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二百零八章 金箫神功

作者 : wu9630

葛义雄、白先温二人,在林中穿梭有刃,进出有余,丝毫不受影响,行动自如,先后干掉了二个贼首,追杀贼人如入无人之境,这伙贼人,一见头领已受戳,随各自逃命去了。

葛义雄、白先温二人,追得这伙贼人,逃出了林子,随之,他俩亦自奔了出来。

“葛大侠,这些贼子,不堪一击,都逃得无影无踪了,后面,还有个贼头,带着一队人马,正在追来呢!”

“白少侠,斩断这条尾巴,干掉那个家伙,出一口恶气,不然,若是前头还有甚么布置,他在后面赶过来,再来个二面一裹,咱可成了个肉馅啦!反而,落入壳中,受其摆布了,这种情势对咱不利啊!干脆来个斩草除根,全盘照收吧!”

“葛大侠,将这伙贼人引入林子中,把他们拉散开来,便于施展手脚,那个贼首,就由本人来对付,您去截杀那些啰喽便是了。”

他俩商定好计策,便展开行动了。

葛义雄从容镇静,他一人待在路口,正等着李茂这支人马的到来。

白先温往林子中一窜,在树丛中晃得几晃,便一没隐去,不见了身影。

这时,李茂带有五十余啰喽,脚头加紧,正一路赶来。

李茂边走边想道:“前面林中,设有埋伏,有“癞皮烂狗”赖皮苟,“烂眼瘩闭”蓝炎毕二个队主,领着四十余人,对他俩进行袭击,也过不了那片林子,此刻,估计林中正在博杀着,让他们杀得稀里糊涂,本总主,适时而至,拾个现剩,岂不乐得其成……”

李茂边正喜不自胜时,忽地,抬头一看,只见一匹枣红马,倒卧在血泊中,葛义雄独自一人,正眼不愣地看着自己呢!

李茂一边停下脚步来,一边又想道:“刚才,定是经过了一场血战,那匹倒卧在地的红枣马,便是见证,那个少年同伴,已不见影踪了呀!也许,在激战中被兄弟们击杀啦!哼!那个葛义雄,没了枣红马匹,一时辰光,还未来得及遁走,只得痴呆木雕,待在这林子旁,伺机逃跑也!”

“兄弟们,杀了葛义雄,每人赏银子二十两,见功的时候到啦!赶快围上去,杀啊!”李茂一挥手,指挥着众啰喽围了过去。

这群啰喽们,在客栈门口见到,葛义雄骑着这匹枣红马,夺路而逃的情景,都以为他是胆小怯战,随一蜂窝的拥去。

果真,葛义雄显得心虚了,他一头钻入林中,蓦地,不见了人影。

这群啰喽们,便放大胆子,亦往林中追去,一进树丛内,便四散开来,就分头搜索起来。

李茂却是跟在后头,进去有数丈之远,只见手下漫无目标,四散乱窜着,又见先前埋伏在林中的兄弟,尸横遍地,他一惊暗想道:“这是对方诱敌深入之计,在这茫茫林海中,有利于各个击破,有道是:‘猛虎不敌群狼。’葛义雄只一人,他双拳难敌四手,将一应兄弟引进林内,其目的是显而易见,是便于实施机动战术,来一一击杀他们,不好,中计啦!撒!”

李茂一想到这,正打算把一众手下,撒出林子外后,再作计较,便要吹起口啸时。

倏然,一条人影,从树顶上直扑而下,拦往了李茂是退路。

李茂一见是白先温,他的心头一惊,“咯噔!……”跳过不停,又暗思着:“这个臭小子,还没死啊!却是藏在这林中,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玩的是甚么把戏,哇!看来,这个愣头青,正在等着自己呢!何况,那个声名鹊起的葛义雄,都不甚放眼里,还惧怕这个无名小卒,哼!”

李茂是黑道中的老油条了,心知先下手为强的重要性,在生死悬于一线时,得抢先机,便是活命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旦失去这根,唯一的稻草,那就意味着死亡,这就是死与生的一道阴阳界,超越过这条界线,便可活得潇洒自在,享受人生荣贵。

白先温刚从树上落下地来。

李茂便抢先出招了,他一抖浑圆钢鞭,一招“鞭影驰风”,朝白先温拦头便打。

白先温一个横跃,“啪!”一鞭,打在一枝树杈上,“咵嚓!”树杆断裂,“哗啦!”一枝树杆掉了下来。

李茂赶紧回收钢鞭,又出一鞭打,一招“驭鞭疾扫”,一鞭横扫,往白先温拦腰扫出。

白先温一纵跳起,“啪!”一鞭,打在树腰上,“哗啦啦!……”树身一阵晃动,树叶纷纷落下。

李茂人随鞭走,再腾身复上,出手又击一鞭,一招“鞭激电掣”,一鞭往白先温身子激射。

白先温一手抓住树枝,一脚一蹬树身,一个斜纵,往树顶上蹿去。

“噗!”一鞭如箭,鞭尖射牢在大树上,洞穿树身。

猛地,李茂一摇鞭柄,一转拔出,快速转身,抬头一看,白先温正站在树杈上,他两眼露出笑眯眯的神色,正望着他呢!

李茂一连发出三式绝招,连白先温的衣衫,都没碰到一丝一毫,他暗忖:“能躲过这三招的人,少之有少,此小子,有此能耐,轻功确实不错,不知,他的功力到底有几许?”

“贼子,你连发三招,已出足了风头,被你打得团团乱窜,足见你的鞭功不懒吗?一鞭劈断树杈,一鞭击落树叶,一鞭戳穿树洞,真的是鞭鞭见功,小可,要不是逃得快,其结局惨景,将比大树还要惨得多得多,早已成了鞭下亡魂唉!接小可一招试试吧!”白先温嘲笑调侃道。

李茂神色不屑道:“小子,你的轻功是不弱,老子,轻功确不是你高,若轻功与你相仿的话,此时,你那有资格站着说话,早就开除了球藉,已去地府入了鬼藉,伴驾阎王爷,成了林中一具腐尸。”

白先温一甩金箫,一招“箫鸣龙啸”,一股劲气,钻进箫孔中,“法!”发出一声尖叫,朝李茂当胸钻去。

李茂心思转念:“那小子,正值青春年少,不过二十上下年纪,就是从娘肚子里开始学艺,也不过二十多年,自己有三十余年的功龄,还敌不住这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啊!偏自不信这个邪,他究竟有何能耐?是想试一试他的手头功夫。”

李茂被箫声一搅,已是头荤脑懵,可是,他偏要硬接一招,抬眼见一条箫影疾来,随一挥浑圆钢鞭,一招“飞空鞭疾”,往金箫上劈去。

“哐啷啷……”箫鞭相交,一阵震响暴出,连绵不绝。

李茂一连退出数丈,被大树一挡,才未摔跤跌下,饶是这样,他的后背剧震,血脉徒张,喉头一痒,“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还未缓过神来。

白先温亦是往后退了丈许,他一点脚头站稳,并挪揄洒笑道:“贼子,你能接住一招,一身功力,也是不差啊!小可,行江湖以来,一直一招见分晓,从未发出过第二招,前次,在林中遇到的那个贼子,小可,是有意戏他一戏,发出了二招,一招变招,并未击实,第二招一出,他就见鬼去啦!再接一招试试看,你若是侥幸不死,算你是命大走运啦!”

白先温又发出一招“箫若惊鸿”,一片罡气,溢进箫洞内,“嗦!……”发出一阵阵厉叫声,如一道鸿影,朝李茂当面激飞射去。

李茂已试过了一招,功力不及对方甚远矣!他能练到如此境界?不知是怎样练成的?那敢再接一招啊!是不是投死呀!他可不是个傻瓜也!随转身就跑。

可是,这个李茂真是的啊!轻功不如人家,这手底功夫呢!更不如人家了啊!那能逃得掉吗?说他聪明吧!也不简得怎样?说他是个笨蛋呗!在黑道上打滚,能攀到如此的高位,没有一点智力与手腕,这亦能行吗?不过,终究是不及人家的呀!有道是:“技高一筹,缚手缚脚。”人家技高一筹,当然,自己要缚局面,这江湖上倘且如此,那世间中,有何尝不是哇!

李茂刚逃出去数丈远,那一道鸿影,尾随而至。

“噗嚓!……”金箫结结实实,击在李茂的后背上,这真是火烧连天打,他的背上刚刚受创,对方又出招,不已来一记更狠的,旧创加新伤,这谁受得了啊?还不死翘翘呀!是铁金刚,也得被打趴下啦!

李茂背上挨着金箫一击,“哇呀!”他惨叫着,往前一冲,趴在地上,两脚一阵乱搓,一会儿,就一动不动了。

白先温出生在无锡城内,自小顽皮捣蛋,性喜猎奇,他在八岁之时,一人外出玩耍,攀上惠山最高峰三茅峰,他下山时,一个不慎,在一处坡徒上滑下山去,摔在山壁上一外凹岩中,卡在二块岩石内,纹丝不动,他爬又爬不上来,缩么又没法缩出去,正是进退不得,只得在岩壁上干耗着。

三天过去了,白先温点水未沾,饥渴得实才熬不住了,他看见好多燕窝,与一朵鲜艳艳的红花,里面还有一个花蕾,他哪里还顾得及许多?只要伸手可及,便扯起来就往嘴里塞,不觉将可拿得到的燕窝,还有那朵鲜艳艳的红花以及花蕾,全都吃掉。

白先温实才是太累得不行了,只觉得眼皮打涩,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时,已是红日当空,不知何处,射出一缕红外光线,直刺他的顶心。

几个时辰之后,白先温顿觉一丝炽热,从他的顶心直达丹田,丹田内升起一股劲气,回抵头心,再从顶心回到丹田,尔后,延伸至四肢百骸中,直冲任、督二脉,再延着四经八脉旋转起来。

此刻,白先温犹如抽筋剥皮般难受,诸不知,这是在月兑胎换骨,是阵痛前的煎熬,他心想,这下子完蛋了,不久,便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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