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九十五章 突击审讯

作者 : wu9630

费无桂,靠着瘌痢头这条内线,破了不少大小案子,随得到知府卜耀冠的赏识,从此,成了府衙中的大红人,亦是卜耀冠的心月复人之一。

费无桂,他两眼朝着天,那将一班衙卒,放在眼睛眶里,随骄横跋扈起来,自以为是个了不得的人了。

那次,胡孙,被多尔美打了一掌后,一来,他两眼朦胧着,处于昏沉中,二来,费无桂,平时,行事霸道,脾气暴躁,根本不把一群衙卒,当着人看待,要打就打,要骂就骂,随自己的好恶而行。

胡孙,在自己的意识模糊中,见到面前站着的人,似是而非,好像是费无桂之人,随毫不犹豫,把一架刑具就套在其脖子上,“咵哒!”并顺手锁住了。

可见,费无桂,奸刁凶狠,是个暴徒人物,一旦,走入上罪恶之路,步入了邪道,就露出了豺狼本性,更是变本加厉,危害社稷,荼毒百姓惚。

瘌痢头,踌躇一刻,还在想着,自身已被府衙捕住,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有一赖到底,便强着头皮,直着喉咙叫嚣道:“小的,叫作赖力,与费无桂,是拜把子兄弟,费大哥,作的恶事,一该不知,与本人无关,他绑架了郡主,已是逃得无影无踪了,不然,咱亦早已月兑兔而遁,那会在金陵城内,再抛头露面,让府衙衙卒来捉拿之,岂不是不死前来投死吗!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甚玩笑啊!这不,成了一个大白痴啦!”

“啪!”马仔,一拍惊堂木,他脸色发黑道:“瘌痢头,你已招供了,还要竭力抵赖啊!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色,请‘小香肴’小吃店老板,肖祥耀,走上大堂来,指证绑架案人犯。”

肖祥耀,脸色如若,一步步走上来,他站在大堂中间温。

“肖祥耀,仔细辩认一下,你见过这个人吗?”马仔,坐在太师椅上,用手一指瘌痢头道。

“王府郡主,出事的那一天,小的,前来报过此案,是亲眼见过,这个瘌痢头,与一个麻子二人,甚来小店窥探过,费无桂,麻翻了郡主之后,他扛在肩上就走,一同消失在大街上,从此无影无踪了,今天,本人,作为一个目击人,出面指正,他正是那个同案犯之一。”肖祥耀,把那天事发的经过,所见到过的情况,一并道了出来。

在三个衙卒,与肖祥耀的共同指证下,瘌痢头,一时没念头转了,不过,他是出有名的赖皮头,一身赖皮功夫,也是属于一流的,无人能见其项背,一般之人,与他相较起来,简直是望尘莫及。

瘌痢头,不由一拍脑袋,他拿着眼睛,斜视着四个目击证人,并洋洋得意道:“三个衙卒,与肖祥耀,都指证本人,是一个同案犯了,这种指证,不直得一驳,那好,咱得反问一下,绑架郡主,事发那天,你等都指证看到过,这个瘌痢头,不过呐!除了瘌痢头以外,穿的是甚衣服,着的是么裤子,谁说得清楚来,弄且,得一毫不误的话,这才是确凿的证据,仅凭一个瘌痢头,谁指证都不得算数的,说啊!”

“啪!”“啪!”马仔,拿起来惊堂木,连拍二下,道:“瘌痢头,你这身行头,已经换过了,本官,幸亏眼尖,那天,你穿着花格子内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马夹背心,着了一条灯笼裤,是也勿是。”

“大人,这…这…这不对吧!本人,一直穿着这身行头,洗洗穿着,从未替换过呢!”瘌痢头支支吾吾道。

“孙胡,把那条龙船上,从小甜甜的房舱内,搜查出来的衣衫,呈上头堂里来,让他看个清楚,此前,穿着的是否是这套衣裤,若是还要抵赖到底,要不要叫名妓小甜甜,出来指证一下,瘌痢头,你自己说吧!”马仔,出示物证道。

孙胡,拿着花格子内衣,与黄色马夹背心,以及一条灯笼裤,走上大堂里来,一一亮给瘌痢头看。

那道,马仔,真的是千里眼吗!在瘌痢头一闪一晃中,都能瞧得清楚,他身上穿着的衣裤吗!

非也!瘌痢头,在潜来金陵时,被府中衙卒的瞟住了,见到了他,身上的穿着,那能遮掩得过去呢!

马仔,这才准确无误地,道出了瘌痢头,身上的衣裤穿着。

瘌痢头,在人证物证面前,他可傻了眼啦!这可没想到的是,新街口府衙,很快收拾到了自己的证据。

“大人,绑架多尔美,是费大哥出的主意,他是主谋人物,甚吃过郡主的大亏,这才实施报复,咱成功绑架之后,就卖给无锡九城弄,一家‘好花常在’的妓院里,关押在一处地下室里。”瘌痢头,在证据确凿面前,无法抵赖掉,把绑架多尔美之事,不得不交代出来。

“胡大人,你与府中三个衙卒,飞马去无锡,会同知县江迟丰,兵发‘好花常在’窑子,把郡主解救出来,乘机捣毁这家婬窝子,把那些暴徒抓住,一齐送上法场,砍头正法,以明正典刑,你快去吧!”马仔,心急多美尔的安危,随吩咐着孙胡,亲自飞马去无锡境内,从婬窝中解救出郡主来。

胡孙,一招手势,在大堂中站着的三个衙卒,一同相随在后,往府衙大门口,快速走去。

一会儿,胡孙,与三个衙卒,骑着四匹快马,冲出府衙大门后,飞鞭扬蹄,绝尘而去。

大堂内的审案,还在继续进行着。

“啪!”马仔,一拍惊堂木,两眼一瞪道:“瘌痢头,不要蛮横甩狠,蝼蚁倘且惜命,本官问你,费无挂,与麻子二人,如今,躲藏在哪儿?一并交代出来,才有一条活路,还不快招来,不然,大刑侍候。”

“大人,咱不想再吃皮肉之苦,只好认罪服法了,素性爽快一点,来个‘喀嚓!’一刀,要杀要剐任便,咱决不眨一下眼睛,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过,费无挂,与麻子二人,躲藏在甚么地方?本人,不得而知也!”瘌痢头,劣性粗暴,还是态度强横道。

“哼!本大人,不知道啊!瘌痢头,你是回金陵来,打探风声的,这不想吃皮肉之苦,又要庇护着费无挂,与麻子二人啊!嘴上说得与心里不甚相同呀!来人,把他拉下去,用夹棍夹住其五指,用力一拉曳着,看是招还是不招。”马仔,站起身来,他勃然变色,随大声怒叱道。“呼!”从两列站班中,冲出三个衙卒来,拿着一个夹棍,奔上大堂来。

二个衙卒,揪住瘌痢头的两只手臂,伸出手掌来。

另一个衙卒,把瘌痢头的手指头,往夹棍内一套,用劲一抽一勒,紧紧地拽着。

“哇呀!小的,十个手指头,要勒断的啊!”瘌痢头,手指吃痛,不由尖声嚎叫起来。

“瘌痢头,你再不肯招来,使劲用力,夹扁这十只狼爪子。”马仔见着,瘌痢头,在恶意顽抗,还咬牙硬顶着呢!随出口下令道。

二个衙卒,用力一拉牛筋绳子,夹棍上的夹口,被拽着紧紧的。

“哇哟哟!瘌痢头,痛死了哇!放松夹棍啊!招!招!小的,还是招了吧!费大哥,麻二哥,只好对起了,小弟,不是故意出卖的唷!实才是吃痛不住呀!比一刀砍了,更加难熬也!”瘌痢头,痛得难受之极,十指连心,痛到心里去了,那里还吃得消啊!再也强硬不出来了。

“哼!瘌痢头,真是不见夹棍不喊痛,二位衙卒,松开来吧!”马仔,亦是出言松口道。

二个衙卒,一松牛筋绳子,夹棍夹口随之打开来。

“啊哇哇!手指头夹扁了,真是痛死人了呀!”瘌痢头,脸色发白,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滚下脸来,十只手指,血淋淋的,从夹棍中拉了出来,还在尖声叫唤着呢!

“瘌痢头,夹棍的滋味,你已尝过了,这味道不错吧!还不快快招来,不然,还有更加厉害的刑具,在等待着呢!甚么绞肉线,一条条利线,一一收紧夹进去,一块块肉就掉下来,比用刀剐刃刮,还要痛苦十倍,要不要试一试,保你体无完肤,成一堆堆烂肉也!”马仔,讲出了一种刑罚,更是霸道得很,叫你成一只剥皮猪,明朝朱元璋,在作皇帝时期,这种刑具是常用的,把贪官污吏的皮,一层层剥下来,直到痛死为止,比一刀砍头更为恐怖。

“小的,这个夹棍小刑,都吃痛不起,若用那等大刑侍候,更是痛不堪言,何犯以上,要白白的吃这种痛苦呢!咱招了就是啦!费大哥,与麻二哥,就身藏在句容茅山,一处洞穴中,那个岩洞,就叫作华阳洞,这个洞内,甚住过修行之士,里面设施,一应俱全,衣食无忧,还可长期居住下去,是个不可多得的避难常所,真是一个好地方呀!”瘌痢头,招出了劫匪的藏身之地。

“啪!”“啪!”“啪!”马仔,随手拿起惊堂木来,连拍三下,来个三木定案,他严容正色道:“今日,大堂审讯,就审到这儿吧!瘌痢头,先押进府衙大牢中关着,费无挂、麻子,被擒落网后,将三个劫匪一同定罪,严加审判。”

二个衙卒,押着瘌痢头,往府衙大中走去。

“张汉,你去召集所有府中衙卒,立即,奔赴句容,去茅山华阳洞内,围捕费无挂、麻子,二个劫匪,捉拿归案,再行开审定罪,一并处置发落。”马仔,站起身来,神色严威道。

“喳!”张汉,出口应承着,一溜烟,奔出大堂去了。

一刻之后,一支衙卒队伍,在大堂内集合完毕,共有一百二十多个兵勇,一齐垂手而立,候听着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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