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六章 行贿阎王

作者 : wu9630

玄光大师,见着凌心波的脸蛋,与孙悟空毫无异样,这倒有些奇怪了,心想着,这孩子,定是与大圣前世有缘,不然,不会发生此等怪异之事,忽然,自己心血来潮,定是有原因的,是要叫自己救他。

大圣,是斗胜佛,自己亦是得道高僧,佛缘相通,佛脉相连,这便是因果原故,这孩子,还身体虚弱,在地狱门口徘徊着,赶快离开金陵,以防不测之虑,而有负大圣的重托。悌

玄光大师,手中抱着凌心波,他施展“疾风飘”轻功,两脚生风,往镇江金山寺飘起。

凌心波,被人扔进了垃圾箱里,一缕幽魂,被白无常拘去,在不意间中,争月兑铁链子,一飞冲天,直上九霄。悌

在孙悟空的庇护下,避过白无常,追拿索魂,他**不吃不喝,在垃圾箱内昏睡了三天三夜,这才被玄光大师发觉,而逃月兑了死亡的厄运。

白无常,用牛角探测仪,锁定了方向,那一条灵光,正落在金陵城内,他刮地皮般搜索起来。

白无常,心道:“这条灵光,在下落中耀人眼目,屏蔽视线,定是大圣所为了,不然,一缕幽魂,无此等能耐,有这等高深道行之人,天下寥寥可数,这是猴头的作杰了,不过呢!在身上搜了个遍,惯于藏东西,两只耳朵内,未甚发现,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呢?”谀

原来,孙悟空,一只左耳朵,冷不防被白无常,一把揪住,他亦是浑身一抖,将一缕幽魂,滚藏到右耳内,暗道:“这牛头,亦是个厉害角色,倒不可小观了,不要出了自己的洋相,弄得下不来台。”谀

孙悟空,待白无常查过自己的左耳,适时,一缕幽魂,从右耳中滚回左耳中来,以防万一嘛!

果然,白无常,还不死心,仍查右耳朵,其结果呐!是可想而知的,自然是空空如也!哼!与俺老孙来玩这玩艺儿,还差了一大截呢!

白无常,无果而返,只得悻悻然走了。

孙悟空,防了一脚,怕白无常中途拦截,便把一缕幽魂,带回蟠桃园内,用自己的功力,为其洗身汰髓,涂上了一层金色,这才放飞回落,坠往肉身内。

白无常,果真拦截之,一条灵光,发出一道炽光,强光刺目,眼睛难睁,只得一闭,一刹那,不知落往何地,失去了影踪。

白无常,镇定心神,测定一缕幽魂,坠落方向,是在金陵城内,乘风追击,他来到夫子庙,找到那只垃圾箱,一缕幽魂,已经不见影子,不知又逃往哪儿去了。

白无常,再度测向定位,传回脑中的讯息,已成乱码,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凌心波,在玄光大师抱起来前,他便了一下尿,落在垃圾箱内,这是孙悟空,故意撒下的干扰液。

白无常,牛角上的探测器,已无法正常使用,一缕幽魂,消失无影,无法测知方向。

白无常,心知,这是猴头搞得鬼,那有能咋样呐?甚搜过其身,并无甚么发现,就是知其所为,自己无凭无据,能奈得了他吗?这大闹天宫的孙猴子,连玉皇大帝,都敲头痛,天庭玉宇上,诸路神仙,谁不让他三分呢?

白无常,无奈地摇了几摇头,心中怏怏,他懒洋洋地回阎王殿上去啦!

阎王老爷,知道情况后,他叹了口气道:“唉!是自己的过失,造成了这个大错,从此,凌心波的姓名,在阎王簿上消失了,他成了一个不死之身,有猴头庇护着,谁也无法可想,这事不得外传,天庭来查花名册,设法造假来搪塞之,这是官场上惯用的手法,来个蒙混过关吧!”

“老爷,大可不必伤心,被天庭查察到,顶多是个撤职查办,降职或是平调出去,到异地为官,再当大老爷。”白无常,连连安慰道。

“白使者,这与你无关,本老爷,是在打瞌睡造成的失误,怪只怪那些为官贪墨者,不仅享用贪来之墨,还要活得寿命长一些,千方百计,打洞钻营,欲来行贿咱,一个脑袋中,除了金钱乱飘外,还有美女飞舞呀!快顶不住了,直搅得饭吃不香,睡觉不稳,做事没心思,弄得神劲错乱兮兮也!”阎王老爷,再也受不住这等***扰了,他苦不堪言道。

白无常,亦自担忧着,这个阎王老爷不好当呀!主管着人间的生死,那些为官不正着,对背后这套幕后交易,了如指掌,熟悉那套花头经,是个千年难破的潜规则,只要有人类的地方,永远不会绝迹,成了一道魔圈,这个魔圈,禁锢着人类的思维,打上了难于磨灭的烙印,深深地根植在官僚体系中,根本无法杜绝之。

白无常,手提着铁链子,“哐啷!”“哐啷!”向阎王老爷走来。

阎王老爷,一听铁链子,“哐啷!”声响,他闻之心惊,神经过敏的跳将起来,嘶声尖叫着:“啊喂呀!不得靠近本老爷,快离开远一点,吃不住铁铐‘跨啦!’一锁,拖进看守所,失去人生自由,成了个囚犯啦!”

阎王老爷,他专管魑魅魍魉,一身胆子,可不为不大吧!还未甚贪墨受贿呢!就吓成这样了,可见,那些贪墨受贿之辈,胆子之大,确可包天,这并非虚言之,看来,是无胆不成贪官了。

阎王老爷,听见铁链子声,就怕成这样了,这是条件反射,那些贪墨,难道没有脑壳子,非也!而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定是天天在念着,老天保佑,菩萨保佑,来壮自己的心胆也!

白无常,抬眼一见,阎王老爷,竟吓成这个腔掉,他的心中,也不是个滋味,随出注意道:“老爷,咱来个闭门谢客,对行贿之辈,一概不见,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咱们在自己的衙门内,办好事就行了。”

阎王老爷,一副哭丧相,他苦着脸道:“白使者,你还女敕鸡呐!如今,关系网四通八达,堪比互联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能独善自身吗?一个个都得罪了,在甚么时候,给一只小鞋穿穿,拖着后腿,够喝一壶的了,叫你噎在喉咙口,有话无处说,吃个哑巴亏,这是另一种滋味,叫作自作自受也!”

“老爷,咱洁身自好,咋能叫自作自受呢?”

“白使者,你说话没人听,办事没人应,走来使绊子,上厕溅茅坑,连大便都不得安顿,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甚么呢?”

“哇呀!老爷,这不硬自欺人不?”

“白使者,对了,就是欺你没商量,谁叫你拎不清?”

“这个阎王老爷,真是难当的了,这样长期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呀!如何来解开这个结呢?”

“本老爷,正无法可使,在敲头痛呢?脑袋瓜子么发涨,这道紧箍咒的阴影,始终摆月兑不了,长处下去,非脑溢血不可也!”可见,阎王老爷,自身要做个清官,也是不易的呀!他道出心底苦楚来。

阎王老爷,与白无常,在淡论着做官容易,做个清官更难,作个贪官就容易得多了,此等敏感的话题。

倏地,一条人影子,在大门外窜进来,就潜入大殿中,匿迹在阴暗角落里。

白无常,见着那条人影子,出声急口道:“老爷,大殿里有情况?”

阎王老爷,不以为奇道:“白使者,闭门谢客,只是一句空淡而已,暴风雨要来,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的,你亲眼看到了吧!本老爷,去见见再说。”

白无常,是个识相之人,他转过背去,走出了大殿,一直冲出地狱门,捉拿亡人魂魄去啦!

阎王老爷,两眼如鹰,向那个阴暗角落走去。

“老爷,别来无恙,一向可好,这个月十五日,您五旬大寿,在下,给您贺贺寿,恭祝龟龄鹤寿,送一份大礼前来,不可嫌少之,请笑纳之,若是不收下,便是一张热脸,贴在一个冷上,这显得不近人情了啦!”送礼人,先把话挑明了,拿出一张巨额支票来,看你收还是不收?

阎王老爷,作痴作呆道:“啊!呀!本老爷,眼生得很,你是从哪儿来的?咋会寻到这个门路,走进阴曹地府来的,一般活着的人,是走不进来的。”

“本人,是鄂城第一把手,至于寻到门路之事,老爷,您就甭问了,也不会泄露出来,人家也是一番好心,这才暗暗透露的,不可害了他。”

阎王老爷,一见这张支票上的天文数字,心中“咯噔!”一阵狂跳,他两只眼睛,有发红的感觉,口水也流出来了,不过,还是有自控能力,抑住了金钱***,道:“原来,你是个封疆大吏哇!这张支票,太过沉重,这上面的金子,本老爷,不敢擅自收之,你的一番心意,咱心领了,要办何等样之事?你说说看吧!经酌情考虑后,给办就是了。”

有道是:“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别人的嘴短。”人家费尽心机,五花客流,寻找门路,偷偷潜入阎王殿来,定是有所求之,一旦,拿了这等巨额贿赂,就得给别人办事,不会无缘无故,就奉送大钱给你,天上又掉不下馅饼来。

阎王老爷,想听听来人,有何重大之事?要自己去办理,再作出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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