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甜蜜:会长前夫,手放开! 051、把鞋子脱掉【至】060、嫂子,新婚甜蜜吗?

作者 : 月满空青

“小心!”戚擎苍突然快步走上前来,绕过被父亲稳稳扶住的桑念初,直接走到佩慈面前扶起摔倒的她,心疼地蹙起眉毛问,“有没有伤到?”

顿时,全场哗然。

婚礼现场上会长竟绕过新娘子扶起伴娘,这颇具争议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事发之突然情况之诡异令记者都忘记按下快门拍照了,宾客们有的摇头,有的则眯缝着眼睛瞧好戏,红毯上新娘子被父亲搀扶着怔怔看着另一侧,看着即将变成自己丈夫的男人却扶起别人的手臂,心疼地问:“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

佩慈得逞,不免心里万分得意,但只一瞬她便恢复了慌乱委屈的神色,轻轻推开戚擎苍的手说:“宾客们都看着呢。”

戚擎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下大错,他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将自己和两个女人推上绯闻的风口浪尖了。

“桑念初——”心里恨恨地咬牙,他却还要走上去贴心地为新娘子拉好脊背被挣开的拉链,替她重新披下嫁纱,轻声、但绝无诚恳之意地说了句:“对不起。”

裴傲南不动声色地看着台上有些凄婉的桑念初,他分明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无助和失落,那种哀伤跌落在他心底竟然令他忘记了原本想要当一个局外人的打算。

再望向台下,桑母和席璎的手紧紧抱在一起,当下就瞧出端倪了,桑母的心揪成一团,女儿想什么她这个当妈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席璎更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将这该死的伴娘暴打一顿,她就不能小心点吗!

梨花带雨的伴娘揉着手臂楚楚可怜站在那,委屈的模样入木三分,男人们见了定会我见犹怜,不愧是戏子,连嫁祸都这么干脆利落不着痕迹。

该不该现在出手帮她,获得这绝佳的赢得她好感的机会?

裴傲南突然走到佩慈身边,低声对她说:“把鞋子月兑掉。”

“什么?”佩慈扬起挂着泪痕的脸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把鞋子月兑掉,这样你就不会摔倒了。”裴傲南将声音提高三分,不大,但足以让台下宾客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

“我不会再错了。”佩慈啜泣着说,在如此规模宏大的婚礼现场上若是光着脚站在这该是多么尴尬,要知道她脚下穿的可是13厘米的高跟鞋,没了鞋子她会觉得自己突然就变矮了,像个小丑一样惹人发笑。

“继续婚礼吧。”戚擎苍忍不住打断一句,他实在看不得佩慈被人为难。

“戚会长的婚礼现场怎么能出现这种意外,还是小心为妙。”裴傲南僵持着站在那,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佩慈脸上火烧似的红,却又扛不起整个婚礼节奏都因为他同她的僵持而拉下来。该怎么办?她深知裴家二少是个很角色,无法无天什么都不怕,他若是刁难上自己,除非目的达到,否则决不罢休。

拗不过他,佩慈只好将脚上的鞋子退了下来,递给裴傲南——这是戚擎苍买给她的鞋子,漂亮的镶钻高跟水晶鞋。

“跟这么高这么细,摔倒也不足为怪。”裴傲南拎起鞋子端详了一下,忽然用力将它们甩了出去,远远落在婚礼会场的角落里。

“这样你就不会再摔倒了吧?”他拍拍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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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少真的是帅死了,可以料想以后一定会把女主宠上天的有木有!!总会有个男人把念初当成宝的,哼!接下来的仪式现场静得可怕,所有人看上去都心猿意马,关于婚礼的过程是如何进行已经不重要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猜想,等着假以时日见分晓。

桑念初靠着婚礼上裴傲南的逆转支撑自己坚持到最后,虽然从佩慈月兑掉鞋子的那一刻开始丈夫就已经同他反目成仇,他们却不得不装作彼此恩爱的样子为每一位客人斟酒,不能有丝毫不自然。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豁达的小丑,面对丈夫在婚礼上公然出轨她选择像鸵鸟一样将头插在沙子里——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办?像个疯子似的哭天喊地跟戚擎苍没完,闹的整个城市都人尽皆知?

不,她不能让父母担心,她安慰他们说戚擎苍之所以绕过她直接去扶她,只是因为她有父亲的搀扶并且并未摔倒,可佩慈摔得很重。

喜宴结束后她趁着父母跟客人寒暄的时候偷偷溜回家,一呆就是一天。当戚擎苍带着佩慈回到新房时,桑念初正蜷在沙发上,电视开着,看上去她已经睡着了。

“擎苍——”佩慈委屈地唤了一声,这声音传进桑念初的耳朵里,她立刻就清醒了。

“你回来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戚擎苍,继而对着他身旁的念慈发懵,“你怎么也在?”

“道歉。”戚擎苍并不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一开口就丢下这么两个字。

“什么?”桑念初没听清也没听懂,道什么歉?

“我让你向佩慈道歉。”戚擎苍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样子,他凶神恶煞瞪着她,像个被愤怒填满的复仇者。

桑念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还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为什么”,纵使死也要死得瞑目。

“我告诉过你不要穿这么长的裙子,你害佩慈摔倒,在婚礼上出丑,还害得她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丢了鞋子!”

“不是,我——”桑念初睁大眼睛,这怎么能怪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知道婚礼上你有你父亲的搀扶而她必须独自跟在你们身后,所以你选择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擎苍,别这样。”佩慈眼圈又开始红了,像受尽委屈的可怜小人儿般扯着他的衣角让他息怒,“我没关系的,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新婚,我先回去了。”

“等着我,我才不会跟她过什么新婚夜。”戚擎苍嫌弃地看着桑念初,仿佛她是什么肮脏不堪的胚子似的。

桑念初这才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和即将会发生什么,新婚夜情人鸠占鹊巢而她要在他们两人面前消失自甘利落地滚出去是吗?她在心里凄然冷笑一声,索性环紧身子看着这一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她冷得发抖愤怒到不能自持,却还抓紧自己的胳膊自我克制,不让愚蠢的丈夫看出来。

她告诫自己,跟这对情人置气没必要。

“你想我怎么道歉?”

“向她诚恳地说对不起。”戚擎苍紧紧攥着佩慈的双手将她揽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今日大婚的准新人,而桑念初,什么都不是。

=================================“向她诚恳地说对不起。”戚擎苍紧紧攥着佩慈的双手将她揽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今日大婚的准新人,而桑念初,什么都不是。

“擎苍,算了——念初也没料到会这样,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没料到?你总是这么善良,一点防备的心都没有,可你身边的人并不总是好人。”戚擎苍冷眼看着桑念初,就好像佩慈是无辜的公主而她是毒害她的恶女,他咄咄逼人不带丝毫掩饰地说:“桑念初,我知道你因为佩慈无意中说错话冒犯了你母亲而生气,佩慈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没有心计的人,她不会害别人却常常招致祸端,这不是她的错。你为什么不依不饶,你跟裴傲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同他一起伤害佩慈!”

“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吗?”桑念初突然笑了,她站起身来,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拿起桌上的手包说,“我和裴家二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陌生人。我知道你们今晚要做什么,请自便,关于婚后的相处方式是相敬如宾还是反目成仇我们明天再讨论。”

“念初,别走,该走的人是我。”佩慈挣月兑戚擎苍的怀抱拉住她,好戏还没看够,她怎么能让她走?

“别管她,她随便去哪里都无所谓!”戚擎苍正因为她说的一席话而濒临忍耐极限,她竟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他怎么会娶一个这么冷血恶毒的女人回家!

桑念初蓦地回过头,直直瞪着佩慈的眼睛,像要直至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灵魂都剜出来给戚擎苍瞧瞧。佩慈猛地打了个寒颤,身子也不由自主一个趔趄——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眼神怎么能带着这种致命的恨?

抓着念初的手情不自禁松开了,很好,桑念初莞尔一笑,低下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擎苍——”佩慈突然钻进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受了惊吓似的瑟瑟发抖,“她会不会想出更残忍的手段报复我?”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再伤害到你一次。”戚擎苍捧起佩慈的脸,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转而突然抱起她,吻着她的樱唇,在她耳边耳厮鬓摩沙哑着说,“洞房夜,我要跟你过。”

“这,这不好吧,啊——”她还环着他的颈子将脸埋在他颈窝处呢喃,他却已经冷不防扯掉她的裙子,将她抱进卧室了。他的佩慈就是这样让人心疼,今晚他必须好好爱她,让她明白一切有他在就好。

客厅的灯灭了,桑念初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转身环紧身子离开这鬼地方。新婚夜就被赶出家门可真够丢人的,她无处可去,不知该躲到哪里。

沿着扑满石子的小路走了一阵,猛然间瞥见尽头处似乎影影绰绰站着个人,看到她走来,他便不再抱着手臂,而是垂了下来,像是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他因此如释重负似的。

“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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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欢裴二少,每次出场都这么有feel大爱大爱!裴二少的支持者乃们愿不愿意为乃们的二少献上一束爱的花语,呃瓦承认这样说有点可耻……“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桑念初定睛一看,这位似乎是今天在婚礼上颇具争议的伴郎裴家二少,他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要等她?

出于礼节桑念初点点头,躲闪着他的目光问:“你有事吗?”

“跟我走吧,反正你也无处可去。”裴傲南丝毫不掩饰就提出了要求,他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委婉。

“什么?”桑念初的脸瞬间红了,“你……这怎么行?”

“怕什么,他不爱你你也不爱他,我看得出来。”裴傲南满不在乎地扯起她的手臂,“上车。”

“可是我——”桑念初急急地想要抽出手臂,却怎么都月兑不开他的钳制。

“你担心我把你吃了?”裴傲南凑近她,“挣扎的灵魂,不想背叛却又给他点颜色瞧瞧?我赌你明天一早从我床上醒来一定会后悔。”

“你说什么呢!”桑念初更是慌乱了,该死,他怎么把她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了。

“我说所以我不会让你上我的床,跟我走,我可以陪你散心。”裴傲南索性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副驾驶座,利落地钻进车子锁上门,无视她的挣扎,为她系好安全带。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桑念初恨恨地说。今天真的是黄道吉日吗,为什么会碰上这种疯子!难道只因为上次晕倒在他怀里他救了她,他就觉得自己可以给他面子被他呼来唤去做任何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因为我救你一次就听我的话。”裴傲南再次窥探到念初心里的想法,这令她不安,自己好像个没穿衣服的小丑似的在他面前悉数暴露,然而他却还不依不饶,一定要将她扒层皮不可——

“所以你现在在猜测,这个疯子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为什么能这么强势不顾一切,还在婚礼上出手相救——”

“闭嘴!”桑念初惊慌地捂上他的嘴巴,他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她就要羞到咬舌自尽了!

可还是要谢谢他不是吗?她终又垂下手,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句“谢谢”,要不是他,她真不知道今天该如何收场。

“呵,”裴傲南被她挣扎的样子逗乐了,“你就是这么没有城府的女人,所以你今晚才会吃亏,如果是佩慈听了我刚才说的话,她就不会有这种反应。”

“为什么?”桑念初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忘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只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揣度。

“为什么?恩——她应该会认为像她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她那才疯了。当然,我就是个疯子,因为我的确不喜欢她那样心机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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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求花花求神笔,亲们,表太吝啬啦!亲们越热情,空空越有动力更新哇!“你也认为她心机很重吗?”桑念初惊讶地问,这句话令她彻底卸下对他的防备,甚至顷刻间将他视为此刻最足以信赖的人。

“婚礼上故意摔倒的把戏其实并不太容易见到,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一石三鸟,让知道她在演戏的人看到她演戏的天赋,让不知道她在演戏的人八卦这混乱的三角关系——这是为了让她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如日中天,是第一石;剩下两颗石子就是让戚擎苍那个正直的男人将矛头指向你和顺便让你尝尝她的厉害,第一次交锋就让你在婚礼现场上被小三,正常的女人都会因此受到格外沉重的打击。”

“你说的似乎很对。”桑念初被他细致入微的分析惊到了。

“你是在长得帅的人面前大脑都会当机吗?还是只在我面前——”裴傲南透过侧镜看着桑念初傻傻盯着自己的脸,怎么发起呆来还像个小丫头似的好笑呢?

“不,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戚擎苍也会揣度人的心思,但是你好像比他还厉害。”

“嘘——别在我面前提戚擎苍,记好。”裴傲南准确无误地将食指贴在她唇上,惊得她猛然身子一滞,心里像爬过一只小虫子,酥酥痒痒的好难受。

指尖上的柔软触感令他像触电似的,欲.望在这一刻突然来袭,猝不及防,足够汹涌。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好想就这样吃掉她,可是他不能,他得忍。

于是他又抽回手来,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解释:“戚擎苍只会分析男人的想法,我却会猜所有人的心思。”

“为什么?”念初的兴致已经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你是百科全书吗?”裴傲南突然抬起一只手放在她脑袋上揉着她的发,“一直问‘为什么’,怎么在我面前像个傻乎乎的小丫头似的,怨妇的感觉都到哪里去了。”

“我……我好奇。”桑念初躲开他的手,心里如同藏了只小兔子般乱跳。

“因为我经商,他从政。商人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男人、女人,而从政只需要跟男人打交道就行了——你见过有哪个女政客会像佩慈这样将玩弄男人的心思视为己任?那是女侍客。”

桑念初被他的话逗乐了,她终于放松身子将自己蜷在真皮座椅上,“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你笑起来比哀怨起来好看多了。”裴傲南将车子开上出城的公路,看见他这么坐着,他不禁觉得好笑。

“有没有人说你像只小狗?”

“恩?不是猫么?”桑念初意外,哪有人把女人形容成狗的!

“不你不是,你是像小型犬一样温顺又忠心不二的人,虽然偶尔会有好奇心,但只是好奇而已,不会谁模模你的头你就跟谁走,就算你的主人伤害了你,你也会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继续留在这里,譬如此刻你的心就还是在今夜本该属于你的那间卧室——”

“我没有!”桑念初红着脸轻声争辩道,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个偷窥狂一样,她才不要看他们在床上苟合!

“让一只傻傻的小狗易主真的不太容易。”裴傲南皱紧眉头显得心事重重,“是啊,很难,该食诱还是色诱还是给你自由?”

“你在说什么?”桑念初愕然,他真是个满口胡言的疯子!

“我在说我爱上你了,想让你离开他。”裴傲南突然停下车子,转过身去,目不转睛盯着念初躲闪的脸。

“一见钟情,算不算是爱?”“一见钟情,算不算是爱?”

裴傲南盯着念初闪躲的侧脸喃喃说,继而还没等念初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他便推开车门道:“下车,我们到了。”

桑念初推开车门,望着远处一望无垠的墨黑色惊讶:“这是海边?”

“是啊,还有什么比看海来得更有乐趣呢?”

随手牵起桑念初的腕子,这时候的念初已经不会再闪躲了,她乖顺地跟在裴傲南身后,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有猜心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希望见到什么,还有什么理由不听他的呢?这样睿智的男人一定不屑于趁人不备伤害自己。

“就坐在这里吧。”裴傲南在沙滩上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

桑念初跟着坐下,抱起膝盖盯着远处翻腾的海浪发呆,夜晚的海似有魔力,在那与天相接的黑色潮水下你不知道会有什么,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

“怕海么?”裴傲南突然问。

“不怕,怎么会问这个?”

“戚擎苍怕,他有深海恐惧症,所以——你的男人这辈子都没办法陪你来看海,需要的话,我随叫随到。”

“深海恐惧症?那是什么?”桑念初好奇地追问,“那是与生俱来的吗?”

“你盯着有海的一切地方,图片或是实物,不是在海滩,而是在深海处,将自己融入进去——想象一下,你此刻就在海面上,坐着一只小船,船下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大海——你有什么感觉?”

桑念初打了寒战,睁开眼睛说:“我想跳进去,但是又担心水下有什么,所以有点恐惧。”

“还好,算是正常人的反应。不过戚擎苍对海的恐惧状况是你刚才反应的10倍,所以——我想海一定给过他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恩,有可能。”桑念初轻声说。这番话让他对戚擎苍多少产生了点好感,或者是怜悯和心疼。他看上去那么不可一世那么深不可测,他的眼睛就像海水一样让你看不到深处,没想到他却是有故事的人,因为故事而害怕这奇妙和深邃。

那么佩慈呢?

“佩慈和戚擎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不能娶她?”

“戚擎苍很爱那个叫佩慈的女人,爱到能容忍她的一切,他的眼里根本不会有别的女人。他觉得佩慈是善良的,天真的,性子耿直的,不畏权势的——这样的女人你也会爱,对不对?”

“恩。”桑念初点点头,可是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他喜欢的佩慈只是他的一种感觉,他以为她是那样。将她的好无限放大,将她的错无限自我麻痹,他现在就是在这么做。”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我猜因为愧疚。”裴傲南略微思考一下,突然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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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儿咱回老家去鸟,木有更新空空表示12万分的歉意。今天有可能会3更,或者是4更。乃们有木有觉得戚皓轩好久都没出来了?很快就让他来跑场子喽!“为什么愧疚?”桑念初不打不破沙锅问到底似乎决不罢休。

“你为什么想知道,因为深海恐惧症让你激发了想要了解他安慰他的母性对不对?”裴傲南突然话锋一转,直逼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冲动。

桑念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没有——好吧,刚刚我真的在那么想。”

“我猜他有隐情,不过是什么隐情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个,只有你能知道。”

桑念初不再说话了,而是歪着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裴傲南,他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索性月兑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或许你能挡一下你那扮鬼的脸。”

“谢谢你,”桑念初扑哧笑了出来,“我觉得好多了,我觉得我能包容一切,因为我已经嫁给他了。”

“你也可以选择离婚嫁给我,反正我不在乎你的婚史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像一只破鞋被甩来甩去?”桑念初无奈地笑,“我就是从男友那被丢到戚擎苍那的呢。”

“你怎么想,你就会是什么样。你觉得你是只破鞋那你就是破旧的,你觉得你被人丢弃那就是被人丢弃。可是换种角度,你只是一双鞋子从一个展台移到另一个展台,于是有更多的人看到你欣赏到你,有更合适你的买家带走你——你还会觉得自己委屈孤独被人遗弃吗?”

桑念初闭起眼睛想象了一下,继而表情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我觉得不会,这是我应得的。”

“骨子里高傲自信的女人都这么想。”裴傲南耸耸肩,对她的释怀,他表示格外满意。

海上有雾,咸湿的海水升腾到半空中打湿了桑念初的发,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坐在陌生男人的身边,而此刻她的新婚丈夫也正在氤氲的雾气中拥着别的女人坐在浴缸里。

“累吗?”戚擎苍疼惜着佩慈的身子。她最近又瘦了,原本就纤细小巧的身子今日更甚,他心疼坏了,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替她清洗着身子,温热的大掌划过她的敏感之处,她的身子就在他的疼爱下化成一池春水。

“擎苍好坏,我们不是刚刚才……你就又勾.引人家。”感受到他胯下某物又愈加胀大,佩慈红着小脸娇嗔道。

“是你太诱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戚擎苍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随即他突然将她调转身子坐在自己的小月复下,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染脂的粉色肌肤上,“佩慈,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坏,人家累……啊嗯——”不等她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的硕.大埋入她紧致的只属于他自己的身体内,含着她胸前的两颗红莓轻吮着,转而又换为用手掌附上,将她的美好全部握在手中。

唇一路上行直至咬着她的耳垂。饱满莹润的耳垂被他吻红了,趁着她迷离之际,他在她耳边恳求地说:“佩慈,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桑念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靠在裴傲南肩头睡着了,他就那么让她倚了一晚上,直到曙光初现,他才捏捏她的小手轻声说:“懒虫,该起床了。”

桑念初睁开眼睛,可怜的裴傲南被她的头压得肩膀酸痛,正吃力地揉着胳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裴傲南倒是相当善解人意:“没关系,是我的肩膀不常有人依靠,所以没经什么锻炼而已。”

他可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呢,这是在暗示他并没有什么真心疼爱的女人么?许是日出的映照,桑念初面颊红红的,揉捏着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裴傲南倒是毫不在意,他一把拉起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快走吧,一会你赶不上去婆婆家吃早餐了。”

裴傲南将桑念初送到家门口时,正赶上戚擎苍陪佩慈出门,看到一夜未进家门的桑念初竟然跟裴傲南那小子在一起,戚擎苍当场有些不悦,佩慈更是瞅准时机揶揄道:“准新娘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在你的新家过了第一夜,希望你不会嫌弃那床和浴缸,我们有整理过的。”

“没关系,还担心你们用不习惯呢,真好,看来你和我一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对不对?”桑念初浅笑着同裴傲南四目相对,托他的福,她一夜之间就从怨妇蜕变为期待生活的小女人了,全因为他一句话——她不是破鞋,只是在等更适合她的人出现。

很好。裴傲南也心满意足回笑着,目光中只有她。这甜蜜令佩慈分外不爽,连戚擎苍都觉得有些碍眼了。

“你去海边了?”他低声问,真该死,他闻不得海浪的腥味。

“我们——”桑念初正准备回答,却被裴少抢了先,“我们只是去喝了一杯,蓝色爱琴海而已,不介意吧?”

“酒吧?那种闹哄哄的地方以后不要再去。”戚擎苍嫌弃地瞪了桑念初一眼,吩咐道,“快进去洗个澡,一会还要回我家去见我父母。”

“那浴缸怕是要消毒吧?所以,其实不用太麻烦,你嫌弃的话,我坐裴少的车子,我们就在那汇合,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的女人搭别人的车子回我父母家?开玩笑,别人会怎么看!”

“哦?原来你也会在乎啊?”桑念初皱着眉头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那,我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我的新房共享鱼水之欢,别人又会怎么看?”

“你——”佩慈恨恨地咬牙,“你怎么能这么说,‘别的女人’是你才对,我本该是正室,你才是小三,我和他相爱多年,是你的出现让我不安的!”

“那,”桑念初笑笑,丝毫不在意她气急败坏指着自己的那双纤细的手,“你现在代替我去见他父母还来得及,反正做戏给别人看,你比谁都擅长。”“那,”桑念初笑笑,丝毫不在意她气急败坏指着自己的那双纤细的手,“你现在代替我去见他父母还来得及,反正做戏给别人看,你比谁都擅长。”

“桑念初!”佩慈气急败,一跺脚,眼泪似乎要簌簌落下来,“你怎么敢这么侮辱我,你怎么能侮辱我!”

裴傲南在一旁斜睨着,看着身为戏子的佩慈瞬间又流下眼泪,他倒是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

“做戏就是做戏。”他轻描淡写地笑笑,“好了,戚会长,你是不是该带着你的准新娘回父母家去了?放心,佩慈我会帮你护送回家的,你会放心我的吧?”

戚擎苍冷冽地盯着他玩世不恭的脸,沉默半响才抽动嘴角的肌肉,轻声说:“多谢。”

直看着佩慈被裴傲南护送上车,车子渐行渐远后,戚擎苍才扭头上下打量桑念初一番:“你昨天没有跟他做什么吧?”

“做什么?”桑念初茫然地问。

“床弟之事,你连这个都不懂吗?”戚擎苍没好气地说。钻进自己的豪车里,他连车门都懒得帮桑念初推开了,“上车!”他只是这样简洁命令道。

“你以为谁都会那么无聊到每天都在上.床吗?”桑念初拉开车门,不客气地回敬道。真是搞不懂这些男人,为什么他们觉得女人会无聊到动辄跟人滚床单的境地,只有男人才会这么做!

“一夜之间你脾气见长,为什么,因为有人哄着你?”车子驶上公路的时候,戚擎苍从侧镜看一眼斜倚在副驾驶座上的桑念初,他终于耐不住性子问。

“没有,只是突然认清了现实。”桑念初笑笑,她绝对不会告诉他昨晚裴少为他上了多么生动的一课。

回父母家的路并不远,戚擎苍车技很不错,虽然快,但念初在车子里却感受不到强烈的晃动,一路无话,她索性蜷在椅子上小憩起来,直到戚擎苍推一把她,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到了。

“待会要是我妈问起来昨天过的好不好,你就说很好就是了。”临进门前,戚擎苍不放心地叮嘱着。

“如果我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呢?”桑念初突然有了恶搞他的心思。

“你不敢。”戚擎苍盯着她的眼睛说。

门铃声响,吴妈早早就候在那了,看到是少爷和少夫人回来,她立刻飞快地拉开大门,嘴里一路絮絮叨叨:“怎么才来,老爷和太太都等不及了。”

“路上堵车,早上又起得晚。”戚擎苍找了个借口随便答道。吴妈在他们家做事有些日子了,他和皓轩都是吴妈一手带大的,所以对这位管家式女佣戚擎苍还是颇为尊敬的,她发牢骚,他必然会恭恭敬敬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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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亲们,昨天家里有事所以木有更新,“清明时节人断魂”大家懂的……更新今天尽力会补给大家,空米有存稿,都是一点点打上去的,所以如果偶尔有一天突然因故断更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不过空空素好孩纸,都有在努力写的!请大家继续支持!“路上堵车,早上又起得晚。”戚擎苍找了个借口随便答道。吴妈在他们家做事有些日子了,他和皓轩都是吴妈一手带大的,所以对这位管家式女佣戚擎苍还是颇为尊敬的,她发牢骚,他必然会恭恭敬敬地听。

“我就说,少爷不会因为结了婚就忘了父母——”吴妈喜笑颜开,转而对着桑念初说,“夫人会烧菜吗?”

“恩?我?”桑念初颇为意外,想了想说,“还好。需要做什么样的菜?家常菜倒是会几个。”

“戚家儿媳妇婚后第一餐是要亲自动手做给公婆的,你可以准备一下,需要什么我去买食材。”吴妈好脾气地解释道。

“那,我想想罢。”桑念初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做菜她并不是不会,可要说做到让陌生人吃了都能满意的境地,那还是有点难为她了。

“吴妈,干嘛整这些没用的,我一会去跟妈说一声,都多少年的规矩了,现在还留着。”戚擎苍看出念初犯了难,便站出来替她解围道。

“你啊,就知道心疼老婆!”戚母这时从厅内走了出来,不满地看一眼桑念初道。托她的福,戚家在婚礼上也算是出尽洋相了,这帐,迟早要跟她算!

“妈,早上好。”桑念初忙改口叫道。这一声“妈”叫得格外别扭,磕磕绊绊,极不情愿。

“怎么,还没别过来劲?你现在是戚家长媳,日后时时处处都要起到一个表率作用,你现在连‘妈’都叫不好,以后可怎么办?”

“是,妈说的对,我有点紧张所以……”桑念初恭敬温顺地如实回答。

戚擎苍看着指尖瑟瑟颤抖的桑念初,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愧疚之情。倘若昨天他没有跟别人过新婚夜,这些注意事项或许还能教一教桑念初,可是为什么自己昨天会带佩慈回家——现在忆起来却又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他怎么能干出这么不合身份的事?俨然鬼使神差!

“进来吃早饭吧,早饭都拖到十一点多才吃上,午饭又要到下午,老爷会生气的。”戚母疼儿子,只得没好气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餐厅。

桑念初松了一口气,借口洗手的功夫洗了把脸,清醒下自己。戚母有多难哄她清楚得狠,她原想只是三年婚约而已,不用太讨好戚家人,可是照这情形看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会挨板子了。命运真是太捉弄人,她以为她这条小船好不容易驶过激流,却不想前面遍布礁石,危险丛生。

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甘甜清润,桑念初不觉清醒多了也放松多了。关上龙头,她拭干脸上的水,一开门,冷不防看到门口站着个人,吓了她一跳。

“皓轩,你怎么会在这?”

戚家二少神出鬼没,婚礼现场他就没去,桑念初以为他出去旅游或者小住了,怎料他竟会这时候在家里出现,猝不及防。

“新婚甜蜜吗?”戚皓轩面无表情地问,然而念初还是能在他眸子里看出一丝同情来。

“恩,还好,小孩子问这些做什么。”桑念初红了脸,她并不知道他的甜蜜指什么。

“骗人。”戚皓轩不屑地说,“你不用骗我,昨天,你没在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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