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百二十九章 依依惜别

作者 : wu9630

夏若营抓着一把钺子,冲上去迎战葛义雄,二人杀成一团。

夏若营一甩钺子,一招“钺刃劈风”,钺急如风,朝葛义雄脖子上削去。

葛义雄一个弯腰前冲,钺子在背上划过。

夏若营迅速变招,一招“钺芒如矢”,将钺子往下一揿,钺口利刃朝下,往葛义雄背上砍去。

“跐溜!”葛义雄伏身后窜,他月兑出钺口砍击围范。

夏若营抢得先手,他直冲过去,随一抖钺子,一招“飞钺击鹰”,往葛义雄头部剁去。

葛义雄手撑着地面,他一个借力,整身子离开地面,滴溜溜月兑空转动着,横向滚出数丈之远,再次月兑出钺子的攻击范围。

夏若营一招不成,他转过身去,挺着一把钺子,又发出一招“破空斩龙”,对准葛义雄腰肋斩去。

葛义雄还未站起身来,一钺疾斩而至,他忽觉腰部生风,便一脚一蹬地面,往前急窜。

“咔!”一钺斩在地上,钺子没入土中,夏若营拔出来时。

葛义雄已挺身跳起,他一甩锦带,一招“带波飞澜”,一条带影,抽向夏若营头顶。

夏若营一低头,“呼!”锦带在耳畔飘过,他一伸钺子,又要展开攻击,飘过的锦带,往下直落。

“啪!”搭在夏若营持钺的右臂上,转了数圈后箍紧。

葛义雄一抖手,往上使劲一拉。

“咵!”夏若营一条右臂,肩节骨月兑臼,“啪!”钺子月兑手坠下,落入地来。

葛义雄将锦带松开,成一个套圈,一招“舞圈套模”,往夏若营头上套去。

“噗!”锦带成一个圆圈,正套中夏若营的颈脖,“咕!”他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被一条锦带箍住了脖子。

葛义雄揪紧锦带,随用力拉住,夏若营摔倒在地上,两脚一阵乱搓,不时,他的脸色发白,再变成褐灰色,一条舌头伸出来,被活活勒死在江边。

葛义雄奋力追击着江边的贼人,锦带出击,勒毙无数贼人。

不消半天,南岸江边上的贼人,死的死,伤的伤,脚够长的贼人,已跑得无影无踪,不知所向了。

不时,葛义雄、白先温、颜红霞、海伢子四人,汇齐一道,站在江岸上,脸上呈现悲愤神色,互相看了一眼,寻找起海石柱夫妇的尸体来。

海石柱就倒在岸上一处土堆旁,海夫人却是伏卧在江边坡陡上。

尔后,他们将海夫妇并排放在一起。

海伢子一见父母已死,便直扑上去,伏在父母身上,悲从心中来,随嚎啕痛哭起来。

葛义雄走上去,轻轻抚模着海伢子的肩头,并安抚劝慰道:“徒儿,你父母是个英雄人物,为了正义之战,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值得人们的敬仰,百姓会记住一辈子的,师傅,定将你父母带回金陵去,好好祭拜一番,随隆重安葬,让他俩入土为安,放心的去吧!”

“师傅,你才是个真英雄,真豪杰,父母二人已去天国,他俩死得光荣,死得其所,为了除掉白道内部的蠹虫,徒儿,心志已坚,毫不动摇,学好过硬本领,您指向哪儿?就杀向哪儿?有您而感到自豪,五雄的徒儿,决非是一条软骨虫,这个深仇大恨,迟早要报。”海伢子射出二道坚毅的目光,随紧握双拳道。

“好孩子,你的资质上乘,骨骼奇特,还有不倔性格,有好强之胜,只要锲而不舍,滴水石穿,坚持常年不懈的练武,定能造就出一个顶刮刮的好汉来,为未来的武林,冲锋陷阵,遮风挡雨,必定经得起任何考验,成功之路,就在自己脚下,一步一个脚印往前闯,定能走向希望的明天。”葛义雄用赞美的口吻,随鞭策鼓励道。

“师傅教诲,徒儿,谨记在心,决不辱没师傅的脸面,到达金陵之后,定要刻苦勤习,学武练艺,决不辜负父母的冀望,让父母的在天之灵,看着孩儿,亲刃仇敌,来报这一仇恨。”海伢子痛定思痛,随切齿怒恨道。

白先温亦自脸呈悲切之色道:“贪腐之辈,为了一己之私利,达到穷奢极欲之目的,坑苦百姓,倒悬社稷,不仅罪大恶极,而且十恶不赦,若有一天,小可,若是掌控江湖的话,定将那些白道蠹虫,非处于极刑不可,让后贪辈们,望而怯步,心生寒意,来弘扬正气,扫除贪风,建立人人平等,小康安乐的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奔过去,背起海石柱尸体,朝苏州城内走去。

海伢子,也驮着母亲的尸体,跟着走去。

葛义雄、颜红霞二人,悒悒不乐,尾随在后。

上海分舵,设立在苏州观前街的一幢大楼内。

此时,脚长逃得快的贼人,随拾了一条贱命,蜂拥而逃。

红眼兔出去打探战场情势,他站在一处高坡上,远远地观战着,一见贼人亡命而来,他急匆匆跑进分舵内,随心急慌乱道:“许舵主,大势不好啦!岸上一战,已方溃不成军,败局已定,葛义雄等六人,战死二人,对方之人,在尾随追杀着,兄弟们,已绝尘而逃,往城内跑来啦!”

练键铭闻听,“嗡!”脑中一阵蜂鸣,顿觉,天倾地塌,他的血压迅速升高,二只手撑在桌子上,无力地瘫坐在太师椅上,他心道:“这次,完了,彻底玩完啦!老夫,就怎么一点本钱,全都压上去了,想一战翻本,谁知?本钱赔光,一无所有了唉!再拿甚么与他人去争峰,真是天不佑人啊!他们俱是翻波弄潮好手,是自己太过冒失了,真是差以一着,却是失之大局也!老夫,一直贪得无厌,侵吞国财民膏,这些数不清的黄金白银,古董字画,翡翠碧玉,珍珠玛瑙,一齐充公了,岂不可惜啊!如今,悔之晚矣!”练键铭昔日雄风不再,成了一只怏怏病猫,随气急败坏道。

尔后,练键铭还听闻道,葛义雄等人,尾随追进城来,他待血压稍微平稳了些,便屁滚尿流,跌跌匆匆,往街巷小弄中,一头钻了进去,仓皇出逃去啦!

看看!这些贪腐之辈的下场吧!平日里呐!他们挖空脑细包,削尖着脑袋,往钱眼中一个劲地钻进去,一直处心积虑,敛着这不义之财,甚么贪污受贿啊!幕后交易哟!串通一气哇!弄虚作假唷!等等,言之不尽,那日子呢!过得触实是滋润有味,甚么,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少,这艳女靓妇,可一饱艳福,美酒佳肴,便可二饱食欲,古董玩物,就可三饱眼福,屋房家产,还可四饱富福,这便是贪腐之辈的风光一面,可是,到得晚上哪!做起噩梦来,那就要命天真啦!一柄天剑高悬,随时,将落下来,他们一直心悸悸地,睡不安稳也!像练翁一样,贪来无数财物,一转眼,便成为过眼云烟,竟变成空欢喜一场,乌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岂不哀哉?

葛义雄、白先温、颜红霞、海伢子四人,带着海石柱夫妇的尸体,来到苏州城内。

他们找了家做寿器生意的店铺,买了二口红木棺材,把海石柱夫妇的遗体,收捡盛放在内,暂且,寄在店铺内。

尔后,他们来到一家“兴盛财旺”客栈,并要了四个房间住下。

一场大战下来,葛义雄身上有好几道伤口,有的深及见骨,需要及时疗伤。

白先温、颜红霞、海伢子三人,也有不同程度的疮伤,要包扎敷药后,静养几日,才能生息,消除劳累疲乏。

他们在客栈内,晚上轮流守值,以防不测之虑。

在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五日,他们身上的伤口,已大有好转。

他们就雇了辆马车,拉着二口红木棺材,便从苏州出发,向金陵方向行去。

不日,他们来到无锡城内。

“葛大侠,海兄弟,你俩来到无锡城内,也要打尖住店,不是去敝府上崇安寺作客,小可,略尽地主之谊,聚聚家常,今日一别,不知要到何日?再度聚首相会,不是多团圆几日,免得日后思念也!”白先温情真意切道。

“白少侠,这次,葛某,徐州之行,与你在苏州不期而遇,否则,将被贼人击杀,倒毙在街头上唉!我俩萍水相逢,一路之上,得益你不少帮助,你年轻有为,功夫惊人,一支金箫,奇招异式,鸣声慑人,出招攻击,所向无敌,攻无不克,日后,定能异军突起,执武林于牛耳也!今日,我俩带着二口棺材,前去白家拜访,多有不便,虽说,江湖人家,百无禁忌,但旁邻隔乡,难免有闲言碎语传出,道是败坏风势甚么的,这样反而不好,那就改日来吧!再拜望令尊大人,感激他老人家,养出了你这么有出息的好儿子,你离家多日,父母定是挂记在心,盼儿早日归来,就不劳远送了,请你俩回吧!咱后会有期!”葛义雄亦自做父亲的人了,他知盼儿回家的心情,随一口回掉道。

“葛大侠、海兄弟,你俩路上走好了,恕不远送,小可与霞妹回家去啦!再见!”白先温摇了几下着招呼。

葛义雄、海伢子二人一路,白先温、颜红霞二人一路,四人分成二路,各自挥舞着手,依依不舍,朝着不同路上走着,直到看不见后,各自这才放始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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