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一百章 杀出黑马

作者 : wu9630

忽地,另一路人马,也被一伙贼人截住,阵势逼迫停下来,形势相当险恶。

曾子清与张虎、黄彪、刘威、徐武、沈勇等十五弟子,稍微休整了一下,又组成三个飞刀阵势,向贼人堆中杀进。

这伙贼人,也组织了阵势,进行强行拦截。

曾子清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他冷静思考了一下,为了尽快打破贼人的阻挡,他坚决果断道:“今观贼人的势态,已是强弓之末,我方三个阵势并进,可将贼人的阻势遏住,打破贼人的一气连手,杀散贼方的凝聚力,那个贼头,师傅,去干掉他!”说罢。

曾子清一个鹞子翻身,一刀“飞月破云”,银镰如雪,一片光影,舞动飞出,朝杜郝身上斩去。

杜郝脚底一滑,“跐溜!”他往一边窜去,躲过来刀一斩,他回过神来,亦回击一刀“流星射空”,一流星光,一条光带,向曾子清当面劈来。

曾子清一见刀势迅猛,急忙缩身后掠,暴退五丈余远,才避过来刀一劈。

杜郝一招占得上风,亦一纵身飞起,随后追了过去。

曾子清一见杜郝追来,他沉声怒叱道:“来得好啊!过来送死耶!成全你就是了。”说着,他脚尖一点地面,转身回掠,出招“蜻蜓点水”,一招回马刀,向头顶上的杜郝削去。

杜郝身在空中,一股冲势未竭,那来得及抽身退下。

曾子清点地、转身、后掠、出招,一气呵成,身法实才太快,待他惊觉不好时,一点光亮,已袭到他的眉心间。

“啊”杜郝眉心开花,一朵红英飞出,后仰摔下,倒卧地上,两腿不断地抽筋着。

曾子清弟子的三个阵势,同时并进,阻挡拦截者,无一不被大刀力斩,数十贼人,如割韭菜的翻滚倒下

这伙贼人,抵挡不止,便纷纷溃散而逃。

这一路人马,趁势掩杀过去,目标直指贼方指挥部。

正面、右侧,这二边的战场上,杀得鬼哭神嚎,尸积如山,杀声震天,喊声动地。

后面,江浑、钟文武一支人马,却是偃旗息鼓,在那处小山坡上,与祁涌五十余贼人,隔坡对峙着。

江浑是怕身临险境,有不测之虑,不敢像正面、右侧的三个师兄一样,不畏生死,勇往直前,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心念,就是直捣贼方指挥部,打乱贼人的布置,争取战场上的主动权,达到乱中取胜,以少胜多的目的。

江浑的止步不前,举止失措,错失了杀敌良机,他若带兵猛冲杀入,贼人压不住阵脚,必将四处乱窜,溃不成军,他作为一个前敌指挥官,却彷徨迟疑,畏葸不前,有着不可推缷的责任。

贼人队主殷显,逃回指挥部来,对天神献计策划道:“副盟主,昆仑派进攻之人并不多,我方有百多人,用铁钳阵形钳制,进行全力阻击,必可抵住他们的进攻,只有稳住阵脚,就攻不进指挥机关,对方就功亏一盈,不是后撤,便是丧身于此也!”

“好!命你全面负责一线指挥,由你全权调兵遣将,与叶纪一同处理前线事宜,安排阵势,全力阻拦对方的攻击。”

“是!为了副盟主的安危,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钳制对方的进攻。”殷显兵权在握,大喜过望,这次,只要拦阻住他们的进袭,便可局势逆转,前途将是不可估量,飞黄腾达,出人头地之日,已不再遥远,他底气十足道,急忙接过令牌,转身自去。

天神在总部大厅内,坐镇指挥着,身边环立着十八帖身侍卫,传达着他的作战命令,战场形势,十分不利,昆仑派区区百多人,就一连攻破三个阵地,并且,二支人马,快速推进,已离指挥部不远,虽派出殷显,调整着作战方案,用铁钳之阵,钳住对方的攻势,但谁胜谁败?他的心中依然没底,待这一战下来,能否扼住止对方的攻势?再来作出决端。

而后,天神强自镇定道:“连其,命你密切注视战场上的动态,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前来禀报。”

“是!”连其回应着,转过身去,吩咐十个侍卫,外出与叶纪的情报人员接触,收拾四周的情报,有何重大军情,立马报立。

连其留下七命侍卫,除传令接命外,还有负责护卫副盟主天神的使职,其余十个侍卫,各自接令后,奔向战场上去了。

在殷显与叶纪二个贼头的统一调派下,各自带着一队人马,成二把钳子,在二处窄狭的主道路口,布阵以待,全力抵挡昆仑派人员的进袭。

罗云山、卫伟二人,一团刀光滚来,像一部坦克,将挡道的贼人,碾得粉碎。

这时,殷显与一股贼人,从左边杀出,队主史友和一股贼人,从右边杀出,二支人马,成一把钳子杀来。

这伙贼人,蜂拥而来,罗云山、卫伟二人,杀了十数贼人,后面的贼人,在殷显、史友的协逼下,无法收阵,仍然冲至。

罗云山、卫伟被贼人所伤,只得忍痛退了下来,若再不退的话,必被拥上的贼人,砍成肉浆不可。

甘霖、舒畅、盛放、绽开四人而来,发起猛烈冲锋,贼人在殷显、史友严厉的驱赶下,象敢死队一样,不顾一切,冲下激战。

甘霖、舒畅、盛放、绽开四人,有二人受伤,也不得不撤下。

万吉、齐宁与十人,相继杀至,展开强攻,这伙贼人,拼死抵抗,一阵搏杀,亦被杀退,有多人受伤。

几经拼杀,毫无进展,势成骑虎,双方僵持不下,陈兵以对。

另一路上,洪福带着弟子,一路杀来。

忽地,在一处路口,叶纪左边带着一支人马,队主余估,右边带着一支人马,成蟹钳形杀来。

洪福与弟子,组成的阵势,被这伙贼人冲散,在这险象环生的危急关头。

曾子清带着弟子,及时赶来,经过几番血战,暂时稳住了局面,成胶着状态,勉力维持着现状,势成僵局。

昆仑派二支人马,被这伙贼人堵在路上,进不得进,退又不能,这种局面,被殷显事前预先估算到,由于江浑的固步自封,此时,昆仑派的二路人马,真的是功败垂成,要无功而返了。

罗云山心道:“若组织一班师弟,进行强攻,无疑是去送死,若与贼人同归于尽,将是血本无归,这是之奈何?”他也无计可施,在这极度无望的关键时刻。

蓦地,一条人影,快速从后边奔来,在罗云山一傍掠过,他来不及拦截,已到那道窄路山口。

殷显大老远就已看见,他惊喜欲狂道:“蓝金刚,您已得胜而归啦!还有那些同去的人呢?”

蓝狐直言不讳道:“那些同去的人嘛!都被对方一一截杀,已葬身雪堆,埋尸山野,俱都阵亡啦!这没必要瞒你啊!”

“那您又是怎么回来的呢?是突围杀出来的吧!活着出来就好,我方有多了一位主将也!这场战争还没结速,究竟孰胜孰负?还未有定数呀!”殷显一番做作,装腔作势道。

“本狐,是打不过人家嘛!被释放回来的呗!这可不必大惊小怪的呀!要想活命吗!只有这条路可走啊!除此之外,别无分路唉!”蓝狐毫不遮掩道。

“你!难道是变节投啦敌?与兄弟反目,同室操戈,自相鱼肉,这样你有什么好处啊!放着富贵不要?你还想要什么呢?”殷显显然无法理解道。

“弃暗投明,这难道就不可以吗?非要在一根绳子上吊死?活得是不是太累啦!换种方法活一下,或许,会涅槃重生,将又是另一番光景呀!”蓝狐并不言违道。

蓝狐一撤双股剑,一招“二龙飞天”,二道白光,闪游飞射,分刺殷显、史友前胸。

殷显老奸巨猾,见飞剑疾至,他一个后跃,跨出三丈,连晃几子,已去半里之遥,埋头奔逃,自遁而去。

史友就不那么幸运了,他见一剑刺来,急身后退,一剑如影而至,“噗!”穿心而过。

“喔呜!”史友痛叫着,一个后翻仰倒,死于当场。

蓝狐拔出剑来,她振臂疾呼道:“本狐,已投诚昆仑派,奔向光明,杀啊!”她冲进贼群中,挥剑就杀。

蓝狐又反戈一击,这伙贼人,见贼头已死,他们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哪里还敢接战?

“哗啦!”一下,这伙贼人,四散乱逃,各自奔命去了。

蓝狐的叫喊声,罗云山亦听见,便带着一众师弟,飞快冲去,向这伙贼人杀,一路掩杀过去。

与此同时,另一路人员,也被一伙贼人,拦挡在道口上,无法越雷池一步。

洪福、曾子清二人相商着,怎样来应对当前局面。

“贼方指挥部,还在出谋画策,排兵布阵,这次,这伙贼人,把守着咽喉道口,摆开阵势与我方决战,此道口易守难攻,若是强行硬攻,贼人拼命死守,我方付出代价,将是无可估量,与其是玉石俱焚,那也是得不偿失,也难于撼动贼方的根基,给贼方有更多的时间,来巩固这块据点,我方若要铲除他,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这计将何出?”洪福拿不定注意,也是一筹莫展。

“这是一步难棋,将我方逼进了死胡同,进退不得,这伙贼人,恃仗着人多势众,又是踞险而守,莫何奈之,真正是到了黔驴技穷的境地也!”曾子清心中无底,也是束手无策。

洪福、曾子清二人,反复推敲,无从下手,正在踌躇不决之时。

倏地,这伙贼人,背后一阵骚动,一阵阵喊杀声传来,贼阵不战自乱,埋伏在道口上的贼人,站起来观望,一忽儿,这伙贼人,便纷乱四散,抱头鼠窜而去。

洪福、曾子清二人,神情不觉一振,随指挥着各自的弟子,冲杀前去。

原来,是庄海、林洪、王波、方涛等七人,延着一条弯曲的羊肠小道,攀越三处峭壁。

一行七人,向贼方指挥部杀去,在行进路上,碰到一个流动巡逻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中,一个头领,脸色一板,两眼一瞪,凶狠狠喝道:“来者何人?又去哪里?”

一个反正人员,脸色如常道:“老兄!你咋呼点啥啊?我等又不是甚么外人,你就是那个‘黑脸判官’霍思仁,我奉殷显队主之命,在这一带巡哨呀!”

“你是殷队主的人,好说!好说!大家,都是奉命行事,不必计较啦!去吧!”那个黑脸判官霍世仁,一脸狡黠道,并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不一会儿,‘黑脸判官’霍思仁,带着手下,又从另一处小道上,拐将过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他露出狐疑的目光,两眼一瞪道:“你等四人,看起来咋的眼生得很呢?到底是何来路?快说!”

“活死人,我吗?说出来后,大可不必惊慌,是昆仑派弟子,真实不虚,如假包换,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了吧!”庄海语气坚定,一脸正容道。

“啊!”这些贼人一听,全炸了窝啦!

“黑脸判官”霍思仁,大声喝叱道:“兄弟们,不要惊恐,他们也没有三头六臂,我等有十人,还怕四人不成,斩杀他们,绰绰有余。”

“好!三位徒儿,你等要学棍技吗?这是一次难逢的机宜,师傅亲力亲为,用活靶子示范一下,你仨可要看好啦!”方涛对三个反正人员道。

三个反正人员听闻后,俱神情一振,眼睛炯炯,一眨不眨,看着师傅如何来出招?

方涛在路边,顺手抄起一根枯木,有手臂来粗,五尺多长,他在手里掂了掂斤量,还反复摆弄着了几下。

方涛一跃而出,他厉声喊道:“徒弟们,师父领进门,学艺靠自身,不要看走了眼啦!这第一招是‘擎天一柱’。”语毕,向一个贼人当头敲去。

“啪!”那个贼人,手奉着额头倒下,昏晕了过去。

一个反正人员,一蹦跳将起来,并欢呼雀跃道:“啊!打得好!真是过瘾,师傅掍技不错,一棍见功,确是身手了得也!”

那个“黑脸判官”霍思仁,气得吹胡子瞪眼了,一提大刀,一招“凌风飞芒”,向方涛当头砍来,

方涛一点地面,上升五丈,他在空中又疾言高呼道:“徒弟们,可得看清啦!这是一招‘游龙摆尾’。”棍头对准来刀,向刀背上压去,他抓住棍子中间,再用棍尾回击过去。

“啪!”棍尾一记,打在“黑脸判官”霍思仁的背梁脊骨上,他一个趑趄,立脚不稳,往前趴下。

“好!好啊!这一棍即化解了刀势,又扎扎实实,一棍子挨在他的背部上,师傅,你不愧为是‘神棍’也!”一个反正人员,拍手拍脚,连声道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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