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四十章 消弭劫难

作者 : wu9630

这伙匪徒闻听到银重钱多,俱狂喜不已,还没等头领马魁表态,一齐丢刃弃甲,乱哄哄的奔出树林,蜂拥而来,欲抢夺银两,都想占为己有。

在后面埋伏的武当派弟子,悄悄地包抄过去,截断匪徒退路。

日明子一挥手,大声喝道:“弟子们,杀!”武当派弟子,威武雄壮,英勇善战,四面出击,一齐出剑急攻,将匪徒一阵猛刺乱劈,将这伙扑出林外的匪徒,围住截杀。

以马魁为首的五位头领,自恃身份地位,要顾及脸面,不愿与手下争抢银子,随之在林中待着,这些啰喽,哪个敢私吞银子?除非不想活啦!五位匪首,就怎么想着,担搁一了片刻。

瞬间,四周伏兵冲出,右手臂上,都箍着一条白手巾,漫山遍野而来,不可胜数,把这伙啰喽们包围在中间,来人拔剑一阵砍杀,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众啰喽皆倒在血泊之中,显见得无一人生还,只吓得马魁等五位匪首,魂飞魄散,腿肚子不住地打抖,一时半会,迈不开步子,只得连滚带爬,往林中深处钻去。

五个盗匪头领漏网,朱卫宁、侯岑来求见逍遥子。

“逍遥子大师,这一带的地形地物,小的,都了如指掌,愿带路去追剿五个匪头,留着这五人,总是个祸害,若再缓得片刻,被他们溜出林外,再去残害别的良家百姓,将祸患不小,小的,轻功亦属一流,请您选数十轻功卓越,武功高强之人,一同前去,一举剪灭他们。”侯岑显得迫不及待,语气急促道。

“好!日明子师弟,由你带着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四位师弟,快速追击,截杀这五个匪首,回来交令。”逍遥子说着,给日明子一块令牌。

在侯岑带路下,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五位武当派弟子,快速跟进,犹如六道飞矢,一划而过,朝莽莽树林中射去。

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侯岑,六人飞速来到林茂深处,一阵怪风疾来,“不好!有情况,就地疏散隐蔽,快伏下。”日明子紧急下令道。

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五人,横滚翻出,侯岑一人,就地趴下,刚刚伏地,在这千钧一发之下,一排刀影袭至,在六人头顶呼啸飞过。

原来,过了不多久,马魁缓过神来,他镇定心思,暗道:“老子,必竟是盗寇出身,嗜血成性,也经历过无数次血腥场面,把恐惧早已抛之脑后,这有什么好怕的啊!”思毕,他随与另四位头领,经过一番权衡利弊的商權,似定出一个卷土重来的谋略。

马魁计上心头道:“这样一支大队人马,从天而降,是来自何处?咱不明就里,如今,糊里糊涂,又撞到了他的剑口上,把老子的手下一锅子端掉啦!这些人大有来头,要探明这支人马的底细,究竟是何来路?然后,再去投奔乌雅山,向山大王谷正凡邀功,要他先避其锋芒,主动撤离乌雅山,事成之后,我等可领功行赏,再者也有个落脚之处,一有机会,再招兵卖马,伺机东山再起。现在,先隐身埋伏,耐心等待时机,与谷正凡联系后,再杀他个回马枪,煞煞对方的士气,捞一点本钱回来,才知道我等的厉害。”

一个盗怵道:“这支队伍兵力强壮,气势正盛,势如破竹,摧枯拉朽,我等行踪已露,他们若派人追来,咱可咋办?终不致意引颈就截,任人斩割吧!”

马魁自以为是道:“山人,自有妙计,我等熟悉林中一草一木,若大批人员追来,老子来个避而不见,与他们在林中追逐,来回捉迷藏,又能奈何我等?把他们拖得累了,再寻机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若少批人员追来,老子,来个暗中偷袭,打他个迎头痛击,把追来之人击毙,最好捉个把活舌,将这支队伍的来历,查探个一清二楚,真相大白才好。”

马魁等五人,反而不急着逃走,随即,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这支队伍的动向,窥见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侯岑六人,急速追来。

马魁心中狂喜之极,随之,一发暗号,五人一齐举起兵刃,发动突然袭击,欲将追兵,一举杀死或斩伤。

谁知?来者之人,非是一般身手,都是武林一流高手,日明子一追进林子,他就聚精会神,目视前方,耳听八方,对林中发出的任何微弱声响,都逃不过他的双耳,再者他有第六感官反应,一有变化,他脑中灵光一闪,接收到异常信号,便作出正确的判断来。

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侯岑,一行六人,被马魁五人偷袭,五位武当派弟子,闪身若电,横滚出五丈有余,才躲过刃锋一斩,有惊无险。

侯岑动作稍慢得半拍,他闻听日明子的命令,只得就地趴下,一阵刃锋扫来,他的头顶发丝,被割掉几缕,头皮还在隐隐作痛,若是再稍慢一会儿趴地,头颅必被兵刃劈飞,他只惊得浑身寒毛直竖,额头上一阵阵冷汗,直冒出来。

侯岑心道:“马魁不愧为盗寇之首,生性狡诈如狐,残暴凶猛如狼,又肆无忌惮,胆大妄为,半路设伏,杀了个回马枪,险些要了他小命。”

马魁等五人,各自攻出威力无穷的一招,想必是杀得敌人,身倒血飞,消失无影了吧!

马魁暗忖道:“来人,本领再高,武功最好,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在己方五人的联手偷袭之下,他们毫无防范心里,又不可能先知先觉,来者必定死伤无疑,决无尧幸逃月兑之理。”一想到此,他妄尊自大,对着同伙不无自傲道:“四位老弟,你等佩服不?只要老兄略施小计,管叫敌人片甲不回,想与老子斗法呀!简直不自量力,他们投来送死,咱代阎王爷照收不误,这可怪不得老子心黑手毒也!”他活音刚落。

“马老大,你在唠唠叨叨说点啥?小的耳背,听得浑里糊涂的,什么死啊活啊的?是谁在自寻死路?噢!你是在说,自作孽不可活吗!也许是有道理的,作恶害人者必自毙,马老大,你说的是这事吧!”侯岑藏身在草丛中,并装聋作哑,有的放矢道。

“啊!哈!……好小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带着他们寻踪追来的吧!刚才你已逃过一劫,算你命大,他们都被乱刃分尸,去了鬼门关呀!你可立了一大功劳,老子,要奖赏你呢!这批人是何来路?快说,将功折罪,可饶你不死!”马魁怒极反笑道。

“喔!”“呵!”“呵!……”“马老大,小的贱命,阎王爷都不敢要,哪里还敢收他们的命吗?难道你的脑袋,真的是榆木疙瘩,怎么这样不开窍啊!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算计别人,反而落入壳中,真是好笑极也!”侯岑戏谑着反唇相讥道。

“哟呼!老子多年放鹰,反被鹰啄瞎了眼睛,风紧扯蓬!”马魁见势不妙,招呼着同伴,想脚底生风,乘机开溜。

四个盗首,一听马魁暗号,正返身要逃。

“盗贼,还往哪里走?你等罪恶累累,死有余辜,如若不除,天理难容!”日明子一招手,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四位师弟,从乱草丛中,一跃而起,人出飞剑,各自扑向一个盗首。

马魁等五位盗首,见五位武当派弟子,彪悍神勇,威不可挡,持剑飞身扑来,他们心中发虚,只得仓促应战。

日明子飞剑一招“龙飞蛇游”,朝马魁当胸啄去。

马魁见一剑急飞射来,随手撒出一把三刃二尖刀,叉牢锁住长剑,他自持力大无穷,意图把长剑捺开,再想挥拳偷袭,将其一拳击毙,他心念电转之机,右手一边尽力挺往,一边慢慢地扬起左拳,当他分心之机。

日明子施入真气,往右臂上运力,长剑游滑抖动着,剑尖旋转,光茫炽烈,忽地,长剑弹开三刃二尖刀叉,往前慢慢游去。

马魁意念稍微分心,无遐顾及,右手三刃二尖刀,急忙扬起左拳,正要对日明子实施偷袭。

日明子的长剑快捷突进,向马魁的前胸刺去,一剑旋转着刺中他心窝,再猛地拔出,血水随剑而出,潺潺流淌。

一瞬,马魁举起的左拳,绵绵无力的垂下,“啪哒!”一声,手中的三刃二尖刀,亦落入尘土,他才渐渐倒了下去,可见昔日威风八面的他,一世枭雄,就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场。

日明子除掉了马魁,向斗场展眼一望。

月清子与盗首柳宗全,二人厮战蛮缠激斗,月清子一剑“披铓撤锷”,一招刺向柳宗全月复部。

柳宗全一闪身躯,避过来剑,他双手抓住一片铡刀,回手一招“倚风屠云”,刀光如雪,旋风般飞来,把月清子全身罩住。

月清子,见刀势如流,光凌如锐,他一纵身腾飞,上升数十丈,才堪堪跳出刀圈锋芒,他居空临下,施出一招“鹰撮霆击”,他双手握住长剑,剑尖对着柳宗全头部,如一道流星,急速俯冲下坠。

柳宗全施出全力,一抡铡刀劈去,倏地,不见了月清子人影,他一时模不着头脑,正在纳闷间,一抬头,天空一道剑光落下,他正要有所动作时,已是不及,“噗!”一剑插入他的脑袋顶心,深及剑柄,他恶毒的一生,就此了断,绝世终极。

浮尘子激战盗首庄汉杰,二人纵上跳下,杀了十几个回合,已到了生死存亡边缘。

浮尘子一招“风驰电击”,挥剑拦腰横斩,庄汉杰跳起数丈高,避过来剑一击。

庄汉杰在上空,拿着一柄三叉戟,舞动着一戟劈出,浮尘子就地一滚,惊险躲过戟锋,甩手一剑插去,剑尖插中他的肛门,直入月复腔。

浮尘子随身滚地跳起,迅速拔出长剑,再一剑朝庄汉杰当头削去,“咔嚓!”一颗头颅,骨碌碌抛出丈外,他的罪恶人生,从此终结,画上句号。

飘烟子拼斗盗首郑洪秋,二人杀得灰尘扑面,汗流如雨,飘烟子撤出一剑“腾焰飞芒”,向郑洪秋当头劈去。

郑洪秋急忙缩颈矮身,弯腰躲避,一溜剑芒飞射,从头顶飘掠而过,锋利的剑气,削去了一块头皮,只惊得他心头发骇,浑身虚汗直冒。

郑洪秋站起身子,手握一把大砍刀,一纵身躯,奔上前去,挥起大砍刀,朝飘烟子一阵飞斩疾砍,势若疯子,恨不得将他一劈数截,才解心头之恨。

飘烟子脚点地面,飞身跳上树杈,避过郑洪秋攻势,出剑急点,剑尖化作数点剑花,往他面门疾射。

郑洪秋就地一滚,躲过剑花,飘烟子纵身跳下,眼快手捷,连人带剑,往他胸口刺下。

郑洪秋用大砍刀猛力一推,挡住剑刃,剑尖一歪刺在地面上。

飘烟子就势飞起一脚,踢在郑洪秋脑壳子上,踢得脑浆迸裂,血水飞溅,他的一生盗匪生渊,就此了结,落得个身首异处下场。

黑白子同盗首苗立平二人,厮杀一起。

黑白子扬剑一招“惊鸿飞流”,平推而出,朝苗立平颈勃削去。

苗立平跃起身子,剑光从脚下溜过,他落地站稳后,一挥手中偃月大刀,还击一招“风卷残云”,刀流若镰,一道道光环圈住黑白子全身。

黑白子遇险不惊,他一弹跳起数丈,左手抓住一根树杆,右手用力投出长剑,向刀影光环中扔进,“哐啷啷!”刀剑相撞,刀招威力立解,他不失时机,二脚连环踢出,一脚,踢掉苗立平手中偃月大刀,一脚,踢在他的胸部上,将他踢得摔出三丈远,一头撞在大白杨上,撞得昏厥在地。

黑白子拾起长剑,猛地,飞出一剑,刺向了苗立平胸口,结果了作恶性命,他的人生走到终点,终于落下了人生的帷幕。

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侯岺六人,汇集一道,返回武当派临时指挥部。

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五人,各自向逍遥子汇报着,截杀五个盗首的经过。

逍遥子高瞻远瞩,胸有纬略道:“依据目前情势来判断,一路之上,还会有突发事件,大家应作好精心准备,随时随地,准备投入战斗,歼灭盗贼匪徒,艰巨的任务还在后头,大家要随机应变,力争战场上的主动权,日明子、月清子师弟,你俩辛苦一下,先行一步,由侯岑带路,往前面一带路上,继续侦察敌情,若有情资,立即回来禀报。”

日明子、月清子接过令牌,二人与侯岑先行自去。

随后,武当派大队人员,一路跟进而行。

乌雅山上,大厅中摆了几十桌酒席,山大王谷正凡,正在做着五十大寿,他坐在太师椅上,两傍伴坐着二个娇滴滴小媚娘。

下面,小啰喽排着队,在朝他磕头拜寿,谷正凡喜得合不拢嘴来,乐得眉开眼笑。

“报!大王,山下数里之外,有不明人物在活动,不知是何来路?请大王示令。”一个小头目王敦,进入大厅中报道。

“王敦,命你继续监视不明人物动向,并派出探子,去查明来者身份,有何情况?速来禀报。”谷正凡正沉浸在一片祥和熙光中,不愿被人为干扰,来搅乱大堂中喜气洋洋气氛,便不以为然道。

王敦派出去数十人眼线,出去打探山外四下情形。

日明子、月清子、侯岑三人,一进入乌雅山地盘,便被这伙人的眼线盯上。

日明子、月清子、侯岑三人,若无其事,详作不知,走进一家“清香飘溢”茶馆,为了隐蔽行装,以便利侦察敌情,随要了一壶茶水,三人细酙慢饮,品尝着茶香茗味。

“今朝,乌雅山上,可闹猛得很呀!山大王谷正凡,在作五十大寿呢?排场蛮大,酒菜异常丰盛,什么牛、

猪、羊、狗、鸭、鸡,山上一样不缺,在这兵慌马乱,苍凉凄苦岁月,依然过着锦衣玉食,嗜华生活,我等小老百姓,只得呑糠咽菜,饿得皮包骨头,这伙强盗贼子,日子仍旧过得逍遥快活,不打雷一个个劈死这些丧门星,真是老天爷无眼啊!”一个茶客,愤愤不平,怨天尤人道。

“这伙强人,平日里骚扰地方,竟明目张胆,强取豪夺,搜刮百姓财物,一些值钱的东西,俱被他们抢光啦!他们无法无天,无人能治,一直逍遥法外,江湖上又乱象纷呈,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是个头啊?”另一个茶客,怨气冲天,唉声叹气道。

“嘘!有个包打听,走进茶馆来啦!”一个茶客,用右手食指,竖在嘴上,示意同伴禁声,惧怕惹祸上身。

日明子心知肚明,包打听便是这伙盗匪的眼线,他用眼睛连眨几眨,示意月清子、侯岑二人注意,切不可露出马脚来。

那个眼线,一走进茶馆,便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来,得意地抖动着,他脸色铁青,两眼一瞪,虎狼似的,大声么喝道:“给老子泡一壶龙井茶来,茶钱记账。”

“大爷,敝茶馆是小本经营,经不起赊账,您已欠茶资二百十拾陆两三钱,茶馆资费已周转不过,从今日起,恕不赊账,请您多多谅解。”茶馆老板诚恐诚惶,小心翼翼道。

“啊呸!老子,来品茶饮茗,是看得起你这个老小子,还叽里呱啦!瞎叫点啥?若惹得老子光火,小心一把大火,将你这个破店烂铺,烧个精光!”那个眼线蛮横无理,威胁恐吓道。

“小的,这个茶馆,每个月孝敬乌雅山谷大王,保护费一百两银子,你若把敝店烧掉,小的,就到谷大王那里去,告你一状,叫你不得好死。”茶馆老板一听,要放火烧店,心头怒火猛蹿,气急攻心,忍无可忍,他亦不由得强硬的回道。

“嚯!”“嚯!”“嚯!……”“谷大王,他知道你是老几啊?你还没走到山上,也许,在半路上早已被抛尸山沟,扔在荒野喂狼啦!再说,老头子,是大爷的头领,他会听你的吗?放火烧店,本是拿手好戏,就是青天白日杀人夺命,你又能怎样呢?老头子,他真的会庇护你吗?就是他家养的一条恶狗,咬了人,他会啥得杀狗吃肉吗?你是不是白痴啊?”那个眼线狂态毕露,阴笑连连道。

茶馆老板一听,此话当真,说得彼有道理,他只惊得口呆目瞪,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只是轻轻的唠叨道:“这个世道啊!是小人得志,邪魔当道,叫我等小老百姓,以后,还怎么活啊?这个茶馆,是开不得啦!越开越穷,越开越蚀本,直至穷困潦倒,天啊?我等的活路在哪里哟?”看来,这方圆几十里,都被这股匪徒,骚扰得一片怨声载道,民愤沸天。

茶馆老板虽心有不甘,还是泡了一壶龙井好茶,放在眼线的桌子上,让他受享饮用。

月清子看到这里,恨得两眼冒火,心头震怒不已,欲挥手一掌劈去,了结眼线的性命,日明子一转首,刚巧窥见,连忙摇摇头,再点点头,目视着月清子。

月清子与日明子对视了一下,马上明白其中之意,要他暂且不忙动手,再找有利时机,动手也不迟。

片刻,茶馆人去馆空,茶馆内就剩下己方三人与眼线一人,日明子见时机成熟,他首先站立起来,对那个眼线怒叱道:“阁下,想必是强行霸道惯了吧!喝霸王茶,吃霸王餐,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你等凶神恶煞般的活着,鱼肉地方,残害百姓,恶行累累,令人切齿,我等积上天好生之德,替天行道,秉承除恶务尽宗旨,今日,就先行拿你开刀问斩。”

那个眼线,一见苗头不好,赶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想拔腿抽身溜走,他贼头贼脑朝门口望去,只见大门两旁,站有二个汉子,各占住一边,已封住出口。

原来,日明子在呵斥眼线的辰光,一使眼神,月清子、侯岑二人已会其意,便悄悄地来到大门口,把持出口。

“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清,此地是何等样地方?你等是活得不耐烦啦!想找死啊?”眼线虚张声势,声色俱茬道。

“茶馆老板,你莫要惊慌,我等是正义的江湖之士,大队人马,就在后面,前来剿除乌雅山盗匪,这个匪徒,如何处置?凭你说了算啊!该怎样罚他,就怎么罚他,是杀?是放?我等一齐听你的,执法权交给你,由你来对他作出判决。”日明子用信任的目光,注视着茶馆老板道。

“这等痞子,穷凶极恶,恶行累累,拐骗坑蒙,抢掠烧杀,一肚子坏水,黑心黑肺,真是该死,若再他放将出去,不知又要去害多少好人?对坏人的慈悲,就是对好人的残酷,不杀不足于平民愤,是罪该万死,千刀万剐,才解百姓怨恨。”茶馆老板,痛恨在心,无不憎恶道。

“天理昭彰,法网恢恢,作恶多端,必遭天遣,将受到正义之师,扫荡清除,最狡猾的罪魁祸首,亦逃月兑不了覆灭下场,必将受到人民审判,得到严厉制裁,盗贼,你刚才也听到了,茶馆老板,对你的公正判决,你还有何话可申辩?这就是老百姓对你的审判。”

“好!你无话可说了吧!贫道,代表正义力量,代表黎民百姓,正式宣判你死刑,立即执行!”日明子正气凛然道。

那个眼线,忽闻此言语,他不甘心束手被擒,还要作最后挣扎,他要把众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便猛地掀倒台桌,踢翻凳子。

那个眼线,掀桌翻凳当儿,不知其意欲何为?日明子、月清子、侯岑三人,呆得一呆,愣瞪片刻,他便一纵身子,飞越过日明子头顶,一把抓向茶馆老板,欲作为人质,来要挟他们,将其作为筹码,讨价还价,作生死一博,想争得一线生机,而死里逃生。

那个眼线,飞身扑来,茶馆老板,亦随机应变,抓起一壶滚烫热水,朝他劈头盖脸泼去,一壶沸水,尽浇在其身上,烫得嗷嗷直叫,就这样阻得他缓得一缓。

随即,日明子争得一线时机,亦直扑而来,举起右掌,朝那个眼线后背拍出,“嘭!”结结实实打在背上,将他的心脏震碎。

“唔哇!”大叫一声,那个眼线,趴在地上,不断地抽畜抖动着,估莫着是活不成了。

在那个眼线尸体身上,搜出一把短刀,现银五十余两,银票五百两,这些财物,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得来,并一齐交给茶馆老板,作茶馆周转资金,用于维持生计。

“你等要不是及时前来,扶危救贫,小的,这个茶馆,非被这伙暴徒,折腾得倒闭不可,我等贫民百姓,已无生计唉!乌雅山上,有盗匪三百余人,俱是些乌合之众。”

“请你放心吧!我等马上回指挥部,禀报乌雅山上的敌情,制订出一个行动方案,立即,将这个匪窝子端掉,还百姓一个清明世界,朗朗乾坤。”日明子言重九鼎,语气坚定道。

日明子、月清子、侯岑三人,回到指挥部里,向逍遥子汇报了侦察到的情况。

“乌雅山盗王谷正凡,正在做五十大寿,这是一个有利时机,匪徒喝酒喝得稀哩糊涂之际,一举拿下乌雅山,肃清残匪,侯岑仍作向导,日明子、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还是五位师弟,率领一百弟子,担承主攻,跑步前进,天亮之前,务必抵达山下指定位置,有日明子统一指挥,实施攻山,我等随后策应。”逍遥子下令道。

日明子接过一支令牌,他与月清子、浮尘子、飘烟子、黑白子,四位师弟一起,率领百名弟子,先行出发,一路上急奔快跑,在拂晓之前,这支人马,已到达作战位置。

乌雅山上的盗匪,昨天闹腾了一夜,都喝得醉醺醺的,正在睡梦之中,睡得正香。

“月清子师弟,你带着二十名弟子,模上山去,把上山延途的暗哨,一一干掉,开劈上山道路。”日明子下令道。

侯岑在前带路,月清子率领二十名弟子,朝乌雅山上伏身掩进。

一处柏树后,奔跑出一个暗哨来,见山下似乎有什么动静,他看得并不清切,急忙奔出树影,想看个究竟后再示警,他心道:“若报警不实,要挨二十大棍的处罚,待确定情形后,再报警也不迟。”他据高一望,晨雾中似有人影在闪动,正要吹响口啸示警。

月清子已离柏树不远,见暗哨有所动作,感到事态严重,他急中生智,随手一扬,一把小刀疾速飞出,正击中他的咽喉部位,再立刻飞身扑去,补上一剑,结果了他的小命。

月清子一干人,继续往上潜行,在一块巨岩旁,又走出一个人来,拉开裤裆在小解,他隐隐听得有轻微脚步声响。

“是谁?站住!否则,在下,要报警啦!”不知来者是谁,那人瞎咋呼道。

“小牛子,是兄弟小猴子,有一笔大卖买,来见谷大王,烦你通报一声。”候岑认出是牛达山,便一语双关道。

“喔!是小猴子啊!哪里有大财发啊?”出其不意,吓了一跳,那人不由惊讶道。

侯岑走过去,乘牛达山不注意时,点了他的穴道,侯岑念与他平日交情不错,便随口警告道:“牛哥,乖乖地听小弟的话,也许可保住你一命,山上,还有几道暗哨,快说!”

“山上,还有三处暗哨,只要留下牛哥一条贱命,愿听侯弟的调遣,可引路拔除暗哨,决不误事。”牛达山顺水推舟道。

山上,三道暗哨,在牛达山配合下,轻而易举,一一拔除。

月清子一行人,已接近山寨,便停止行动,隐伏待命。

日明子带着后续人员,来到月清子身傍,五位师兄弟碰头,交换着各自的看法,经过短暂的商讨,作出了攻打山寨,决议方案,攻进山寨大门之后,由五人各带二十人,攻向五个方位,让盗匪首尾难顾,攻其不备,杀他个人仰马翻,侯岑快速下山,与指挥部取得联系,要后续队伍,守住下山道路,不得让任何一个匪徒漏网。

此刻,牛达山正领着日明子一干人,直杀入谷正凡的老巢。

谷正凡正搂着二个美娇娘,睡得正酣,二个贴身侍卫,就守候在卧室门外,因夜间饮酒太多,正感到口渴难熬,便走出去拿水喝,来到厨房外。

二个侍卫,抬眼一看,见山寨门口,二十多个守卫,正与数十勇士在激斗,攻寨之人神威无敌,举剑一阵狂刺狠劈,不一刻,寨内守卫一个个倒亡,只吓得二个侍卫,魂飞天外,转身就跑。

“嘭!”“嘭!”“嘭!……”二个侍卫,敲响了谷正凡的卧室房门,还一个劲地,直声嗓子,嚎叫道:“大王,不好啦!有一大批江湖人士,已杀入寨内来了,其神勇无比,力不可挡。

谷正凡从甜梦中醒来,听见嚎丧般的叫喊声,连忙推开身傍二个妇人,披衣起床,拿起一柄泼风弯月刀,欲开门而出。

二个妇人一听,惊得面无血色,神魂出窍,哆哆嗦嗦,爬下床来,抱着谷正凡两腿,哭哭嘀嘀,还嗲声嗲气道:“老爷,可不能抛下,您的心肝不顾啊!你独自逃生去了,叫我等弱女子怎么办哟?快带着宝贝一起跑吧!”

“去你妈的蛋!老子,身边女人有的是,性命只有一条,只要活着出去,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还在乎吗?若不放开手,马上劈了你俩,省的绊手绊脚,讨人厌烦。”谷正凡与平时要讨她们欢心时,判若二人,他一脸怒容道。

二个妇人闻之,又是吃惊不小,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吓得松开双手,谷正凡提起脚来,连连踢开二个妇人,独自打开房门,飞奔而出。

这是,二个妇人,已瘫软在地,不止地痛哭流涕,不停地抹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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