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百九十章 逼停小船[VIP]

作者 : wu9630

一艘小船,扬帆顺水,冲浪而下,向金陵驰去。

那个驭舵驾舟的船老大,对查永泉一翘大拇指,交口赞绝道:“客倌,你真不简对哟!身上确有金银子,那块金牌,价值连城,你还一举金牌,那伙个贼子,不仅,不敢抢劫,这面黄橙橙的金牌,还跪倒在地,顶膜礼拜着呢!”

“船老大,这面金牌,象征着身份和地位,还代表着权力与金钱,强盗贼子,哪个有胆量?敢窥视它?还来强抢硬夺哟!除非嫌寿命活得太长,想一早点归西,去见阎王爷啊!”

“客倌,你说得一点也不错,一个江湖大佬,在世上有头有脸的人,谁敢轻于侵犯哟?若是不识相,出手作了案,只要被查到了,自然,那救没得命活啦!不过,这些亡命之徒,头颅别在裤腰带上,今日,能见到太阳,不知明日,是否能见到晚上的月亮,还不知呢!唯独对这枚金牌,咋会惧怕得很呐!这不可思议也!”

“船老大,这其中学问太深,不是哪个人?都能弄得懂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关连,凸显出内中的复杂关系。茆”

“客倌,也许,这中间还有甚么隐情吧!船家,是个大老粗,这些你诈我讹的花招,不是甚太懂,这伙强盗,开船灰溜溜退去,足见金牌的威力之大,是金牌退敌也!”

“船老大,昨晚,舱中同伴喝多了,睡着还没醒呐!我进舱去陪他,咱待会再聊吧!有甚事儿,叫一下便行。”查永泉说着,走进舱中去了,他显得无所事事,亦自躺下闪目养神,一会儿,便睡着了。

长江中下游,沿江两岸城池,被“金陵五雄”一阵阵冲击下,贼方的地盘,成一盘散沙,一群贼人,早已消散四遁,不见了影踪蚊。

巫桧在江上冲撞了帮主,已是惊心胆寒,他还那敢往下游行驶,随带着一众手下,驾着三艘大船,返回上游去了。

三艘大船,刚驶出不久,在江面上有出现了五艘三帆大船,迎面驶来,有一面绿色旗帜,旗上绘着一只大蟹。

“青面乌龟”巫桧,指挥着船队,驶过去迎接了。

一会儿,二边船队会合,那边指挥船上,站立着一个黑皮大汉,巫桧与一众手下,跪在船头上,一齐拜倒作揖道:“属下,恭迎衡舵主驾到。”

“横行蟹盗”衡杏导,当既,他一挥手,随出口言道:“巫桧,免礼,大家起来吧!”

“哗!……”三艘大船的贼人,一齐站起来。

巫桧上前搭讪道:“衡舵主,你是与主上来巡视长江的吧!作护卫接应吧!他前船刚走,不久,您后船便到,为何不一起走啊?主上,是微服私访呢?还是咋的呀?”

“巫桧,你出口妄言,嚼啥个乱稻草?哪来的主上?巡视长江,你道甚么来着,老子,听得懵里懵懂的,不甚明白啊!说清楚一点。”衡杏导,他听得一头雾水,不甚明了,随莫名所意道。

“衡舵主,您还保密着呢!属下,早与主上会过面啦!一面黄橙橙的金牌,突目耀眼,一面雕刻着一条大黑蟒,另一面还有黑蟒帮主,四个大字,帮中传言,一见金牌,犹如帮主亲临,纵使不是帮主,也是他的贴身随众,主上并未露面,可能在船舱里睡大觉呐!这不,您还在暗中护卫着,这还瞒谁啊?”

“巫桧,在长江水上,你真的见到主上啦!不是在发烧说胡活,便是在梦魇犯迷糊吧!”

“衡舵主,属下,所见不虚,主上,那块金牌,总不会是假的呀!他道颜色染成黑,一身在龙旁,祷盗不分家,这种切口,不是虚假的吧!随意编造的吧!那不是主上,又是谁啊!不然,此种绝密,哪个知道?谁个晓得啊?”

“巫桧,与你对话的那人,他是个红脸大汉,身躯魁伟,高大壮实吧!”

“回衡舵主的话,与属下对话的那人,他脸色白晰,是个瘦长个子,倒是蛮精悍的那种人,定是个保镖人物吧!”

“巫桧,命你调转船头,主上,被人帮架了,已出事啦!快追。”

巫桧与一众手下,急忙调转船头,向下游快速追去。

八艘大船,扯起三桅大篷,顺风飞流直下。

在不远处,长江中有一艘小船,往前行驶着。

一艘小船上,只有四个人,一个在船头撑篙,一个在船尾撑舵,有二人在船舱中睡大觉呢!

那个撑舵船老大,偶尔一回首,瞧见八艘大船,御水冲来,其中,有艘大船上,一面旗帜上,画着一只青乌龟,正是那伙剪水贼子,又去而复返,定是不怀好意,他有点惊心肉跳,便口不由己,冲话而出:“不好啦!剪水贼人,杀回船枪啦!”

查永泉在房舱中,闻声惊醒,一跳窜上船尾,抬眼一看,八艘大船,扬篷冲来,势如飞舟,在后面追来,已不及十数丈远。

查永泉瞧见有一只指挥船上,一面旗上是只大蟹,心知不妙,是“横行蟹盗”衡杏导,率领水上分舵的贼人,出来巡游长江咋的,怎么这么不巧啊?偏是行船遇着顶头风,碰着急流横打浪。

查永泉冷静沉着道:“船老大,你不必惊慌,把船驶向江边,一枚金牌,打发不了他们,在下,身上还有宝物呢!足可叫其知难而退,本人,并无杀人之心,是对方逼人太甚,只得出手惩戒了,不然,一直纠缠不清,便不好月兑身啦!”

“客倌,咱晓得了,看得出来,你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位侠义之士,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杀心的,以杀止杀,清除掉这伙水上盗贼,使船商少受些罪,否则,吃水上饭水,提心吊胆,犹如恶梦一般,挥之不去,一直生活在恐惧的隐形里。”

船老大一扳船舵往,斜刺里行驶,朝一处较平坦的江滩上冲去,船头上的那个船夫,用竹镐一点滩头,小船稳稳地停靠在江岸边。

“船老大,你俩钻进房舱,照看好同伴,到得金陵后,再给你加倍船资,本人,出去应付得了,你俩大可放心吧!”八艘大船,载着贼人,吃水较深,靠不过来,离江滩还有数丈余,随抛锚江中,亦自停了下来,一字形排着,泊在江中,把小船挡在江岸边上。

衡杏导站在船头上,他两手叉腰,摆出桀骜难驯的腔调,眼睛朝天道:“船上,是何方神圣?出来答话。”

查永泉踱着步子,从船舱中慢慢地走出,他先发制人道:“衡舵主,别来无恙否,你还认得我吧!”

“老夫眼拙,只是眼生得紧,没怎的影像,你去哪里啊?是干嘛啊?有何公干在身,请道明行程与去向。”衡杏导拿眼斜视着,一只足尖,“嘚!……”在船头上不停地抖动着,显出很得意的样子,随探口询问道。

“衡舵主,你目无尊长,竟胆大包天,敢在江长上,实施强行拦截,目的何在?要违上作乱吗?”

“本舵主,不敢冒昧惊驾,是顾及主上的安危,这才不得意而为主,请主上恕罪。”

查永泉举起一面金牌,大声喝叱道:“主上,在此小船上休息,你等还不滚开,是在等死啊!”

“本舵主,是护驾来的,前来拜揭,请主上恩准。”衡杏导收敛起狂态,一副奴才相,他跪拜在船头,慎小慎位微道。

“衡舵主,你目无余子,sao扰尊长,该当何罪?主上,懒得见你,滚吧!”

“本舵主,只想聆听谆谆教诲,主上,只有出来说一句话,我等立马开拔,若是不开口说话,兄弟们!准备冲船过去,强行邀请。”

“衡舵主,不可胡来,本使者,发出严正敬告,你等真的不要命啦!就冲过来吧!主上,看怎么来收拾吧!”

“你究竟是谁啊?道出名号来。”衡杏导还是有点吃软,不敢太过放肆,不过,他仗着人多势众,有着不到江心,不死心的心态,要探出个子丑寅卯来,这才肯罢手,已闹到这种程度上,主上,还不出面干涉,定是有甚么蹊跷之事,他一看对方是独人小船,已是江中之鳖,翻不起甚么大浪来了,这才强横道。

“本人,叫查永泉,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名号‘稽查勇犬’,是武林总部的暗探,各位,有嘛事啊?主上,在小船舱中,要来强抢硬夺,一齐过来吧!本人,给你等三宝看看,谁能过得船来?奉送主上,不过,已是个死帮主了。”查永泉见这股贼人吓不退,便不再隐瞒身份,随真实不虚地,道出实名实姓来。

“哗!……”这伙贼人,一齐震慑住了,拥在一起,都眼不愣瞪,看着衡杏导,那个敢妄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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