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临战之前

作者 : wu9630

空中二只钢钹,呼啸旋飞着,时高时低,来去自如,追杀着这群贼人。

那知?一只钢钹,在空中飘旋着,一见目标现身,随直追过去,飞削而至,在肖驴子面前一划而过。

“妈啊!飞行器,你行行好吧!我灵魂肮脏,浑身千疮百孔,是一堆烂肉呀!污血发臭,头上长疮,脚底留浓,臭不可闻,还是恶心毒肺黑骨头,老子的肉不好噬,老子的血也不要嗜啦!快放过了吧!阿门,上帝保佑哇!”

“呼!”另一只钢钹,却在肖驴子头顶,盘旋不去,并不打算削下来,只是不即不离,尾随着他而已。

肖驴子抬头一看,这是咋会事啊?一只飞钹,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另一只飞钹呢!却是悬挂在上空,随时,有可能飞削下来,这不是在存心与他过不去呀!“哇啊!”他尖声嚎叫着,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直跌直匆,往前没命的跑去。

肖驴子跑出去十数丈之后,一颗恶毒的心,放始普定下来,他向上帝祷告后,也许,上帝在庇护着他呢!让其逃月兑被飞斩的命运,再去鱼肉百姓也!这个念头,在他的头脑中一闪而过。

哈!或许,那只有灵性的飞钹,会饶肖驴子一命,或许,这也是可能的啊!他还可拾得一条贱命来,就是这个恶念不好,而断送了他的阳寿,这该死的脑壳子,甚么事情不好去想?偏想着这个恶甚拉拉的念头,被飞钹灵感测知了,岂肯轻于放过啊!你是一个白痴呀!真是一点不假的白痴,这个短命念头,早不想晚不想,偏偏在这个要命时刻,就出来啦!你道这气不气人哟!他也不敢多痴想了,逃得快就行了。

那知?“呼!”那只钢钹,急旋着削下,围着肖驴子的脖子,转了一圈,就只一下啊!不需要多,这一下也够了,他的一颗贼脑壳呐!飞去来啦!还飞得蛮高的呀!这是太可惜了,连一声惊叫,都没来不及叫哇!真正是作孽也!身受血光之灾,这就是恶报哟!

一个活剥鲜跳的人呀!在倾刻之间,便成了个无头鬼,也汻,肖驴子生前作恶太狠,这是得到的应有惩罚也!大千世界,是有应果报应的,人在作,天在看嘛!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时辰一到,报应立到,老天爷,是有一股无形之力,在惩处着作恶多端的歹徒也!

那个胖墩小子嘛!牛屁海海的也!他自以为功夫了不起啊!他飞石击鸟,可百发百中,这鸟儿吗!是细皮肉女敕的,被飞矢射中呢!肯定是皮开肉绽,要掉下地来的,这飞钹呐!可不同了啊!这小子,功力是有的,这不可否定呀!还很准哇!铁丸子,飞弹一击便中,将飞钹打了下来,可是,这飞钹也是忒怪的,一撞地面,就快速攀升,根本无法击落也!

这倒好啊!装虎不成反成熊,成猎的目标,只有狼狈逃窜一路了,划过肖驴子面门的那只钢钹,在袭击失利的情况下,却是调正方位,对准另一个目标削去,那个目标,也太显眼啦!便是那个胖墩小子也!

那个胖墩小子,虽蛮力惊人,但笨重如牛,逃跑时连滚带爬,气喘得如拉风箱,“呼哧!”“呼哧!”一里路远的地方,也闻得到他的喘气声。

可见,那个胖墩小子,惶急逃命,他心跳的频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喉咙口的气流,进出的速度,不比火箭升空,刹那的时间慢多少,他两脚上如绑着千金沙袋,迈出一步,无疑于力沉如山,直跺得地面“啪哒!”“啪哒!”直响,震得近旁的人,耳鼓“嗡!”“嗡!”乱鸣,忽地,那只钢钹,观准这只大笨熊飘去。

不稍瞬间,“呼!”那只钢钹,飞得太快太疾,看来!要急于嗜血,一下子,钻进了那胖墩小子的肚月复内。

“呼!”又从那胖墩小子腰部穿出来,旋转的刃口,将肠子、肾脏带着飞出,犹如满天下去了一阵血雨。

“哇呀呀!……”那胖墩小子,人高马大,中气十足,他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了旷野。

此时,二只钢钹,追杀着这群贼人,直杀得贼人叽怪鬼叫,只恨自己的腿,生得太短啦!跑不过飞行器呀!

生得腿长的贼人,两腿生风,自然跑得快啊!便逃命去啦!

不过,腿长的贼人,毕竟少呀!大多贼人,就被飞行器追着,这追着了嘛!不是少胳膊大腿,便是少内脏器管。

这一战,还是显出了飞行器的威力来,对方就出战了二只钢钹,跟着宣岗珀来的人,并未出手,正在闲悠悠地观战着呐!贼方这队人马,却被杀得溃不成军,已是死多活少,逃走的贼人,也是寥寥数人而已。

难道这飞行器?就天下无敌啦!非也!只有找到它的罩门,俗称死穴,便可将其击落,那它的主人,也是心生无奈啦!不过,若是机缘凑巧,可让飞行器死灰复燃,重新飞起来发威,这里暂不便不泄露其机密,待日后再次打仗时,自会知道其中的诀窍也!贼方脑袋聪明的人很多啊!你不信是呗!进大狱的人,大都是高智商一类人,俱是一等一的显眼人物,黑道杀劫抢,白道贪挪要,远古至今,并无例外,切莫小观也!

宣岗珀收起二只钢钹,穿过无锡境内,往金陵方向行去。

再说孟飞、霍驰莲、金翠玉、银彩凤四人,发现己方行踪已露,便连夜跳窗走人。

她们一行四人,来到租放马车的地方,那是一条孤零零的荒野胡同,两边房屋破败不堪,处在城池边缘地带,有点落乡苍凉之感,是人家闲置不用的空屋,平常时光,人迹罕至,来此地方的人,大都是租借空屋,贮放东西来的。

此处空屋,已给了租金,定租一月,在屋内栓有二匹马,还放着二辆马车呢!

屋内床铺齐全,是提前购置好的,以防不测时备用,果然,所料不错,此时,就派上了用场,她们是决意要躲开对方的眼线,待贼人稍微怠懈时,便闯关掠阵,冲出城去,便暂且安居于此,一时辰光,是人鬼难知也!

“玉妹,我等都是玩蛇的好手,你去买毒蛇回来,冲阵时要用,越多越好,快去吧!”

“是!莲姐,小妹,去去就来!”金翠玉回着,她走出去了。

“凤妹,你再出去走走,有甚么毒物,也去收一些回来,到时,给这些拦路截击的家伙,看看咱姐妹的颜色,尝尝这毒味究竟如何?好叫他们知难而退,否则,他们若一味地穷追猛打,我等就难于月兑身啦!”

“是!莲姐,二妹,出去走走,有毒物就收回来。”银彩凤也答应着走了。

银彩凤走了几处自由市场上,在十几个蛇贩子手里,收到百多条毒蛇,共装了二大袋子,雇了二轮手堆车,运送到胡同口。

银彩凤两手提着袋子,走进屋来,她一跨入门槛,便欣喜若狂道:“莲姐,今日,从市场上收有百来条毒蛇,足可应付堵袭拦击之贼人,你定一个日子,咱尽快冲出城去吧!待在这凄凉的穷厢僻壤,万一有个甚么风吹草动的?就难于应付啦!”

“玉妹,先不忙吗!让这伙歹人,在城内蹦跳乱窜,嗐折腾一段辰光吧!搅得他们心力憔悴,一无所获时,咱再倾力夺路,保管能冲出城去,可一举成功也!”

“莲姐,此话怎讲?小妹,还是模不着头脑啊!只是觉得在此地,不宜久留也!似乎有一种不详之预感,故此,欲快速离开,才方始安宁哪!”

“玉妹,此地,固若金汤也!姐,就是算好了,要这些王八蛋寻来呢!毒杀一批歹徒出出气,不要以为,咱娘们是好欺负的,不毒得他个人仰马翻,尸首遍地,咱姐妹三人,这手施毒功夫,岂不白练啦!”

“莲姐,你说得这也是的,凭咱们的一手毒功,虽说不是天下无敌,要闯出城去,收拾这些歹徒,在小妹来看,已是足足有余啦!不过,你为何对孟大侠、宣小侠施毒,反而,是失手被擒的哟!”

“玉妹,姐,也是说不上来,或许,是有缘份呗!要咱姐妹月兑出孽海,改邪归正,奔向光明呀!”

“莲姐,这想想也许是的吧!如今,你与孟大侠如胶如漆,同心同德,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生死同心,恩爱相随呀!你定是以身相许啦!”

“玉妹,你…贫嘴!在…孟…大侠…面前,你…休要…胡言…乱侃,人家…是有…有妻室的…模范…丈夫呢!”霍驰莲脸色涨得绯红,随结结巴巴道。

“莲姐,哇呀!这有甚么害羞的呢!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啊!不要说是一夫二妻,就是三妻四妾,在这花花世界上,这是常有之事,更何况是心甘情愿,你感情投入之深,还能自拔啊!”

“孟大侠,正醒着呢!你不要再胡扯乱嚼舌头啦!姐,心里怪难为情的,这事咋能嗐掰嘛?若被别人知道了,把姐还当是第三者呢!要争宠夺爱,取而代之呀!这顶帽子,姐,可担戴不起也!要压得一世抬不起头来唷!这可不是耍的啊!”

“莲姐,你的脑袋已生锈,早就固化不敏啦!女人,在爱情游戏的角逐中,情智理性被迷失,十足是个大笨妞呀!为情为爱嘛!这二个女人的战争,遍天之下,比比皆是呀!争宠夺爱,大有人在,有的作官的,在府邸左拥右抱,还嫌不够,下窑子者有之,采路边野花者有之,还有甚者,掠下属的美色,美其名曰:‘在办公室加班。’这岂非好笑也!这寻欢作乐,亦有加班加点的,你道,做官之人,白天工作四处寻花,晚上加班及时问柳,岂不百般的辛苦啊!这些人啊!是最可怜的一群人了,还有甚么议论监督,大加讨伐,真正是岂有之理?这事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吗?何必大呼小叫的?非要弄得这些猎花摘叶的家伙,身败名裂不可哇!”

“玉妹,咱与孟大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正是要向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开战呢!你还没拎清呀!这些人挺厉害的,他们职高权重,关系网四通八达,上至朝庭内宫,下至封疆大吏,形形色色,不一一尽言啦!你知道其中的跷开就行,姐!要等的正是此翁呢!让这个跳梁小丑,出来亮亮相呗!”

她俩正说着话,银彩凤也拎了两只袋子,走进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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