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刀谱 第五十七章 林中密战

作者 : wu9630

陈宏林与贼人斗智斗勇,一群贼人,输得心服口服,一齐低眉下首,便垂头丧气走下桥去,一路上往杨村走去。

打开了上衡山的这条唯一通道,白道队伍,顺利通过大桥,向纵深挺进。

陈宏林依照先前的阵势,队伍井然有序,渐行渐进,他远远望去,前面是一片杂乱无章的乱葬岗,那连绵飘逸的山势,满山茂密的丛林,四季长青,郁郁葱葱,林木如锦,绿荫蔽天,枯叶没膝,就像是一处原始森林,野兽出没其间,阴气阵阵,冷风森森,坟堆又是层层迭迭,密布其间,穿过这片密林,便可直达衡山前锋。

陈宏林一挥手势,队伍停止前进,一众人员就地伏下,观察林中动情,林内静悄悄,幽谧无声。

这支队伍,原地停止不动,已有几把时辰。

逍遥子迫不及待,谐同施芙蓉一起,亦来到前沿观察着情况。

陈宏林面露难色道:“要往衡山上去,这处乱坟堆是必经之地,无法饶道过去,若贼人设伏以待,我等进去就危险了,敌暗我明,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是个被动挨打的局面,就是再有天大的本领,也是枉然啊!就像大象拍打蚊蝇,又无从下手,这事棘手得很呀!这林中方圆开阔,随时随地,贼人可出手攻击,得手后潜身隐伏其内,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贼人的窝藏之处。”

逍遥子智睿善断道:“这种事可难不住本帅,你等只要按计策行事即可,贼人再狡猾,也有踪迹可觅,决难逃月兑覆灭的命运。”随后,他对二人如此这般,暗示一番。

陈宏林、施芙蓉一听,面露欣喜之色,着手安排作战计划,一番调派停当,便遵循逍遥子的谋略,实施行动。

陈宏林身体力行,他带上二位衡山弟子,先行一步,像把利刃向林中插进,有个衡山弟子,他叫张鹏,先走进林子内探路,大约进去有里些路程。

突然,地面上枯叶一动,从枯叶堆中,跳出一个贼人来,他抡着一把大刀,一刀“风卷残叶”,一股旋风,朝张鹏头顶砍下。

另一衡山弟子刘风涛,潜行在枯叶内,在后边数十丈内,悄然护行,“嗖!”他发出一只铁镖。

“噗!”正击中贼人后脑壳,“哇!”他尖叫一声,前倾倒下,一滩血水,染红了枯枝叶。

瞬间,二个衡山弟子行踪,就暴露在贼人眼皮底下。

忽地,在大树背后,又现身五个贼人来,双手连甩,接连发出十数只铁镖,“嗖!……”向张鹏、刘风涛二人,激射而去。

“噗!……”向张鹏、刘风涛二人,见机得早,和身一滚,身上中有数镖,没击中身躯要害,这都是皮外之伤,未危及到生命。

陈宏林在树顶上,看得真切,他飞身直下,一剑“铓弧棘矢”劈出,一条弧铓疾至,一剑劈翻三贼人,二个贼人,一见不好,撒腿便跑。

张鹏、刘风涛二人,一跳跃起,咬紧牙关,忍痛一甩手,“嗖!”“嗖!”二只铁镖飞出,“噗!”“噗!”分击二个贼人后心。

“哇!”“呀!”二个贼人,后心中镖,随尖叫一声,分别翻滚落地,扑腾几下,俱咽气而亡。

张鹏、刘风涛二人,一用力道,眼前一黑,也一头载倒,昏晕过去,后续人员,分批而来,相继来到,将他俩救下,并拔出铁镖,为二人止血,医治身上的疮口,送往桥头堡内休息静养。

原来,逍遥子的计谋是,确立树上、地面、枯叶中,三位一体,立体交战法。

轻功高的人员,在树林顶端,穿梭行走,居高临下,可监视地面上的情况,及时发现潜伏的贼人,而弥补地面人员在行动中,无法全方位察觉到贼人的踪迹,而受到其突然攻击的缺陷。

地面上人员的行动,可吸引贼人的注意力,成为贼人首攻目标。

在枯叶中潜行的人员,可提前发觉,出手攻击的贼人,可对贼人采取先发制人的袭击,而保护地面人员的安全。

三位一体,作战方法,可起到牵住贼人的实力,互相联手出击,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而减少自身伤亡的有效机制,是对当前密林之战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实战意义,这就是敌变我变,随机应变的战术决策。

随之,又另派出武当弟子高强、夏广杰,继续前行,后面人员,亦分散开来,保持着队形,连续不断地跟进。

武当弟子高强,在地面上行走着,忽地,一条蝇索蹦起,套住他的脚踝,把他吊将起来。

这是贼人设的一个陷阱,绳索一头,却系着一块大岩石,放在树桠杈上,只要有人一踏入套索内,大岩石,就自滚落下来,人就被倒吊了起来。

黄蜂、黑狗二个贼人一见,心中狂喜不尽。

贼人黄蜂,一扑而至,举刀向高强砍去。

贼人黑狗,急声嚷道:“黄蜂,先慢着下手,留下活口来,要抓个活舌,先问清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员?如何实施战作计划?具体的部署又是什么?”

“黑狗,你啰里啰嗦点啥?老子,几天没杀人了,一时手头发痒,一股鸟气,还没地方撒呢!在心里闷得发慌,我等好端端的窝在这衡山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牌九玩赌,押妓艺乐,这一世吃喝玩乐,风光人生,还有何事可烦恼?偏偏来了这么一支白道大军,与我等对阵林下,你说谁咽得下这口鸟气?”黄蜂收起大刀,还气鼓囊囊道。

倏忽,黄蜂脚下一绊,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还没爬起来,他却气恨难消道:“黑狗,你这乌雅蛋子,老子,听着你的话,人倒没杀成不说,谁知?没来由的跌了一跤,真是活见你妈个大头鬼,倒霉透顶。”

“可见,你沾了太多,脚头发虚,自己没站稳脚跟,这到怪起我来了,或许,是山魂野鬼作怪,也未可知也!并时,你穷凶穷恶,作孽多端,是来了报应吧!不然,咋会无缘无故摔跤的呢?”黑狗面呈鄙夷,冷嘲热吹道。

黄蜂、黑狗二个贼人,正说话这当口。

黄蜂不经意的抬头一望,双脚倒吊在大树上的高强,已失去了影踪。

就在这时,一块大岩石,从大树上掉下,并对准黄蜂胸部砸来。

黄蜂一见,拼命想爬起来躲开,可是,他的二条大腿,并不听使唤,下半身动惮不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牢似的,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了好半会,也休想挣月兑出来,急得满头大汗,他不得不信,真的是什么恶鬼缠身啦!浑身起来一阵鸡皮疙瘩,骨寒毛竖,不由得“哇呀呀!……大嚎起来。

“啪哒!”黄蜂一侧身躯,不偏不倚,那块大岩石,正砸在肋骨上,砸了个半死不活的,“咿哩哇啦!”他痛得无力的申吟着……

黄蜂是个带队队主,他奉疯虎之命,带着一干贼人,在林中前沿之地,一带埋伏,预警布防。

前面林中,被杀的六个贼人,正是黄蜂的手下。

陈宏林几人,快速利落的出手,丝毫没有惊动,后面设伏的贼人。

黑狗见死不救,却趁机溜开,足见黄蜂平日为人,一贯是凶狠刻薄,横行霸道惯了的,同伙也难于容他,乐观其命丧于此。

黑狗心道:“白道大军压境,已展开了行动,己方都是些你奸我诈之辈,顶不住对方强大的攻势。”想完,随之,他开小差跑啦!

黄蜂被大岩石压住腰背,并伤骨及腑,而同伙却不顾不问,扬长自去。

有一道人影,贴着树杆后背,悄然无声滑下,伏身树旁。

倏地,出现在黄蜂的眼前,此人,正是被吊上大树高强。

“你!你!你!……你是如何月兑身的?又是谁给你解了套索?我等这里还有四个手下,怎么没发现还有人在活动呀?这究竟是如何的道理?”黄蜂疑惑难解道。

来人正是高强也!他不无厌恶道:“你等设制套索陷阱,想暗算人吗!没门!贫道,不是好好的毫发未损,告诉你呀!此等卑劣伎俩,我方是有克制之法的呀!可知道吗?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吧!”

原来,高强的双脚被绳索套牢,脚上头下,倒吊在大树上。

陈宏林在树顶上尾随掩护,一见情况突发,他便屏住呼吸,隐身在一棵大树的茂叶中,趁二个贼人说话分神的当口,悄悄地将他拉上树来,并把那块大岩石,狠狠地向黄蜂抛去。

同时,武当弟子夏广杰,潜行在枯叶中,也不敢怠慢,快速向那棵大树靠拢,消无声息,匍匐过去,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林内处处是陷阱,步步有凶险,发觉在不远处,还有贼人隐约伏身其内,都像刁狼狡狐一样,贪婪的流着唾涎,眼睛红慊慊,眈视着猎物,可随时发起攻击。

夏广杰在潜行中,正看到黄蜂举着一把大刀,向吊在大树上的高强砍起,他已掏出暗器,正要有所行动时,忽听贼人另一同伙,大声叫着要捉活口,随缓得一缓,重新思考着各种应急方案。

忽地,倒吊在大树上的高强,在缓缓上升,夏广杰心中有数,定是陈宏林在大树上,悄悄拉他上去,他随蛇游似的,向黄蜂逼近。

黄蜂离大树不过数丈而已,怕他再起杀心,为了保护高强的安全,随之,夏广杰钻进枯叶堆中,潜游而至,横恒在二者路途中间。

此时,黄蜂得意忘形,兴冲冲奔跑过去,欲去抓高强。

夏广杰在枯枝堆中,猛地,二脚一伸,黄蜂不及煞止脚步,随一跤绊倒,往前一冲,“叭!”一声,趴翻在地,他要想爬去来时。

夏广杰顺势一滚,在黄蜂臀部上一点,封住了穴道,就此,他变成半身不遂,下部便失去了知觉。

陈宏林观得真切,将另一边系在绳索上的大岩石拉起,对准黄蜂狠狠抛去,他被砸得生死难卜。

陈宏林、夏广杰、高强三人,继续向林内模进,便掉下黄蜂孤零零一人,一动不动,僵卧着躺在那里,他究竟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林内阴气沉沉,冷风嗖嗖。

那时候,林内还有三个贼人,他们壮着胆子,一步三回头,如狐如鼠,迈着蹒跚的脚步,慢慢走来。

“嗖!”一只猫头鹰,煽动着翅膀,向远处掠去。

三个贼人一惊,直吓得寒毛直竖,浑身激灵灵冷颤不已,随一同伏来。

贼人杜栋骇然心惊道:“队主黄蜂,与副队主黑狗,正在拌嘴吵架,我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俩的身上,谁道?一眨眼间,再看那棵大树上,吊着的那个人不见了?又见黄蜂摔到,尔后,被大岩石砸中,不知那块大岩石?又是如何独自跑上树去的呢?真是透着邪门啊?”

贼人庄云朋不其为意道:“也许,吊着的那人逃月兑?大岩石,就自然被拉上去啦!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嘛!总不会都跑上树去了吧?”

贼人郝志亦惊疑咋呼道:“是啊!那人又到哪去了呢?总不会有什么隐身法?遁地术哟?”

“此地,总不会有什么鬼妖作怪在作祟吧!阴森森的可怕,还是回去算了,总是保命要紧啊!若命丧于此,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还有何乐趣可言,总有金银如山,美女如云,这又有何用?”杜栋气戾丧沮道。

“唔!此话是说得在理啊!我等跟随疯舵主打拼,争天夺地,不就是为了耍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呀!不就是为了金钱美女,享受乐趣吗!否则,还有谁敢冒这杀身风险?作此空手道卖买呢!”庄云朋骄奢婬逸道。

“那就不顾黄队主的死活啦!恐怕这样可不好吧?怎么向疯舵主交待呢?依照常规也说不过去啊!他毕竟是个队主,回去总得有个说法吧!”郝志心惧难安道。

“黑副队主,他一人早已逃走,早已不知去向啦?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都丢下黄队主不管,我等为何要插手,有道是:‘多一事不是少一事,多管闲事多吃屁。’有啥事全由他去一肩承担?归我等鸟事!”杜栋狂躁暴孽道。

“黑副队主与黄队主二人,平素面和心不合,互相间勾心斗角,他也好不到那儿去,这有啥了不起的啊?不就是少分了点财物,一直就抱有成见,大家是一条船上的兄弟,大船翻了,谁都不见得好呀?已走到近前,还是去看看吧!免得有人说闲话。”郝志心存义气道。

“你与黄队主交情最好,平时,向来照应你,要去就去吧!是一对难兄难弟,或许,可见最后一面,缅怀一下哀思,了断一丝痴心妄念,你的心里就不会再内疚,从此,会丢掉幻想。”庄云朋冷嘲热吹,不断讥笑道。

瞬间,郝志奔了跑过去,搬掉压在黄蜂身上的那块大岩石,将他扶起来,心急慌忙道:“黄队主,是小耗子看你来了,快醒醒吧!走!一同回老家去。”说着,他抹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啪!”丢掉手中那把大刀,把黄蜂扛在肩上,漫无目的,一路窜去,朝着山外狂奔跑去。

陈宏林与二位华山弟子,就在附近不远处,一见此情此景,都无意出手,看着小耗子的背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视野中。

杜栋、庄云朋二个贼人,见着刚才一幕,也不觉得一呆,正要逃离时。

陈宏林、夏广杰、高强三人,一跃而起,大声喝道:“贼子!往哪里走?还不上前受死!”

杜栋、庄云朋二个贼人,突闻此言,心头“咯噔!”一下,急忙抛下手中大刀。

杜栋两膝跪地,满面惶恐道:“请好汉饶命!有道是:‘杀人不过头点地,留下碗口大的疮疤。’你等对二个同伙,已网开一面,放过一马,没有斩尽杀绝,确是一支仁义之师,我俩亦深受感化,自愿放弃抵抗,

学着小耗子的样子,走一条革面自新之路,可行?”

“这是个明智先择,是一条光明之道,你俩能迷途知返,确是难能可贵,放下屠刀,痛改前非,真正做一个自食其力之人,百姓是会欢迎的,要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否则,若与人民为敌,这是一条不归路。”陈宏林谆谆告诫道。

“之前,我等还是个执迷不悟,死不悔改,撞死南墙,也不回头的恶汉,小耗子的义举,给了当头一捧,敲醒了头脑,这才如梦方醒,否则,以此前的秉性,就是死也要蹦得三蹦,依此之情势,早就发出信号,向疯虎示警了,到这时候,他还未知有人入侵林内,林中还有其它的一应布置,小的,就不知道啦!”庄云朋内心感悟彼深,据实招来道。

“那好!即然,有改邪归正之心,重新做人之意,就给你俩一条活路走,出去之后,要痛改前非,多做有益于百姓之事,来赎前之罪孽,今且,过往不咎,走吧!”陈宏林见他俩有改悔之心,为了感化贼人,便决定放生,以观后效。

杜栋、庄云朋二个贼人,得到大赦。

“感谢大家的信任,小的感激不尽,有早一日,将知恩图报,不惜粉身碎骨,以报今日的不杀之恩,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杜栋深感五内,道出自肺腑之言。说完。

杜栋、庄云朋二人站起来,返身而去,消逝在一片乱坟堆中。

陈宏林、高强、夏广杰三人,成一个组合,继续往前探路模进。

高强当走进一片荆刺丛中,谁知?脚下一滑,一步踩空,“呼啦!”一声,一直往下掉去,他坠入了一个深坑中。

一忽儿,就不见了高强的人影。

在枯叶中匍行的夏广杰,不敢丝毫大意,更不敢轻于靠近深坑,以防不测之虑,他露出二道目光,警惕地环视着林内,注视着周也的风吹草动。

过了不多久,五个贼人,贼头鼠脑,偷偷模模,走了过来,出现在夏广杰的视野里。

五个贼人,走近一看,有个贼人,他叫靳安,一脸奸险道:“此处,是把一排竹杆搭在深坑上面,再盖上薄薄一层泥土,种上荆刺,伪装成一簇荆刺丛,深坑底内,插上了长短不一的竹签,此人掉下深坑中,八成是不得活啦!”

贼人毛森一阵狂喜道:“我等挖的这个大坑,总于圈住了猎物,先捞上来再说吧!或许,他的命大未死透,还有一口气呢!”

夏广杰一闻此言,肺都气炸啦!贼人太毒,设计害人,高强掉在大坑中,一时生死不明,如何来搭救他呢?他正在盘算着怎样来出手,应对目前的处境。

发生这一突变情况,陈宏林在树顶上,也在思谋着应急对策。

五个贼人,围住深坑边上,在探头探脑,正查探着坑内的情况。

蓦地,坑内一条人影,一冲飞出,来到坑口上沿,一个飞毛连环腿踢出,二个贼人,不及防范,被一脚扫着,往坑内急速滚去。

“啪!”“啪!”二声响起,“哇唷哇!……”一阵阵痛嚎声,传出坑外。

“呸!想要暗算贫道啊!还是女敕了点吧!想要贫道的小命,没那么容易吧?贫道有灵性,是属的猫,猫有十八条命,不惧你等瞎折腾,贫道,是自毫发未伤,要傲视着一群贼子,得到可悲下场。”高强鳌愤怒号道。

原来,高强一脚踏空,往下急坠,他临危不乱,趁身躯前冲之际,将一把长剑往坑壁上插去,深及剑柄,双手握住剑柄,二脚悬空,吸附在坑壁上。

五个贼人正在偷窥之时,高强再猛吸一口真气,二脚一踹坑壁,腾身飞出,一招连环腿,把二个贼人扫进坑内。

三个贼人,吓得战战兢兢,亡命而去。

夏广杰瞧见贼人要逃,一溜射去,一剑“穿针引线”,将一个贼人洞穿胸膛。

陈宏林在树顶,俯冲出剑,一招“飞人射鸟”,将又一个贼人一剑刺咽。

还有一个贼人,吓得如惊弓之鸟,连滚带爬,一路狂奔而去。

那个贼人,自以为可月兑身而走,回头一看,又惊呆了。

高强正紧追不舍,已离贼人不过数丈远近。

贼人回身站定后,挥手一甩,“哗!”一把尖凌铁沙,如雨暴飞,朝高强击去,心道:“你的长剑已失,仅凭赤手空拳,看你如何来抵挡铁沙?还会再次侥幸月兑身吗?”

贼人正在陶陶自醉之际,忽见,一件道袍,迎面飘来,将铁沙尽裹其内。

原来,当那个贼人,回首一望,手伸进腰袋中时,高强已有高度戒备,故莫有暗器袭来,随月兑下道袍,待手而出。

那个贼人,挥手一甩时,高强亦将衣衫鼓风涨开,旋飞而去,将暗器尽收道袍之中。

高强以防万一,把道袍扔出后,他随身一滚,紧贴地面,以减少暗器对自身的伤害。

那个贼人,转身又要逃跑时,高强一跃而出,在地上抓起一截枯杆,飞手抡出,“叭!”击在他的后背上。

那个贼人一惊,两腿发软,一个立脚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高强一跃而至,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贼人拎起来,怒容满面道:“小贼,你竟敢顽抗拒捕,贫道,本可一掌,送你去姥姥家吃泡饭,今且,已改变了注意,只要你肯配合,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你女乃女乃的,老子,可软硬不吃,是生是死任你便,如今,栽在你手里,就算你狠,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双方的交量,还刚刚开始,究竟谁是赢家?还未成定局,前面的乱坟堆中,就是埋身之处,正等着你等进去送死呢!那是一条是死亡之路。”贼人心由不甘,至死不悟道。

“前面就是刀山箭海?贫道,也得闯它一闯,否则,也就贬渎了武当派的名头,此后,武当一派,还能在武林之中,为民请命,除恶安良,诧叱风云,指点江湖吗?”高强被贼人的语言所激怒,挥掌拍向那个贼人的脑袋。

“啪!”那个贼人,被高强一掌拍死,并取下他身上大刀,随手一抛,仍进林内。

此时,陈宏林、夏广杰相继来到,三人仍按原来计划,分头行动。

高强在地面上,依然一路模进时。

四个贼人,拎着网角,迎面一口大网罩来,将高强扑在网内。

高强迅速钻入一堆枯叶中,在网内不停地游动着。

贼人辛丰,狂笑连声道:“哈!哈!哈!……撤网捕活人,网撤人进,无一虚发,这个游戏好玩得很啊!”

贼人齐守宗,接口道:“唔!好玩是好玩啊!一转眼,那人又好像不见啦!可接下来,又将怎样来捕捉他呢?是要捉活的呢?还是要死的也?”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要活的啊!他钻入枯叶中,还能往哪里去,大家揿住网角不松,他钻不出网纲绳就行啦!”辛丰一副自在模样,他自鸣得意道。

“看啊!那人拱到离网纲绳不远处唉!就在那处高凸的地方,趴着不动了,估模是逃不出去,准备作垂死挣扎了呢!”齐守宗大声咋呼道。

“先不得妄动,大家一起行动,往高凸处扑击,若强力反抗,就杀死他。”贼人辛丰志在必得道。

“是!”三个贼人应声着。

四个贼人,手中各持大刀,猛扑过去,一齐揿住网纲绳。

贼人辛丰,诡秘奸笑道:“嚯!嚯!嚯!……看你还往那儿逃啊!除非你要遁地之术,缩骨之能,否则,你只得乖乖地遭擒。”

四个贼人,趁机扑向高凸处不放,慢慢掀起网来,扒掉上面的枯叶,网中哪里还有人在?不过,是二块大岩石而已,登时,八只眼睛,不瞪不瞪,互相对视着,呆愣当场。

原来,高强一见大网当头罩下,见丈余处有高凸的地方,故模是块大岩石,他朝枯叶中一沉身子,快速穿游过去,用手一模,果是二块并排的大岩石,间隔的距离,正好一人穿过,他便毫不犹豫钻身而过,正巧网纲绳卡在岩石边上,一运缩骨功,从网纲绳下轻松爬出,岩石后也,有一棵大柏树,树叶浓茂密荫,藏身其内,外人一般没法看到。

贼人辛丰,一看网内人影俱无,他预感情势不妙,随大声咋呼起来:“快跑啊!慢了就来不及啦!”话毕,他一个腾跳翻滚,往密林深处一钻,没命的逃窜着。

“啪!”贼人辛丰背后,响起了一记掌声,来人一掌拍空,他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要是慢半拍,就埋尸在林内了。

其余三个贼人,就没辛丰幸运了,在对方二剑一刀的攻击下,都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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