙套的人,敲敲边鼓而已,他们犯不着搞死一个不相干的废物。

这个柴浪,也不敢断定来者,是不是小妾的花农,也许,是‘金线鼠’的杰作,此前,甚道过无锡有个小卒,随用这个故事为引子,重复来导演出一个节目来,走过来探探风声,看看风水如何?有未变数,这也未可知也!

来人,此行目的清楚明了,定是前来查察七号门动情,有未动荡剧变过,不过,不管是真是假,他手中持着一封急件,先拿过来看看再说吧!

那个护卫,与这个柴浪,四目以对,在观察着对方脸上的变化,显得特别的专注,都揣摩着彼此的心理活动,想从各自的身上看出甚么变故来,两人的目光在交战着,就这样对视着足足有一刻辰光。

最后,那个护卫,被柴浪看得败下阵来,他心里发慌起来,随把一封急信,伸手一扬传了过去。

柴浪,接过手来,他两眼紧紧盯着那个护卫,仍然脸色铁青,阴沉冷漠,仍声音沙哑道:“你路远迢迢,送来一封急信,恕不接待了,也不远送,就这里多谢啦!”

那个护卫,闻听此言,犹如对罪人特赦一般,巴不得两脚生风,飞回总兵府去啦!

那个护卫,还有个场面话,得交代一下呢!不然,有失体统,不能作个大老粗,被别人看轻了,显得自己很有气度,随彬彬有礼道:“您是主人,不必多谢啊!这是本份之事,是自己应该作的,这一谢呢!这倒变得生份了,咱再会了,回来见吧!小的,这就走啦!”

那个护卫,一说到走,他快速退出门去,两脚如风,就奔行去来,一个眼刹花,已奔到弄堂口,再几个腾跃,转眼间,就消失在胡同里。

柴浪,杀死之后,已被仍进坑洞中,盖上一块巨石,怎的?眨眼之间,他又复活了呢!还精气神饱满,他拿过信件,顺手撕开一看,上面写着:“夫君,你可好吗?奴家,想得你好苦哇!你前数日回家来,为儿子刚办过满月酒,谁知,在这一喜中,又吃了一惊,儿子,太不讨巧了,又生起病来,还是得了谈炎色变的脑膜炎,据说,这种病是传转病,很难断根治愈,会留下后遗症来,成一个呆傻比了,若是弄个不好,要翘大腿去的也!如今,家里金钱无几,囊肿空虚,快回来啊!救救儿子吧!他若有甚么意外,我也不想活啦!非与你拼命不可也!”落款人,写着你的小蜜蜜。

柴浪,在看家信的时,太过传注入神,又无暇旁顾。

杜少陵,从柴浪背后掩身过来,用双手抱住他的眼睛,怒哼哼的大叫道:“好你个柴老大,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啊!这究竟是鬼魂,还是活人呀!闹得自己糊里糊涂,还对我挤眉弄眼呢!要你讨甚么俏,兄弟们,快来打豺狼呀!”

“杜少陵,你亲眼见过,把柴浪的尸体掉入坑洞中的吧!你不想想看,那能活得转来呢!真是一个猪脑壳脑袋。”柴浪,疾言厉声,出口回应道。

“这是啊!本衙卒,还是亲手摔柴浪的呐!一个头缩在胸腔里,就是活着出来,真真难看死了,你的脖子好好的嘛!怎从胸腔里拔出来的,看一封信时还挺直的呢!那来自己修理脖子的本领哇!道出来听听吗!又不是甚么秘密,快招来吧!否则,大刑侍候,决不轻饶。”杜少陵,大声咋呼道。

这时,四个衙卒,站在后面,在看好戏呢!

“杜少陵,你可不要闹了,你的身后,看看是谁来啦!”柴浪,又出声指点道。

“哇!你还认得我,不是老八辣子啦!难道背后来的人?是你的同党,一群豺狼,一齐从坑洞中爬上来啦!”杜少陵,并不认为有人在身后,随出口挪揄道。

“杜少陵,后面来的人,真是同党,有四个人,哦!不,不,有四只豺狼,不是从坑洞中爬上来,是在房中睡觉,被你闹醒后,出来看你的笑话来啦!若是不信的话,只要一回头颅,便立知分晓了。”柴浪,还是出声指点着道。

“这不行啊!本衙卒,一回头颅,你可冲出门去,就逃之夭夭了,哼!这想得倒美,在我手里擒着,这种转移视线的伎俩,是瞒不过一双明亮的眼睛。”杜少陵,还是自顾自道。

“哈!……你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定是给鹰啄瞎了,不然,不会连本官都不认的了,还在抓豺狼呢!不过,是抓到一只猢狲罢啦!”柴浪,不由大笑起来,还戏言自己是只猢狲,这可笑不。

“哇塞!本衙卒,错把猢狲当豺狼打了,仔细看看呐!你果是一只猢狲,咱在非常时辰,突然,给柴浪一出来,就蒙混了头啦!弄得往东不识西,不知猢狲出把戏,自己演了,这真的啊!这是高度紧张造成的,导致脑袋走火,思维失灵,变得迟钝起来。”杜少陵,一弄清楚真相,他不由自嘲道。

这时,四个衙卒,一齐走过去,拍着杜少陵的肩头,似在安慰在他,此时无声胜有胜,在这种场面上,是个独胆英雄,不怕豺狼恶残,勇敢地与暴徒斗争,是好样的,这就是大无畏精神,值得大家提倡。

原来,胡孙,在房风睡觉,一听杜少陵,与一个不明身份是人,在大门口谈着送急件之事,当听到要当面交给家主人时,自己见过柴浪的面,便灵机一动,就用易容膏草草化妆一下,出来见送信之人。

胡孙,这一举功,把杜少陵都胡蒙住了,也骗过了那个护卫。

尔后,胡孙,与五个衙卒一起,把大白天有探子前来侦察的情况,反馈给邢方舟知晓。

经过商讨,守株待鼠计策依旧,大家各就各位,严阵待之。

再道,那个护卫,鼓着一口气,奔跑到总兵府的大门口,他如释重负,喘过气来,深深地吸了几口大气,这才缓过劲来,待稳定心神后,走进了府内。

那个护卫,来到护卫队办事室,他整整衣领,掩盖自己的促局相,一步步走了进去。

晋贤舒,眨眼一见,那个护卫,显得神定气闲,气色不错,往护卫队屋内走来。

“柏勉彰,这么早就回来啦!你七号门有未探到甚么风声?亲眼见到柴浪没有?”晋贤舒,他心里很着急,想弄清楚柴浪,到底是不是他,还坐镇在七号门内,随珠炮似的发问道。

柏勉彰,外号,“白面獐”,也是个狡猾的家伙,已探出柴浪貌同实异,定是个假人无疑,七号门风声不太对劲,他为了得到赏金,在向晋贤舒禀报时,说得含糊其词,有点模棱两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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