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巅峰对决

作者 : wu9630

曹盘冠倔着头颈,两眼瞪得溜圆,手持一柄八棱锤,二脚前后跨步,不丁不八,成弓字形,一副如临大敌模样。

“曹盘冠,你可得看好啦!少爷,也只出一招,要接住呀!看招!”毕英恭啸傲风月,元龙豪气道。

毕英恭一跃飞出,人如一道流星,“铮!”一拉弓弦,一招“弦月如钩”,向曹盘冠头部飘去。

曹盘冠眼见一条弓弦奔来,急忙抡起八棱锤,朝弓弦上狠狠砸去。

“铮!”一声,锤头砸在弓弦上,锤头一弹,往旁边一歪落下。

弓弦滴溜一转,去势更疾,往曹盘冠面门削去。

“啊!”一声,曹盘冠睁大眼睛,愣不愣瞪,张大嘴巴惊愕着,忽地,一条弓弦,在他的嘴巴中,转了一圈离去。

曹盘冠“阿吐!”一声,喷出一口牙来,落在地面上,血血点点,还张开血盆大口,“啊!……”他嘴里含糊不清,说不出话来,直痛得眼泪口水嗒嗒滴。

“曹盘冠,你大话说得太满了,又是傲气太足,大家看看,究竟是谁在满地找牙?小爷,只是对你惩戒一番,教你怎么做人?之后,遇到甚么事情?头脑不要发热,不然,你的这颗头颅,早已搬家出走了,你还管得住这颗脑袋吗?”毕英恭粗旷奔放,豁达大度道。

“小子,你狂甚么狂啊?老娘,倒要来试试你的道行有多深?掂掂你的斤量有多重,看招!”“青楼媚骨”庆魅姑,面色青虚,狐脸媚眼,一张嘴唇,却抹得赤红滴血,像只刚吸过血的狐狸,她娇纵逞横道。

庆魅姑心道:“老娘,是一条玄铁丝编织的长鞭子,你是一把短弓,怎能与我斗狠,任你功夫一流,你也莫能奈何我撼?老娘,一旦出鞭,你就没有回得你是个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只有挨打的份儿。”

“叭!”庆魅姑甩出一条丈八长鞭,一招“龙飞凤舞”,朝毕英恭拦头抽下。

毕英恭横跃五丈余,一鞭,“呼!”从他的耳畔掠过。

庆魅姑快速换招,一鞭“龙尾扫云”,向毕英恭拦腰扫出。

“啪!”毕英恭见鞭势如风,一个滚斗滚去,随卸去了鞭上的力道,被鞭子扫中,也无甚大碍,他一个翻身跳出,身子还未站稳。

庆魅姑一鞭“龙游下坠”,一条鞭影,从上空疾来,朝毕英恭天灵盖上打去。

毕英恭见来鞭狠辣,欲一鞭抽走他的天灵盖,他不避反上,当鞭子要抽到头顶时,他急晃身子,一个斜蹿,巧到好处,避过鞭子当头一劈。

庆魅姑手中一条鞭子,已往下风落去,正待要发一招“灵龙升天”,往上空回抽,对毕英恭圈头一击,便可一鞭至他于死地。

毕英恭也瞧准时机,哪容庆魅姑再次发招?他一纵身子,往鞭子上一点,一个腾身,眨眼间,已到她的眼前。

“铮!”毕英恭一弹弓弦,一道弦丝,向庆魅姑颈前飘去。

庆魅姑应变迅速,一歪头颅,才逃过割头一劫,一道弦丝,从她的耳畔游去。

“嗤!”庆魅姑一只耳朵,掉了下来,“呃哇!”他一于按着血水直流的耳腔,往后疾跃退开。

“尔等,二只不上台盘的女敕鸡,不着乖点走开,却自己寻上门来送死,好!就成全他俩,‘青楼媚骨’庆魅姑,‘皂面判官’曹盘冠听令,你俩对付毕英恭,报这割耳拔牙,一弦之仇,‘红粉西施’宏锡史,‘白骨妖精’白谷京,你俩去对付那个小青头,直到杀死为止。”包恽天嗜血成性,面貌狰狞道。

“呃唷喂呀!我的老天爷也!这大青白日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人越货,还二人对付一人呢!薄恽天,你是在指挥贼分脏啊!这简直是令人发指,难以想象,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本来,是眼黑心红的义薄云天,竟蜕变成一个红眼心黑的暗鬼,这世道变得实才太快啦!倘若不是自己跳出来,谁人能看清你的真面目?”查永泉心中不无感叹着,并疾恶痛恨道。

薄恽天抬眼一看,又有三人走了过来,便是“火焰一刀”颜逸祷,“沉沙一戟”陈沙吉,“稽查勇犬”查永泉,他们是一路跟着段百海而来的。

“查使,好说!好说!你竟查到老夫的头上来啦!那就休想活着离开此地了,这里是老夫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纵使你等几人手头功夫过硬,也难以闯过这座铜山铁城关,老夫,是早就有所安排,管叫你等来时有路,去时无门,这不是危言耸听,就是能够冲出去,到达了徐州,也是无任何意义了,火焰一刀’颜逸祷,老夫,来对付他,其余二人,由你等去对付,大家一对一对决,快上啊!”薄恽天有恃无恐,并别有所指道。

此刻,正、腐双方的二拨人员,各自找到了对手,正在捉对厮杀着,从此刻起,就打响了一场反战争的前哨战。

白道内部的一场正、腐攻防之战,也在沿长江以北,这块广袤的土地上,四处出击,全面开打着。

“火焰一刀”颜逸祷,对阵“义薄云天”薄恽天,一个善使大刀,一个惯使双锏,二人出刀挥锏,你刀我锏,杀在一起,打得灰飞尘舞,异常激烈。

颜逸祷一扬大刀,一招“新发于硎”,刀刃发亮,锋芒暴长,朝薄恽天肩头砍下。

薄恽天一个后纵,跳出大刀攻击圈,避过来刀一砍,“咵!”他一磕双锏,二锏同发,一招“二龙争珠”,左右齐飞,向颜逸祷两边耳畔敲去。

颜逸祷一个凤点头,二锏在背上“呼!”一阵风划过。

“咵!”双锏互击,薄恽天震得两手一阵发麻,他暗自吃惊不小,不觉打了个冷颤。

颜逸祷见有机过乘,便一挥大刀,一招“千刀万刃”,一刀化作片片刃影,四面八方,向薄恽天全身罩去。

薄恽天不及后退,急忙将一把铁锏,挂在另一把铁锏上,一阵旋飞舞动,往刀光刃影中挡去。

“咵嚓嚓!……”刀锏撞击,各自分开,一只铁锏,飞出去数丈远,“啪!”一声,落入尘矣。

薄恽天化解了大刀的凌厉攻势,他的手中只握着一把铁锏。

颜逸祷手中大刀,被一只飞旋而来的铁锏一撞,也险些震月兑手飞出,震得一条右臂一阵酸麻,可见对方急神惶相,作着拼力抵抗。

颜逸祷、薄恽天二人,两眼溜圆,狠狠地互相瞪视着,在等待着有利时机,作放手一搏,抵死一战。

不久,颜逸祷、薄恽天二人,纵身发招,作出惊天一击,刀锏互击,“嘭!”一声传出,忽地,二人分开,各自摔倒在地。

一会儿,薄恽天爬起来,一拐一拐,独自走去。

蓦地,二条人影扑来,正是“花俏狐狸”乔葫莉,“浪荡婬女”田娇娇,二人挟起薄恽天,几个起落,已去甚远矣!

颜逸祷咬紧牙关,一手用大刀撑在地面上,吃力地站了出来,他的左肩窝处,也被铁锏捣了个血洞,正滴滴嗒嗒流着血水呢!

再看,“沉沙一戟”陈沙吉,对战“嗜血野兽”叶守,一个用方天戟,一个用丈二棍,二人戟来棍去,呼呼有声,杀得天上地下,团团急转。

陈沙吉一甩方天戟,戟杆往前一挑,一招“飞戟冲天”,疾刺叶守面门。

叶守一个腾身,横步跨上一块大岩石,一戟冲身而过。

陈沙吉一戟无效,便止步收戟。

叶守一扬手中铁棍,一棍“乌龙甩尾”,一条黑影,扫向陈沙吉头部。

忽然,陈沙吉脑后生风,随一曲腰背,“呼!”一条黑影飞过,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咯噔!”心头一跳,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他用力一咬嘴唇,急忙凝聚心神,再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清心目明,恢复了往昔常态。

叶守一击落空,又一挥棍子,一招“龙伸蠖屈”,棍势飞动如舞,往陈沙吉后背击去。

陈沙吉一个前冲,就地一滚,一条铁棍,又从他的身上飞过。

叶守出着人家不说,连对方的衣角,也没粘着一丝,他脸色铁青,气得鼻子都歪了,暗道:“老子,是个黑道人物出生,自从出道以来,铁棍从没打空过一记,本来是:一棍着肉,二棍见血,三棍成一堆肉酱,尔今,一连二棍,砸屁无着,这第三棍砸下去,非砸得他个稀巴烂不可,否则,有损‘嗜血野兽’的名声。”

叶守一举铁棍,一招“惊龙飞捷”,一道流风,朝躺在地上的陈沙吉,沉重击去。

陈沙吉两手一撑方天戟,一个旱地倒拔葱,腾身跃起,一招“连环飞雕腿”,二脚飞起,踢向叶守面门。

忽地,眼前失去了陈沙吉的人影。

“嘭!”一棍,却砸在地面上,被砸出个凹坑来。

“蓬!”一声,泥土纷飞,尘灰四扬,满目烟尘,张眼不开。

“哦!”叶守抡起一棍,分明是对准陈沙吉的身子砸下去的,一眨眼,咋会不见了呢?他正愕然间。

“啪!”“啪!”叶守两边脸上,被人用脚扇了二记耳光,踢得他头脑“嗡!”一声涨大,他的脸上本是铁青色,立刻,便变成了猪肝色,稍一会儿,嘴鼻中点点滴滴,渗出了血红色。

“哇呀呀!……”叶守三棍无功,却被人家二脚就凑效了,岂不是他的功夫太差唉!而是平时绞尽脑汁,挖空心思,贪财贪色太多了,是忽于日常世久的练功,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只有勤练千日功,才出手不会空,便是这个理儿也!

陈沙吉拉出方天戟,一招“龙游掠云”,快若惊风,朝叶守前胸部刺去。

叶守神思恍惚,他哪里还来得及躲闪?一戟下去,便可戳穿那颗黑心,定是性命休矣!

忽地,一红衣女子飘来,她叫“风情娇蛇”冯晴姣。

冯晴姣一抖手中香囊,一股香粉,顺风飘向陈沙吉,他手中的一支方天戟,已触及到叶守的衣衫。

此时,叶守的脸色,已变成黝黑,是一脸晦气色,正等待着他的,便是一戟穿心的厄运。

倏然,陈沙吉一闻到那股香味后,“啪!”便一头载下,旋即,就失去了知觉,那支方天戟,随之,“叭!”一声坠地。

叶守忽见,有此变故,又惊愕得愣立不动,他正在束手无策疑无路,正待就戳被刺时,谁知?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觉眼睛面前忽一亮,才得于活得一条命来。

叶守随同冯晴姣一起,一齐腾身纵落,一阵风掠过,潜踪而去。

陈沙吉倒卧在地,却是生死不明。

“鸿飞一锤”洪非一,接战“青楼媚骨”庆魅姑,一个举着六角锤子,一个挥起丈八鞭子,二人锤砸鞭抽,噼啪暴响,打得震天撼地,声响回荡。

洪非一抡起锤子,一招“平锤贯耳”,朝庆魅姑耳鼓击去。

庆魅姑一个平滑,横跨三丈,一抖长鞭,“叭!”一鞭“驱云驾风”,空中疾来,朝洪非一圈头就打。

洪非一身子,俱罩在鞭影之下,不管往甚么方位躲闪,便免不了要挨上一鞭,虽不致意会一鞭毙命,非打得皮开肉绽不可,若稍不留神,一鞭击在脑壳子上,那就完蛋大吉了。

谁知?洪非一瞧着,自己成了挨打的局面,他随一举六角锤,一招“冲锤砸蟒”,往鞭子上砸去,强行拦击,用以攻对攻,来化解鞭势威力。

果然,庆魅姑鞭上攻势一缓,迫得急忙换招,她顺势一鞭,一招“顺风扬柳”,向洪非一左臂上抽来。

“啪!”洪非一左臂,被来鞭抽出一条血槽来,“嗯哇!”他呻哼一声,待鞭子上扬时。

洪非一挥出六角锤,一个急旋转,将鞭子牢牢缠住。

庆魅姑纵身上前,把鞭杆作棍子使,一招“就棍打腿”,朝洪非一大腿上敲去。

洪非一手中六角锤,被鞭杆缠牢,正相持不下时,一棍横向打来,他前行不得,后退不动,却临急不乱,忽见,一棍就要挨到他的腿上时,随恰到好处,一个虎跳划过,

“呼!”一棍从洪非一脚底下滑过,乘机下落时,他飞起一脚,往棍子上蹭去。

庆魅姑抽棍急身后退,“呼!”一脚在她的眼前晃过,她又去而复上,挥棍一招“一棍冲天”,朝洪非一拦头击去。

洪非一用手中六角锤,往来棍上一挡。

“咵!”一声,棍锤弹回。

庆魅姑甩棍一招,“飞棍乘风”,又向洪非一拦腰击去。

洪非一观准时机,一挑锤杆,一招“乌龙腾空”,随即,挡住了来棍的一击,又乘势往上疾挑,往庆魅姑面门戳去。

“哇……!”庆魅姑惊叫不迭,她闪身虽快,锤杆一戳,还是刺在被割掉的耳朵上,旧伤加新疮,耳畔血水嗒嗒直流,她抛丢手中鞭子,痛得捧着耳畔,双脚直蹦乱跳起来。

洪非一不失时机,飞跃而至,手起锤落,一锤“顶上开花”,朝庆魅姑脑门上砸去。

“咵!”庆魅姑哪里禁得住这重锤一击?随脑袋飞花,血浆激溅,她跌倒趴下,一命幽幽,是去了天国,还是地府呀!那就不得而知了。

卒然,一个绿衣女子,是锦斑媚猫”晋妹茅,她一个纵跃而来,在临洪非一身傍时,一扬手腕,一条金丝锦带飞出,往他的脖子上套去。

洪非一不及防备,被金丝锦带套中,晋妹茅用力一抽收紧,将他放到在地,死死掐住不松。

洪非一两脚齐飞,朝晋妹茅头上踢去,她往旁边一窜,躲过他的飞脚,任他如何攻击,都是无济于事,奈何她不得丝毫。

晋妹茅狠命地揪着不放,不久,洪非一就被她勒死,随停止了呼吸,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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