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飞行截杀

作者 : wu9630

堵协恣无奈之下,便声嘶力竭道:“毛尧、叶漫仁,二位义弟,先不用心慌,向为兄靠拢过来,成铁三角阵形,用各自的兵刃,对准飞行器猛砸,将其砸下地去,它就飞不起来了,这样来破掉其飞行功能,他俩也就无所恃了,便可反败为胜,将二人乱刃分尸。”

堵协恣却是老谋深算,也是个不世枭才,确实有眼光,他已看出飞行器破绽,可是,孟飞、宣岗珀二人,他们又是何等人,知道飞行器罩门所在,那能轻于让敌人,破掉飞行功能,而陷自身于不利之地呢!岂非的天大的笑话。

孟飞、宣岗珀二人,闻听堵协恣叫喊声,亦是吃惊不已,二人分工合作。

孟飞二只飞镰,忽上忽下,疾削猛斩,阻击着毛尧、叶漫仁二人,杀向堵协恣那边去。

宣岗珀二只钢钹飞击,高截低扫,拦挡住堵协恣,不让其向毛尧、叶漫仁二人靠近。

四只飞行器,将堵协恣、毛尧、叶漫仁三人实施分割包围。

堵协恣欲破掉飞行器,这个如意算盘,已完全落空,竟成一厢情愿的幻梦,他的高叫呼号声,不宜是提醒孟飞、宣岗珀二人呀!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看来!他真的昏头搭脑,神筋错乱了,已是死在头上磨了,一生寿命,也活到头,将终告完给也!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也不想想清,同伙能听到的话,他俩难道是聋子,你当人家是木偶啊!若是木偶,还要你仨动手呀!岂不早就躺在地上,即使不被踏死,也要被踩碎骨架了哇!

就是这一念之差,要付出要命的代价,想想也真是寒心啊!为何不多思考一下?不用暗示来达到目的呢!哇!平时,不是三人配合默契,一同施暴霸女,一起逞凶作孽,一块抢财掠夺,一齐杀人放火,这次,竟然跑音变调了呀!都是嘴巴惹得祸,这该死的嘴巴,要你多嘴多舌干嘛!这倒好,不但洋相出足,还要性命不保,这祸从口出,患从口入,一点不解,灵验得很也!

堵协恣一见情势,二只钢钹,一只高袭,一只下击,任其跳挪腾跃,始终月兑不出钢钹的影形笼罩之中,他一狠心,一挥大钺,向一只钢钹砸过去。

“咵!”钺钹一碰,迅速弹开。

大钺向远处飞去,“啪!”落下地来,钢钹划一道弧线,重又飞回去,疾向堵协恣头部,他急忙一低头,“呼!”在他的脸盘滑过。

堵协恣一纵身子,向毛尧、叶漫仁二人掠去,他抬头一看,一只钢钹,向其当胸削来,不禁心中一惊,脸色一阵发白。

堵协恣一个横侧身,“嚓!”一钹削在他的腰肋上,削断二根肋骨,“哇!”他痛呼着,往前直窜,还当是侥幸躲过了死神的光临呢!已接近“九头猫妖”毛尧,他的心中一阵狂喜,急忙解开身上一条软鞭,昂首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一只飞镰,已临头部不及三尺,他若继续前冲,那他的头颅,只有作夜壶尿尿用了。

堵协恣可不想这样早,就离开人世呢!还要作最后一拼,才死得方始心甘嘛!要不然,做鬼也不安心,定是个烦躁鬼呀!安能瞑目闭眼也?

堵协恣急身后跃,可是,顶上没眼,后脑无晴,偏偏在这个时候,怨鬼缠身来啦!这不,一只钢钹,削断他的二根肋骨,那另一只钢钹,一阵风飘来,已飞临其天灵盖上。

你道,一只钢钹,刚嗜血啃骨过,还有一只钢钹,岂能甘心罢休,在干瞪眼呀!这太不公平吧!它捕住了机会,哪肯轻易放弃?便锁定住目标,必将有所斩获。

看啊!那个堵协恣,猪头猪脑,一点也看不出势落,有道是:“狗洞要钻,龙门要跳。”你为啥不做一只笨狗熊?来个狗熊打滚,或许,可与死神擦肩而过,也未可料也!还要逞强作甚?学跳龙门,这可不是时候也!还傻乎乎地,硬着头皮,往飞旋而至的钢钹上撞去,呃或,他是想啊!哼!老子,是铁头厚皮,难道还怕你钢钹不成?这撞就撞吧!不把你撞飞了才怪呢!看看!到底是哪个物体结实?哇!顶多是脑袋飞花,这有啥了不起的?真正做个狗熊便是。

呀!还被堵协恣猜到的呢!他还是猜谜高手,挺聪明的嘛!不愧为是总队主,其不仅身手一流,而且,做狗熊啊!也要做硬当一点狗熊,那着地一滚的笨狗熊,是做不得的,同样做狗熊,便可立分高下,他宁可做一只傻狗熊,也不愿做一只笨狗熊也!

“嚓!”一只钢钹,旋飞着下落,划向堵协恣头顶,“呼!”削下了他的天灵盖。

“嗷!”堵协恣惨叫着倒下,做他的傻狗熊去啦!随之,钢钹与天灵盖一同飞去。

“啪!”污血淋淋的天灵盖,就飞落在“九头猫妖”毛尧脚下,他抬眼一见,是“五毒蝎子”堵协恣,半个脑袋,脑汁溢出,满地四漫,他的心头,“咯!……”只惊得直跳,两眼发花,头脑晕眩,险些摔倒。

毛尧急忙稳定心神,一挥龙头镐,一招“飞镐击空”,砸向一只飞镰。

“咵!”飞镰砸开数丈远。

毛尧眼梢忽见,另一只飞镰扫至,一阵风劈面疾来,他扔去龙头镐,一镐竖挑。

“啪!”一只飞镰,被镐头一顶挑飞。

“呼!”另一只飞镰,回旋袭来。

毛尧挥镐一阵扫去,“铮!”又被镐杆扫着,滴溜飞出数丈。

二只飞镰,去而复回,毛尧挑、扫、击、打、砸,一身武艺,都用上啦!一把龙头镐,施得出神入化,防守得滴水不进。

片刻,毛尧就力不从心了,手中龙头镐,却是越来越重,施着,施着,便别扭起来,有点不听使呼啦!

毛尧心忖着,这把龙头镐,是件称手兵器,他一直施是得心应手,为他杀死过无数强敌,纵使不敌,亦掩护其月兑身逃走,几十年来,如同一体,似有灵性,挥打劈击,随心所欲,心思转到哪里?便打到哪里?从没空击过一次,素来镐镐生风,记记出血,这次,却是砸在飞行器上,砸飞又回,真是胜不数砸也!任你是力大无穷的铁汉,也砸得力有不逮啦!非要砸得嗝屁不可,如今,已砸得上气在喉咙口,急喘喷出,下气在肠肛处快放直射,肚中央里呐!一瘪一瘪,将要断气,他的一颗心呀!跳得比火箭还要快,不要说再砸下去了,就是光拿着这把龙头镐,也要累得举不起来,又不能与敌手面对面干仗,只有猛砸这要命紧关的飞镰,若稍微慢得一点,就看不到明天的大阳了。

孟飞手中的二只飞镰,本来,只是全力阻击,分袭毛尧、叶漫仁二人,不让他俩突围出去,或者,向堵协恣那边靠近而已。

堵协恣被飞钹削死后,二只钢钹,已攻向“野蛮狂人”叶漫仁,此刻,二只飞镰,一去一来,攻得毛尧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毛尧抬头一看,一只飞镰,急疾飞至,他举着龙头镐,向一只飞镰砸去。

“啪!”一只飞镰,被龙头镐砸中,飞出去数丈远,“呼!”另一只飞镰,又急袭过来。

毛尧举起龙头镐,抡向飞镰,他的脚下一滑,手头一抖索,向下一歪,他一镐砸空。

“呼!”飞镰围着毛尧脖子,转了一圈,“嚓!”一声,往上飞去。

随之,“啊!”毛尧惊呼一声,一颗头颅,也抛向空中,“啪!”划出一道血弧形,落下地来,像一颗血弹炸开,血汁四溅。

叶漫仁一棍,刚砸开一只钢钹,闻听毛尧的惊叫声,他的心里,亦不觉一揪,思忖着:“程舵主,他身边有十个护卫,二百来人马,都被孟飞、宣岗珀二人击败,足见飞行器的厉害,若强头拨脑,硬撑下去,必死当场无疑也!‘五毒蝎子”堵协恣,‘九头猫妖’毛尧二人,便是前辙之见,自己的命运,不会比他俩好多少,将是同赴阴曹地狱,决无他路可走。”

忽地,又一只钢钹飞至,叶漫仁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便全神贯注,一棍砸去。

“啪!”一棍将钢钹砸飞。

少倾,二只飞镰,一只钢钹,成高、中、低三个方位,呼啸飞来,向叶漫仁头颅、脑口、臀部袭来。

叶漫仁急声嚎叫道:“二位好汉,请你俩高抬贵手,在下,投降啦!饶我一命啊!放一条生路吧!哇呀呀!……”他捧头抱脑,急忙往地上一滚,伏地不动。

“宣小侠,杀人不过头点地,饶过其一命吧!不过,你要更弦改辙,立功自新,此后,为广大百姓谋福祉也!”孟飞一见敌人滚地求饶,便收起二只飞镰,宽度为怀道。

宣岗珀亦随手收回二只钢钹。

这场打斗结束,叶颖、霍驰莲的一支人马,未损一兵一卒,并四只飞行器,杀败来兵,斩杀对方堵协恣、毛尧,二员大将,叶漫仁,一员大将,投降归顺。

叶漫仁一蹦跳出,集合起手下人马,亦有三十来人,堵协恣、毛尧二人,带来的二支人马,一不子逃散了,早已不见了影踪。

孟飞召集起这支反正队伍,向盐城方向行去。

此时,“孝悌忠信”萧中欣,他在分舵之内,踱着方步,正等着喜讯传来呢!

这时,赖湍急急跑进分舵内,他慌里慌张道:“程舵主,有一些散兵游勇,逃了回来,便沸沸扬扬传布道,堵协恣、毛尧二人,已战死在淮安荒郊野地之中,叶漫仁,也叛变投敌,对方人马,却越杀越多,从孟飞、宣岗珀二人,已杀到五十多人了,这是不是天方夜谭,江湖奇闻啦!”

“赖湍,我方的有力拦截,已有效阻住了孟飞前注徐州,这是你的大功一件,老夫,看到孟飞,被己方一人,一刀砍破胸衣,估模那一纸状卷,已砍破牛皮纸包装,再被你逼进大河中,一经水浸,那纸烂糊,字迹化了,老夫,这才返回盐城,欲一赌运气,这不,孟飞返身杀来,便见果然如此,你去召副舵主邢新前来,有事相商,定一个计策,如何来截杀那伙人,否则,主子,若被知道啦!没法向他交代啊!”

“程舵主,是!小的,这就去也!”赖湍回应着,他走出了分舵办事处。

不久,赖湍与“黑毛猩猩”邢新,一同走了进来,

萧中欣、邢新、赖湍三人,相继找位置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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