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四百三十章 精明过头

作者 : wu9630

第四百三十章精明过头文/wu9630

申酉香主曾立正,手持一把弯头铡,擎天一举,一招“飞铡切风”,向张金背部砍去。

张金,忽闻,疾风袭背,急忙转身,铜笛对准来铡,运起内功一吹,“咪哩!……”

曾立正,耳鼓鸣响,手中弯头铡,要扭身回斩,他拼力揿住,一个侧闪,这才揪住,这把铡刀,这才定住不动,不再作强发飏了。

曾立正,心道:“这支铜笛,不仅音声蝉鸣,震慑心魂,而且,更要命的是,一股激风射出,连一贯用惯了的兵刃,也不听使唤了,真的瘆人得很,这仗还怎么打,这支大兵,不是简单人物,都是有一手的老客辣子,不过,自己是从死人堆里,闯荡过来的人了,也有一手绝活儿,再使一手绝招,拼得一下,在这些驰骋江湖的老几三了,逃是逃不掉的。”

曾立正,主意打定,提起弯头铡,一招“狂铡杀天”,一铡如匹练,浪云翻滚,朝张金身上罩去獐。

张金,沉稳如山,运足全身功力,吹起铜笛来,“咪哩吗啦!……”响彻太空,震耳发聩。

“呼!”一股罡气,冲出铜笛八孔,射向曾立正。

曾立正,一把弯头铡,被三孔射内出的三缕罡气,撞得铡身一歪,失去准头,一刃劈在地上,“啪!”一声,没入泥土中,只见一个把子,路在外面,晃悠悠的抖动着,若被一铡砍着,可想而知,劈着的人成啥样子…跟…

张金,手持铜笛,从笛孔其余五洞中,射出的五道罡气,分袭曾立正头、胸、月复、两肩窝。

曾立正,觉得不好要遭,一个侧闪,他的肩、腰还是被二道罡气射中。

“噗!”曾立正,肩头暴裂骨断,腰部洞开肠飞,血水如流,那里还能活命?

张金一见,曾立正,被铜笛激出的一股罡气,震得开膛破肚,死于笛下。

张金拿起铜笛,放在嘴上一吹,“咪哩吗啦!……”震耳欲聋,杀向贼人之中。

曾立正,也是外门兵器的门外好,觉得,用铜笛杀人,倒蛮刺激的,想去试试身手,纵使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可是,一战之下,便由不得自己啦!

曾立正,那里会想得到,是这种死法,简直是死得惨不忍睹,作兴,是自己作孽太深了,老天爷,假手于人,来收拾他,这个王八羔子的,没啥好说的了?自己做事自己当,坏死做绝了,一条贱命,也被人做绝了,只叫作一绝还一绝,也是恶有恶报吧!

不管是贪官污吏,还是强盗贼子,都逃不过这一报应,要么不做,不会不破,时间一到,报应立到,做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去买红薯,这是九品芝麻的官总告。

徐保平,手持一把铁琵琶,他一弹铁弦丝,发出一声,“哆!”一个贼人跌倒,“来!”又一个贼人摔下,“咪!”再一个贼人趴地,“发!”又是一个贼人,一头栽下。

地狱堂主武同,觉得,玩这种琵琶儿,自己是个内行人,甚经弹过,不是搞倒了此人,拿过来玩玩儿,倒蛮称自己的心意,作为一件趁手兵刃,收在手里,定是心爱之物,即可以杀人,也可以娱乐,两不误呀!不过,好像杀人与娱乐,是极不和谐的两种音,既然,混合成一种音,便是一个杀音,也好,天堂与地狱,都有音乐,这欢音,活着的人喜爱听,这哀乐呐!死了的人需要慰藉,反正,天地通行,老少通吃,官民乐哀与同,皆大欢喜。

武同,一想到此,便一飞冲来,一甩凤翅镋,一招“凤凰欲飞”,一镋翔飞出,直扎徐保平。

徐保平,一举铁琵琶,对准镋头上一挡。

一镋,刺在铁琵琶,“哆!”发出一声,一条流矢反射而回。

“噗!”武同,身旁一个贼人,陌陌无头,往前一冲,替他挡了一矢,随一个后仰跟斗,翻滚倒下,“啪!”一声,后脑壳重重着地,脑浆四溢,头破成了一只烂南瓜。

武同,抬眼一看,那贼人,胸口一朵红樱花飘出,跃然眼帘,他大吃一惊,这铁琵琶杀人,还不要自己动手,让别人出手攻击,便可照杀不误,真可谓是另一番杀人景象,堪称兵器一绝。

武同,心里清楚得很,那贼人,是个替死鬼,代自己死过一了回,这种杀人利照,给自己碰上了,便好小心应付了。

武同,先看好攻击点,不能让对方,再次拦截作反射源,来回袭自己,而防不可防,一旦,击中要害处,要与这个世道拜拜啦!还想活下去,不想过早的离开这个人世呢!花花草草,还没看够,佳肴美味,还未尝够,便是啃老卜,吞白菜,咽渣糠,总比死了要强上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万万倍也!谁拿性命去作交易,开这个冒险玩笑,定是个愚得不能再愚的蠢人了呀!

武同这人,看得出来,他是个聪明人,精得不能再精的狐狸精了,他在心里摆着谱呢,要实施全力一击,将对手放倒,不然,给机会,让对手回击的话,自己能否接的住,这还是个问题呢!

武同,不愧为是个堂主,他在计算着攻与退的情形,其头脑智商之高,是不可否定的,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定有一套攻防方略,不过,是各人应用巧妙笨拙,见风着色,与临阵发挥,起着决定性作用。

武同,定中主意打定,他一抖凤翅镋,一招“凤翼插翅”,朝徐保平头颅刺去。

徐保平,一挺铁琵琶,一招“举琶撩天”,往凤翅镋上冲去。

武同,使出这招是虚招,引诱对手上当中计,他懒驴打滚,着地一躺,复出一招“飞风啄珠”,银光一闪,直刺徐保平丹田。

徐保平,铁琵琶一挡没着,眼角余光,瞟见一缕白光,直射肚月复,要躲避,已是不及,一镋下去,将刺中田丹……

徐保平,眼看不好要遭,死在这个家伙的算计之下了,他不由暗忖着,这家伙,不是只女敕头鸡,是古坟台上的货色――老鬼,在打仗时,先试探一下实力,再用有效之法,来克制对手。

他故意使出一虚招,引诱自己上当,尔后,倾力一镋刺来,看来,一条命完玩了,要死这奸猾之辈手中,已是无法可想了。自己恨不能,将这个狡诈贼首杀之,若是留在世上,总是个大祸害,将荼毒苍生,贻害百姓,那怕是同归于尽,也闭上眼了,不然,极不甘心啊!罢啦!罢啦!死不瞑目哪?

武同,一镋刺去,是刺在必得之,他一见对手,月复门大开,处在有效刺杀范围内,不管往何处闪避,亦无法躲过直捣丹田,这一厉害杀着,正在自己精心算计之中,定是镋去人亡,决无可幸免之。

武同,心中那个狂喜啊!这就甭说了,一颗心呀!“咯噔!……”如鹿乱在胸腔中,乱撞八撞呢!同样,要跳出喉咙口来。

你道为何啊?所谓的惊喜么,惊与喜,是连在一起的双胞胎,不管是惊是喜,沾着这个边了,同样,心津加快,血压升高,一个不巧,头晕脑涨,若是把握不住,也要一定栽了。

你若是不信嘛!譬如,有一个麻友,十三不搭胡了,整整是十八番,他心中那个狂喜吧!这还用说,谁知?头脑一发热,“嗡!”一头栽下,从此,再也没爬起来,与麻友彻底拜拜,竟与麻将成永别,岂非扼腕叹息。

一个贼人,一挺鹰头戟,一招“鹰嘴啄兔”,一袭白光,急水如流,从侧面刺向徐保平的腰肋,正在这节骨眼上,还来了个横戳戟。

徐保平,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往后急退,只能躲过侧刺一戟,而不能避开当月复一镋。

徐保平,要做的事,当然做了,这是本能反应嘛!

这时,意想不到之事发生了。

“跨!”一戟,刺在镋头上,将鹰头镋冲歪。

“呼!”一镋,在徐保平腰侧穿过,并未伤着分毫。

徐保平,有了一丝喘息之机,也看得了一线生机,对一于个高手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是难得的一次机遇。

徐保平,捕捉瞬间,一甩铁琵琶,对准一个贼人,一拔弦丝,“哆!”一声发出。

那贼人,额心一红,一朵红梅盛开,“啪!”一个侧翻滚下,“嗯!”了一声,卧地不起。

武同一看,成了这种情势,仍是血气上涌,一张黄脸,涨成猪肝色,他直气得“阿噗!”“阿噗!”两个鼻孔,直喘粗气,像拉风箱一样,不停地抽动着,胸脯剧烈起伏,险些晕了过去。

武同想着,本来,徐保平,是个死定了的人,被横戳戟一刺,将鹰头镋刺开,给对方一线生机,该死是笨蛋,与其说是上来帮忙,还不是说,是来添乱呢!可恨是家伙,这等难得的杀敌机会,被一戟破坏掉,再有这样的机会,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武同,抽回鹰头镋,已失去战机,唯一的计策,是以进为退,再来杀一个回合,再赤脚开溜。

武同,平端着鹰头镋,一伸而上,一招“飞鹰冲天”,又是直刺徐保平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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