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十七章奇丐收徒

作者 : wu9630

大刀帮右护法,“勾魂狐仙”胡仙,带着这帮人,气势嚣张,二个帮众架着高梅珠,往西安分舵方向行去。

当这帮人走到一处林坡地带时。

忽然,一条人影从林中飘出,两手急扬,接连发射数十枚飞镖,“呼!”“呼!”“呼!……”破空之声,不断传出,他镖到人到,双掌齐发,“碰!”“蓬!”连续爆响,威势骇人。

这帮人先被暗镖一阵突袭,已被射得东倒西歪,再遭到凌厉掌势的再度猛击,有的人被打得抛了起来,痛呼声,惊叫声,哀嚎不绝,那条人影直扑高梅珠。

胡仙躲过来人暗镖、掌力的一击,她抽出双钩,一招“暗鬼勾魂”,两把钢钩一上一下,迎着那条人影迅疾钩去。

那条人影直落而下,右手猛拍上钩,右脚狠踢下钩,左掌劈她的肩膀,左脚踹她的小月复,掌劈脚踹,一气呵成。

“噼!”“噼!”“啪!”“啪!”一阵声响,随即,“哎唷!”“哇啦!”胡仙惨呼连连,身躯摔出三丈余。

胡仙被那条人影一掌打在肩部,一脚蹭在月复部,她的两只蜈蚣钩也被掌力击落,各飞出数丈远。

那条人影,飘落到高梅珠身傍,二话不说,把她扛在肩上,一个腾跃奔进林中,很快隐没在涛涛林海之中。

那条人影来到林中深处,把高梅珠轻轻放在,一块柔软是茅草堆里,拍开她身上被点穴道,并喜形于色道:“好啦!高家妹子,可没事了,你先休息会儿,等恢复体力后,咱再走也不迟也!”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又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高梅珠心中惊奇不已,瞪着两只疑惑的眼睛,恐慌不安道。

“噢!忘了自我介召啦!我叫老叫花,号称‘风尘奇丐’,是凌少侠的莫逆之交,你的儿子凌心波,也是老叫花从这帮人的手中,调包换了出来的呢!已交到了丁姑娘手中。接着,又马不停蹄,前去救出了那个无辜的村姑与女童,刚把二人安置妥善。老叫花回到那家客栈时,你等已中计,这帮人用李代桃僵之计,待老叫花救出那村姑后,一时又回不来,他们就利用这时间差,巧设连环计,用女同伙来替代那村姑,演戏引诱你方之人上钩,想把你等一网打尽。老叫花发现情况不对,便一路延途打探,查察到你等已遭到袭击,你已落入他们的魔掌,老叫花便一路暗暗跟踪,来到此处林地,随攻其不备,突袭这帮人,打得他们手忙脚乱,晕头转向,这才轻而易举的将你救走。”“风尘奇丐”把此前整个事件的真相,都不厌其烦,讲给她听。

“老前辈,您是我母子二人的救命恩人,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老人家磕头啦!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将铭记于心,回到昆仑山之后,定给您老人家树碑立传,设立长生碑位,保佑您长生不老,年年健在,永世康泰!”这是高梅珠心底发出的感恩之情。

“高家妹子,你把老叫花当作外人啦!凌少侠与老叫花是过命之交,二人道义相合,他为武林舍生忘死,奔走呐喊,为江湖历尽艰辛,呕心碟血,老叫花理应为他遮风挡雨,消除一切后顾之忧,助他一臂之力,这就是老叫花责无旁贷的天职和义务。”“风尘奇丐”深谋远虑,正义凌然道。

老叫花、高梅珠二人,施展轻功,一同往昆仑山方向疾驰奔去。

再说,李佩峰在甘肃那处山洞中,整日间,忧思忡忡,自责不已,他神情沮泪,人瘦了一圈,便吩咐陆秉熙、刘婷玉,带着八名弟子,先行回山,他决意要留下来,寻找高梅珠,与失踪弟子,打探到他们的下落后,方始甘心,否则,他将寝食难安,心神无法得到安宁,也无法宽恕自己的过失。

陆秉熙夫妇心中亦是闷闷不乐,随带着八个弟子,先行回昆仑山。

李佩峰在山洞中,多待了一个晚上,次日,他急不可耐,延路返回,向陕西方向,奔跑行去。

数十天后,老叫花、高梅珠二人,正在奔行途中,迎面一人披头散发,脸色如土,神情憔悴,步履匆匆,飞跑前来。

“哟!是二师兄啊!近来可好吗?你看上去有点萎靡不振,神思恍惚,急急忙忙,你又要去哪里啊?”高梅珠惊喜交加,奔上前去,拦住李佩峰,问长问短,喧寒道。

“小师妹,那天深夜,师兄与陆师兄夫妇,都已突围出来,还突围出来八个弟子,惟独你与十个弟子,失却踪影,可把师兄急坏啦!师兄想返回陕西,追查你与十个弟子的下落,见你安全月兑险,师兄悬着的心,一半已落下,估计十个弟子,也是九死一生,你先行回山吧!师兄要去为殉难的弟子掩埋尸骨,或许,再可找到其他受伤的弟子,养好伤后,一同接回昆仑山去。”李佩峰对自己造成的过错,仍铭心镂骨,悔恨交加道。

“师兄,师妹被这帮歹徒生擒活捉,并点了任督二穴,在押往魔巢途中,是身边这位‘风尘奇丐’前辈,他在这帮歹徒的魔爪中,救出了小师妹,他不肯单独放行,让小师妹自行离去,是为了安全起见,怕途中再有什么闪失,他定要将小师妹,送到昆仑山之后,方始心安。”高梅珠心存感激之情,在言词淡语中,流露出对老叫花的敬佩之心,说着,说着,她两眼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好啦!高家妹子,就将你交给李师兄啦!二人一同回昆仑山去吧!路上好有个照应,其余的一些事情,就交由老叫花来办,把你等殉职弟子的骸骨,安置在一处清净之地,老叫花作好标记,日后,你等自可将他们的骸骨接回昆仑山去,重新置礼安葬,如何?”老叫花处事老到,行事作风直爽,从来说一不二,有一股乐善好施的侠义风范。

“好吧!就这样定了,在下与小师妹一起回去啦!咱们后会有期。”李佩峰说着,拉着小师妹的手返身便走。

高梅珠回转身子,挥了几下手,与“风尘奇丐”依依惜别。

老叫花双目注视着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成了二个小墨点,他这才转过身去,默默离开。

老叫花来到安平村中,走到小山沟的打斗之处,以村子为中心,往四周辐射寻找,向外搜索着这方圆五里之地。

老叫花得悉,昆仑派人员,在每人的腰带上,都佩着一块标牌,他翻遍了所有尸体身上,只找到八具尸首,另外二个人员,有可能受伤,已离开了此地。

老叫花把八具尸体,背到一处地方,在向阳一面的山坡上,挖了个深坑,取来石灰铺底,将尸体并排放置一块,再用干石灰,洒满一层盖上,把土堆成一个大坟茔,草草掩埋,摆上香烛,钱纸、酒、三牲等物品,祭奠一番,他磕了几个头,才怏怏离开。

老叫花在各家客栈打听,有无伤病人员住宿,经过排模探查,有一家“清流花苑”客栈,居住着一位伤者,是个年轻小伙子,他的伤情严重,病情恶化,至昏迷不醒状态,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老叫花扮成郎中,说是受朋友之托,前来为伤者疗伤,他来到房中,解开伤者的腰带,赫然佩着一块昆仑派标记,他便拿出金创药来,敷其伤口上,用纱布结扎,再把双手按在伤者的丹田穴道上,用真气打通他的四筋八脉,助其度过危险期。

二人共卧一室,为其守护疗伤,经过一周来的治疗,伤者的伤势稳定,略见好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一天,老叫花在帮其擦身换药,他呻哼一声,神智清醒过来,吃力的睁开眼睛,见是一位老者,在精心地为他疗伤,他喃喃细声道:“老前辈,感谢您老人家,救在下的一命。”

“别开口说话,你的刀伤还未完全痊合,若用力说话,会把伤口蹦裂开来,不容易复原,刚给你上过刀疮药,要千万注意哦!你是不是肚子有些饿了吧?”老叫花说着,拿起勺子,一勺勺喂他。

经过一个多月的药物治疗,再加上真气疗伤,与老叫花的精心照料,他身上的创口,基本痊愈,已活动如初。

“在下叫邹海生,是昆仑派弟子,老前辈,您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竟不收医资,还出心尽力,吃苦受累,肯助在下治愈刀伤,您定是位仁义大侠,可不是一般人物,肯定大有来头,您给我的再生之恩,如同再造,在下将铭记于心,今生哪怕将粉身碎骨?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邹海生感恩之情,他难于言表道。

“凌少侠是昆仑派的贵婿,又是老叫花的刎颈之交,你是昆仑派弟子,岂能撒手不管,为着正义而战,哪怕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老叫花把他与凌浩的忘年之交,直言不讳,吐了出来。

“老前辈,您可知道昆仑派的境况,如今又是如何?”邹海生自己伤势刚好,又心悬起同门的安危来,他迫不及待,焦急的询问道。

“昆仑派有十名弟子遭劫难,你是其中之一,老叫花亲手掩埋了八具尸体,还有一人没找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把你救活之后,还得去查探,他人若是活着,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只要耐心地寻找,定可找着他的下落,其余人员,都回山去了。”老叫花把他知道的情况,大致简要,说了一下。

“昆仑派自有暗中联络记号,所到一地,便在墙根处、大树下,或物体旁,都刻有三个五角星标记,延着标记,在任何情况下,都可找到同伴,这种联系方式,门人弟子全都知道。”邹海生把昆仑派中的秘密,也毫无保留,一一说出。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在这方圆几里之内,尽快找到你的这位同门兄弟,咱们快走吧!”老叫花说着,朝客栈门外走去,邹海生跟着而行。

老叫花、邹海生二人,以斗场为中心,地毯式的向四周搜索,搜出三里多路,在一处白杨树下,发现三个连成一线的五角星,方向指向一处荒坟堆。

老叫花、邹海生二人,奔向那处坟堆,在一个大坟旁,卧着一个灰不溜秋的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邹海生扑上去,把那人扶起,那人像一滩烂泥,瘫在他的怀里,已是奄奄一息。

“闵春晖,你醒醒啊!快醒啊!”邹海生摇着他的身子,声嘶力竭,哭喊着叫道。

老叫花见那人的情势并不乐观,急步上前,用双手抵住闵春晖的任督二脉,用真气打通穴道,他这才缓缓苏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来,一看是邹师兄,在抱着自己,显得有些激动,他才慢幽幽道:“邹师兄,我身受严重内伤,强撑着身子,爬倒此地,釆食野果充饥,上来,凭借着与死神,顽强搏斗的刚强毅力,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来天时日,由于伤情严重,体力消耗贻尽,就不省人事,陷入半昏迷状态,直到失去知觉。”

“闵师弟,救你的不是我,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就是高老掌门常唠叨的,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奇丐’。”邹海生感恩戴德道。

“我等天生有缘,是相遇在极其险恶的环境之中,在生命悬于一线的紧要关头,老叫花把你俩找到,自是感到莫大的欣慰,愿意跟着老叫花餐风饮雪,习武练艺吗?”老叫花已是古虚之年,一直独人孤身,观察二人的天智,俱属上乘之选,有意将一身绝顶功夫,传授予二人,收为衣钵弟子,便严肃认真道。

“拜您老人家为师,弟子愿侍候师傅终身,跟随在侧,相侍左右,与师傅漂泊江湖,行走四海,以除恶扬善为天职,为民请命为己任,弘扬武林正义,为人生追求,最高目标。”邹海生满心欢喜道。

邹海生扶起闵春晖,二人毕恭毕敬,对着老叫花磕了八个响头。

“从即日起,你俩便是老叫花的弟子,宗旨是扶危救贫,诛孽抑暴,扬义天下,助人为乐,江湖各门各派,都有各自门规章程,若须改门换庭,必得经过掌门人的同意,才能重新拜师,否则,将按叛逆论处,老叫花都知道这些规矩,若有机会,将亲自登门拜访昆仑派,去协调此事。”老叫花走上前去,把二人扶了起来,并谆谆叮嘱道。

二人听后,自是喜不自禁。

闵春晖在老叫花的日常治疗下,他的刀伤恢复得很快,半个月之后,已恢复了七、八分。

从此,邹海生、闵春晖二人,跟随着老叫花四处奔走,一边学武习艺,一边搜集情报,侦查邪魔的活动情况,随时掌握江湖人物的动态,在千丝万缕线索中,查探出一处藏污纳垢,邪魔老窝来。

师徒三人,潜入湖北神农架野人山一带,老叫花综合查察到的情资,分析判断出,这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巢窟,经过一段时日的蹲点、守候、观察,这地方人员活动频繁,确准这里是歹徒的大本营,三人目的达到后,便迅速撤离此地。

黑夜中,前面有百来条人影在话动,一路飞驰疾行,老叫花师徒三人,在后面悄悄尾随跟踪而去。

这帮人来到武当山下,“瞿”“瞿!”“瞿!……”其内有一人,吹起了啸声,这时,山脚下的入口处,奔出一条人影来,向那人禀报道:“鹰帮主,武当山道观的局势,已被乾坤子基本撑控,不过,仍有十大老道不服,带领门人弟子,再作拼命抵抗,本护法,已严令下属,将不惜任何代价,尽快攻取玄岳门,占领玉虚宫,现在,帮主带来了强力后援,由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必定马到成功,拿下武当山。”大刀帮左护法刁侯,得意忘形道。

“这次,武当山一役,你功不可没,是你预先收卖了乾坤子、阴阳子二人,再物色本帮中的可靠人员,安插进道观作卧底,内部被渗透,里应外合,两面夹击,自始之终,撑握着战场上的主动权,打跨了道人的严密

防守,打破玉虚宫,将指日可待。”鹰双栖对刁侯发动武当山战役,彼为满意,并赞赏有加,他接着又道:“刁护法,令你快速上山,立即增援各部,尽快夺取此山。”

“属下遵命!保证不负帮主的使命。”刁侯立正回道。

随即,刁侯带着百余人马,狂奔上山,来到玄岳门前,与指挥作战的的副帮主魏丹彤、银帚道人、樵夫铁斧、周微华、占山甲等人,回合在一起,商量着攻打此山门的计谋。

天一亮,刁侯指挥帮众,用巨大圆木猛力撞击大门,玄岳门依然紧闭不动,门内道人,用坚木牢固地支撑着大门,门里门外,刀剑出销,双方对峙着,随时准备着欲血拼杀,作出诛死的搏斗。

大门久撞不开,刁侯心头焦急,两眼骨碌碌乱转,顿生一条毒计,欲诈开大门,他奸刁十恶的大声嚷道:“里面的道人听着,若继续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限你等半个时辰之内,打开大门,放下武器,投诚本帮,可饶你方之人不死,否则,我等要用柴木火攻,待会儿,将你等与玄岳门一起,烧个玉石俱焚,夷为一片焦土,可考虑一下,如何?”

玄岳门内,日明子、月清子二道人,商议着对策。

日明子满腔气愤道:“玄岳门是道观古迹,亦有上百年历史,不能毁在我俩的手中,大丈夫要死,也要死得其所,宁可死无葬身之地,也要抗争到底,若做那贪生怕死的软骨虫,要遭致声名狼藉,遗臭万年!”

“人活着就要有高昂志气,人死时也要有浩然气概,我等宁死不屈,舍身殉难,可以此为荣耀,为武当派争光,为武当山添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杀出一条血路来,或许,可保全门下弟子,不至于丧失殆尽。”月清子深明大义道。

召集所有门下弟子,日明子神情激愤道:“今日,我等已面临生死关头,有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要鼓足百倍的勇气,抵挡强敌,用血肉之躯,来捍卫武当派的尊严,各自组成二仪阵式,三才阵式,四象阵式,由我俩打头阵,冲杀出重围的人,迅速向后山转移,下山去后,投奔河南少林寺避难去。”

“准备完毕,请下令吧!”门人弟子,经过一番自行组合,齐心一致的喊道。

日明子、月清子,打开玄岳门,“杀啊!……”二道人大声喊道,随纵身跃出,展开二仪剑法,向对方人群中冲去。

日明子、月清子身后,跟着五、六十名门人弟子,如潮水般涌出。

日明子、月清子英雄顽强,二人施出二仪剑法,力斩对方数十人,大刀帮副帮主魏丹彤,急忙冲岀人群,以一敌二,接住厮杀。

日明子出剑,一招“荡叶飞絮”,向魏丹彤飘去,魏丹彤弹身五丈,避过来招,她下落时,一刀“旋流翻卷”,刀影如蝶片,一圈一圈,光流转动着,朝日明子飞舞飘去。

月清子扬手一剑“迎风舞柳”,如一条条柳丝,一抽动着,往魏丹彤刀光蝶影中游去,“乒!”“乒!”“乓!”“乓”一阵大响,二人各自震退数步,魏丹彤呆得一呆,愣了片刻。

日明子、月清子二人见机,有隙可趁,便带领着弟子,象一条滚滚铁流,向前冲杀而走。

刁侯声色俱厉道:“兄弟们,快去截住他们,帮主严令,决不允许,任何一个道人,逃出武当山去!”

魏丹彤、银帚道人、樵夫铁斧、周微华、占山甲等人,闻听刁侯歇斯底里,嚎叫声,一齐奔上前去,把武当派弟子冲成数截,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生死大搏斗,打得异常惨烈。

二个道人一对,三个道人一组,四个道人一起,各自施展阵法,边冲边杀,且战且走,一攻一守,相辅相成,他们顽强攻击,死拼硬斗,这一场混战,直杀得惊天地,泣鬼神。

日明子、月清子二道人,被魏丹彤、银帚道人、樵夫铁斧,三人围住,轮番厮杀。

日明子腾空跳起,一招“鸾飞凤舞”剑尖,向魏丹彤面门射去。

魏丹彤赶快用大刀去挡,日明子的长剑,中途突地转弯,剑峰如电,疾刺樵夫胸腔。

樵夫懵不及防,“噗!”一剑插进他的胸腔。

银帚道人见有机可乘,忙抖开银帚,钦动按钮,对准日明子射出几十条银丝,飞出的银丝,全钻入日明子体内。

日明子痛得咬紧牙关,仍舞动长剑,携剑猛扑直上,一剑从银帚中穿过,插进银帚道人右月复中。

魏丹彤顺势挥动大刀,欲阻止日明子飞剑扑击。

此时,日明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在一剑刺中银帚道人时。

魏丹彤一刀,把日明子拦腰斩成二截。

月清子怒发冲寇,他两眼通红,像一头疯虎,一剑“金戈铁矢”,心剑合一,向魏丹彤疾飞飘去。

魏丹彤见剑势凶猛,嗡嗡有声,不敢硬接,急忙避其峰芒,横跃出五丈开外。

月清子人随剑走,急如流星,向前猛冲直撞,其势锐不可挡,这帮人难敌其锋势,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月清子带着三十多名门人弟子,作诛死决斗,杀出重围,向后山小路奔去。

魏丹彤带领帮众,跟在后头穷追猛打。

月清子率领弟子,飞速跨越断涯深涧,斩断三条悬挂山涯上的铁索,向山下急驰而去。

太和宫内,浮尘子、飘烟子二道人,带着门人弟子,威武不屈,神情急愤,坚守在宫中内,誓与太和宫共存亡。

太和宫门外,大刀帮副帮主汪梵谷,新任白虎堂主游梦筠,新任人君堂主顾琥珀,带着帮众百余人,指挥着数十帮众,肩扛大圆木,猛烈地撞击着太和宫大门,不稍一刻,大门被撞开,一帮人一拥而入,如狼如虎,举刀狠砍,杀进太和宫来。

太和宫内五十名道人,都宁死不屈,不畏强暴,纷纷撩出长剑,全力以迎,杀入敌群中。

浮尘子扬剑,一招“穿云裂石”,往汪梵谷面门射去。

汪梵谷向右飘移三尺,一剑从耳畔擦过,他甩开大刀,一招“浮光掠影”,向浮尘子拦腰劈去。

浮尘子跳起一纵身,刀光在脚下溜过,反手一剑“刃锋芒尖”,朝汪梵谷当胸射去。

汪梵谷拿刀挡去,“呛!”剑尖点在大刀上,火星四溅。

顾琥珀提起一柄大刀,飞身加入战圈,他举刀一招“追风逐云”,往浮尘子的脖子削去。

浮尘子一缩脖子,刀风从头顶飞过。

汪梵谷见机,一刀“疾刃厉戟”,朝他胸部扫去。

浮尘子就势一滚,施出地躺剑法,一招“旋转飞滚”,长剑往顾琥珀腿上斩去。

“啊哇!”顾琥珀痛呼一声,“咵!”他的双腿被飞剑扫断,剑势如虹,仍往汪梵谷拦腰削去。

汪梵谷腾身飞起五丈,居高临下,抡圆大刀,一刀“劈空斩风”,往浮尘子身上砍去。

浮尘子见刀光如电,在地上任何方位,都笼罩在刀芒刃影中,已避无可避,他索性拼个两败俱伤,便凝集功力,把真力运到右手掌上,左手举剑,对准汪梵谷刺去,右手用掌,猛拍剑柄顶端,长剑受力飞起,一溜白光疾射而出。

浮尘子用长剑,作飞镖投出。

汪梵谷一刀,欲至浮尘子于死地,招式用老,已无法换招,他若撤招,用大刀去挡,时机已失,也无法月兑身,将必死无疑。

“咔嚓!”汪梵谷一偏身,一条右臂,被飞剑斩下,“哎呦!”“哇啦!”他大叫一声,从空中摔下。

此时,浮尘子也被汪梵谷一刀,亦斩得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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