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四百四十八章 智睿过人

作者 : wu9630

包户三,转动着伞枪柄,忽感,越来越吃力了,已到了心余力绌的地步,终于支持不住啦!

“呼!”伞枪,往下一斜,包户三,钻出伞下,一个纵身,往后一跃,转身就逃。

云里飞,一点伞面,身子直冲,如一朵浮云,飘至包户三头顶上空,他一甩铁佛珠,一招“珠雷击顶”,朝其头顶心击去,佛珠互击有声,啪啪传出。

包户三,闻听头顶佛珠声,他心慌神惊,抬头一望,顿时,吓得灵魂出窍,往地上急忙一滚。

云里飞,拉开串索,十八颗铁佛珠,朝包户三射去忉。

“噗!……”铁佛珠,击在包户三身上,被射得血水飞出,一会儿,他躺在地上不动了,成了一只癞皮狗。

云里飞,落来,检起一颗颗铁佛珠,重新窜上,又杀贼起了。

隋赏飘,两脚一蹬地面,纵身直追,如一条流水,往前射去,在身子窜过大树时,他用判官双笔,轮流一点树杆,借力飞身,很快就越过鄂八主,落在数丈前,持笔以对网。

鄂八主,不觉一怔,急忙刹住步子,道:“本长老,叫鄂八主,声名狼藉,是有名的‘恶霸主’,一听这江湖雅号,就吓得你三天睡不着觉,十天做噩梦,一月不敢出大门,半年不敢走夜路,一年不敢出远门,你不要惹火了老子,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喂!‘恶霸主’,这里是武当山,是在激战斗场上哎!还当在自己的地盘上,你梦魇没醒吧!”

“本长老,是负责城池治安管理的,脚下的地盘,触角遍及华夏各城,大权一挥,收费进来,这收费项目繁多,甚么人头费、过路费、车辆费、营业费、保护费、污水费、垃圾费等等,反正,只要是在管辖范围内的,都得交上一毟费,否则,轻则停业整顿,重则罚没滚蛋,没有一人,敢公然反抗的,只得乖乖地就范,只好任我斩割啦!在老子手上搓来捏去的,要你圆就成一个团子,要你扁便成一块大饼,要你长嘛!随成一根油条了,你不服还不行呢!北斗星当空,大路条条通啊!老子一声吼,云天都震动,脚下再一蹬,大地颤抖拱三拱也!”

“啊喂!你是一只城贪老虎呀!究竟贪了多少油墨?包养了多少漂亮妹妹?”

“老子,一伸手,金钱就到手,一伸腿,妹妹坐上来,要多少有多少,到底弄了多少金钱、妹妹,这谁弄得清啊?”

“这金钱、妹妹太多了,连你自己都搞晕了,这玄乎?可见,你是‘天上人间’里的常客,这来头气派不小哇!令人惊讶,真是人生难得几回醉,金钱成捆成山堆,还抱得无数美女归。”

“小伙子,华夏五千年,权大钱多是世袭,朝代轮换上百,打破这个魔咒,像鸦片一样,毒害着社稷的肌体,到一定的时候,便泛滥成灾唉!本长老,上来也不敢啊!看到别人大把大把的烧钱,‘天上人间’那种生活,真是眼馋得紧呀!那里控制得住贪欲,随伸手一挥,金钱拿来,二郎腿一抖,妹妹拥来。”

“‘恶霸主’,你何时成了一只老鼠,逃上了武当山来?”

“小伙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有道是:‘你要么不做,不会不破。’再是藏得深,也被挖了出来,还是败露了呀!被正义之剑追杀,不得不躲上山来,求别人的庇护,保住一条老命,以度过风蚀残年。”

“‘恶霸主’,贪腐亡辈,瞒不过天眼,老百姓深恶痛疾,人人喊打,正义之剑常在,你不要自以为,权力大手臂粗,可逍遥法外,刑不上大夫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这不,你已尝到了厉害了吧!一切蠹虫,将难逃天剑一斩,亡魂天涯也!”

“本长老,不惜与你舍命一拼了,得侥幸不死,仍可享用这些贪墨,一旦,向人民投降了,将坐守半世清贫,自己是享福惯了的,那受得了这种苦日子的折腾,宁愿一战而死,决不回头是岸,看棍!”

鄂八主,手持丈二铁警棍,一招“骇棍惊龙”,朝隋赏飘当头敲下。

隋赏飘,往横向一窜,闪过警棍一击。

鄂八主,一棍击空,变敲为扫,一招“飞棍疾扫”,扫向隋赏飘腰肋。

隋赏飘,往上一纵,一棍,在脚下划过。

鄂八主,又一棍击空,亦一纵而起,再发一招“冲棍破天”,往隋赏飘身上,劈空击去。

隋赏飘,垂眼一看,一条棍子,兜戳来,他一个头下脚上,两支判官笔,对准来棍一点。

“铮!”“铮!”判官笔,对准警棍一点,一个翻滚,身子斜落,稳稳落在地去。

鄂八主,棍头一股大力一冲,他心中一震,随之落下,抬眼一看,对手之人,已落在地上了。

鄂八主,不觉一呆,这一棍上冲,本不会冲空,不将对手冲死,便死冲伤,谁想,对方,还来了这一手,不但一毫无伤,还抢先落下地来,这份身手,确是不错。

鄂八主愣怔一怔间。

隋赏飘,就冲身直上,“铮!”两支判官笔一敲,一招“两龙击珠”,向鄂八主头部敲去。

鄂八主,一个左纵,躲开当头一敲。

隋赏飘,变敲为扫,一招“双龙扫尾”,直扫鄂八主腰身、

鄂八主,一个腾身,往上一冲,离地五丈余。

隋赏飘,一摇身子,往上直飘,双笔如矢,一招“双龙射珠”,向鄂八主刺去。

鄂八主,亦来个一甩警棍,一招“乌龙摆尾”,向双笔上扫去,

“咵!”一棍,将两笔扫开。

鄂八主,乘势下坠,尔后,一挺警棍,一招“旋棍盘飞”,向隋赏飘面门捣去。

隋赏飘,着地一滚,一棍如旋风,如一条乌梢蛇,直冲而过,他一躬后肩,旋身飞出,两笔如流星,一笔,直点鄂八主额头,一笔,直冲其胸口。

“嚓!”一笔,刺中鄂八主额头,一笔,亦点中他的胸口。

鄂八主,额心一痛,一点红英溢出,在胸脯上,戴上一朵大红花,他左右摇摆着,慢慢地倒下,死在双笔下。孔令溪,已逃到蓝屏关下,已是夜幕降临,四周灰灰蒙蒙,他大声叫喊道:“言师弟,快打开大门,放师兄进关。”

蓝屏关嘹望台上,一个头颅,慢慢地探出来,望关下看着,道:“孔师兄,青荫关,被白道大军攻破啦!对方进兵神速,一天之内,连克五关,这事咋回事啊?”

“只怪师兄,立功心切,开关下山,出兵偷袭之,谁知?对方人人神勇,个个精悍,抵敌不住,这才撤回关来,他们尾随追之,那领兵队主,智机过人,在路上并不下令厮杀,而是,全力抢关,忽的,又有一支精兵杀来,这才失关败下阵来。”

“孔师兄,你确定后头,没有尾巴吧!师弟,不敢有何大意,不要像失去青荫关一样,给对方钻了孔子,累及蓝屏关失守。”

“师兄,脚头功夫不弱,虽不是风火轮,也是飞毛腿,你是知道的吧!他们那伙人,功夫自是不错,这逃跑的本领嘛!那就不如咱了,能与咱们比呢!不要说是尾巴了,这影子都没有,连鬼都见不着一个,那会骗你的啊!赶快开门,若是再晚得一歇歇,师兄,就没命啦!”

“孔师兄,咱相信你的为人,那好吧!打……”那个言云涛,刚要下令打开关门时,他眼睛倒蛮尖的,看来,视力不赖,肯定是一点五,倏地窥见,一条人影一闪,已伏身在关门数丈处,只要一打开关隘大门,根本来不及关上,那条人影,若乘势冲进来,挥刃发难,待后援一到,这座关隘,将岌岌可危,便将头缩了回去,不再吱声了。

“言师弟,你为何还不下令?打开大门,一旦,对方追来,不要了师兄的命呀!平时,咱俩关系不错,在这要命天真关头,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开门!开门啊!”

嘹望台上,静谧无声,任他喊破喉咙,没人再理睬了。

孔令溪,他的一颗心,落在冰箱里,冰凉冰凉的,口中寒气直冒,两腿不止地发起抖来,最后,在关门口哀嚎着。

“逆徒,你等与匪徒狼狈为奸,残杀同道,欠下了血债,血来血偿,这就是你的下场,看剑!”无影子,怒目一瞪道。

无影子,一抖长剑,一招“乌蛇吐信”,一条乌风,直射孔令溪而去。

孔令溪,闻声,一奔而起,随怒气恨声道:“言师弟,是你误了我呀!纵使命丧山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杀!”

孔令溪,一甩长剑,一招“黑蛇出洞”,一道黑影,如飞而去,挡向来剑。

“铮!”两剑相交数下,孔令溪,斜退三丈余,手心震得发麻。

“孔令溪,你再接一剑试试,杀!”无影子,未退一步,又发出一剑,一招“绿蛇飞升”,绿光一闪,直插孔令溪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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