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六章江湖煞星

作者 : wu9630

第六章江湖煞星

“威镇四海”镖局门外,站着二名彪悍护卫,各持长枪,目视前方,守护在镖局门口。

一天,走来一个胖头和尚,号称金钢和尚,他额骨突起,残横暴戾,眼珠弹出,凶光闪闪,握着一把锃亮钢叉。傍边伴着一个瘦瘪道士,号称银帚道人,他脸腮削尖,阴险狡诈,面色苍白,像个僵尸,拿着一把闪光银帚,在二人身后,陆陆续续跟着一帮乌合之众,僧道尼俗全有。

胖头和尚走到护卫面前,一脸媚笑,两眼朝天,带着挑衅的口吻道:“洒家是老镖主故友,一早前来拜访,叫他快快出来迎候大驾。”

“各位朋友,请少安莫躁,在下进去通报一下,等候家主的回应。”一个守卫不亢不卑,礼貌地打着招呼。

“金刚不倒”杨彪用过早餐,闲来无事,便在院中凉亭里,与老管家杨勇下着象棋。

“老爷子,门外有一帮子人,恐非善类,叫嚷着要见您老人家呢?是见还是不见?请老爷定夺。”那个守卫走进亭子来请示道。

杨彪心想:“武林世家,四家灭其三,仅乘一家“威镇四海”,这帮人弃肯善罢甘休,轻于放过,有事迟早来,没事自然休,是福不是祸,有祸躲不过。”斟酌再三,他镇定自若道:“大厅等候,老夫倒要去瞧一瞧,这伙人都是些什么货色?让他们进来吧!”

老管家亦急匆匆跑去,召集镖局内人员,动员杨门一家,随时作好应战准备,随地投入战斗。

杨彪来到大厅刚坐上主位,金刚和尚、银帚道人,带着一群不速之客,推搡而至,挤满大厅一室,老管家把众啰喽驱之厅外,金钢和尚、银帚道人傲慢不逊,坐在杨彪对面。

杨家仆人端来一壶茶水,放上茶几上。

“来镖局是想与你杨家联手,结秦晋之好,一统天下,共同来维护武林秩序,利用江湖资源,获取最大的权益,得到最大的财富,可光宗耀祖,让子孙后代过上锦衣玉食,风光无限的生活,享受不尽荣华富贵。”金刚和尚假装书文,他先礼后兵,欲对杨家进行利诱道。

“杨家一贯忠良,‘威镇四海’镖局,不是徒具虚名,秉有祖训,家规严饬:公交不得结交权贵,私交不得结交邪恶,清正廉明,自食其力,不收来路不明的资财,不押来历不明的暗镖。”杨彪不媚不阿,理直气壮道。

“我等来劝导你杨彪,是看得起你杨家一门,你纵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杨家着想,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威镇四海’镖局,已有数百年历史,你不要执迷不悟,一旦毁在你的手里,你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再者,

你杨家有上百来口人,是由于你的一念之差,而遭之灭顶之灾,你于心何忍?”银帚道长阴沉着脸,咄咄逼人道。

“杨家镖局是自谋生路,走镖赚钱,嗜血抹心钱不赚,不义之财不取,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作事,这是我杨某人的处世风格,一贯作风,以其苟且偷生,还不如磊落而亡!”杨彪句句大义凛然,字字落地有声。

“我等历来的总旨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归顺者受本帮帮规约束,违抗拒绝者,诛尽杀绝,决不手软,看来,你等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金刚和尚脸色青瞿,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叫嚣道。

“杨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代代都经过腥风血雨,滚爬拼杀,全亲历枪林箭丛,猛打恶斗,从不受人威胁利诱,都是些铮铮铁汉,宁可站着死,决不躺着生,你等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我等接招就是啦!”杨彪久经阵仗,他泰然处之,沉稳地应对着。

金刚和尚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拿起一只茶碗,往地上狠狠摔下,“呯!”一声脆响,碗锋破碎四飞,厅外众啰喽一听信号,一齐抽出兵器,冲上前去,追杀杨家人。

此刻,杨家人亦早有防范,大家拿起长枪,拦住大刀帮帮众,足对进行厮杀,双方展开了一场诛死的博斗。

金刚和尚顺手抄起一柄钢叉,朝杨彪头上猛力叉去。

杨彪坐在椅子上,仰头一摇避过来叉。忽地,银帚道人站起来,抓起一把银帚,朝他的裆部疾扫。

傍边,杨彪长子,杨天宇瞧见银帚道人突施偷袭,不禁怒声大喝道:“丑道贼,死不要脸的家伙,两打一岂是江湖行为?来!大爷陪你玩玩,让你也尝尝杨家枪的厉害!”话毕,他飞出一枪,对准银帚道人胸部钻去。

银帚道人慌忙一提银帚扫向来枪,“咝!”一声,道袍被扎出个大洞来,他吓了一跳,便凝聚功力,抖开银帚丝芒,一震飞丝暴开,罩向杨天宇头部。

杨天宇虎虎生威,亦使足内力,举枪往银帚上疾点,“忽喇喇!”一声震响,各退数步,尔后,复又战在一起,你来我往,杀了个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之间,到也难见分晓。

金刚和尚战胜心切,想急于求成,便使出一式,“天方地圆”奇招,一柄钢叉旋传如轮,向杨彪面门插去。

杨彪坐在椅上,还没来得及离开坐椅,一见来招不善,他在椅子背后,亦拎岀一杆钢枪,施展起杨家枪“北斗七星”绝招,一个乌龙摆尾,二手摆动,一枪摇起七朵梨花,圈住金钢和尚头、胸、月复、肩、肋、臀、腿七大部位。

杨彪一枪袭来,金刚和尚惊恐不已,他招式施老,无法换招,若换招亦无路可退,仍置身在对方的枪影之下,不死便伤,心道:“不惜来个两败俱伤,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罢,他猛吸一口气,咬牙硬挺着,把钢叉用力一戳。

金刚和尚一撤手,一柄钢叉月兑手飞去,“噗!”钉在杨彪面门上,钢叉还在不停地旋转着,被划得面目全非,两眼刺破,血流不止,五官俱废,整个脸部血肉模糊。

杨彪英雄善战,极力强忍着疼痛,将手中一杆钢枪,挺力往前一捅,“噗嚓!”金刚和尚胸口,被捅岀个大洞来,他再用力一旋猛地拔出,血肉随枪飞出,抛洒一地。

“喔哟!哇啦!”金刚和尚嘶叫几声,仰后便倒,嘴角抽动几下,两眼瞪得老圆,一忽儿,停住了呼吸。

杨彪次子,杨天星与铜铃货郎战在一起,激战绝刹,战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杨天星威武不屈,挥起一杆钢枪,枪枪猛挑,挑得地动山摇,鬼泣神嚎,一枪向货郎月复腔挑去。

货郎二只铜铃,摇得铃铃脆响,响入云霄,搅得震耳欲聋,心神不宁,一只铜铃,飞往杨天星胸部,另一只铜铃,穿进杨天星裆部。

杨天星二脚一挫,移动换位,飞速滑出丈余,他返身一枪,挑落一只铜玲,另一只铜铃尖叫着,呼啸而过,又迅速回旋过来,朝杨天星左侧,快速旋转飞至。

杨天星抬手一枪疾挑,“呼啦!”货郎肠子被一枪桃出,痛得嚎叫着倒地。杨天星猝不及防,一只鸣叫着回旋飞来的铜铃,“嚓!”一声,将他左臂硬生生的斩落下来,他呻哼着坐地,痛得脸色泛白。

杨彪三子,杨天辰和樵夫铁斧打在一道,狠刺扑击,打得飞沙走石,尘土激扬。

杨天辰精神抖擞,甩动一杆钢枪,枪枪狠刺,刺得霹雳开花,流星飞溅,一枪往樵夫当胸刺出。

樵夫二把铁斧,砍得斧斧生风,威势凌厉,劈得山崩地裂,土崩瓦解,一斧往杨天辰当头砍下,一斧又拦腰扫去。

杨天辰游走转动,一晃身子,隐到樵夫背后,挥手一枪刺出,疾点他的后脑壳。樵夫二斧落空,忽闻脑后生风,眼前又失去对方的人影,慌忙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一枪。

杨天辰回收钢枪,朝躺在地下的樵夫一阵狠点。

樵夫在地上连连打滚躲闪,一斧磕开来枪,另一斧顶在地上,翻跃跳起,闹了个灰头土脸,只惊得冷汗淋漓,待他缓过气来,便怒火烧胸,像一头疯狼猛冲直撞,一斧紧接一斧,双斧如风轮旋转,轮流往杨天星身上猛砍狠劈,“哗啦!”杨天辰一条右腿被樵夫砍个正着,拉开五寸长一条口子,倾刻间,血水涌了出来。

杨天辰咬紧牙关,抖手一枪,一招“五朵金花”,幻化出五朵洁白雪花,把樵夫上半身笼罩在枪影之内。

五朵飞花疾来,樵夫一脸惊慌,舞动双斧,拨开头、胸二朵雪花。“刺啦!”杨天辰一枪,正刺中樵夫右边腰肋,刺断一根肋骨,要不是从樵夫背后,冲岀庚辛香主,及时出手,一挥大刀,取他挡住二朵雪花,否则,他哪里还有命在?

杨彪长女,杨天月同锡棍夜莺缠斗一块,决斗拼杀,斗得惊心动魄,波澜翻滚。

杨天月红颜靓丽,抬起一杆钢枪,枪枪疾扎,扎得银河倒泻,冰凌飞刺,一枪朝夜莺当头扎去。

夜莺一条锡棍,杵得轰隆暴炸,劈啪作响,砸得石破惊天,山呼海啸,一棍朝杨天月斜身砸下。

杨天月滴溜一转,挫步闪开,一枪“横空出世”扎出,“咝!”刺在夜莺右小腿上,扎掉一块皮内。

夜莺提起锡棍,一招“晴天霹雳”,朝杨天月拦腰疾扫,杨天月弯腰躲避不及,棍风扫着,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肩头一阵火辣辣作痛。

杨天月一枪“摘叶飞花”,洒出六朵梅花,直射夜鹰而去,枪光如流星。她纵身飞天,躲过五朵梅花,“噗!”还是在她的右臀上,扎着一朵梅花,幸亏逃得快,伤得并不太重。

夜莺不敌对手,又身受枪伤,大刀帮子丑香主,也举起手中大刀上前助战,前后夹攻,把杨天月围在中间,狠命拼斗,打得泥石飞溅,灰尘弥漫。

杨彪次女,杨天云与铝剑流萤,攻杀一起,二人猛攻狠杀,杀得银镰铺地,光芒耀天。

杨天云英姿飒爽,挺起一杆钢枪,枪枪急戳,戳得白浪翻滚,激流汹涌,一枪向流萤月复部戳到。

流萤一支长剑,削出电闪雷鸣,流石火雨,刺出刃锋匹练,飞星射月,一剑向杨天云胸前刺来。

杨天云毫无惧色,奋力挺枪直战。

流萤一见枪势凶猛,赶紧收剑后退,滑步开溜。

杨天云挺枪姿势不变,如影随形,枪尖始终对准流萤月复部戳去。

流萤见状,不禁大骇,惊慌失色,她连蹦带跳,飞跃躲闪,都是无济于事,一支白亮亮的枪尖,紧随其后,一挺戳来,距离越来越近,已不足一尺,她见无法摆月兑,索性来个鱼死网破,便把长剑作飞镖,使劲投出。

杨天云早有防备,长剑疾飞而至,她不慌不忙,脚步一斜游走,惊险避开,飞剑擦身而过。杨天云仍挺枪疾进,一阵冷风,望脑后袭来,随快速收缩长枪,握住中间部位,猛地用力,往后截出,“呯!”一声,来刀砍在枪杆上,她回首一看,是大刀帮午未香主,他见流萤不利,便挥起大刀,出手在她背后偷袭。

午未香主手中大刀,被枪杆磕开,他一楞神,杨天云转过身来,迅速调转枪尖,朝他胸口戳下,午未香主,措手不及,一枪已戳进他的胸膛,杨天云把枪杆一转,再用力一拔,登时,他的胸口血水如注喷出。

流萤飞身拾起长剑,一招“偷天换日”,向杨天云削来,剑光如电,一射来,刃影飘飘忽忽,疾飞而至。

杨天云把枪抡圆,筑起一道屏障,把剑势化为乌有,二人扑上腾下,激烈厮杀,杀得粉乳抖露,玉容失色。

杨彪三女,杨天风和锌刀乌凤,二女拼博一道,恶拼狠斗,斗得乌云蔽日,蔼霾遮地。

杨天风神采奕奕,拿着一杆钢枪,枪枪飞插,插得物换星移,流沙花雨,一枪往乌凤腰间飞插。

乌凤一把大刀,劈出雷霆万钧,风起云涌,斩出暴风聚雨,惊涛骇浪,一刀往杨天风脖子斩下。

杨天风拿着一杆钢枪,往乌凤大刀上插去,“当!”刀枪并举,溅起一溜火花,各自后退三步,复有急攻而上,激斗猛击,凶拼狠杀,如走马灯似的团团乱转,混战一道。

乌凤心急如火,又是求胜心切,挥刀使出一招,“光芒万丈”绝招,刀光闪耀,无空不入,往杨天风当胸飞去。

杨天风思绪周密,随手一招“穿风插云”,一枪挽起四朵星花,月兑手疾飞,往层层刀光中,穿入插进。

“扑嚓!”一枪插在乌凤肚月复上,把她牢牢钉在地上。

杨天风反应快捷,飞身上墙,一排刀光,把一棵大柳

树拦腰斩断,杨家几个仆人,也未能幸免,被刀光扫中,死于非命,杨天风左腿肚被刀锋扫着,削去一大块皮肉。

大刀帮申酉、阴阳,二香主接战杨天风,三人厮打成一团,打得尘飘土扬,烟雾缭绕。

杨彪么女,杨天霞同铅锏灰鸽,绝煞一战,二人暴烈恶煞,煞得宇宙颤抖,乾坤摇晃。

杨天霞容光焕发,握着一杆钢枪,枪枪疾钻,钻得激光射星,飞舟奔月,一枪朝灰鸽面门疾钻点去。

灰鸽一支钢锏,砸得惊天动地,岩射火喷,扫得飓风狂雨,巨浪滔天,一锏朝杨天霞头顶猛砸。

杨天霞举起钢枪,拨开灰鸽钢锏,扬手一枪“白蟒出洞”,疾钻飞出,直扑灰鸽前胸。

灰鸽急忙摇身晃过,甩手一锏“震天撼地”,对准杨天霞劈头盖脸狠砸。

杨天霞滑动游走,惊险躲过一锏,随返手一枪“蛟龙出水”,枪尖如电钻出,射向灰鸽额头。

灰鸽弯过身躯往右直窜,钢枪擦着头皮钻过,她惊出一身冷汗,站起挥锏一招“横扫千军”,向杨天霞拦腰急扫。

杨天霞弹身飞出三丈余,避过钢锏来招,她飘身落地,

抖手一枪,使出杨家枪,“北斗七星”绝招,凭空飞起七朵

梨花,

罩住灰鸽身躯七大部位。

灰鸽轻功绝佳,飘身冲天直上,飞落在园中一棵百年金桂上,“扑嚓!”她臀部还是挨了一枪,钻出一个大血洞来。

大刀帮甲乙香主,扬起大刀,急斩快劈,刀光把杨天霞围得水泄不通。

杨天霞一招“风火飞轮”,拿枪拨得如飞轮般的疾转,把刀光一一挡回。

灰鸽跳下金桂老树,撕下一块衣布,匆匆包扎一番,腾身下树,也加入了战斗,二人战得袒胸露月复,香汗淋漓。

大刀帮一伙帮众,在镖局外围,等待已久,闻听阵阵杀声传来,亦从“威镇四海”镖局四门杀入,三百多人,一涌而入,多人围住镖局一人厮杀,时间一久,镖局势必落败。

“威镇四海”镖局,与大刀帮帮众,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肉博战,直杀得天地昏暗,日月无光。

喊杀声,怒叱声,声声钻心!痛呼声,呻哼声,声声揪心!惨嚎声,哭泣声,声声惊心!

大刀帮左护法刁侯,坐镇在济南分舵总部,他唯我独尊,骄横跋扈,正盼望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天堂五堂堂主,带领帮众,押解着凌浩、丁绮红,前来汇合,再去

威镇四海”镖局,支援本帮帮众,迅速控制战场局面,把“威镇四海”镖局”一举铲除。

午时时分,刁侯已等得及不耐烦,就大发雷霆,把茶杯、茶具、瓷器等物,都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得室内一片狼籍,又过了片刻,始终不见五堂,有人前来汇合,他怒气冲冲,带着随身侍卫,还有金陵、济南二个分舵主,共有三十来人,直奔“威镇四海”镖局增援。

刁侯来得正时候,他站在高高的假山石上,展眼眺望镖局之内,到处是杀声震天,喊声遍地,四周烽火四起,烈烟腾空,战场已杀到白热化,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刁侯带来的生力军,立即投入战斗,镖局镖师内的杨家门人,纷纷倒地被杀身亡。

刁侯历来心高气豪,骄傲自负,灭掉“威镇四海”镖局,大功即将告成,胜利在望,他正沾沾自喜,欣喜若狂,心想第一副帮主之位,非他莫属也!

此时,刁侯坐在假山石上,面露喜色,得意忘形,思绪犹如天马行空,他沉浸在一仗定乾坤,武林可称霸,七彩幻霓之中……

大刀帮援军一到,士气徒然高涨,威力倍增,战场局势已失控,镖局已面临灭顶之灾。

少顷,凌浩、丁绮红,身穿夜行衣,亦随后赶到,犹如二只飞天雄鹰,飞落在镖局园内,看见大刀帮帮众,人多势众,多人围住镖局一人撕杀。

二人不由得气愤填胸,心中怒火迸发,飞身落下的地方,恰是杨天霞与白鸽、甲子香主,三人打斗之处。

“妈,我来帮你啦!”丁绮红不由分说,拔出宝剑,一招“飞龙在天”,一剑向白鸽当胸猛刺。

一个小姑娘,岀剑迅速,一点白光疾来,灰鸽回身用钢锏去挡,“叮!”兵器各自弹回,灰鸽一瞧钢锏顶部,被削去一块锏头,知其是宝剑,随不敢大意,二人战得波澜不惊。

杨天霞被对方二人围杀,已是娇喘吁吁,筋疲力尽,此时,她与甲子香主,仍战得尘头翻滚,风声呼啸,衣衫被刀风割成条块,上身隐现,还在抵力硬拼,极力顶住,只是守多攻少,时间一长,不是缩手待毙,便是戳杀身亡。

凌浩见着二人在打杨天霞,显然怒不可遏,提起内力,挥出一掌,朝甲子香主的天灵盖上劈去。

“啪!”一掌,把甲乙香主头颅劈飞,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两腿一伸,见阎王去了。

灰鸽暗暗窥见,惊得魂飞魄散,她虚晃一锏,躲过丁绮红宝剑,返身一飘,跳上园墙,一溜烟飞跑而去。

杨天星独臂迎战对方二个帮众,也到了生死关头,他左支右绌,已是力不从心。

凌浩一纵身,来到杨天星身傍,把围攻他的二个帮众,一一劈倒,跌地身亡。

杨天宇与银帚道人,二人战得异常激烈,一杆杨家枪,攻出淋漓尽致招数,守得天衣无缝;银帚道人一把银帚,攻出千丝万缕银芒,守得滴水不漏。

杨天宇甩手一枪施出“北斗七星”,七朵银花疾射飞出,把银帚道人重要部位圈住。

银帚道人撒开银帚,把七朵银花套在里面,一一化解,随后,银丝如箭,一条条雨点般飞出,将杨天宇反罩其内。

杨天宇拎起枪柄一摇,枪头不停旋转,越转越快,成一道屏障,把身子遮住,一条条银丝被挡住,弹回倒射,逼得银帚道人停住发射。

杨彪已是双目失明,镖局撑大旗之人,自然便是长子杨天宇,只由把他击毙,镖局才会土崩瓦解,不战而溃。

此时,大刀帮等家伙,急于求胜,战场发号施令之人,便是银帚道人,他为了迅速击垮镖局,便指挥壬癸、寅卯二个香主,一同齐上,围攻杨天宇,必将致其于死地。

杨天宇在三人的合力围攻下,渐渐感到力所不逮,口

焦舌渴,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只得屏住一口气,硬撑耗着,时间久了,不是被杀死,亦要被累死无疑。

杨天宇身上伤痕累累,血流不止,出招越来越慢,相熬苦守,已到心力交瘁,油尽灯枯的边缘。

凌浩奔来,怒声大喝道:“你等这些恶贼、杀坯!倚多为胜,死有余辜!”说毕,举起双掌,朝寅卯香主背心狠狠拍去,“叭!叭!”寅卯香主背上挨了二掌,打得他接连翻了几个筋斗,跌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银帚道人见势不好,向壬癸一使眼色,二人拔腿便逃,消失于无影。

凌浩掌掌猛打,拳拳狠揍,所到之处,哀叫声不绝于耳,痛呼声不断传出,大刀帮无人能与其抗衡,岀掌!掌掌毙命,挥拳!拳拳击杀。

“凌浩江湖煞星,江湖煞星凌浩来啦,大伙快跑啊!”从树林之中逃回来,部分帮众,有人认出了凌浩,一时间,都成惊弓之鸟,一齐高声尖叫着,“忽啦!”一下子,向四周乱窜,很快消失在街头巷尾之中。

新任扬州分舵主,“矮胖子”艾潘子,在一刀劈死杨家一镖师后,听到帮众大呼小叫,猛抬头一望,离他不过数丈远,与他一同前来的济南分舵主,向维社“响尾蛇”,正被凌浩一掌劈死,登时,惊得他脸色失血,心碎胆裂,一骨碌像只圆球,滚抛弹起,凌浩正要追赶时,他已消失在一片树荫,绿流之中。

艾潘子庆幸自己逃得快,拾得一条命来,急忙来到假

山上,向刁侯禀报着:“左护法,战场形势急剧恶化啦!是在下亲眼所见,江湖煞星凌浩,安然无恙,已杀来镖局,刚才,他杀死了人君堂主昌景禄,济南分舵主向维社,还杀死

了甲子、寅卯二位香主,死在他手下的本帮帮众,更是难以计数,战场局势已逆转,败局已定,已无可挽回,请左护法早作决端,赶快撤离,否则,将全军覆灭也!”

刁侯踌躇半晌,他心道:“凌浩前来镖局救援,派出去捕杀他的五大堂主,又不见踪影,一定是凶多吉少,一个凌浩,竟牵扯住五堂帮众实力,不剪除此人,将永无宁日,随决定先撤出战场,日后再作打算,本来一场稳操胜券的战役,而以失败而告终,真是伤心失望啊!”

“瞿!”“瞿!”“瞿!……”尘锐啸声,接连响起,大刀帮帮众一听啸声,如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再作诛死博杀,很抉撤出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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