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三十章 徒劳无功

作者 : wu9630

“稽查勇犬”查永泉,迎战“皂面判官”曹盘冠,一人手中,是一双蜈蚣钩,使得钩钩有力,一人手中,却是一把八棱锤,砸得落地有声,二人招来招往,搏杀一道。

忽见,查永泉右手一挥,一招“钩魂摄魄”,一把蜈蚣钩,往曹盘冠头顶钩去。

曹盘冠一个疾速后退,才躲过当头一钩。

查永泉腾身直冲而上,左手一扬,一招“金钩铁划”,往曹盘冠颈脖扎去。

曹盘冠矮身滴溜溜一转,不但避过了一钩,他还一摇八棱锤,一招“落地滚锤”,朝查永泉双腿砸去。

查永泉出手二钩,一钩一扎无功,忽见,地上一锤滚来,他右手一钩,往地面一顶,迅速上升。

“呼!”一锤,在查永泉脚底下滚过,要不是反应得快,他的双脚,必被一锤砸断不可,饶是这样,随惊出一身冷汗来。

查永泉在上空,双钩连环施出,一招“鹰钩抓兔”,往曹盘冠迎面扑来。

曹盘冠抬首瞧见,查永泉犹如一头抓兔的苍鹰,已飞临到他的头顶上空,两钩如爪,他随暗道:“在这空旷地上,无处遁影,要躲是躲不掉的。”便硬着脖子,决定以攻对攻,来化解对方的攻势。

曹盘冠打定注意后,便一举八棱锤,一招“举锤破天”,两手一举铁锤,迎上去对准查永泉下落的双钩,朝上一阵捅去。

“叮当!”查永泉头下脚上,两手握着一对蜈蚣钩,往八棱锤上轻轻一顶,忽地,他的身子重新往上升起。

曹盘冠一见查永泉,又升空飞天而上,出手一锤,便化解了对方双钩上的功势,他的心中自是暗喜不已,便随放下八棱锤来。

蓦然,查永泉落下来时,姿势保持不变,又飞临曹盘冠头顶。

曹盘冠还是举起八棱锤来,一招“冲锤击鹰”,朝上迎击,查永泉再次双钩一点锤头,往上飘去。

曹盘冠、查永泉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去而复往,周而复始,又杀了数十个来回。

此时,查永泉却是不断借力上升,如飞鹰一般,在空中挥洒自如。

曹盘冠可傻眼啦!手中一把八棱锤,经数十下的举上放下,已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汗流淌脸,真是要命得紧,汗水还往眼睛里淌,咸涩涩的,迷糊得睁眼不开了,两手使劲地抹着眼睛,他的一颗心,“砰!……”乱跳急窜,欲钻出口腔来,鼻子好像在拉风箱似的,呼呼急喘,还未稍停得片刻,这不,那个钩命无常,又落下来啦!

倏尔,查永泉身法依旧,快速下落,两只蜈蚣钩,恰如二只倒钩龙牙,又飞临在曹盘冠头顶上空。

曹盘冠二腿发麻,二手酸痛,吃力的举起那把八棱锤,宛如重若千钧,抖动摇晃起来,忽地,脚下一蹩,一腿曲膝跪地,“啪!”一把八棱锤,却砸在了地面上。

查永泉疾飞而至,二钩如风,一招“连环鹰爪钩”,朝曹盘冠身上扎去。

曹盘冠丢下八棱锤,就地一滚,连连避过二钩连环一扎,随弹身跳起,转身疾逃而去。

查永泉仍去势不减,纵身而至,左手一招“金钩断魂”,右手一招“银钩落魄”,二钩齐飞,往曹盘冠头部、胸腔扎去。

“噗!”“噗!”一钩扎在曹盘冠脑门里,一钩扎他的进心窝中,查永泉用力一拉。

“哇呀呀!……”曹盘冠吃痛不已,惨呼声不迭响起,随之,便仰后倒下,他两手一推,眼球散光,嘴唇发紫,两脚一伸,被勾魂无常拉到阎王殿上,接受阎王爷审判去啦!是下地狱受尽油煎惩罚,还是上天堂享有极乐世界,由待其铁面无私的公正判决了。

“铁臂硬弓”毕英恭,出战“白骨妖精”白谷京,一个用的是,一把铁弓,弹、割、切、削、射,身手敏捷,一个用的是,一根骨朵,砸,打、敲、擂、劈,手段不凡,二人见招斥招,攻守有致,杀得汗流浃背。

那时,“铮!”毕英恭一纵上去,一弹弓弦,一招“拈弦搭弓”,铁弓平地飞出,弦丝如风,向白谷京扑面而去。

白谷京毫不退缩,亦和身扑来,一甩骨朵,一招“飞骨弹琴”,向飞弦上敲去。

“铮!”骨朵敲在弓弦上,发出一声响亮,各自暴退数丈远。

毕英恭腾身复上,一招“盈弓满弦”,用内力贯注弓弦,朝白谷京月复部击去。

白谷京知道来招不善,随猛吸一口气,一抖骨朵,一招“强骨硬打”,以攻对攻,对准弓弦砸去。

“嘣!”弓弦、骨朵暴开,各自摔出去几丈远,俱跌得头晕眼花。

毕英恭臀部着地,他一个旋身,两脚跳起,发出一招“强弓劲弩”,用弓背一头,朝白谷京头部砸下。

白谷京背部着地,跌得很痛,爬起来没对手快捷利索,虽慢得半拍,但他很快恢复常态,依然用硬碰硬,来应付对方的攻势,不惜打个两败俱伤,否则,他无法抵挡得住对手的一味强击,不得不咬牙硬挺,来抵挡住对手猛攻,随发出一招“捶骨敲髓”,往来弓上狠狠敲去。

“嘭!”弦弓、骨朵,一击弹开,各自全力一击,纷纷摔倒在地,二人都跌爬不起来。

片刻后,毕英恭又弹身蹦出,挥手一招“杯弓蛇影”,一条弦影如芒,向白谷京胸月复游去。

白谷京也呀牙一跳而起,他不避不闪,飞奔而至,一扬骨朵,一招“乱骨弹琴”,复向弓弦上敲去。

谁知?白谷京倾力一敲,却打了个瞎空,他往前一个急冲,刹脚不止,又跌了个嘴啃泥。

毕英恭趁势一拉弓弦,“铮!”往白谷京脖子上一弦切去。

“哇!”白谷京惊呼一下,便哑口无声了,他的一颗头颅,已被弓弦割断,滚抛在一边,已身首分开,各归各不再聚首。

原来,毕英恭心知:“自己连三施招,已试出白谷京的内力,与己相差无几,二人功悉力敌,一时难于战胜他。”便虚攻一招,是用诱敌之计,让其中招。”果然,不出所料,白谷京中计,被弓弦一切割断头颅,死在一条弓弦下。

毕英恭收起铁弓,心道:“在这白道内部的战场上,难见敌影,我明敌暗,随时处在危险之中,这场战争走向不明,谁胜谁负?孰难预料,不甚明朗,就像在浑水中模鱼一样,小鱼小虾浮在水面上,老鳖、大黑鱼,却钻在深泥中,任凭风高浪急,他自岿然不动,一旦风平浪静,他又要兴风作浪,这场激战无尽头,何日才有终结时?”他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旋刀凌空”宣令孔,对接战“九洞夜叉”董烨察,二人攻防对激着,刀叉并举,打得不可开交。

宣令孔一甩弯月刀,一招“弯月夕照”,如一轮弯月,银芒四射,一缕月光,已飞临董烨察头顶上空。

董烨察着地一滚,弯刀割破他的一只袖子,臂上划下一条血痕。

宣令孔刀势不变,一招“玉兔啃草”,刀锋波动成齿状,朝躺在地上的董烨察,快速噬去。

董烨察躺在地上,一见刀势如锯齿般,朝他的身上袭来,他无法躲避来刀一锯,便一招“举叉望月”,往弯刀上叉去。

“当啷!”一叉正叉在弯刀上,刀势受阻。

董烨察随争得一线生机,一手用力一撑地面,两脚一蹬,便乘势站起,猛力一叉,弯刀弹开,他再发力一叉“流光如矢”,三尖叉齿,犹如三条流云,朝宣令孔脸上啄去。

宣令孔一个侧身,闪过飞叉一啄,他心思电转:“对方用的是长兵器,而自己使的是短兵刃,不可给他抢得先机,发出兵器上的威力来,二人贴面近身,机会难得。”随快速挥起弯刀,发出一招“旋风凌空”,弯刀旋转急卷,一团刃光锐气凌凌,往董烨察当头罩去。

“咔嚓嚓!……””董烨察被弯刀疾斩成数断,一团烂肉,抛洒四周,他死得惨不可言。

溘然,一个紫衣女子奔来,一抬手腕,一只铁凌角,朝宣令孔头部疾飞而去。

宣令孔正要闪身时,已是不及,“啵!”脑袋爆裂,血花四飞,他叫都没叫一声,“啪!”一声倒下,被飞铁凌角射毙。

这时,段百海对阵“红粉西施”宏锡史,二人就此缠上了,斗得异常激烈。

段百海一甩铁链子斧,一招“游斧飞斩”,一条链子,扭曲晃动着,向宏锡史头部劈去。

宏锡史快速一跃,往左边一个猛窜,一斧在背后晃过,她随一挥手中一杆短翅枪,一招“飞枪刺鹰”,一条枪影,如飞蟒捕食,朝段百海兜胸戳来。

段百海一斧无果,随收缩铁链子,见一枪当胸刺来,他用铁链子作鞭子使,一招“鞭打青蝇”,迎枪而上,一鞭抽去。

“锵!”枪尖,被铁链子一抽,弹开丈许远。

宏锡史往前一冲,端起枪杆来,往上一挺,一招“金枪射龙”,朝段百海喉头刺去。

段百海一个仰身,一枪在胸前刺过,他迅速跳起,一甩铁链子斧,一招“横空削斧”,往宏锡史拦腰剁去。

宏锡史一刺落空,忽见对方一斧横向斩来,她急速用枪一挑。

“哐啷!”宏锡史一枪,挑开铁链子斧,她抽回短翅枪,那把斧子,却一个回弹,朝她的大腿上砸去。

宏锡史急忙后退数步,谁知?那把斧子往上一跳,往前追来,砍向她的脑袋瓜子。

宏锡史心中不由一凛,她一招“旋枪劲舞”,守住头顶上空。

“哐啷!”斧枪一撞弹开来,宏锡史震得手臂一麻,她返多而逃,

段百海一跃而上,纵身追去,不一会,他离宏锡史不及三丈,后面跟着一条人影,也快速随形掠去。

宏锡史见无法月兑身,一咬牙关,便返身一招“刺龙断虎”,朝段百海一个回马枪杀来。

段百海一扔出铁链子斧,“嚓!”将宏锡史脑袋一劈两爿。

“啊!”将宏锡史惊叫一声,翻滚倒下。

同时,段百海瞧见一枪来势迅猛,随一个急刹步,已是不及,被来枪扎在膝盖上,扎了一个血洞,他亦一个踉跄一跌,侧身摔倒在地。

那条人影,就飞落在段百海身傍,伸手快速一抓,在他的腰包里,抽出一卷宣纸来,便扬长而去。

那人的身手之快,无与伦比,待段百海一掌向其拍去时,那人已去老远唉!

段百海若失去了这一纸卷状,这几天来的出生入死,凶险奔波,全都白费了,将是徒劳无功,成功亏一盈的局面,真是可惜了啊!已到了徐州这块地面上,却是迈不过铜山铁城这个坎,他载了个大跟斗。

一场大战结速后,那伙披着白道外衣的邪道人物,死的死,逃的逃,已是销声匿迹,遁影无踪了。

段百海走路一拐一拐,颜逸祷用右手按着左胳膊,查永泉、章锋、单翱谷、晋吉缨、毕英恭七人,经过一番力战,都击毙了各自的对手,全显得神情疲倦,晃晃惚惚,从不同的斗场处,走进了“鼎盛通源”客栈。

此时,客栈内空无一人,他们已是饥肠咕噜,口渴难耐,便在厨房中,找了点饮水食物,各自解渴饱餐了一顿,尔后,出去将陈沙吉、洪非一、宣令孔三人的死尸,草草掩埋在一片乱葬岗上,并作好了标记,日后,再派人来挖掘出来,再进行武林公葬,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来追悼他们。

段百海、颜逸祷、查永泉、单翱谷、毕英恭、晋吉缨、章锋七人,在客栈内,先歇息一夜。

翌日,颜逸祷召来其余六人,商议应对之策,他脸色如铁,神精激昂道:“白道内部的战争,已揭开了帷幕,胜负一时难有定论?作为白道的一员,要坚定必胜的信念,将竭尽全力,扭转危局,打胜这场反的攻防战役,这是每个白道人士,不可推缷的责任和义务,不要畏难推缩,要勇往直前。”

段百海显得情绪底落,他内疚不已,并反躬自责道:“在下,有负‘茶肆品茗’金龙生等人的重托,没能完成这一使命,在这个节骨眼上,失去了一纸卷状,已是半途而废,劳而无功,有愧“金陵五雄”的雅号,再也难以面对过去,本人宣布,将暂退出眼前的这场角逐,身心已遭到重仓,需要疗养一些时日,待完全康复后,将立即参战,保证不负众望,将舍身而忘死,在所不惜,单翱谷、毕英恭、晋吉缨、章锋,你等四人,请各自先回宿城去吧!代我向宣令孔父母亲,抚恤慰问一下,有机会将亲自前往,再去看望二老,颜兄、查使二位,抱谦得很,我得先走一步了。”说着,他朝章锋、单翱谷、晋吉缨、毕英恭四人,一使眼色,站起来便走。

“颜、查二位大侠,我等五人,号称宿城五义,本是出自侠义心肠,陪伴段大侠去徐州的,现今,他已心意已决,暂且退出这场纷争,不再奉陪二位去徐州了,不想再涉足其间,作无缠头的瞎闯,有待敌我情势明朗之后,再出马助战,将为正义倾力一战,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就此告辞了。”单翱谷一见段百海,向他们一使眼色,他心领神会,便站起来一恭手,说完了一套场面话后,率同毕英恭、晋吉缨、章锋三人,也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客栈外面走去。

颜逸祷、查永泉二人,各自找房间住下来。

查永泉刚睡下不久,怎么也睡下着,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于入眠,自从段百海来到安徽滁城之后,经过的一些事件,在头脑中不断涌现,就浮现在眼前。

查永泉总是觉得,好像在哪里不太对劲?究其原因何在?但又不甚明了,为何段百海突然要离开?不肯去徐州总部呢?或许,他已发现了甚么?将经过的一些事件,随逐一进行梳理。

武林总部派遣颜逸祷、陈沙吉、洪

非一三人,前来滁城暗地接应段百海,为何“骄矜混蛋”焦珲诞?消息如此灵通?会捷足先登,先去接他们呢?而且知道三人,就住在那家“财源茂盛”客栈,又是谁泄了密?颜逸祷三人,没与自己接上头,为何会乖乖地跟他就走?同来三人中,有二人已死当场,就其没死?这其中有何蹊跷?这一连串的疑问,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驱之不去。

查永泉一想到此,不觉一惊,暗道:“不好!今晚,弄不好自己要遭。”他便一骨碌爬将起来,没来得及穿好衣服,便拿起蜈蚣双钩,穿窗而出,快速奔到一条小河边上,隐身伏在一蓬芦苇丛中,观察着客栈内的动情,果不其然,十数个夜行人,已围住了他的那间居室,目的很是明显,欲将他置于死地。

查永泉不再犹豫,便一溜烟钻入夜幕中,跃上一棵大树,在十几棵大树上落脚一点,借助夜色的掩护,绝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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