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十三章火烧魔窝

作者 : wu9630

江河帮细作探得消息,华山派中秋赏月,华山论刀,大摆筵席,宴请武林盟主,与八大门派掌门人。

丁绮红得知此消息,心道:“这次,华山派中秋赏月,定是热闹非凡,作为一帮之主,前去凑凑闹猛,开开眼界也是好的啊!虽没被江肖勇邀请,总不会被拒绝吧!”

丁绮红想到这里,便大声吩咐道:“咆总管,你去挑选十个干练兄弟,与我同去华山赏月,去见见武林盟主,与八大门派掌门人,看看都是些何等样人物?”

“遵命!”咆天哮领命,转身而走,着手安排着人选去了。

一天清晨,一条三桅大船,从崇明岛上出发,扬帆起航,不日,来到武汉码头,数十人上岸后,换骑快马,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经过几个月的艰苦跋踄,进入了陕西境内,已是人困马乏,便投宿住店。

在丁绮红的率领下,一行人马,走进一家“超风月兑俗”客栈,店小二过来,把马匹一一牵走,带往偏房马厩去了。

丁绮红头戴软帽,脸罩黑纱,在众星捧月般的拥簇下,来到后院,她走入房内,梳洗打扮一番,换上一件衣衫,乔装打扮成小伙子,一人走岀客栈,闲信散步,朝外走着。

咆天哮、震天嚎二人,便远远跟随在后。

丁绮红走到一片林树旁,出现了几个行迹可疑之人,往丛林中奔去,她好奇心起,便施展凌波微步上乘轻功,跃上树顶尾随着跟进。

忽地,她停留在一棵大树顶上,静心屏气,侧耳倾听,树下面团团围坐着有数十人,正在商议着什么?这时,传来一个哑沙嗓音道:“有眼线报来,凌浩谐同昆仑派掌门林云龙及三名师弟,从昆仑山一路出发,即将到达华山地界,凌浩的未婚妻高梅珠,已为他生了个大胖儿子,取名凌心波。”

丁绮红听到这里,脑袋“嗡!”一声炸响,两眼冒出金星,险些掉下树来,她打一个激灵,急忙凝住心神,继续倾听下去。

“本帮信使分舵主邱旺百,略使小计,已把凌心波劫持到手,尔后,再将高梅珠引来此地,她定是思儿心切,必定不顾一切的前来,到时,再把她一并擒住,以此,来要挟凌浩就范,此计若得于成功,他便是本帮的第一功臣哎!”

另一个鸭子嗓音应道:“此计甚妙,用他妻儿的性命,来胁迫他交出《绝情刀谱》,不管他如何强悍,如何桀骜难驯,他毕竟是个血性汉子,必定中计也!”

第一个声音道:“邱舵主,在半个月之内,便可到达这里,在‘超风月兑俗’客栈,再把凌心波再转交给西宁分舵,作为筹码,来与凌浩谈判,这次,我方必可达到预期目标。”

丁绮红听到这里,心潮起伏,波涛翻澜,她对凌浩未婚生子,心中泛起一股酸味,暗生恨意,再一想到他,被恶人算计着,又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丁绮红延原路返回,路上碰到咆天哮、震天嚎,三人一同返回客栈,来到一处房中,进行着商议计策。

丁绮红把从林子里打探到的情况,通报给咆天啸、震天嚎知晓,然后,她沉思片刻道:“根据本帮主的判断,此事若属实,这事非同小可,凌表哥,正处在两难之中,若要顾全大局,必弃妻儿于不顾,这样会被别人所耻笑,说他是冷血动物,六亲不认,若是顾及妻儿,放弃大义,又会被他人,骂之为助桀为虐,残害武林同道,我知道凌表哥的脾气,他心高气豪,不畏强暴,定会用一死来换取自己的清白,以保全大节。”

“这样来布局好了,把己方之人,全部撤离‘超风月兑俗’客栈,在四周设下暗哨,监视客栈内外的动情,目标设定在凌心波身上,先把他救出来再说,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便是设法阻止高梅珠来陕西,以解凌浩的后顾之忧,己方人员少,只能在暗中行事,避免和这帮人发生正面冲突。”咆天哮慎小谨微道。

“还得派人暗中跟踪这帮人的去向,掌握他们的动态,釆取有效对策,粉碎他们的这招毒计。”震天嚎又补充道。

“好!先在附近村庄,找房子住下,封守消息,我方人员,不得暴露身份,一切都在暗中行动,由震副管带着五人,日夜监视这家客栈,发现可疑情况,立即报来。”

“属下遵命!”震天嚎带着五人,找好有利的地形位置,从这时起,监视着客栈来往的客人。

“咆总管,你去安排朝队主带四人,去追踪那帮可疑人员,你留下来陪伴本帮主,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属下听令。”说着,咆天啸走出内室,来到另外一处室内,对一个黑脸大汉道:“朝天吼老弟,你带着四人,去追踪这帮歹徒,模清他们的动向。”说着,便把帮主窃听到的情况,又给他复述了一下。

朝天吼领命去了。

咆天哮、震天嚎、朝天吼三人,都是名震江湖的四杀手之一,是追踪、暗杀、扑击,超一流高手,全被丁绮红收在麾下,为她出心忠良,效力奔波,她若要外出办事,必把这三人带在身边,可为她排难解忧,处理一应帮务事宜。

江河帮一行人,立刻撤离“超风月兑俗”客栈,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庄,安置下来。

半月之后,一辆遮蓬马车,就停在‘超风月兑俗’门前,马车里面传出,一阵阵孩童的啼哭声。

车内飘来孩子连续的哭声,震天嚎闻听,来了精神,他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辆遮蓬车。

此时,马车之内,走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一脸奸贼媚相,糟红鼻子,眼睛歪斜,摧扶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孩童,用一条大毛巾,遮盖着孩童的小脸蛋,她匆匆走进那家‘超风月兑俗’客栈,径直往后院奔去。

那个中年男子,便是邱旺百,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震天嚎对二位手下,一使眼色,随吩咐道:“你俩跟进去,弄清那妇人和孩童,是住在哪间房内?就行啦!快出来汇报。”说着,他亦不即不离,尾随中年男子身后,谁知?邱旺百奸刁成精,虚晃一枪,一头扎进一堆乱草丛中,乘机遁走。

二位手下,走向柜台,当即开了二间上房,跟在年轻女子后面,快步往后院走去。

年轻女子抱在孩童,来到后院,走入正中一间房内,进去之后,她把房门掩上。

随后跟来的二人,迅速对望一下,一人在后院,装着无所事事,在院中悠闲信步,朝四处走动着,两道目光,却时不时地溜向那间房门,另外一人返过身后,急步往客栈门外走去。

丁绮红接到朝队主的禀报,入夜时分,她随召集本帮人员,下令道:“震副管、朝队主各带四位帮众,三更时分动手,要快速利落,把孩童抢到手,不能伤及周边无辜之人,现在,大家去客栈,在二间房内待命。”

“属下遵命!”震天嚎、朝天吼带着四位帮众离开。

“还有四位帮众,在‘超风月兑俗’客栈外警戒,本帮主与咆总管,待会儿,再来接应。”丁绮红指挥若定,调度有方。

“在下遵命!”各人分别离去。

震天嚎心中有谱,排兵有方,亦吩咐手下,每隔一段时辰,进去一人,以防别人起什么疑心,而发生意外,六人间隔着进入二间房内,安然待命。

三更一到,震天嚎用小刀轻轻拨开那间门扇,六人带面具扎黑巾,一涌而入,控制止房内的妇人。

震天嚎大声喝道:“我等是开面强盗,要钱不要命,把直钱的东西,统统拿出来!”说着,他把一柄尖刀,狠狠地一戳,插在桌子上,刀柄还在晃悠悠动着。

那妇人哆哆嗦嗦,把什么金戒子,银簪子等,几件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你是哪里人?来此有何贵干?都一一招来,不可隐瞒,如若玩什么花招,当心小命不保,快说!”震天嚎大声喝道。

“奴家是个良家妇人,被一个中年男子,骋来照顾男童的,在快到这家客栈之前,那中年男子,在一处小吃店用了午餐后,肚子一直疼痛,一时内急,匆匆跑去一处山野如厕,离开了有一刻时辰,马车就停靠在大道边上,不知从什么地方?忽地,钻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来,妇人眼睛一花,那人一把抢过男童,并顺手放下一个的女童来,调包将男童换走,还远远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告诫道,此事不得声张,否则,你将死路一条。”她浑身颤抖道。

“噢!看在你诚然老实的份上,我等不劫你的财,也不劫你的色,快把东西收起来,兄弟们,回去吧!”震天嚎走上前去,查看一下孩子,却是个女婴,便下令打道回府。

丁绮红与咆天哮,在半路上遇到震天嚎、朝天吼二人,正带着四位手下,无功而返。

震天嚎据实禀报着这次行动的情况,丁绮红沉思半晌道:“震副管,还有四位帮众没撤回来,要他们继续监视,那家‘超风月兑俗’客栈,你去传达指令,其余人员,都回小山庄休息。”

“属下遵命!”震天嚎接令,随返身走往那家客栈。

次日,丁绮红召来朝天吼,她脸色郑重道:“朝队主,你带着四位帮众,分头去查找凌心波的下落。”

“属下遵命!”朝天吼带着四位帮众,二人成一拨,分开寻找,一路查探着凌心波的下落。

安排他们出去之后,丁绮红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想着心事,正当她想得痴糊入迷时,“啪!”一枝暗箭射来,钉在门框上,箭头上钉着一张纸条,她随手拔出。

丁绮红展开一看,上面写道:“姑娘,别来无恙非,凌心波在一处隐蔽地方,若想见他,请你来吧!”

咆天哮走过来,接过一看,不禁眉头一皱道:“他是谁啊?是你的故友知交?还是别有用心的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你刚想着凌心波,他就给你送来,有怎么巧的事啊!我可不放心也!想跟你一道去看看,可行?”

“大可不必啦!一人去就行啦!这事我应付得了,担搁不了多少时辰,去去就回。”丁绮红说着,飞身跃去,在空中一连几个腾跳,如一缕青烟,袅袅逸去,一眨眼,已消失在原野里。

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人在施展轻功,往前如飞飘去。

丁绮红身轻如燕,快若闪电,瞬间,已经追到前面之人,他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丁绮红定睛一看,欢呼雀跃,猛扑上去,投入他的怀中,惊喜交加道:“老前辈,真是想不到,我会在这里见到您呀!为何弄得这般神秘兮兮的?”

原来,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风尘乞丐”,他巧睛嘻嘻,笑着风趣幽默道:“啊哈哈!你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姑娘啦!有一群威武的虎卫,前呼后拥,众星供月般,招摇过市,你俨然是个江湖大佬也!老叫花那见过这种场面,心中就发虚,腿肚子也打抖,还哪敢来冒昧造访?不被乱棍打出来才怪呢!”

“您老过奖啦!姑娘偶有小成,不必大肆褒扬,只是凌表哥的儿子心波,是您老所救的啰?时隔不过二载啊!他已有了儿子啦!”丁绮红说着,心中一酸,眼含泪花,伏在老叫花的怀中,抽抽嗒嗒,竟哭将起来,哭得还很伤心。

“老叫花深知你的凌表哥,不是个拈花惹草之人,他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呀!也许,有不得已的难言之隐,以后,你若见到他,此事,自见分晓,不必自尽烦恼。”老叫花搂住她的肩头,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好言对慰道。

在一处农家小院,有一妇人手中抱着一个男童,在庭院中散着步。这时,老叫花领着一年轻女子,跨入院内,那妇人急忙迎过去,对丁绮红道:“孩子他妈,这孩子挺可爱的,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高高的鼻梁,两眼还蛮精灵的,像他妈一样漂亮哦!”

丁绮红被那妇人说得,脸色越发的绯红,她娇羞美睛地笑道:“大嫂,谢谢你啦!麻烦你这几天来,对孩儿无微不至的照顾。”说着,她伸手接过凌心波,从腰袋中掏出一锭黄金,交予那妇人手里。

那妇人一见黄金,两眼放光,惊得嘴巴张开成喔形,久久合不拢嘴来,她的心中“呯!”“呯!”“呯!……”一阵阵狂跳不停,她神色紧张兮兮,接过那锭黄金,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她一连走了几个来回,仍捧在手心里,舍不得松开手来,还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大嫂,我等走啦!再见。”说完,丁绮红抱着凌心波,谐同老叫花,走出门来,那妇人呆立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两眼惊愕着,目送着三人离去。

走出农家小院,老叫花将丁绮红护送到安全之地。

老叫花停下脚步,沉重地嘱托道:“丁姑娘,老叫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就把凌心波托付予你,心中的一块石头,也就落地啦!你要好生照顾他,老叫花也就放心了,咱俩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老叫花说完,一连几个弹跳,向茫茫大山深处飘起,倏地,消失于无影。

她回到小山庄,咆天哮惊奇道:“帮主,你抱着的男孩是从哪来的?那个飞箭留书之人,又是谁呢?他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啊?”

“这个孩子便是凌心波,他就是凌表哥儿子,我看也挺像的呀!那个留书之人,便是昔日故交‘风尘奇丐’,估计,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凌表哥,为他排忧解难,消除后顾之忧。”丁绮红把昔日遐遇“风尘奇丐”之往事,全盘说了出来。

江河帮之人,在小山庄安营扎寨,继续监视着“超风月兑俗”客栈,注视着歹徒的动向,全力追踪着高梅珠的影踪。

丁绮红也想亲眼见见高梅珠,她到底是个

何等样的美人儿?有何种娇媚魅力?能吸引凌表哥的眼球。

再说高梅珠、李佩峰一干昆仑派人马,奋起直追,一路追进西安城内,一直追到城东头,并无追着邱旺百的人影。

昆仑派二十余人,先开房住宿,住在一家“近水得月”客栈。

随后,高梅珠匆匆走出客栈,依照纸条上的地址,她迫不及待一路寻找,想尽快把小波要回来。

刘婷玉亦不甚放心,却远远跟在后头,暗中保护。

高梅珠来到那家“天成米行”,站在米行大门外,高声叫喊道:“邱旺百,你出来吧!快把孩子交还给我啊!”

这时,在米行里面走出一个矮个子老者,两只贼眼骨碌碌乱转,他从头到下,在打量着高梅珠,并假惺惺道:“你就是高妹子吧!邱主人没在家,有什么要紧事?可进屋来再说呀!”

高梅珠理了理头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心道:“心急也没用啊!自从出道以来,自己单人独马,走南闯北,不知经历过多少恶风险浪?江湖诡诘,世道沦亡,可不能着了人家的道儿,邱旺百定是有所图谋,他是个见利忘义的阴险小人,肯定是一弄到小波,便昼夜上路,昆仑派人马日夜不息,在路上没能追上,他假如把小波作为饵儿引己上钩,欲对己不利呢?”她冷静思考片刻,随试探着:“即然,邱旺百不在家里,又不急在这一时,那小妹就先回去啦!过几日再来吧!”

“啊!……你进来稍坐一会儿,耽搁片刻,邱旺百,他马上就到。”那人闻听此言,稍微惊瞪一愣,神情及不自然,便接口掩饰道。

“那好,我就不进屋啦!就在这大门外,再待会儿吧!一个女人家,进别人屋内,都有不便。”高梅珠说着,将此人阴阳怪气的表情,尽看在眼中,她警惕地环顾下四周,想看看这伙人到底有何动作?可做到自己心中有数,再作出下一步的打算,他们劫住小波,决不是单纯的为了要挟她,而是有可能用来对付夫婿凌浩的,自己若再陷入其内,这将会对他造成更大的威胁,使他陷入极其危险之中。

果然,米行两边,涌出数十人来,在向她慢慢地靠拢过来,她的脑海中,迅速引成一个答案,这伙歹人,将用我母子二人的性命,是用来要挟夫婿的,实施着极其阴险的毒谋,一想到这里,她快速飞步后跃,腾身而走。

一刹那,有数十人,朝高梅珠急奔前来,她的往后一掠,这伙人却扑了个空。

刘婷玉望见,欲随时援手小师妹,她在后面观察得清楚明了,亦意识到,这是个巨大的阴谋。

高梅珠奔将过来,刘婷玉便迎了上去,不无担忧道:“小师妹,真为你担心着呢!怕你一进此屋内,再也出不来啦!”

高梅珠乍见到师姐刘婷玉,“哇!”一声,嚎啕痛哭起来,她哭得声泪俱下,瘫软在师姐的怀中。

刘婷玉耐心劝慰道:“小师妹,小波天庭饱满,灵根慧质,不是早夭之相,他还有利用价值,肯定不会有事的,大家正在想方设法救他出魔穴,小师妹,请你先放宽心吧!吉人自有天佑,日后,波儿保不定还会有奇遇,自然会安然无恙,月兑险归来呢!”

高梅珠大哭一场,发泄出连日来郁抑在心头的恶气,她心里轻松多了,擦了擦哭得红肿的眼睛,默然不语,跟着刘婷玉走回了客栈。

刘婷玉一回到客栈内,立即找到李佩峰,她把看到的情形,向他说了一下。

登时,李佩峰闻听后,火冒三丈,便把昆仑派门人弟子,召集起来,他气愤难消道:“大家听好啦!今晚半夜三更,去捣毁‘天成米行’那个魔窝子,把这些亡命之徒斩杀干尽,出手要狠,决不手软。”尔后,他把邱旺百骗取秦小刚的信任,劫持了凌心波,再用凌心波来钓出小师妹,企图劫持她母子二人,要挟凌兄弟就范,其险恶用心何其毒也?他向大家分析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昆仑派门人弟子听后,群情汹汹,磨刀霍霍,一齐跃跃欲试,全憋足了一股子气。

昆仑派除高梅珠、刘婷玉二人,没有参加行动外,其余人员全,俱生龙活虎,准备着那一刻的到来。

寅夜时分,昆仑派人员,全蒙上黑巾,穿上紧身夜行衣,二十人分为二组,李佩峰带领九人为一组,攻打“天成来行”前门,陆秉熙率着另外九人为一组,攻其后门。

二组人员,秘密潜至“天成来行”前后二门,并相约同时发动进攻。

李佩峰在前门,“嘘!”“嘘!”“嘘!……”吹响啸声。

“嘘!”“嘘!”“嘘!……”陆秉熙在后门,吹啸回应着。

李佩峰抡起一柄大铁锤,“膨!”“膨!”“膨……”一连数下,砸破大门,九位弟子持着大刀,相继而入。

屋内贼人,听到打砸大门的声响,一传来,都在睡梦中惊醒,懵懵懂懂,慌里慌张,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那个矮个子老头,是米行贼窝中为首头目,他心知大事不好,便歇斯底里狂嚎道:“兄弟们!抄起家伙,快杀出去呀!”

一干同伙,头昏眼涨,在黑暗中寻刀模剑,有的衣不蔽体,有的赤膊光脚,从房内奔出五、六个壮汉,持刀冲来大堂门口。

李佩峰与九位弟子,埋伏在门口,“乒乒!……”“乓乓!……”一阵猛砍,当场格杀三人,吓得其余大汉,调头便跑,返身往后门逃去,昆仑派人员,向内步步逼进。

不久,李佩峰的啸声从前面传来。

“天成米行”后门外边,陆秉熙听到后,亦立即吹啸回应着,尔后,他命人把后门耗开,也往米行里面模进。

这时,米行前厅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陆秉熙指挥着手下弟子,在屋内暗中隐身,静伏以待。

此刻,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已越来越近。

陆秉熙一扬手,二位弟子,悄悄地掩将过去,出刀突袭,二人挥刀一阵狠砍,几个大汉毫无反抗,就倒在血泊之中,二位弟子见功就收,转身而回。

这帮家伙连吃了二次哑巴亏后,也学乖了些,他们收缩兵力,把持着前后内堂二道大门,进行巷战死守。

李佩峰率众跟进不久,就遇到贼人的顽强抵抗,经过逐一争夺战,与才陆秉熙十人,会师米仓库房内。

清点人数,昆仑派有五人轻伤,三人重伤,并没有性命危险之忧。

那帮贼人,除数人扒开房梁,撞破屋脊,越上屋顶逃逸外,其余二十多人全被歼灭。

在天亮之前,昆仑派人员,迅速撤离现场,并放了一把大火,把“天成米行”烧得屋塌房倒,尸骨无存,变成一片废墟。

李佩峰、陆秉熙二人商议后,当机立断,带着昆仑派人员迅速转移,撤往一处小山村,寻找农家宅园,置身安居,怕这帮贼人势大,到时寻机报复,有被全歼的危险。

昆仑派人员,来到安平村这个地方,这村子是在一此小山沟里,居往着三十余户人家,都以猎户为主,全靠打猎为生,除了用猎物、皮毛,换取生活用品外,与外界之人,鲜有来往。

李佩峰走到一家殷实富豪人家的大宅门前,拿起大门上的一双铜环,“咯!”“咯!”“咯!”敲了几下。

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开启,走出一个须眉皆白的七旬老者,他手中撑着一支红木拐杖,颠崴崴的走了出来。

“咳!”那老者清了一下喉咙,神清气爽道:“客官,有甚事啊?需要老夫帮忙的吗?”

“我等是一家药材行的商人,专做药材生意的卖卖,一行二十来人,要借宿一些时日,你的家宅宽大敞亮,不知老先生可否允许?暂且借租居住,租金资费优厚。”李佩峰诚恳请求道。

“出门在外,总有不便的时候,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你等求上门来,那好吧!耿总管,你带客人去后厢房,整理一下凌乱的杂物,打扫清除蛛丝尘灰,就让他们居住吧!”老先生耳不聋眼不花,精力充沛,办事爽快,他咐吩着管家,还给客人安排好了餐食。

昆仑派之人,安顿下来之后,李佩峰每天派岀二人,去外面搜集情报,打听凌心波的落。

一日,李佩峰亲自出马,带着二位弟子,搜索到“超风月兑俗”客栈时,不断有夜行人出没,三人便悄悄地樊上后院屋檐,暗中观察着客房内的情形。

忽然,客栈下面园内,一处房间内,有二个大汉,正在梱绑一妇人的手足,强行将她塞进一条麻袋。

一个大汉顺势将麻袋一把拎起,扛在肩上便走,另一个大汉拿着大刀,紧跟在后,越墙而出。

李佩峰等三人,亦掩身在后,一路跟去。

二个大汉,走到一处茅草疯长,满目荒凉的坟堆旁,一个大汉,放下肩上麻袋,将那妇人拖出袋来,解去手足上的绳索,一脸道:“娇媚小娘子,死了岂不可惜,在你临死之前,再让兄弟蚀骨,风流快活!快活!有道是:‘宁在花下死,死了也风流。’否则,将暴殄天物,亏对天地造化之美艳绝色也!”

说着,那大汉蹲去,撕扯她的衣裤,将那女子月兑得一丝不挂,正要解开他自己的裤腰带时。

突然,从草菓丛中,跳出三个人来,把二个大汉围在中间,李佩峰戏谑嘲弄道:“你刚才说得是太好啊!真是对极啦!死了也风流,等会儿,叫你俩做风流鬼,风流快活去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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