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百二十一章 飞刀绝杀

作者 : wu9630

邴正武忽闻房内,有一阵响声传来,过得一刻,又一无动静了,始终不见胡苹央出来,他心道:“胡苹央,他进房查看后,里面的情况如何?连他也没出来,这究竟是咋会事啊?估计,有可能被杀死在房内了,而葛义雄这人,并未给飞矢射毙,只有实施滚压战术,逐房占领,迫其现身出来,仍用飞弩对付他,一举击杀之。”

“麻总队主,命你的一班兄弟,用强弓硬弩开路,冲进去占领二个房间,舒牧光、钮丹勤听令,命你俩跳上房顶去,继续监视窗户、门口二处,若葛义雄逃出来,立即,用飞镖射杀,不得让其逃月兑。”邴正武着手调兵布阵,他意决必杀之。

麻奉柄带着一众手下,冲上楼去,用飞矢开路,强行冲进房内,便很快占领了二个房间,可是,他们并未见到葛义雄的人,真是活不见人,尸不见尸,麻奉柄,也是傻了眼啦!

“辜舵主,二个房间内,并无发现葛义雄的人,他好像空气一样,在房间内蒸发掉啦!请您的示下,再如何来采取行动?”麻奉柄亦无甚注意了。

邴正武听闻此言后,不觉一惊,葛义雄逃往哪儿去啦?莫非是上屋檐,或是,跳下楼来逃走了,这无此可能啊!他一拍,随之,恍然大悟,哇呀呀!二个房间,可来去自如,畅通无阻,难道不会钻进第三个、第四个房间、第五个……不过,这战线不断地拉长,在兵力布置上,就有些捉衬见襟了,上房有五十多个间,每间留守三人,就要一百五多人,若是一个不留守呐!他有可能在上房中,窜来插去,根本捕捉不到其影子,还有可能被各个击破,尔后,再逃离客栈。

“麻总队主,你看看大梁上,是否有穿通的迹象,你带着弟兄们,往穿通的房间内压去,每间房内,留下二个兄弟,把守即可,防葛义雄杀回马枪过来,再乘机溜出客栈逃去,舒牧光、钮丹勤,你俩亦跟着下面一应兄弟,逐间房内搜索压去,严视待发,力求毙之。”邴正武重新调整作战阵势,启用逐房占领术,逼使葛义雄显身出来,达到一战而胜之目的。

麻奉柄指挥着手下,持弓放箭,飞矢如雨,冲进房梁穿通的房间,他们步步为营,一间间杀进去。

葛义雄一见,贼方实施逐房占领法,来胁逼自己现身露面,而截杀之,这条毒计,真是棘手得很,在势孤力单的情形下,自己完全处于劣势之中,定有性命之忧,若一个不留神,便是身死当场。

葛义雄无奈之下,被贼人逼得一间间往后退去,一连退过十数个房间,他探看过,那边还有二个房间空着,尔后,便有客人居住了,他不想连累无辜之人,并决定强行冲出去。

葛义雄注意一定,便揭掉房顶椽子,足尖一点房梁,一个鹞子升天,“哗啦!”从房内冲上房顶,他双手一甩,二把飞刀,朝舒牧光、钮丹勤二人射去。

舒牧光、钮丹勤二人,哪里有甚防范心里?他俩正虎视眈眈,凝神戒备着,手持飞弩以对,瞪视着窗口、房门二个出口处,那会料到葛义雄,从房顶冲出。

舒牧光、钮丹勤二人,耳听得房顶上传出一阵响声,正回转身来查看时。

“噗!”一刀,插在舒牧光喉头上,他一个后跌,摔在瓦棱沟光上,在屋檐上一滚,“啪!”骨碌碌抛下地来。

“噗!”一刀,刺进钮丹勤胸口,“啊哇!……”他惨嚎着,往前一冲,趴在屋顶上。

麻奉柄听见,屋顶上传出钮丹勤的惨叫声,快速奔至窗口,一条人影,往下急掠而去,他一抖手腕,十支飞弩,对准那人飞去。

同时,那条人影,亦反手一扬,一把飞刀,向麻奉柄射来。

飞刀,绝无虚发,刀出人亡,麻奉柄被来刀击中额心,他一个反仰滚斗,“啪!”跌倒房内,这显见得呀!亦是活不成了。

那条人影,正是葛义雄,他见飞矢袭来,为了减少伤害,甩出飞刀后,他侧身对着窗口,便用玄丝披风,护住头部,胸口等,主要部位,谁道?他下落时,一阵风,将披风掀起,露出了腰背,却被一支飞镖射穿腰包,将包裹卷状的牛皮纸射破,二支飞镖,却是插在他的腰部上,二支飞镖,正击中右大腿上。

葛义雄腰部鲜血溢着,浸湿了腰包,漫延到那一纸卷状上,他只得一拐一拐,向街巷跑去。

邴正武亦奔到一间房内窗口,瞧见葛义雄,被飞弩射中,他身受镖伤,那里还逃得快呀?

“嚯!……”邴正武一阵狂笑,随狞恶凶狠道:“葛义雄,看你还往哪儿逃啊?你亦有失手之时,兄弟们,追上去杀了他,提头来见,有黄金重奖,快上!”

葛义雄跑过二条街道,跑着,跑着,他一脚踢在一块活络砖上,一个趄趑,跌地趴下,久久爬不起来,十数丈远处,一伙贼人,紧跟在后头,快速追来。

蓦然,一条人影奔来,将葛义雄扶起,驮在背上就跑,一阵猛窜,他蹩进一处拐角处,又仗着熟悉地形,几个七扭八拐,已失去了身影。

邴正武带着一伙贼人,在后面快速追来,追进几条胡同后,葛义雄的人,已消失不见,不知所踪了。

那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青年渔夫,在连云港港口,遭遇一伙歹人,在蹬坑守候,设伏迎击他们。

正巧,白先温、颜红霞二人,送青年渔夫来到港口,一见到贼人,便分外眼红,随怒气顿生,暂时,要他先回客栈去,告知一下葛义雄情况,他俩将迎战这拨家伙,决意除掉之,才方解心头之恨。

青年渔夫,在远远观战多时,他俩对阵贼首,已稳稳占得上风,这才放心返回客栈,他当走到一处街口时,葛义雄踉踉跄跄奔来,忽地,一跤跌得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有一群家伙,在后面尾随追来。

青年渔夫一见,登时,大惊失色,心知不好,他们离客栈开后,便出大事了,贼人前来偷袭,定是将葛大侠击伤了,他直冲过来,背着葛义雄,逃离了贼人的视线。

青年渔夫,几经辗转,又回到了港口来,再寻找白先温、颜红霞二人,找了一遍没找着,不知他俩去了哪儿了,便在港口找到一个朋友,托其找一条船,搭船回渔村家里去,还托其捎个口信,若是看到白先温、颜红霞一对青年人,来港口找时,叫他俩去渔家作客,他说了二人的模样儿。

不一会,青年渔夫,与葛义雄上了一条三帆大船,返回渔村去了。

在那条大船上,青年渔夫,给船上的八个船员,讲述了葛义雄、白先温、颜红霞三人,剿灭海盗的英雄事迹,听到动人之处时,他们便夸口直赞,称颂不绝。

一个船老大,惊诧不已道:“海上,这二天来,怪不得海盗绝迹,挂着死人头骨的旗帜,那三艘海盗大船不见了,原来,那些海上恶煞,被三位侠义之士剪除掉啦!不然,海盗大船,每天出没海上,搅得过往船只上的海员,心惶难安,只要一见到海盗大船,便头大如斗,神劲绷紧,直敲头痛,一个个小渔村,被这群畜生,遭踏得十室九空,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上吊投海,真是惨不忍睹,如今,可好了呀!从此,过上太平日子,这得益于三位大英雄也!”

“生火,快烧开水,助这位葛大侠,拔除铁镖时,消毒杀菌用,再用食盐水,洗刷伤口,这样不化脓,会好得快些。”另一海员急忙接口道。

一会儿,滚水烧开,一切准备就绪。

葛义雄在昏迷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已在一条大船上,身旁围着一群海员,青年渔夫,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心中有数,在那个关键时刻,是青年渔夫救了他啊!不然,定是死在连云港了,此去,便是回渔村,到其老家去。

葛义雄在这些海员的帮助下,把四支铁镖拔了出来,并涂上止血用的疮口膏药,尔后,他睡在舒适的船舱内,闭目静养起来。

不日,大船便来到一处海边,解下一只小舟来,青年渔夫,载着葛义雄,往小渔村航去。

一众渔民瞧见,一只小船,破浪逐涛,如飞而来,便一拥而去。

青年渔夫,拉着一条船索,先跳上岸去,系牢在一块大石条上。

一个老妈子扑上去,紧紧抱着青年渔夫,随哽咽抽泣道:“海伢子,你在海上捕鱼,一夜未归,那艘渔船,也不见了影子,老妈,可急死了呀!当是出了海事了哇!你到底去了哪儿啊?”

“老妈,此事,说来话长,待回家去再说吧!老爸呢?他在家吗?”

“你老爸啊!一早驾船出海,寻找你去啦!还未回来呢!”

“乡亲们,有一位英雄豪杰,他便是‘金陵五雄’之一,葛义雄大侠,在连云港遭受贼人暗算,身受镖伤,躺在船舱中,麻烦各位,轻手轻脚,抬上岸来,由我把他背到家里去。”青年渔夫,把他们在海上灭盗之事,绘声绘色,又重述了一遍。

一众渔民闻听,一齐欢声雷动,蹦跳雀跃,大家奔走相告,额首称庆。

在众渔民相助之下,青年渔夫,把葛义雄背上岸来,一直背到家里,安置在他的房间内,进行休息,静养疗伤。

从此,一日三餐,青年渔夫服侍着葛义雄,擦身洗脚,一应繁琐之事,全包干了,他不厌其烦,悉心照顾着。

白先温、颜红霞二人,将李霸、班锒创一等贼人击毙之后,回到客栈去。

房内被遭踏得一塌糊涂,飞矢射满梁上,房间楼板地上,隐隐有斑斑血迹。

白先温一看,自是心惊不已,他两眼怒瞪道:“霞妹,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大战,此时,客栈中空无一人,住客与掌柜都不知去向,这战况究竟如何?如今,不得而知啊!最最担心的是葛大侠,他生死不明呀?”

“温哥,估计,那青年渔夫,未到客栈之前,已经发生了激战,只要能找到他,便能知道战况的真相,否则,他决不会离开客栈的,会在此地等我俩,不会不打一声招呼,一个人搭船回去的,我俩在路上,又没碰着,这里,仍没见着他,定是返身去港口了。”颜红霞随判断分折道。

白先温、颜红霞主意一定,便往港口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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